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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小说

席慕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他迟迟不不进,江思君早已忍耐不住,走到门口。那披散的长发,脸上也学江红玥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穿着半裸的衣裳,妖娆多姿的身段,魅惑的春光若隐若现,妖艳动人,勾人心魂。“赫连皇子……”娇嗲的声音,听起来又酥又软,令人骨头都酥了。就连定力极好的赫连城也有过一丝闪神,“江思君,你在做什么?”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被迷惑不清的意思。江思君愣住了。这可是她父亲花了重金跟大夫买来媚香,随便点上一根,男人只要吸了两下,便会缓缓躁动起来,要是再看到她这番打扮,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瞬间朝她扑过来,就地正法吗?怎么这媚香对赫连皇子一点用处也没有?疑惑归疑惑吗,但在赫连城如此严厉的审问下,江思君也不敢造次。白玉青葱般的小手,拉开一点衣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主角:江思君江红玥   更新:2024-12-16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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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君江红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小说》,由网络作家“席慕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他迟迟不不进,江思君早已忍耐不住,走到门口。那披散的长发,脸上也学江红玥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穿着半裸的衣裳,妖娆多姿的身段,魅惑的春光若隐若现,妖艳动人,勾人心魂。“赫连皇子……”娇嗲的声音,听起来又酥又软,令人骨头都酥了。就连定力极好的赫连城也有过一丝闪神,“江思君,你在做什么?”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被迷惑不清的意思。江思君愣住了。这可是她父亲花了重金跟大夫买来媚香,随便点上一根,男人只要吸了两下,便会缓缓躁动起来,要是再看到她这番打扮,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瞬间朝她扑过来,就地正法吗?怎么这媚香对赫连皇子一点用处也没有?疑惑归疑惑吗,但在赫连城如此严厉的审问下,江思君也不敢造次。白玉青葱般的小手,拉开一点衣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小说》精彩片段


见他迟迟不不进,江思君早已忍耐不住,走到门口。

那披散的长发,脸上也学江红玥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穿着半裸的衣裳,妖娆多姿的身段,魅惑的春光若隐若现,妖艳动人,勾人心魂。

“赫连皇子……”

娇嗲的声音,听起来又酥又软,令人骨头都酥了。

就连定力极好的赫连城也有过一丝闪神,“江思君,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被迷惑不清的意思。

江思君愣住了。

这可是她父亲花了重金跟大夫买来媚香,随便点上一根,男人只要吸了两下,便会缓缓躁动起来,要是再看到她这番打扮,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瞬间朝她扑过来,就地正法吗?

怎么这媚香对赫连皇子一点用处也没有?

疑惑归疑惑吗,但在赫连城如此严厉的审问下,江思君也不敢造次。

白玉青葱般的小手,拉开一点衣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赫连皇子,我、我心悦于你、你能不能留下来,一起用膳?”

赫连城冷冷瞪了她一眼,“你是本皇子未婚妻的姐姐,请你自重,莫要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

说着,转身离去。

江思君知道这次是她最后的机会,若是没能和赫连城发生一点关系,她这辈子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嫁入北冥皇室了。

这可是她多年的心愿啊!

怎能就此忘记?

江思君急了,赶紧跑过去,想要抱住他的腰,无论如何都要缠上他。

不料还没靠近他半步。

赫连城用力甩了手掌,瞬间一阵掌风猛然弹向于她。

江思君就这么被掌风震回了厢房内,“嘭!”一下倒在地上……

江思君摔得浑身酸痛,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殊不知厢房内燃着的媚香,那魅惑的气味便如洪水那般窜入她的鼻腔和嘴巴里。

原本眼眸清明的江思君,突然失去理智,难以忍耐。

赫连城手里抓着两个家丁,往里面狠狠丢去……

接着,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厢房的门。

没过多久,厢房就响起三人激烈暧昧的声音。

赫连城一怔,脑海里莫名浮现那张清冷绝美的脸,想起早前打了几下她,不禁心猿意马。

“小野猫,现在可是考验你医术的时候,可别叫本皇子失望了。”

喃喃自语一声,便飞身到了江红玥的厢房门口。

“啪啪!”两下拍门声。

“谁?”厢房里传来江红玥冰冷的声音。

“是我!无痕,开门。”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吸了媚香的关系,他突然有种急迫想见她的感觉。

江红玥放下手里的草药,拿起之前研制好令人发痒的药液放在衣袖里,走去开门。

“赫连城,你来做什么?”

冰冷的脸,没有一丝笑容。

赫连城心里莫名的有些怒气,“无痕,你是的仆人,不能用这般无礼的态度对我。”

“我就是这样,如果赫连城皇子看不惯我这样的仆人,那么我和你之前的约定便到此为止。”

江红玥冷冷道,从衣袖里拿出小竹筒,紧紧捏着,以防万一他又要借此事找她麻烦。

赫连城满脸愤怒。

这个天性狂野,桀骜不驯的小野猫,真是欠收拾。

本来就是她求他帮忙救走老嬷嬷,现在又想反悔不当他的仆人。

真是可恶。

他今天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近乎疯狂的眼神,冷冽的盯着她,“小野猫,本皇子施恩,你还没回报,竟敢出尔反尔?”

冷冽的眼眸,隐隐跳着两束火焰,眼底下却满是疯狂。

猛地一下大力抓着她的手,将其拖入厢房之内。

看到桌面上放着那些草药,还有绑住的蛇虫毒物,赫连城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消失了。

“小野猫,你为什么要躲在厢房里弄这些东西?”

“那当然是用来做毒药,用来对付像你们这些欺负我的人啊!”

江红玥说,趁其不备,拿着毒液的手,用大拇指一下推开木塞,把竹筒里的毒液向赫连城的脖子洒去。

接着再用力踩向赫连城的脚,再用力挣开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拔腿就跑。

然而让她彻底傻眼的是,还没跑出厢房门口。

突然一道掌风,劈向门口。

原本厢房开着的门,就这么被狠狠关上了。

江红玥心里大感不妙,冷着脸盯着赫连城,“赫连城,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无痕,本皇子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你可是一点也不懂珍惜,对本皇子不敬,没有一丝仆人该有的觉悟。

那本皇子现在就来教教你如何以本皇子为主。”

赫连城一步步走向她,那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犹如猎人那般看待猎物那般,充满了侵略性。

江红玥这才发现现在的赫连城和平日里的有些不同。

虽然一样肆意猖狂,不可一世,但是现在的他,显得比其他时候都要来得危险。

江红玥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往后退,“赫连城,我警告你,不能再过来了!不然我、我对你不客气了!”

该死的,她刚刚不是在他身上洒了些令皮肤过敏的毒液吗?

为什么他现在都没反应?

“小野猫,真难得啊,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赫连城很满意她现在害怕又慌张的感觉。

那是从认识她以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害怕慌张的表情。

江红玥心里暗暗着急,“赫连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男人之前打了她几下,她都还没找他算账呢。

现在又来厢房里找她麻烦。

赫连城也是太闲了吧?

赫连城没有回答她,猛地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将她静静压在门边上。

心跳飞快,犹如不停打鼓那般,似乎快要跳出了心房。

“小野猫,你说本皇子该如何惩罚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在她耳边响起。

温热的气息,飘向她的脖子,有种麻痒痒又有种莫名的酥软。

江红玥心里紧张得要命。

前世虽然早已是佣兵总舵多年的她,但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未曾对哪个男人动心,有过情念,对男女之事也只是略有耳闻,具体的并不大清楚。


江庆平冷笑,说他自己才不怕不得好死,而是怕没有钱。

秦淑姿被气到了,当天就卧病在床,一直都起不来了。

李香兰生怕她会步秦老爷的后尘,不停的在她耳边跟她说原主的事。

本来原主没有被毒害变成白痴以前,就是一个天才少女,从小过目不忘,四书五经只要看过一遍,就能记住。

原主的优秀,是秦淑姿最大的欣慰,也是支撑她活着的动力。

因为江庆平不肯和离,还想谋秦家所有财产,秦淑姿自是不忿,宁愿耗着也不愿给他得逞。

如此在秦淑姿的坚持下,又过了几年。

原主逐渐长大,看到母亲孱弱的身体,很是心疼,总想着跟大夫学医术,把母亲的病医好。

江庆平得知原主的心愿,心里震惊害怕又恐惧。

秦淑姿虽然喝了几年毒药,这些年已经卧床不起,可是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对他和叶芝心来说便是阻碍。

尤其是原主天才般的脑子,若真让其平安长大,那他女儿江思君还怎么可能取代原主嫁入北冥皇室?

不!秦淑姿一定要死,而且必须死!

而且秦家所有的财产,他们也一定要得到!

原主的婚事他女儿也一定要取代!

为此江庆平找来叶芝心密谋如何把秦淑姿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而且还不让人发现端倪。

叶芝心在离开秦家后,并没有离开凤来小镇,而是在偏远的小村子里找了地方住下来。

所以秦家有什么一举一动,即便不在秦家,叶芝心也都一清二楚。

叶芝心也觉得江庆平说的有理,便打算以闺蜜探望的秦淑姿为由进了秦家。

秦淑姿病重,并不知道叶芝心是抱着杀她的心而来,还以为对方是太久没见面,想念她,才会过来看望。

李香兰还记得当年秦淑姿躺在床上,和叶芝心说话的样子,她们之间从一开始聊的往事渐渐到了江庆平身上,还有江庆平自私自利,不讲信用,好色风流的本性。

叶芝心假情假意的替她抱不平,后来看到秦淑姿咳了好久,特意帮她倒了一杯水,说是让她喝了,好生休息。

秦淑姿深信不疑,喝了叶芝心亲手下毒的水。

叶芝心冷笑,这才暴露肮脏的一面,残忍而又狰狞的说出江庆平是自己的丈夫,他们之间很早之前就生了个女儿。

之所以让丈夫娶秦淑姿,就是冲着秦家财产而来。

秦淑姿闻言,心愤怒恨,不停怒骂叶芝心和江庆平。

可叶芝心却不怒,反而还笑着刺激她,说她刚才喝了的水里含有毒药,很快她就要死了。

秦淑姿心惊,特别害怕自己死了,原主无人照顾,求叶芝心放过原主,只要肯放过原主,她把秦家所有财产都拿出来给他们。

叶芝心猖狂大笑起来,说已经太迟了。

如果当初秦老爷死的时候,她可以把秦家财产都双手奉上,和江庆平和离,倒还不会要了她的命。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因为整个秦家都在他们的掌控范围之下,没有人再听她秦淑姿的话了。

叶芝心猖狂笑着离开。

秦淑姿临死前特别想念女儿,让李香兰赶紧带原主过来见她。

李香兰眼见秦淑姿熬不住了,慌忙找来原主。

这样母女俩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也是因为这样原主亲眼看到母亲奄奄一息虚弱的样子,还有交代她,以后母亲不在了,她要好好的,不要为了报仇,而赔上自己的性命。

原主年纪还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交代那么多,还不停的问秦淑姿,是不是要去哪里了?

秦淑姿很不舍女儿,含泪说着自己很快就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以后再也无法回来,可是不能带她走,让她好好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原主流泪直言不让母亲离开。

秦淑姿不愿看到女儿流泪难受的样子,忍着哭,让李香兰把她带走了,离开这里,重新生活。

李香兰因为在门外,偷听了叶芝心的话,知道秦淑姿此刻最担忧的就是原主,便含泪答应了秦淑姿的请求。

然而李香兰带原主想离开的时候,江庆平来了,带着几个人抓住她们,把她们关在柴房里,不让她们出来。

其后第二天,原主便知道母亲的死讯,想要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可是江庆平不给。

李香兰突然想起了秦淑姿临死前苦苦哀求叶芝心放过原主的事,哪怕是放弃秦家所有财产也要保住原主性命。

便主动站出来说她知道秦家的房契地契和那些商铺的契约都藏在那里,只要江庆平和叶芝心肯放了她,她便告诉他们。

江庆平和叶芝心起初是挺怀疑李香兰要出什么蛊惑的,可是见她的表现好像很忠心,也就试着相信她。

还说如果真能找到秦家房契地契和那些商铺的契约,他们会给她在府上,还像以前继续生活,不然的话就要把她和原主丢去后山喂狼。

李香兰同意了,真把秦家所有的房契地契和商铺契约都找出来给他们。

江庆平和叶芝心这才真的相信了李香兰。

与此同时原主正在想方设法的逃跑,可是她逃不出去,又被江庆平的人给抓了回来,又关在了柴房。

江庆平让她别再逃跑了,因为她再逃也逃不出去,而且就是李香兰,她母亲生前最信任的人,也背叛了她们,把房契地契和商铺的契约都找出来给了他们。

原主得知一切后,大骂李香兰,说她背叛了母亲又背叛了自己。

李香兰自责愧疚、也很无奈,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她也不能跟原主说出事实。

没多久,江思君被叶芝心接了回来,以大小姐的身份住在原主的闺房里。

江思君从父母口中得知原主聪明伶俐,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便很是嫉妒。

于是,叶芝心给了她一包毒药,让她下在炖汤里给原主喝。

原主第一次见到江思君,被她和气的态度所迷惑,喝了那盅炖汤。

与此同时,江思君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拿出一根长长的鞭子打她。

就这样,原主是在痛苦恐惧之下,慢慢变成了白痴。


“一百文?”江红玥狐疑看了他一眼,直觉告诉她,这一百文算不得什么钱。

喻响点头,“对啊,一百文。”

虽然不知道这些小竹筒里的药液有没有她说得那么玄乎,可总得来说一百文买来试一下也不亏。

要是没用,就当这一百万打水漂得了,他也没什么损失、

江红玥信不过他,“算了,我不卖给你了。”

这些毒液和药液都是她辛辛苦苦收集,弄出来的,要搁在前世那没有一百几十万她都不买。

那区区的一百文听起来就像是前世的一百元似的,她才不稀罕这点小钱。

只是不卖给这小捕快,又能卖给谁?

江红玥想了想,突然马车经过了一个草药房,那里排队看病的人都排到马路边去了。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小捕快!停车!”

喻响一个着急,拿着马绳往后拉,“吁!”

马儿停了。

江红玥拉开帘布,一个翻身跳下,拉了拉脸上的纱布,匆匆往草药房走去。

喻响有些不明白,“这赫连公主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跑到药房那儿?莫不是身患有疾,要看大夫?”

自言自语了句。

抬头望去,江红玥已经到了草药房里面。

喻响才想起自己可是受了捕头的命令带她到镇上到处走走逛逛,还要好好照顾她来着。

于是赶紧拉着马车走过去,“赫连公主,等等我!”

江红玥没有理会喻响的,进了草药房四处转了转,看到排队的人要不是伤寒、就是有腿疾,又或是被什么东西咬了,身体皮肤溃烂等等。

草药房里就一位大夫,旁边有两个药童帮忙拣药,三人都快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有空管她。

江红玥也不惊扰他们,先是从怀里拿出一支能解毒小竹筒,走到那双小腿上皮肤肿胀溃烂的病人前面。

“这位大爷,你双腿可是曾经被一种黑色带有尖角的蚂蚁给咬伤,才变成这般?”

那老大爷脸上满是震惊,“是啊!我就是去地里耕种,不小心被那些黑色的蚂蚁给咬到了,一直痒、我又忍不住抓,哪想到这越抓痒,本来几个小疙瘩的皮肤结果就烂成这么大一块了。”

“那你现在还痒吗?”

“痒啊,怎么不痒?可是痒也没办法,不能抓,只能忍着,这不儿媳妇见我都成这样了,赶紧让儿子带我出来看大夫。诶,小姑娘,你咋知道的我这里是被蚂蚁给咬的?

很多人一开始见了,还以为我得了是麻风病,要不是我解释,他们都要把我抓去疯人塔了。”

老大爷有些意外。

江红玥,“我见过这种蚂蚁,家里有人也曾经被这种蚂蚁咬伤,所以看到你皮肤上的伤口很像,便随口一问。”

“哦,那你家人的伤口好了吗?”老大爷又问,浑浊的眼里透着几分期待。

江红玥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淡淡一笑,“老大爷,我手里刚好有能解你伤口的药,可以让你试一下。”

小竹筒的药汁乃是几种草药混合压汁,涂上去会有冰凉消毒之功效,必定会缓解老大爷的痒症,所以她压根不愁,他试了不买。

“好啊,要是有用我这老头子便厚着脸皮,让你把这药卖于我了。”老大爷笑呵呵的说,那满是皱纹的脸,带着农村人特有的淳朴厚道,看起来就是一个善良的老好人。

若是不用排那么长队,便能医好,那倒是可以试一试。

“大爷,你且先试了再说。”江红玥也不夸口,直接从袖口里拿出小竹筒,打开盖子轻轻在老大爷溃烂的皮肤上。

冰冷的药液,瞬间融入老大爷溃烂皮肤中,不到一刻钟,那清凉冰爽的感觉缓解那大部分的痛痒感。

老大爷从一开始抱着无所谓的样子,渐渐变得惊讶,最后是震惊!

“不怎么痒了!竟然如此般神奇,小姑娘,这药汁多少银子?我、我跟你要了!”

江红玥想到刚才跟喻响提出二十两,他嫌太贵,又看到老大爷这身上穿着朴素,手里应该也没多少余钱。

要是狮子大开口,吓到了老大爷也不好。

“大爷,这药汁是我命人好生寻了几样珍贵的草药研制而成,它不但对于治疗被蚂蚁咬伤很有效果,就是一般的毒素,或者伤口感染只要涂上它,也会有止痛消毒的作用,你买来并不亏。

只是价格方面, 我也不好说。要不大爷你说吧,只要价格合适,我便买给你。”

老大爷迟疑了下,看了看旁边的儿子,似乎在等他开口。

这不,站着好一会都不吭声的儿子,见父亲真的想买,便开了口,“爹,这药汁真的对你伤口有用?”

“嗯、有用,小姑娘这药比之前你给我买来的药都要好用多了。不过是一滴涂上,我突然就觉得伤口没这么痒了。

儿子啊,给爹买了吧。要是用上两次,我觉得肯定会好。”

老大爷摸着胡子,点点头,笑着说。

儿子咬了咬牙,“那好吧,小姑娘,看在你如此诚心又实意的份上,五百文,我要了!”

话语一出,周围的人脸上纷纷带有诧异之色。

江红玥挑了挑眉,“五百文?”

老大爷见状,连忙推了推儿子,“你这小子,怎么才给人家五百文?这药可是神了,给老子加点。”

“好吧,那就一个铜板。”儿子又说。

周围的人开始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个老李头,你儿子这也太小气了吧?一个铜板便想换人家小姑娘的神药,你这腿上的病搁着看,没的十个八个银子,能看好啊?”

“可不是,随便买些草药回去熬药汤也得好几个铜板呢,更何况这都没算上大夫的诊金。”

“就是咯,老李头,你要不买,那我可买了。”

旁边的人看着江红玥手里的小竹筒的药汁,虽然他们没有亲身体验,不过看到老李头的反应,那可作不得假。

加上江红玥又说了药汁不仅能医治蚂蚁咬伤,还能解其他一般的毒素,又能治疗其他的伤口,这简直就是能解百毒的神药啊。

要不然还真是走漏眼了。

江红玥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同情心,在别人眼里是那么廉价。

“算了,既然你这般没有诚意,那我便不卖与你了。”

说着,转身对着方才那个想买药的人说,“你能出多少?”


等到江红玥忙完一切,回到江家山庄,已经到了傍晚。

看着空荡荡的山庄一个人也不见,江红玥才想起来江家山庄所有人在衙门蹲大牢了。

“咕噜!”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声响。

江红玥有些饿了,放下手里的药液,打算到厨房找些吃食。

不料喻响突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两个油纸袋,里面装着两个烧鸡。

远远的,江红玥就已经闻到香味。

没想到这个小捕快抠门是挺抠门的,可星心思倒是挺细腻的,回来还知道给她带两只烧鸡。

孺子可教,不错。

“小捕快,你手上的这两只烧鸡是买给本公主的吗?”

“是啊,赫连公主。我想着你一个人在江家山庄,身边没个侍候的人,怕你会有诸多不便。

反正我现在回家也是闲着,没什么事干,所以我跟衙门大人请假了几天,特意过来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喻响挠了挠头,憨憨地笑着说。

别看他憨憨的样子,忠厚老实,其实他可精明着呢,之所以想留在江红玥身边,就是想跟着她,能不能再从她身上捞到一些好处。

毕竟下午在药店的时候,他可亲眼所见她随口就能念出那些补药之名。

喻响便知道她卖给自己的药极有可能不是她说的找什么神医研制的,而是她本人。

只不过赫连公主为什么不承认呢?喻响有点想不明白。

“既然是买给本公主吃的,便拿来吧。”

江红玥伸手毫不客气问。

“嗯,好吧!”喻响把手里的烧鸡给她递过去。

江红玥毫不扭捏,拿起来麻利的把烧鸡的鸡腿、鸡翅、全部给扯下来了。

三两下的就全吃完了。

喻响暗暗咂舌。

这赫连公主真不是一般人啊。

吃烧鸡吃的那么麻利,吐出来的骨头半点肉丝都没见着。

可这也算了,她脸上的面纱不但没取下来,就是半点油迹竟也不沾上一点。

甚至吃相优雅,不见一点粗鄙。

江红玥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还以为他也没有吃饭呢。

“呃,你也没吃吗?”

难得还有良心的问了一句。

喻响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吃过了。”

“哦,那你自便吧,本公主要回房歇息一会。”江红玥丢下一句,回了厢房。

喻响在江家山庄,转了一圈,也随便找了个空房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江红玥醒来,打算把昨天弄好的药液,拿去镇上的药房卖。

刚起床,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扣扣!”

“赫连公主,我给你准备了早点。”

门外响起喻响的声音。

江红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小捕快昨晚说是要留下来给她当下人的。

“你先放一边,本公主洗漱后,会过去。”

“好的,赫连公主。”喻响恭敬应了一句,离开。

江红玥从江思君的房间里,拿了几套衣裳过来凑合穿着。

由于江思君比她高,身材也丰满,所以她穿起来,过于宽松,看起来有点滑稽。

不过江红玥倒是不在乎,毕竟之前比这更丑更难看破旧的女仆服她也穿过了,那里还会这些。

洗漱过后,去了客厅。

喻响赶紧上前给她打开盖子,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马蹄糕、桂花糕、小米粥、饺子……

“呃,这些都是你做的?”

江红玥好生惊讶。

随手拿起一块马蹄糕,咬了口,味道还不错。

虽然前世她是佣兵女王,野外生存就地取材弄吃这些事,也很常见,不过像这些点心、饺子什么的,如此精致的食品,她根本做不出来。

喻响听了她的话,倒是觉得好笑,“赫连公主,这些都是我一个时辰之前去镇上买的,我那里会做这些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江红玥一边吃一边点头。

“赫连公主,你这老戴着面纱吃饭,多不方便啊,要不取下来吧。”喻响有些好奇,她面纱后的这张脸是长什么样的。

“不了,我已经习惯了。”江红玥淡淡道。

把一碗小米粥喝完、吃了一块马拉糕、几个饺子,就已经很饱了,剩下的可以留着午饭。

“赫连公主,今天又要去镇上吗?”喻响看到桌子一侧放着一个大包袱,里面隐约带有些药液的气味,便证实了他之前所想。

能制出神药和毒液的人,就是赫连公主本人!

“嗯,要去一趟。”江红玥点头。

喻响,“赫连公主,恕我斗胆一问,你这去市集又是去药堂,卖你这些药汁,对吗?”

“小捕快,你怎么知道?”江红玥惊讶。

喻响淡笑,“我猜出来的,赫连公主应该是个制药师吧?之前那些什么请高人来研制的药液,怕是糊弄我这些不懂的人。”

江红玥没想到仅仅隔了一个晚上,这小捕快竟然看穿她的伪装。

看来他昨天表现出来平庸无奇、老实本分,也是装出来给她看的。

江红玥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冷眼盯着他,“你这般跟着本公主,究竟有何意?”

喻响见她发怒,连忙解释:“赫连公主息怒,我虽然看穿公主是个制药师,但是我并没有任何恶意。

我只想和公主合作,做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江红玥脸色依旧黑沉得可怕。

该死的,她还是警惕性变低了!

这小捕快要是害她的人,她恐怕早就没命了。

看来等安置好嬷嬷,她要到深山野林去历练一段时间,要把前世的武力值全给找回来!

“赫连公主,其实不必亲自去药房或者药店逐步销售自己研制出来的药液。

我想如果公主答应,能把所有药液的生意给我喻家帮你代销。

盈利,我们可以五五分账。”

“本公主可以把药液给你家帮忙代销,但是不用五五分账,我只要一两银子一个小竹筒的药液价格便可。

至于那些微性毒药、或者一滴见血的蛇毒,如果有人肯千金重酬,本公主也可以研制出来,但是价格方面需要商议。”

“可以!感谢赫连公主给草民机会。”喻响大喜,感激的朝她拱了拱手。

“行,以后你也别喊我赫连公主了,叫我无痕吧。”江红玥说。

一整天赫连公主前、赫连公主后,听得她耳朵起茧了。

再说江家人都被抓去衙门的蹲大牢,她也没必要再以赫连公主的身份自居。

“好的,无痕姑娘。”喻响也是爽快,一下便改了称呼。


江思君红着眼睛,“爹,如今我的脸被毁,赫连皇子又如何肯娶我?”

本来张脸没有毁,还能有一点胜算,现在脸毁了,看着连她自己都害怕,更何况是赫连皇子?

江庆平一脸阴冷,“若是论容貌,那自是不肯,可若是你与他行了夫妻之事,可不是他能说了算。

你是未来皇子妃的姐姐,所以即便赫连城不愿意,但是为北冥皇室的名声,他也得娶!

不然到时候老夫闹上北冥皇室去,丢脸的也是他们。”

只要能嫁入北冥皇室,就算再无耻,他们也要做。

闻言,江思君破涕为笑,“爹,你这计谋真高!思君佩服。

不过现在那小狐狸精掇拾赫连皇子,要我们带小白痴出去见他们,不然他们便认为小白痴逃婚,不愿嫁入北冥皇室。

我方才好不容易推脱,说小白痴不舒服,过两天身体好些才能与他们相见。只是爹爹,两天后若是再找不到小白痴,我们上哪找个人给赫连皇子?”

江庆平道,“思君放心,这事我与你娘之前便商议好了。

若真找不到小白痴,我们便到其他地方找个年龄和小白痴相仿的蠢女人代替,反正赫连皇子也没见过小白痴的容貌,他也不知情。”

江思君,“这主意倒是好,不知爹爹心中可有合适人选了?”

江庆平,“听说镇上有一户人家,生了个天生愚钝的女儿,今年刚满十五,我们倒是可以花钱把人买来代替那小白痴。”

听罢,江思君心里松了口气,“原来爹和娘一早便安排好了。亏我还担心找不到小白痴,便无法与赫连皇子交代了呢。”

“放心吧,爹爹和你娘早把你的事给安排妥当了,只要时机一到,我们就会按计划行事。”

“如此甚好,只是可惜了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变成跟小白痴那般……”江思君说着,又抽泣起来。

此时女仆带来大夫。

“老爷,大夫来了。”

“快请进。”江庆平迎上前,请大夫给妻子看病。

江思君也连忙放开一边,不妨碍他们。

大夫先是给叶芝心把脉。

叶芝心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咯咯…咯咯…”

大夫又看了看她的表情,还有眼神呆滞,不由得晃了晃头,长长叹了口气。

江庆平见状,赶紧问:“大夫,我娘子怎样,她还能好吗?”

“是啊,我娘还能好吗?”江思君也急着问。

大夫脸色凝重,“她是喝了什么东西才会变成如今这般?”

“就,就喝了一盅炖汤,大夫,你看能开些什么药,能医好她?”

“开方子前,老夫也得先知道令夫人都吃了什么药物,才能对症下药啊。”

大夫有些无奈道。

江庆平赶紧问那女仆,“方才夫人喝炖汤的盅呢?赶紧给大夫拿过来,让大夫瞧瞧。”

女仆惊慌,“那、那炖盅已经洗了……”

“洗了?谁准许你们动的?”江庆平气得脸色发青,抬脚用力往那女仆身上踹去。

女仆也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他一脚。

大夫见着,倒是有些怜悯她,“江家主,不必大怒,即便老夫现在知道令夫人误服的药物,恐怕也帮不上忙。

你们看她现在的性情已变,人已经痴傻,即便老夫开了解毒药方,也难有什么变化。

老夫劝你们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找人照顾她便好。”

江思君恼火,“我看你是个庸医吧?我娘又不是天生白痴呆傻,是吃了那些不该吃的才会变成这样,你不会看病,就说你不会看好了,何必说这些风凉话?”

江庆平心里烦躁极了,“既然大夫不会看我娘子的病,还留在这做什么?”

大夫也懒得和他们扯掰出诊银子的事了。

气呼呼的拿着医药箱离开。

父女俩看着叶芝心痴傻的笑,心里烦躁难过,也没心情再说其他的事。

趴在屋顶上的福伯偷听一切,便不动声色的飞下,又悄悄跑去跟赫连城禀报。

江红玥从后山采了不少草药,还有些罕见的昆虫毒物,统统装在一个布包里,接着偷偷又返回围墙之处,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围墙上,再跳到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四处看了看,没人经过,江红玥心喜,裹紧怀里的布包,麻溜的赶回自己厢房。

原以为无人发现,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全都逃不过赫连城的眼睛。

这女人去哪了?

为何从围墙上爬回来?

还有她怀里拿着的又是何物?

赫连城很困惑。

原本他也没想过跟踪她,只是回到厢房后,不知为何每每总会想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奇怪的是,他心里还莫名的难受。

赫连城便忍不住到厢房寻她,结果她不在厢房,便像个鬼魅似的,四处晃悠,希望能找到她。

果不然,刚来到这,正巧就看到她抱着一个布包,从围墙上爬进来。

那狼狈的样子,和平日里清冷的她,可是一点也不像,但尽管如此依旧无损她的美丽。

赫连城望着她的背影,不知不觉的发呆起来。

福伯找不到他人,也和他一样,到处飞来飞去找他。

这不,总算在某个屋檐上看到他的背影。

福伯赶紧飞去,将刚才在江庆平厢房里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与他听。

赫连城听罢,冷冷一笑,“没想到江庆平这父女俩还挺阴险的,害了本皇子的未婚妻,现在居然还想找个天生蠢女来蒙混过关?看来他们是把本皇子当成软柿子好拿捏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满腔怒意。

福伯,“皇子,江家人心肠狠毒,卑鄙无耻,属下以为应当将他们都抓起来,以伤害未来皇子妃之名,把他们处于极刑!”

“处于极刑,那是应当的,不过眼下你更应该去一趟镇上,等江庆平的人把那蠢女接回江家,你再去把那蠢女的父母抓来江府。

本皇子要当众揭开他们江家卑鄙无耻的真面目。”

“是的,皇子。”福伯应道。

主仆俩仪事后,分别离开。

赫连城因对江红玥方才所做之事,心存疑虑,便悄悄又飞到她厢房的屋顶上,揭开瓦块,偷看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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