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斌王良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兵王之逆天改命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方椰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有下面的问题要问你,能如实回答吗?”“问吧。”“你叫什么名字?”“刘皋。”“你的团伙有几个人?”“三人。”“一般的行窃作案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主要是避免在一个地方搞久了,露出马脚被一网打尽。你们为什么反其道而行之?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周斌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刘皋支支吾吾,遮遮盖盖。“我来说吧,因为这个仓库有你们的内应,对不?”周斌单刀直入,干脆利落。“你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刘皋一脸沮丧。“我来推测一下,你看对不对?”“你推测?”刘皋愕然道。“对。你们与他结识应当与一次失手有关,对不?”“对!”“他以一敌三制服了你们三人,你们落在他手里,他并没有将你们送到派出所处理,尽管这易如反掌。”刘皋低...
《都市兵王之逆天改命小说》精彩片段
“我还有下面的问题要问你,能如实回答吗?”
“问吧。”
“你叫什么名字?”
“刘皋。”
“你的团伙有几个人?”
“三人。”
“一般的行窃作案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主要是避免在一个地方搞久了,露出马脚被一网打尽。你们为什么反其道而行之?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周斌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刘皋支支吾吾,遮遮盖盖。
“我来说吧,因为这个仓库有你们的内应,对不?”周斌单刀直入,干脆利落。
“你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刘皋一脸沮丧。
“我来推测一下,你看对不对?”
“你推测?”刘皋愕然道。
“对。你们与他结识应当与一次失手有关,对不?”
“对!”
“他以一敌三制服了你们三人,你们落在他手里,他并没有将你们送到派出所处理,尽管这易如反掌。”
刘皋低头不语。
“一番要送派出所坐班房的威胁后,正当你们惴惴不安之际,如惊弓之鸟之时。他又是话语一转,今后如与他合作,共同发财,他可保你们无虞且有花不完的钱,还不用担惊受怕。他习武的身坯,刚才辗转腾挪让的拳脚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打得你们屁滚尿流,让你们惊悚害怕。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能让你们有取之不尽的钱财用,于是你们由‘行贼’变身为‘坐贼’,安营扎寨。”
“说得对。”
“你们是如何分赃的?”
“他是坐地分赃,三分得其二。”
“三分得其二?你们三人得一,他一人得二?”
“还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衣冠禽兽,色中饿鬼。”说到这里,刘皋对杨伟犰有恨声。
“此话怎么讲?”
“他当时抓获我们时,看到有几分姿色的刘莎时,强行霸占、凌辱了瑟缩一团的她。而且规定七天一次将已经销赃的钱,就是分他的三分之二送来给他,而且要将漂亮的刘莎送来让他‘享乐’一番后再送走。”
“刘莎?这个家伙是财色兼收啊。”周斌脑中一闪念,杨伟在办公室不堪入目的那一幕又出现了,历历在目。
“就是说,你们送赃款来后,他让你们继续行窃,他在办公室行乐兼为你们观风放哨,打掩护??下一个七天后,又重复同样的故事?”
“是。”
周斌心中一激灵,刘皋刚才被套野猪的“铁夹子”夹住时,发出瘆人的叫声,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杨伟应当听到了。但是为什么一向警觉性很高的他没有任何动静?难道是因为他在与刘莎行苟且野合之事时,纵情投入,忘乎所以,一时没有听到刘皋瘆人的叫声?
“有可能。”周斌想。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能解开我心中的谜底吗?”
“问吧。”
“你们是如何进来行窃的?门的钥匙是在杨伟的手中,还是在你们的手中?”
“杨伟手中没有钥匙。”
“他不会配制吗?”
“配锁公司师傅都要经公安备案的,无缘无故地配锁,会引起配锁公司师傅怀疑,他这个老狐狸不会做的。”
“那怎么进来呢?不可能是飞来吧?”
“我在劳教时,我曾经照顾过一个生命垂危的扒窃老手,他病愈后了,主动向我传授过其神奇的开锁技艺,什么样的锁,琢磨一下,就可开,用不着钥匙。”
“原来如此。”
杨伟纯粹是坐地分赃。
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杨伟阴险虚伪的面孔也已经暴露无遗。
“刘皋,你休息一下,明天送你走吧。”周斌说道。
“送我走?派出所还是拘留所?”
“只要你洗心革面,不再行窃,重新做人,就不会送你去坐牢。送你回家。”
“回家?”
“怎么,不相信?我独自一人生活、漂泊在这个城市,只是个打工仔,为一日三餐奔波,自顾不暇,何必与你们结怨?再说,我又不是警察,将你们送往看守所,绳之以法,不是我的职责。”
“谢谢小哥。盗亦有道,你刚才救治了我,现在又网开一面,不把我送法办。我无以为谢,我向小哥承诺,我发誓今后再不踏进这仓库半步,如若食言,来生变猪犬。”
且说杨伟正伏在刘莎身上肆意发泄着。
这时仓库深处传来了刘皋被套野猪的“铁夹子”夹住时,发出瘆人的叫声,这一瘆人的叫声并没有瞒过极为警觉的杨伟的耳朵,他一惊,一骨碌地从赤裸女人的身上翻下身来,“不好,仓库有情况,刘皋失手了!”
他快速地穿上衣服,就要往仓库里跑。
可是刚走了几步,出了办公室,冷风一吹,杨伟又收住了脚,他知道周斌这人,不同于其他人,不好惹,几次交锋,自己都落下风。这家伙愤世嫉俗,玩世不恭,油腔滑调,对自己各种热嘲冷讽,什么时候将自己放在眼里了?自己人一去,叫放人?周斌会买自己的账?反而会让他抓住把柄,说自己与盗贼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猫与老鼠是一家,如果他以此要挟自己,自己反而陷入被动。自己空有一身武功又怎么样?能废了他?不能废了他,去有什么用?反而授人以柄。
杨伟马上窜回办公室内,将刘莎身上的衣服丢给她,“穿上你的衣服,马上走。”
刘莎狼狈不堪地从沙发上起来,慌里慌张地穿上了衣服,“往哪里跑?你不是在这里把风,打掩护的吗?出了事就跑啊?”
“不跑,仓库里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一旦知道实情,我还会有好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过了今晚,看明天我怎么整治他!”杨伟恼羞成怒地骂道。
杨伟与刘莎不敢打手电筒,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向着围墙的暗门跑去.....
周斌迅捷地向还在寻找宝物的周雅萍游了过去,周雅萍还在聚精会神地扫视着周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氧气即将告罄的警报。
周斌拍了拍周雅萍的背部,当周雅萍惊愕地回头看他时,周斌做出了“危险,紧急撤退”的手势。
周雅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腕表一直在跳动着红色的数字,这表明氧气即将耗尽,她在水中咂了咂舌头,心里一惊,“妈呀,我真是忘乎所以啊,要钱不要命了。”
周斌与周雅萍开始逐渐沿着海底山脊减压慢慢上升,向着海面浮上去。
不一会儿,周斌与周雅萍两人浮出了水面,不远处就是一个无名岛屿,他们脚踏上了细软的沙丘,登上了这一座小岛。
坐在小岛的岩石旁边,周斌脱下了身上沉重的潜水服,露出了一身腱子肉,六块腹肌毕露。
周斌强健的体魄让周雅萍面红耳赤,脸转向一边,却又忍不住偷偷瞅一眼。
周斌看到旁边却不脱潜水服,他对周雅萍道:“还不脱了潜水服啊?没有氧气的潜水服根本就是个累赘,还要它干什么?”
“不行,我怕男人。”周雅萍噘嘴道。
“哪有男人啊?”
“怎么没有?”
“在哪?”
“在我面前耸立着。”
“是谁?”周斌惊讶道。
“你不是吗?”
“我对你会有什么危害?”周斌不解。
“怕你秒变色狼啊。”
“你啊?”周斌苦笑一声,“我们现在虽然已经逃出生天,但是现在又沦落到这个无人岛,饥肠辘辘,食物匮乏,甚至说没有,连生存都是问题。我们的祖宗说,‘饱暧思淫欲‘我现在想也不行啊。”
“真的不想。”
“不想。”
“好,那我脱潜水服了。”
说完,周雅萍麻利地脱下了潜水服,脱下潜水服的周雅萍浑身湿漉漉的,曲线迷人,面色红润。
周斌本已转头,不看她。
可是他估摸着她脱完后,禁不住回头一看,身着泳装的周雅萍肤如凝脂,身材妙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周斌一时惊呆了,一阵阵悸动。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吗?”周雅萍嗔怪道。
“我,我,没有看。我刚才在思考问题,偶一回头,就被你看到了。”周斌脸色躁红。
“你在思考什么问题呢?”
“我在想,我们一无所有,如何在这个荒岛上求生存呢?”
“一无所有?”
“不是吗?我是赤膊上身,你也只是有泳装。手机啊,什么通讯工具的,都没有。”
“你手中现在的黄金可是一笔巨额财富啊。怎么能说一无所有啊?”周雅萍道。
“黄金啊?在这荒岛上一文不值,寒不可衣,饥不可食,守着一块黄金,还不如一个椰子来得实惠。”说到这里,周斌肚子里“咕嘟”叫,一阵阵饥饿感袭来。
“是啊!”周雅萍抬头一看,不远处高高的椰子树上结满了诱人的果实,她也垂涎欲滴。
“我去看看,能不能摘几个解解馋,填饱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
说完,周斌来到高高的椰子树下,他费劲地往上爬,可是力不从心,几次都徒劳无功,滑了下来。
作为一个江南水乡长大的孩子,他家旁边就有偌大的一条湘江,周斌夏日里,在江里游泳、摸鱼捉虾,练就了一副好的身手。
周斌不惧大风大浪,甚至于能做到出没惊涛骇浪中。但是对于爬树却实在不内行。
加之周斌在海里体力消耗过大,更不可能爬得上这高达十多米的椰子树。
饥渴交加的周斌最后一次从椰子树上摔了下来,他知道再也无希望吃到甜美的椰果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情沮丧地对周雅萍说,“甜美的椰子可望不可及。我再想其他的办法果腹一下。”
周雅萍也是神情黯然失色,她知道,弄不到吃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低矮的灌林丛里,倏地一条黑影凌空跳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闪电般地刺向斜靠在椰子树身上,一筹莫展的周斌咽喉。
这一出手就要人命的冷酷狠辣动作,让周雅萍花容失色,恐惧得大叫一声后,精神崩溃,瘫软于地。
惊骇欲绝的周斌刹那间醒悟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躲闪,他头一偏,带着面具的歹徒手中的利刃,刺中了周斌的肩膀,一时血流如注。
说时迟,那时快,未待蒙面人拔出利刃,周斌出手一刀,手中的锋利无比的猎刀,直接刺进蒙面人的咽喉,洞穿而过。
蒙面人甚至来不及“哼”一声,登时毙命。
这时,看到周斌杀了穷凶极恶的蒙面歹徒的周雅萍,喜极而泣,她爬着,挣扎着来到了周斌身边。
周雅萍哆哆嗦嗦,颤栗着欲要拔出插入周斌肩膀上的利刃。
“别动!”周斌制止了她。
“为什么?”
“你一拔出刀,鲜血就会迸射而出,失血过多,人就会死亡。再者,伤口暴露于外,容易感染,没有消毒设备和医药,我的伤口很快就会化脓,一旦红肿热痛,命也就不保了。”
“那怎么办?”
“你摘几片芭蕉叶子捂住我渗血的伤口,一会儿血液就会凝固。”周斌说道。
“是!我马上去。”周雅萍啜泣道。
“不妨,我一下子死不了。”周斌努力挤出笑容。
顷刻之间,周雅萍摘来了几片芭蕉叶,用手揉搓变软后,敷在在周斌的伤口处。
果然血不久就凝固了,不再渗出。
这时周斌在周雅萍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弯下腰,摘下身边死尸人面罩。
他发现眼前的这个袭杀自己的人是一个皮肤黝黑,面中凹陷,嘴唇厚,眼眶深,鼻翼大,肩窄腿短,臂长的家伙。
裤子是以一条白色布块裹成的长裤,这是典型的当地土著装扮。
“我与这些当地土著素无瓜葛,无冤无仇,他为何如此疯狂地袭击我,要置我于死地?”周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是你手中的黄金匣在阳光下光芒四射,让他控制不住占有欲望,想掠为已有。”
“这才对你展开丧心病狂的攻击,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你反应太敏捷,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他不是死于你之手,他是死于自己的贪婪欲望。”周雅萍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过了二天,周斌来到了杨伟的办公室, “杨主官,我有点事,想出去走一下。”
“什么事?”办公室内的杨伟抬起头,一脸狐疑。
“我要上街走走,买点生活用品,还要买点米、油。”
“什么?买米、油做什么?”
“自己做饭,省钱啊。”同斌答道。
“不行,你走了,仓库没人。”
“你不是人吗?”
“你?”杨伟有点恼羞成怒,这家伙又变着法子骂人,暴躁的他,跳起来,伸出手想打周斌一个耳光,又硬生生收回了手。
“杨主官,你不是‘阳萎’啊?”看到杨伟这副嘴脸,周斌有心戏弄他一下。
“什么?我不是杨伟?我叫什么?”杨伟愣住了,这小子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要叫杨猛才好。”
“什么猛?”
“龙精虎猛的猛啊。猛虎扑食的猛啊。”
杨伟一听,心中暗惊,难道这小子嗅觉灵敏,嗅出了什么?话里有话啊?莫非.....
杨伟毕竟心虚,一下子矮了半截,“周斌兄弟,你去吧,这里有我顶着呢。”
“好。我马上去,不过呢,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公司一直没有给我发薪水,买东西要钱啊,能不能先借支我一些钱呢?”
“讹诈上我了?”杨伟抠抠索索,摸出了二张百元钞票,“我也没有什么钱。这两百够了吧?”
“两百啊?少是少了点,将就着用吧。”周斌接了钱,转身走了。
望着周斌离去的背影,杨伟脊背发凉,这个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啊,竟敢拿我的隐私要挟我?胆大包天啊,过两天看我怎么整治你,你就是孙悟空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又是一个第七天到了,晚上周斌守在房间里,并不出去巡查,他知道巡查也没有用。小偷轻车熟路,他一走,就有脚步声,窃贼就会隐匿;他一离去,窃贼就会继续行窃,而且逼急了窃贼狗急跳墙,暗中猛地给自己一棒,丧命都有可能。他在静静等待着。
“啊!”万籁俱寂的夜晚,仓库里传来了一声瘆人的叫声,周斌手持强光电筒箭一般地冲了过去,强光下,一个三十多岁,身体瘦削的黑影在地下痛苦地挣扎着,他的一只腿被一个套野猪的“铁夹子”夹住了,他汗珠滚滚,摸着肿胀的左腿,呲牙咧嘴,“哎哟”地叫唤着。
这时仓库围墙外,响起了引擎声,一辆皮卡车轰鸣着,呼啸而去,外面接应的同伙闻讯逃之夭夭。
“小兄弟,你怎么了?”周斌俯下身子,小心地说。
这个窃贼抬头望了周斌一眼,“怎么了?你给我下了套子,还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还假惺惺问什么?”
原来周斌向杨伟请假上街去的真实目的,就是去郊区老百姓处买套野猪的“铁夹子”,只不过他将“铁夹子”锋利的铁齿打磨平整了,否则这个窃贼的脚伤肯定要深及骨髓,今后很可能成废人一个。
“我并非要你命或者要你致残,你可看一下铁夹子,它有锋利的铁齿不?否则你触动它,锋利的“圆铁夹子”铁齿一合,你的这条腿还能保住否?再则如果我装聋作哑,就不会不来救你的。”
“总而言之,是你伤害我的。”
“你盗窃不伤害他人?”
“又不是盗窃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东西?就可盗取?我食人之禄,不忠人之事?何况因为前面的两起盗窃案,我扣掉了多少钱?你知道吗?古代还有一句俗话,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已经落入你手了,你要把我怎么样?”
“先给你去掉铁夹子,上药疗伤,我这里有上好的祖传神奇特效药膏,对跌打损伤有神奇效果,一涂抹伤口,瞬间肿痛可消弭于无形中,不久即可痊愈。”周斌说道。
这个窃贼睁大眼睛看着周斌,他不相信周斌的话,“又做端公又做鬼?你玩什么鬼把戏?”
“呵呵!”周斌一笑,“见不得天日的人才是鬼。我是那种人吗?”
说罢,周斌将铁夹子打开,这个窃贼一看,马上抽出了腿。
周斌将祖传神奇特效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左腿上,不一会儿立竿见影的效果显现,小偷立马止住了痛,不再呻吟。
“三天后你的受伤的左腿就可恢复原状,活动自如,完好如初,且没有任何痕迹。”
“是吗?”小偷惊喜交加。
“是的。你随我到我的房间去一下。”
这个小偷站了起来,他改变了敌视的态度,一瘸一瘸地跟在周斌的后面,来到了周斌的房间,并在周斌指定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行窃?”
“迫于生活压力。”
“说说。”
“我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生病的孩子。”
“你不会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养家糊口?非要去犯罪?”
“找不到。因为小时候顽劣不堪,长大后与一些街痞子混在一起,两次劳教,出来后没有人肯雇佣我,人人避之不及。”
“你知道这一次我如果扭送你到派出所会是什么后果?”
“牢狱之灾。”
“你应当至少在这个仓库作案五年之久了,对不?”
小偷沉默不语。
“你能回答我下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你们为什么作案时,每次只偷两箱‘帝皇养生精’?”
“这个吗?”小偷支支吾吾。
“你不说,我也知道。”
“知道什么?”
“为了细水长流,对吗?我想起了一个历史典故。”
“什么历史典故?”
“鲁相吃鱼。”
“什么吃鱼?”
“公孙相鲁而嗜鱼,一国尽争买鱼而献之,公仪子不受。其弟子谏曰:‘夫子嗜鱼而不受者,何也?’对曰:‘夫唯嗜鱼,故不受也。夫即受鱼,必有下人之色;有下人之色,将枉于法;枉于法,则免于相。虽嗜鱼,此不必致我鱼,我又不能自给鱼。即无受鱼而不免于相,虽嗜鱼,我能长自给鱼。’说的是鲁相爱吃鱼,别人送的却不吃,怕被罢官,以后吃不到,宁愿少吃,但是能保证他以后有吃。”
说到这里,周斌话锋一转,“你们呢,是另一种心态,偷多了怕被发现,一次偷不多,发现不了,可以长期地偷下去。所以为了偷,宁愿少偷。对吗?当然,两者心迹不同,鲁相是为了守法而不吃,你们是为了偷,而违法。不可类比。”
小偷羞愧交加。
气势汹汹的大白鲨倏地猛扑过来,准备吞噬周斌,周斌临危不惧,灵巧敏捷地往大白鲨身下一钻。
他手一用力,锋利无比的猎刀,直挺挺地插入大白鲨柔软的腹部。周斌然后使劲一抽,大白鲨的鲜血喷射而出,随即四处弥漫,海底一片血红。
大白鲨痛得浑身一翻滚,成了血鲨。
它咬牙切齿,目露凶光,恨不得对周斌挫骨扬灰,向周斌猛地扑了过来,周斌躲开了它。
这样来回几次后,大白鲨精疲力尽,无计可施。
它倏忽回头一窜,就准备逃之夭夭。
可是晚了,大白鲨嗜血成性,一发现血迹,就会两眼通红,前来撕啃,残忍万分,即便是同类也不会放过。
瞬息间,其他两条大白鲨闪电般地冲向这条身受重伤的大白鲨。一顿猛啃,一番剧烈搏斗,受伤的这条大白鲨本已体力不支,这样一来更是招架不住,败下阵来,体无完肤。
瞬间,这条硕大的大白鲨身体分崩离析,须臾就被另二条凶猛的大白鲨撕扯成一块块的肉,仿佛五马分尸。
继而被它们噬食掉,海水为赤,转眼之间,一条凶残的大白鲨,就成为同类的盘中餐。
“大白鲨凶残程度陆地上只有狼可与之相提并论。海陆物类如出一辙啊。”周斌趁它们生死厮杀之际,游离了大白鲨群,他仍然惊魂未定。
他拉起了在海里已经吓傻了的周雅萍,一同向前游去。
两人从深沟高垒处并肩游到了一块平地。
这是一片宁静的海底,虽然也有珊瑚、海草及其他各色海洋植物,但是却海星、海胆、水母、海参这些浮游生物都没有,更别提海龟、海豹、海狮和海象等等。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海洋的主体生物,千姿百态,各式各样的鱼类,似乎绝迹,不可一见。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周斌纳闷道。这好比陆地上的一座城市,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有绿草如荫的公园,有美仑美奂的体育馆,可就是没有人。
周雅萍也是百思不解,“鱼类其实犹如陆地上的人,这么一片宁静的,风景宜人的海底平地,百草丰茂,海星、海胆、水母、海参这些浮游生物或者海龟、海豹、海狮、海象没有就算了,可怎么能缺鱼类呢?”
“如果说此处有有害的物质,可是海底植物如何生机勃勃?”
“难道海底有什么神灵?神灵能发出什么声波,让鱼类不堪其忧?逃之夭夭?”周斌也在思索答案,“否则怎么解释如此水草丰茂的地方,鱼类不敢涉足其间?”
“刚才凶猛的大白鲨费尽心机猎杀我们,不就是要赶在我们进入这片宁静的海底之前吞噬掉我们吗?”
既然已经进入安全区,周斌就再也不惊慌了,他的眼睛不断逡巡着海底,期待能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解开这个萦绕心底的谜团。
突然周斌眼神一亮,他发现了不远处一艘斑驳的海底沉船,他倏地游了过去,发现这不是一艘现代船,而是一艘古代桅杆船。
舱口里洒落不少瓷器和钱币,有的圆形方孔钱上面有汉字,周斌蓦然一惊,“这是一艘中国古代船?”
周斌脑中电光石火倏忽一闪,“莫非是郑和的远航的船队?”
周斌记得,史载,明朝永乐十年(1412年)和宣德五年(1430年),明朝太监郑和率领商船队两度到马夫国。
永乐十四年后,马夫国王优素福三次遣使来华。
郑和的随行人员马欢所著《瀛涯胜览》和费信所著《星槎胜览》中,对马夫国地理位置、气候、物产、风俗民情等,都有详实记载。
现在马夫国博物馆还陈列着当地出土的中国瓷器和钱币。
周斌想,这艘郑和船队沉没海底的船,应当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海底泥沙中冲了出来,应当就是自己所遇到的洋流,不,应当比自己遇到的洋流还要大,来势还要凶猛。
“而且肯定会有什么东西被从海底泥污里带了出来。”
“这个东西或者异物,带有异能,比如发射声波什么的,只会对鱼类电解质产生紊乱,导致其大脑神经失控,进而产生疯狂的行为,比如自杀、攻击人类。鲸鲨应当也是这样,经过此处时,脑部不堪其扰,一下子变得暴躁不已,狂躁行为使其一改脾性,发怒攻击一切人或物。”
想到这里,周斌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周斌游出了古代沉船舱,向四周搜寻着,期待能有新的发现。
这时,他发现不远处的泥沙处有一泛黄的匣子露出半截身子,“黄金匣?”周斌心中一惊。
他马上急速地游过去,用手将匣子捞了出来,匣子不重也不大,长方形,上面绘着花岛纹虫图案,栩栩如生。
匣子比自己的手掌稍小,约4寸多而已。
奇异的是匣子曾经深埋在海底的泥沙里,现在经洋流一冲了出来后,拿在手掌中熠熠生辉,光芒四射,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真的是黄金?”周斌不敢肯定,“如果是黄金的话,可能还不是普通的黄金,历经数百年的海水沉淀,沉卧海底数百年,一旦洗却污泥,却仍然崭新,灿烂无比,光泽如新,这岂是普通黄金能做到的?”
“这应当是千足的赤黄金,极其罕见的。”
周雅萍也游了过来,周雅萍看到这个匣子后,啧啧称赞,向周斌竖起了大拇指,“周斌你还真了不起,海底沉船附近,不,应当说是龙宫废墟里寻到了宝。”
“这一块黄色的东西,如果是古代的黄金的话,怕要值几百万元人民币啊。”
周雅萍想到这里,心道,“既然有一,可能就有二,他能找到黄金,说不定我也可能找到。”
她的眼睛不断在海水中逡巡着,搜索着周围的海域,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除了几个镌刻着“大明通宝,天下通行”几个字的圆形方孔钱外,她一无所获。
“嘀嘀”周斌的腕表跳动着红色的数字,这是氧气即将告罄的危险警报。
周斌意识到此地不能久留,必须马上脱离此处。
否则几分钟后,一旦氧气耗尽,缺乏氧气,人在海底就会因为无法呼吸窒息而亡,自己与周雅萍就将葬身海底。
“我父亲开的公司业务遍及市区内各个医院,唯有一家医院供应链断了却打不通,接不上,就是我工作的医院。”
“为什么呢?”周斌问道。一般而言,大的医药商能打开其他大医院的门,一般的中小医院就不会在话下。
“最后一公里怎么也打不通。我爸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是无济于事,屡屡碰壁,一筹莫展。”
“卡在刘雷田院长那儿了?”
“是的。因为前一任院长就倒在这上面,他利欲熏心,见利忘义,接受了医药商的巨额贿赂。”
“他进了一大批伪劣、过期的药品,被内部人员举报,结果锒铛入狱,身陷囹圄,被判刑十三年。”
“刘雷田院长上任后,以前衍为戒,心有余悸,矫枉过正,将原来所有的药品供应链都掐断,后来迫于需要,只恢复了二家,但是我家的这一条线就断了。”
“如果不出我的预料的话,这二家应当有内部有关联。对不?”
“对。”周雅萍瞟了周斌一眼,秋波荡漾,媚眼如丝,“你的反应倒是特别敏捷。难怪年纪轻轻就是总监。”
“你爸要你打入医院借机接近刘雷田院长,行曲线接链之道?”
“是的。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怎么操作的?”
“本来我学习护理、药理知识是以备接班的。熟悉这一行业,才能干好这一行业,比别人抢得先机,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一下派上了用场,我顺利入职。”
“难怪我当时问你情况,你不知道。敢情是心不在此,是来当卧底的啊。现在事情进度如何?”周斌笑言道。
“取得了内部人员身份这是第一步。后来我打听到了刘院长的爱好,他不爱金钱美色,也不喜好社交娱乐,用这些对付他难免失败。”
“那几乎是个苦行僧啊?或者说,准确一点说,他是一个完人啊。难怪你爸的糖衣炮弹不起作用。”
“是人就有爱好。哪怕看书、下棋、钓鱼都是一种爱好,俗称雅好。”周雅萍淡然说道。
“刘院长爱好看书、下棋、钓鱼?有此雅好?”
“有雅好,但不是此。”
“那是什么雅好?”周斌来了兴趣,刨根问底。
周雅萍用筷子撕裂烧狍肉,并夹出一块烧狍肉放在周斌碗里,“吃了再告诉你。”
“好!”周斌急于知道答案,用筷子夹起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烧狍肉,迫不及待,一口吞了下去。
“馋嘴,不能斯文一点儿吗?”周雅萍“扑哧”一乐。
“说吧,别磨磨叽叽,我听故事呢。”
“刘院长有一收藏古代名人字画的雅好,且有很强的鉴赏水平。我拿出了一幅清代‘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墨竹图》,请他鉴赏一下,鉴定真伪。”
“结果呢?”
“结果他边用放大镜边看,边给我解释。”
“他说,郑板桥一生中的三分之二岁月都在为竹传神写影。”
“人誉郑板桥之画竹‘神似坡公,多不乱,少不疏,脱尽时习,秀劲绝伦,无所师承,多得于纸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日间挥写夜间思,冗繁削尽留清瘦。’”
“此画真假难辨?”
“刘院长细细看完后击节赞叹,说此《墨竹图》笔力雄健,力透纸背,竹影婆娑,神似郑板桥之画。”
“那就是说,此《墨竹图》是郑板桥的真迹?”
“不是。”
“为何?”周斌一怔。
“他说,郑板桥作画的风格是‘冗繁削尽留清瘦’此《墨竹图》着笔冗繁,应不是郑板桥真迹。”
“但是即使是赝品,也是同时代之人所作,且水平并不差,亦值得珍藏。”
“哟,刘院长慧眼如炬啊?几百年前的画作,一眼辨真伪,可谓是火眼金睛。”周斌不得不佩服。
“后来,此画刘院长既然鉴定出是赝品。我就说,不值得珍藏,我拿回去也就没必要了。还不如放他家里。”
“放他家里干嘛?”
“市场监管局打击假冒伪劣商品,是不是要先懂得鉴别假冒伪劣商品?那样就需要一批假冒伪劣商品作样品,作对比,对不?把赝品留给刘院长能提高他的名画鉴赏水平,对不?”
“刘院长态度呢?”
“我这样一说,他欣然同意并带有喜色。”
“我明白了,你的事情成了。最后一公里打通了。”周斌恍然大悟。
周雅萍喜上眉梢,”今天我老爸打电话给刘院长,一提我的名字,说是我的爸爸,刘院长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约我老爸面谈呢。”
“所以你爸妈都不在此。对不?”
“嗯!吃菜吧,喝酒!”
“好!”周斌放开肚皮吃了起来,大快朵颐。
周雅萍慢嚼细咽。
只是菜实在点得太多了,周斌想风卷残云一般吃个干净,发现实在太难,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点这么多珍馐美馔,山珍海味实在是浪费,暴殄天物啊。”周斌叹道。
“那就多吃啊?”
“再多吃我就要肚子爆裂了。”
“难受?”
“不难受?我记得电视上曾经播报过一场吃食大赛,有的人吃得吐血、吐苦胆。”
“所以呀,你要明白一件事。”周雅萍轻柔笑道。
“什么事?”
“十万元这样吃,你受得了不?”
“什么呀?”周斌一惊,“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何当得你们一家如此礼遇我呀?”
“不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造了七级浮屠呢,再说,这还是轻的呢,有的人回报,.....”周雅萍止住了嘴。
“什么?”
“你知道西汉卫青与平阳公主的事吗?”
“当然知道。”周斌虽然学的是理工科,后来上的是特种作战大学,但是平时喜欢涉猎史籍,对于历史上的著名人物自然是耳熟能详。
“卫青在发迹为大将军前,曾经做平阳公主的骑奴,公主出行时,他骑马相随。”
“是的。史有明载。”
“有一次平阳公主微服出行时,路遇几个牛高马大的流氓寻衅滋事,几个流氓对公主美色垂涎三尺,亮刃劫持公主并准备蹂躏公主。”
“其他几个随从吓得落荒而逃。只有卫青奋不顾身,舍身护主。他孤身一人击退了滋事的流氓,救出公主。最后,最后公主以身相许。”
说到这里,周雅萍精致无暇的俏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这个吗?不见史载,是来自于野史传闻,裨史何足道。”周斌不以然,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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