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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完结文

家里蹲大闲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祖义正在自己帐中处理军务,便见周珏走了进来,今日街上的事,已经有人与他说了。他也不准备说周珏什么,因为他也看这些家伙不爽很久了,就当清算前收点利息。周珏在进军帐前,穿过了大半个军营,见周祖义手下的亲兵几乎人人着甲,明显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在周珏进来后,周祖义头都没有抬,依旧处理着军务,“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有我写好的军令。今日夜里我会以调和你与钱府的事端邀请十余家豪绅赴宴,钱府那边便交予你负责了,你想好借口了吗?”结合先前看到的场景,周珏猜出了自家老爹想干什么了,没想到他玩的比自己可大多了。“我那有十余具党项人的尸体,真虏的。”周祖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新鲜程度如何?”“跟刚死的差不了多少。还有粮草是不是出问题了?”周珏问道。“何以见...

主角:周珏胡原   更新:2024-12-14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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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珏胡原的其他类型小说《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家里蹲大闲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祖义正在自己帐中处理军务,便见周珏走了进来,今日街上的事,已经有人与他说了。他也不准备说周珏什么,因为他也看这些家伙不爽很久了,就当清算前收点利息。周珏在进军帐前,穿过了大半个军营,见周祖义手下的亲兵几乎人人着甲,明显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在周珏进来后,周祖义头都没有抬,依旧处理着军务,“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有我写好的军令。今日夜里我会以调和你与钱府的事端邀请十余家豪绅赴宴,钱府那边便交予你负责了,你想好借口了吗?”结合先前看到的场景,周珏猜出了自家老爹想干什么了,没想到他玩的比自己可大多了。“我那有十余具党项人的尸体,真虏的。”周祖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新鲜程度如何?”“跟刚死的差不了多少。还有粮草是不是出问题了?”周珏问道。“何以见...

《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祖义正在自己帐中处理军务,便见周珏走了进来,今日街上的事,已经有人与他说了。

他也不准备说周珏什么,因为他也看这些家伙不爽很久了,就当清算前收点利息。

周珏在进军帐前,穿过了大半个军营,见周祖义手下的亲兵几乎人人着甲,明显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在周珏进来后,周祖义头都没有抬,依旧处理着军务,“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有我写好的军令。

今日夜里我会以调和你与钱府的事端邀请十余家豪绅赴宴,钱府那边便交予你负责了,你想好借口了吗?”

结合先前看到的场景,周珏猜出了自家老爹想干什么了,没想到他玩的比自己可大多了。

“我那有十余具党项人的尸体,真虏的。”

周祖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新鲜程度如何?”

“跟刚死的差不了多少。还有粮草是不是出问题了?”周珏问道。

“何以见得?”

“这些豪绅把持了庆州周边的土地与大量粮食,若非是军中短了粮食,

以爹你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做这种得罪人的活计的。”

周祖义没有说话,也当默认了。

周珏拿起周祖义准备好的军令,对着周祖义拱手道:“副千户周珏,领命!”

走出军帐,周珏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这庆州那被遮着的天,也是时候该变一变了。

......

嘭!

只听一声脆响,一件瓷器被摔在管家脚下。

“你可知道你得罪了谁?”钱老爷气的手都颤抖了。

管家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多言语。

“你怎么当时不也被打死算了,我不至于看见你这么碍眼。现在倒好,我还得出出血才能让那神都来的丘八满意。

要不是看你打小便跟着我,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还愣着干什么,去备车,再去提五千两银子。”

管家恭敬地退了出去,擦了擦自己脸上钱老爷的唾沫,转身来到账房便提了六千两银子。

那账房先生再收了三百两后,在账簿上写下出库五千两的字样。

“该怎么做你可明白?”

账房先生连忙点头,“当然,要不了多久老爷还要过寿辰,到时候花销颇多,添上几笔不难。”

是夜,庆州最大的酒楼内。

由刘家牵头,这场宴席上汇集了庆州城内的军方巨头周祖义与庞子腾,以及地方十余家豪绅。

宴上,刘家家主率先站起,举起酒杯道:“眼下正值党项入侵,周大人智勇无双,这一杯我敬周大人与诸位将士们。”

言罢,刘家家主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周祖义也是笑了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紧接着,刘家族长又径自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今日,钱府的下人不慎冲撞了您麾下的将士,

老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若今日我来做个中人,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说着,那刘家家主从钱家家主手里接过银票,毕恭毕敬地递到坐在主位的周祖义手旁。

又从自己袖子中拿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十九家一起凑得份子,便当作是军费了。

还有,我们还凑了些粮食,就停在外头,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听到此处,周祖义的手一顿,抬起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刘家家主。

那刘家家主被盯得有些心悸,只见周祖义忽然咧开嘴笑了。

......

周珏看看天上的月亮,心中估算着时间,又看了看眼前钱府的大门,将手中记载着钱府种种罪状的簿子塞入怀里。


“这下可帮大忙了。”王二欣喜道。

郝大哥瞥了眼已经不成人样的几个监军:“只怕他们此番前来,本也是想驱赶我等去做那炮灰,

只是没想到却恰好为我等送来了兵器。王二将兵器分发下去。”

“得嘞。”

趁着王二分发兵器的功夫,郝大哥爬到了马车顶上。

“兄弟们,本人姓郝名启,乃是今日起始的带头人,特此谢过诸位弟兄。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乃是掉脑袋的买卖,若是有兄弟不愿前往,自可就此离去,我绝不阻拦。”

语罢有十余人犹犹豫豫走了出来,三三两两离开,郝启也不阻拦,任由其离去。

见郝启当真不阻拦,又陆陆续续有几人离开,见没有人再离开了,郝启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想必留下了的兄弟们都是有血性之人,今日我等便与那党项人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郝启领着几人,从监军身上拔下两档甲穿在身上,扮做押送三棍汉的监军,假装驱使这拿到武器的三棍汉们往大寨中央赶去。

一党项兵上前与郝启搭话,“你们怎的才来,速速驱赶这些鲁人上去。不对,你不是.....啊”

见身份暴露,郝启也不再伪装,一刀了解了那党项兵,周围其余人纷纷暴起,将周围没反应过来的党项兵屠戮殆尽。

郝启战刀一指中军的大旗,“兄弟们,那党项头领便在那处,害得我们背井离乡,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人便在那处,杀!”

看着前方的一处党项军阵,近千三棍汉汇成一股浪潮,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

周珏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便听杜二前来禀报:“大人,有兄弟看到一队鲁人打扮的,正在营中与党项人厮杀。”

当周珏将党项军寨彻底扰乱后,便发了讯号,在墙上打开一处缺口,让自己手下的百来号兵丁进来汇合。

看着不远处那队不似党项人打扮的兵卒正在与党项人厮杀。

心下暗自盘算,自己已经在党项营里厮杀了近一个时辰,而自己约莫是丑时出的城,再回过神来,天色竟已擦亮。

取出一颗补气丹捏碎,找来一桶水撒了进去,要士兵们分着喝了,让他们原地休整。

感知里召唤出的木人豆兵也被消灭的差不多了,身边的部下也有些疲了,接下来的行动,他需要这支部队。

郝启只觉一阵腥风血雨闪过,便见一宛如熊罴(pi)般的身影挡住了缓缓升起的太阳,周身弥漫着一股血气。

郝启眯起眼,想看清那人面部,便见那人咧开嘴露出一嘴大白牙:“尔等是什么人?”

郝启只觉一股血气扑面而来,看着刚刚被此人斩杀的党项兵,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开口道:

“回...回禀将军,我等...我等原是大鲁百姓,被党项人捉来,迫不得已做着这三棍汉。

但是我等不愿做那党项人的奴隶炮灰,便趁党项军营大乱,杀了监军,欲往党项中军去。”

便见那人微微侧身,让一丝阳光得以照在他面上,正是脱去了面具的周珏。

周珏打量着郝启与他身后的三棍汉们,“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将军,小人郝启,不才受了受兄弟们推举,权且做了头领,接下来愿以大人马首是瞻。”

周珏见郝启低头做小,将目光移向了后方的一干人等,众人纷纷低下脑袋,不敢与之对视。


待一件件战袄发到三棍汉手里,见三棍汉们眼神里露出感激的目光,周珏才又道:

“不用谢我,这些都是你们在战场上赢来的。四百余个首级,我帮你们记着呢,包括之后战场上的,我一个都不会贪你们的。

只要你们能打赢,能杀党项蛮子,什么都好说,但是记住,我只要胜利。”

台下所有的三棍汉都声嘶力竭地吼道:“遵命。”

一幅高悬于墙的巨型地图之上,戴州之侧,一面标注着党项的小旗被摘下。

“戴州之战实乃盘活全局之关键,此三万党项人既亡,侧翼之压力锐减,吾等亦可稍减压力。”

一将领弃手中小旗而言,其身后,两排鲁军将领正襟危坐。

“此战中立下战功之将士名册可已统计妥当?稍后速遣人送往朝廷。”周祖义沉声道。

“遵命,据前方传回之战报,此战首功当属一名唤周珏之百户,乃其率部夜袭敌营,且砍倒敌军大旗致敌军溃散。”

刘志与庞子腾终究是不敢如实呈报,若将党项军寨中夜半鬼哭狼嚎引发炸营之事报上,恐被视作癫狂。

周祖义稍作停顿,略有迟疑。现今朝中,文官对武人之打压日甚,若将此份战报呈上,不知会遭那些言官如何斥责。。

最后周祖义还是下定了决心,周珏的本身他也不是不晓得,既然自己的儿子争气,那自己这个当爹的也不能辜负他,

“既然是前线传回来的战报与名册,便如实上报吧。”

“是”

待那员将领坐下后,又有一员军将站起来道:

“眼下,从京西南路,京西路调来的五万援军已经赶到,就是后方粮秣实在是供应不上。

各省税款运抵神都后,朝廷便拨了银子,但眼下这西北大户仗着朝中有人,纷纷抬高物价,

眼下大部分粮草都要依靠李大人那边转运,途中损耗甚糜。朝中已有人对我等不满,

如若再如此下去,只怕我军将会被迫主动与敌军进行决战。”

“这些关西士族,行径简直令人发指。”一员将领一拳砸在桌子上,

“前些天,我奉了将军的命去各地检查军田,你们猜怎么着,人手一摊,没有!”

周祖义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情况我都清楚了,尔等回去注意约束部众,切莫出了乱子。

还有自戴州到庆州这一路上百姓转移的如何了?”

“回禀大人,得益于前线的同袍在戴州挡住了敌军,从戴州到庆州一路上的百姓已基本转移完毕,

作物也全部组织人手进行抢收,力图做到一颗谷子都不留给敌军。”

“很好,我希望诸位记住我等当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庆州决战而作准备,还望各部主官回去后加紧部队磨合。”

“是。”

.....

庆州城,新建的粮仓内,周祖义正带着副将并几个亲兵视察仓库,身边有一个头戴草帽的粮官陪着笑。

那粮官将粮探子插入粮袋中,取出后交于周祖义查验。

周祖义看着粮探子上的米粒,满意地点了点头,指着粮仓柱子上的一道红线对着身后的副将与那粮官道:

“存粮不可低于此线,此线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以说是我军的生命线。

这一批送来的粮食都在这里了吗?”

那粮官接过周祖义手中的粮探子,递了下去,谄媚笑道:“昨日送来的粮食,都在这了大人。”

周祖义缓缓拍着粮仓内的粮袋,向里走去,随着他的动作,那粮官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不时用袖子擦着。


要说这周珏现在的形象也是骇人,虽然脱去了面具,但是鲜血与碎肉染成的血色战甲依然令人望之生畏。

“既然如此,尔等便随我杀敌。我乃朝廷西北征讨大将军之子,尔等若是肯随我奋勇杀敌,代我父来后,我自当会上报。”

闻言,三棍汉们神情皆是一喜,他们为什么拼命,不就为了搏一线生机嘛,眼前这将军想来,没必要用身份这种事来欺骗他们。

周珏提着一支不知从哪夺来的长斧,一指那面写着党项先锋拓跋的大纛,对着三棍汉与手下兄弟们道:

“接下来的目标是那敌将的首级,所有人听令,突击!”

在党项军寨的骚乱渐渐平息下来之际,戴州的城门忽地洞开,一队队兵卒从中蜂拥而出,在城外排列成军阵,缓缓向着党项军寨行进。

庞子腾手一挥,一队弓箭手出列,对着军寨的方向抛射出第一轮箭矢,携带着万千冤魂怒号的箭矢落入军寨中,将赶来的党项军射翻。

寨墙上也有零零散散的箭矢飞出,落在军士们举起的盾牌上。

两翼有党项骑兵杀来,刘志一拉马缰,“骑兵随我来!”

带着一支骑军与侧翼赶来骚扰的党项骑兵开始缠斗,不让其干扰步军的进攻。

这几日下来,刘志自觉庞子腾统兵之能在自己之上,便放心地将指挥攻寨的任务交于他,自己专心厮杀。

在庞子腾的指挥下,士兵们列起盾阵,掩护着十余个力士,扛着城中木匠临时赶制的简易攻城锤,来到寨墙处,喊着号子开始撞击寨墙。

党项人也发现了此处,在一员小校的指挥下,十余个弓箭手开始对着这盾阵攒射,还有人举起石块向盾阵砸去。

不时有箭矢自盾牌间的缝隙处射入,射中士兵。倒下的士兵很快被人拖走换一人顶上。

鲁军弓箭手也时不时对着城墙上还击,将探头出来的党项人射的惨叫一声栽倒下来。

寨墙后,数十个党项人顶着盾架着矛,与门外的力士开始角力。

先前周珏砸开的缺口处也成为双方的绞肉场,不断有士兵被投入其中,但总的来说,养精蓄锐一晚上的鲁军还是强过疲惫不堪的党项人的。

守在此处的几个千人队在夜里周珏的突击下,本就受了不小损失,此时面对人数多于自己的鲁军,自是被杀的连连后退,眼见寨墙即将不保。

一个党项千人将砍翻一个冲过来的鲁军兵士,拉过一个传令兵道:“速去找将军求援,北门告急。”

言罢,推了那传令兵一把,回身杀入战场。

“报将军,那戴州城里的鲁军出城了,现在正向军寨而来。我们千夫长遣我回来求援。”一员传令兵半跪在地,对着拓跋元洪道。

拓跋元洪冷笑道,

“这些鲁狗居然也转了性子了,难不成他们以为自己有机会不成,传令后营三个千人队即刻前出,后退一步者斩立决。”

那传令兵领命而去后,拓跋元洪对着身后聚集的武者与将领道:

“今日之事已经够丢人了,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占了便宜不跑也罢,居然还敢向我大纛而来。接下来,一刻钟内,我要歼灭突入内部的这伙敌军。”

众人都明白接下来这仗将会是决战,齐声道:“遵命。”

领头踏在黄土地上,周珏领头冲了上去,身后是身披重甲的精锐虎贲,在其后是数百三棍汉,一边前进,一边沿途放火。


神都外一少年从马车里探出头,看着眼前那十六米高的城墙,不由得感叹道“千峰带积雪,百里临城墙。不愧是神都。”

这少年正是周珏,柳叶眉自醒来后,立刻命人去准备进京,一路上还不停给下人们赏钱赏物,驱赶着队伍前进,只求能快一些赶到京城。

从林北所在的齐地,到关中的神都,整个行程近六百四十余里地,一行人拖家带口愣是花了半个月便赶到了。

进了神都,在提前等待于此的官员引导之下,众人径直向皇帝新赏赐的宅邸而去,周祖义此时正在里面养伤。

柳叶眉下了马车后跨过挂着平北侯府牌匾的大门,对着守候在此的下人吩咐道:“侯爷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早就守候在此的下人是柳家派来的,自然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来不及喘口气的周琮被周珏拽着一块跟在后面一块,后面周琮几乎是半个人飘在空中,整个人被周珏拖着走。

只见前面的柳叶眉的脚步慢慢在一处小院外停了下来,院门外站着两个周祖义的亲兵,见柳叶眉来了其中一人到里面去通报,其中一人上前对柳叶眉道:

“夫人您可算来了,皇上派来的御医这些天一直在府上给侯爷治疗。”

柳叶眉停下顺了顺气后问道:“你们是怎么护卫的侯爷,侯爷现在什么情况了?”

那亲兵低下脑袋,“侯爷现在时醒时昏,御医说....说....”

柳叶眉的眉间顿时皱出了川字,说:“说什么!”

那亲兵心虚的看了柳叶眉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道:“御医说侯爷,怕是....凶多吉少。”

柳叶眉向里走去,那亲兵连忙让开位置。只见院内一个中年御医,对着柳叶眉行礼,道:

“夫人,侯爷此刻恰好醒着,他嘱咐我带你们进去,但切记不可刺激侯爷。”

虽然才初秋但周祖义养伤的屋子里烧着火热的炉子,周珏刚进来便闻到一股浓厚的草药味与一股淡淡的腐烂的味道。

不自觉皱了皱眉毛,看来周祖义的情况远比想象中的差。

只见此时的榻上,周祖义面色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柳叶眉则是趴在旁边哭着,林百若也是在一边抽噎着。

御医取出一张白巾刚想擦擦汗,但看看眼下的情况,拿这个颜色似乎有些不合适,便缩了回去,用袖子擦擦了汗,道:

“侯爷是在阵上被那漠北军将的战锤砸中,伤了心脉,先前全是靠一身修为与一口气吊着,我等也是尽力了。”

柳叶眉闻言浑身一震,回头看着御医道:“神医若是能治好我夫君,日后必然不会亏待神医。”

御医闻言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柳叶眉还欲说什么,只见周祖义抓住了她的胳膊,虚弱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周珏从系统空间内偷偷取出一枚装在小瓷瓶里的天王补心丹上前道:“父亲母亲,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屋里的人顿时都看向了周珏,“其实先前在林北时,我上街遇到过一个老道士,当时他对我说父亲会有一劫,还给了我一枚丹药,说父亲会用得上.....”

不等周珏话音落下,那中年御医便打断道:

“不过是江湖骗子招摇撞骗的把戏罢了,如何能信,我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有什么灵丹妙药.....”

自觉说错了话,那御医顿顿了,继续道:“想必是那道人见公子小,便想骗些钱财罢了。”

“可若那道人说的是真的呢?”

“不可能是真的,若是真的我就从神都的城墙上跳下去。行了公子莫要捣乱了。”御医略带些哄小孩子的意味说道。

柳叶眉更是大怒:“你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胡闹,林氏还不把他带走!尽在这捣乱。”

“把那药拿来给我试试吧。”只听屋里响起了一个虚弱但坚定的声音。

众人纷纷惊讶的望向周祖义,周祖义惨然一笑,

“自家人知自家事,我的身体我清楚,那蛮子使锤确实了得,反正已经没办法了,不如试试,好成全珏儿一片孝心。”

“可若是吃坏了侯爷的身体.....”御医故意拖长了声音。

“我本就时日无多,不过是早晚是事罢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周祖义看出了他的顾虑,开口道。

闻言,柳叶眉知道周祖义心意已定,叹了口气,瞪了一眼周珏后从他手里拿来瓷瓶,从中倒出一颗丹药递到周祖义嘴边。

周祖义费力的抬起脖子张开嘴,将丹吞了进去。

等周祖义将丹药吞下,过了一会后,柳叶眉关心的问道“夫君,可有什么感觉?”

周祖义苦笑:“这刚吃下去,哪有那么快其反应啊。不过这腹里倒是感觉像有团火在烧,感觉暖洋洋的,没之前那么冷了。”

“什么!可否让我帮侯爷把一下脉?”

那御医几步上前,周祖义配合的伸出手,让御医搭在自己的脉搏上,只见他先是紧皱眉毛,然后一下舒展开,后退两步,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这侯爷的脉象开始变得有力和平稳了不少,那颗丹药是真的,那个丹药真能有用。

恭喜侯爷,不过这几日还需静养,以防内伤复发。”御医行了一礼后便让人提起药箱,准备离去。

叮,检测到有人口嗨完就想跑,系统任务发布:

高喊神医什么时候上神都的城墙啊?

奖励:小型聚灵阵一套

“看到这奖励,周珏口水都留下来了。御医正向外走呢,便听见后面有一个童声高喊道:“神医请留步。”

下意识转身便见周珏咧着个大嘴笑着对他道:“不知刚刚神医说的还做不做数,神医什么时候上城楼啊,到时候,可一定要......唔”

不等周珏把话讲完,便被林百若一把捂住嘴,林百若尴尬的对众人笑了笑,然后便将周珏拖走了。

那御医笑了笑,也没当真,若是先前周祖义病危那还好,现在眼看着周祖义居然起死回生了,那这平北侯府自然也是不能得罪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背总感觉凉飕飕的,一转头便在门槛上绊了一跤,只感觉大牙都有些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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