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浅走近作为人证的小翠,揪住她衣领,沉声问道:“你果真看见了春杏往二妹妹屋里的香炉里下媚药?”
“是……是。”小翠避开徐清浅的视线,声音发虚。
因为慌乱太过,小翠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东西。
徐清浅松开人,退开了些保持距离:
“既然如此,那就传春杏来问个清楚吧。我不过是让她给二妹妹传个话说我不大舒服,就不去二妹妹院子里喝茶了。”
“结果这丫头不仅不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跑去将世子请到妹妹院里,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去传春杏!”苏氏扬声吩咐。
春杏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人,一会儿只要她稍微暗示一番,春杏定然会将事情都认下来。
自己的贴身丫鬟反水,这贱人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无法再为自己洗清冤屈。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这贱人就必须把这个罪过认下来,将靖安侯府世子夫人的位置给清容让出来。
“启禀夫人,没有找到春杏。”
“徐清浅,是你把春杏藏起来了?”苏氏开口就向徐清浅问罪。
徐清浅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摇了摇头平稳道:“之前我命春杏去二妹妹的院子传话,直到我离开院子春杏也没有回来。园子里你们都找过了吗?”
下人点头,“府里都找遍了,也没看到春杏。”
事情眼看着陷入了僵局。
徐清容却突然开口了,“那就搜屋子吧,药既然是春杏下的,那她的屋子里定然还有剩余。”
“二妹妹,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先不要下定论的好。我不过让春杏去给你传个话人就不见了,我还说是你把她藏了起来,栽赃陷害她来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徐清容捏紧了拳头,这个贱人,今日在屋子里被林世子毁了清白、被靖安侯府厌恶的本该是她。
但当时她为了计划更隐蔽,将院子里的下人都支走了。
毕竟她只是想让靖安侯府厌恶徐清浅,别让她好过,并不是想破坏这门能攀上三皇子的婚事。
现在知道此事的就只有自己主仆和徐清浅以及春杏。
看如今这情形,徐清浅是不会承认最先是她在屋子里的。
不过没关系,为了锤死徐清浅给林世子下药,她还有其他准备。
虽然不知道这贱人把春杏弄到哪里去了,但是只要从春杏的屋子里搜出媚药,这贱人就辩无可辩。
“多说无益,直接搜屋子吧。”
两刻钟后,搜屋子的下人回来了,冲着上首的苏氏和侯夫人摇了摇头。
“不可能!”徐清容尖叫起来。
她分明让人在春杏的枕头底下放了媚药,那么明显的地方怎么可能搜不出来。
“夫人,平远伯和伯夫人来了。”
不止平远伯温仁和其夫人,就连靖安侯也在家主徐正的陪同下来到了花厅。
“这是在闹什么,你是怎么管家的?”
徐正的声音透着不满和威严,也不管有外人在,便训斥苏氏。
他正和靖安侯在前院书房议事,突然有人传平远伯夫妇前来,又有小厮通传后院闹起来了。
二女儿还和大女儿的未婚夫因媚药滚在了一起,简直是伤风败俗。
“老爷,这事……”
被当众呵斥,苏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稳着声音将事情说了。
温夫人早已经心疼的将红着眼的徐清浅揽进了怀里,听苏氏说完,不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