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渺见男人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又哼唧哼唧地自己一边去了。
还是搞事业吧!
不然养不起美人了要!
齐之怀透过窗纸,看着林渺离去的背影,无声地勾了勾唇。
林渺养了男人一整月,也不敢出去接单,只能靠山里采的草药和打来的小动物卖了换钱,日子过得缩衣节食的。
主要是她自己缩衣节食,给男人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她能买得起的最好的。
美色误林渺啊!
林渺刚从集市上换了银子,从酒楼打包了只糯米鸡,又从酒庄顺了几瓶好酒,一路哼着小曲儿回家。
这会儿林渺已经能瞧见自己家门了,发觉四周多了几道晦暗不明的气息,瞬间警觉起来,抱紧了糯米鸡。
打开家门,发现屋里除了男人的身影,还多了个女人,这会儿那女人正缓缓走近,眼看着身子都要贴上去了。
林渺气呼呼地把叫花鸡和酒瓶放在院里的石桌上,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门。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敢白日宣淫,看我不打……”
待看清屋内情形后,林渺止住了话语,将举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
“打…打几只野鸡庆祝庆祝…呵呵…明…明个儿我就去。”
齐之怀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渺,眼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
“不介绍一下吗?”
林渺看着站在男人一旁的女人,对比了下自己,升起一股浓浓的危机感,直窜天灵盖。
胸没她大,屁股没她翘,腿没她长,身子没她纤细……换成她来选,也绝对不会选自己的。
齐之怀察觉到林渺整个气息都颓了下去,眼里闪过一丝宠溺,又很快淡去。
“阿舞,我部下。”
然后林渺便眼睁睁看着阿舞直直跪下朝自己作揖。
“多谢姑娘对我家主子的救命之恩。”
林渺不小心瞥见了阿舞胸前的风光,红着脸撇了撇嘴。
“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知道是你家的,这不你俩现在都在我家呢嘛!”
林渺说得小声,阿舞疑惑地抬头。
“姑娘说什么?”
……
齐之怀勾了勾唇。
“她喊你起来。”
阿舞起身,又站在男人身旁。
林渺眼不见为净,把头扭向一边,心里愤愤骂了句“狗男人”。
“我买的鸡要凉了,你爱吃不吃。”
说完便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如果忽略那几次飘过去的眼神的话。
狗男女不知在里面聊个啥,这么久都还没好。
天色渐渐暗沉,石桌上的糯米鸡还完完整整的待着,某人时不时还用内力加热一下,生怕鸡凉了。
倒是酒瓶倒了不少,林渺这会儿眼神迷离,双颊处飞上两朵红晕,偶尔打个酒嗝儿。
齐之怀出来时,瞧见的就是醉了的小丫头一手扶着脑袋,一手给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团东西输送内力。
林渺脑袋摇摇晃晃,恍惚间瞥见站在门外的男人,高兴地挥挥手。
见那身影慢慢走近,林渺开心地撕开外面的一层荷叶,捧起桌上的糯米鸡递到男人跟前。
“给,热乎的!”
齐之怀这才看清原先桌上的那一团是什么。
瞧了瞧天色,这会儿糯米鸡还热气腾腾的,也不知傻丫头究竟费了多少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