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宋德彪已经死了,那我就直接和政府愉快的达成合作。
我带着身份证户口本,直接办手续签字一条龙下来。
老房子顺利拆迁,补偿款会按顺序发放,到时候直接打到我的银行卡上,我就等着领钱就行。
政府的工作人员和施工方早就被宋德彪这个钉子户整的头大,看到我这么爽快的就同意拆迁了。
他们握着我的手激动的说,“蒋女士,感谢您支持政府工作”。
说完,还非要送我两桶豆油,十斤鸡蛋。
我也积极的回应,“应该的,公民应当支持政府工作”。
瞧瞧,宋德彪死了之后,这个世界到处是好人。
我拎着豆油和鸡蛋开心的回家了。
我看了看表,下午赵红艳女士即将抵达战场,又是一场恶战,我得养精蓄锐。
这几天忙的我团团转,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不到三点,赵红艳哐哐砸门,“蒋胜男,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家,你害的我儿子坠湖你还在家睡大觉”。
我睡眼惺忪的起来,只听见赵红艳已经口吐芬芳的问候了我全家。
我透过窗户探头看了一眼,赵红艳还领着一个十来岁的胖男孩。
那孩子目测身高一米三四的样子,体重得不下一百八九十斤。
用俺们农村话讲,“这不是妥妥一个大地缸”!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八成是宋德彪和张欢的私生子,想不到年龄竟然比我闺女还大。
不过看着那孩子面像,不能说是和宋德彪长得不像。
只能说是压根八竿子打不着,除了都是男的没有一点像的地方,是不是宋德彪的都难说。
赵红艳的叫嚣声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看热闹的,还有不少楼上的住户抻脖子往外看。
赵红艳见气氛烘托到位,直接一屁股坐在门口嚎啕大哭。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辛辛苦苦一个人拉扯大的儿子,竟然因为这个丧门星坠湖,现在还在医院里面生死未卜啊”。
“这个贱皮子,不去伺候自家老公,竟然还在家里躺着”。
“真是造孽啊,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老婆子也不活了,我就吊死在这得了”。
赵红艳在门外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是污蔑我。
说什么我不守妇道,跟其他野男人厮混,还要侵占他儿子的财产,真是说谎都不用打草稿。
我看着脚边的骨灰桶又踢了一脚,“你怎么不起来维护你妈了”。
我嫁给宋德彪后,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自从我生下闺女小安后,宋德彪更是变本加厉,动辄打骂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
赵红艳也总是帮腔,“宋家三代单传,到你这儿就断了香火了呦”。
她还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掐闺女,小孩子本来就细皮嫩肉的,愣是让赵红艳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有一次小安不小心打碎了宋德彪的一瓶白酒,宋德彪直接甩了一个大嘴巴,打的孩子脸肿了三天。
赵红艳就在一旁添油加醋,“这个死妮子跟她那个贱妈一样,不中用的女人就不能惯着,儿子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