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云阁陆可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她一心想踹掉王爷曲云阁陆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布丁的小肉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理好凌乱衣裳,确定无异后,陆可轻头也没回的离开假山,至于周樾,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更是厌自己轻而易举被乱了心!“姑娘,你去哪了?我寻了你好久!”前脚陆可轻刚离开假山,绿茵便寻来。“咱们回去吧。”接过绿茵手里的汤捂子,陆可轻不愿再多说一句。绿茵只是回头望了眼有异样的假山,便扶着陆可轻离去。一路上主仆二人难得沉默。快到青池小院时,绿茵开口了。“姑娘,我刚刚去换汤捂子时听到了小郡爷回来的消息。”沉思的陆可轻回神,“这么快,不是说过完小年夜才回来么?”“嘻嘻”绿茵笑道:“许是念着姑娘,毕竟你们两人一块长大。”“呵”陆可轻许些沉的心思在绿茵的欢乐声中松了松,早知周樾那人无情,惯会翻脸不认人,她又何必再为他劳神费力。踏进青池小院,一贯清冷...
《王妃她一心想踹掉王爷曲云阁陆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整理好凌乱衣裳,确定无异后,陆可轻头也没回的离开假山,至于周樾,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更是厌自己轻而易举被乱了心!
“姑娘,你去哪了?我寻了你好久!”
前脚陆可轻刚离开假山,绿茵便寻来。
“咱们回去吧。”接过绿茵手里的汤捂子,陆可轻不愿再多说一句。
绿茵只是回头望了眼有异样的假山,便扶着陆可轻离去。
一路上主仆二人难得沉默。
快到青池小院时,绿茵开口了。
“姑娘,我刚刚去换汤捂子时听到了小郡爷回来的消息。”
沉思的陆可轻回神,“这么快,不是说过完小年夜才回来么?”
“嘻嘻”绿茵笑道:“许是念着姑娘,毕竟你们两人一块长大。”
“呵”
陆可轻许些沉的心思在绿茵的欢乐声中松了松,早知周樾那人无情,惯会翻脸不认人,她又何必再为他劳神费力。
踏进青池小院,一贯清冷的菀院此时多了一道身影。
少年高调紫红衣裳,在盛开红花的树下如副画般,又美又妖,不知晓的还以为是下山的妖精,魅惑人心。
绿茵惊艳叹息,陆可轻愣了一下,而后许些冲动的朝少年跑去,一把扑在他怀中。
少年也抱紧扑过来的她。
陆可轻湿了眸子,霎时委屈得要命,握紧的拳头落在少年的后背上。
“王八蛋周衍,这么久不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上一世在她十四岁那年周衍出走后,直到她死,她都没能见上他一面。有人说他早就死了,也有人说他云游各地,此生不会再回来。
“嘶,野蛮的丫头,我不过是才走了一年,你这也太激动了吧,不要告诉小爷,你念小爷念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周衍调侃。
“呸!少自恋了!”从周衍怀里退出来,陆可轻呸了他一句,目光不舍离开他的面容。
周衍大大方方的让她看,嘴角扬着开朗笑容,有些少年的稚气,又有些成年人的沉稳,许是离开的这一年成长了不少。
“小郡爷安!”绿茵有些激动的给周衍行礼。
“同你姑娘学坏了,如今也会开我的玩笑。”周衍同绿茵说起笑来。
“才没有呢!”绿茵反驳,“小郡爷你能回来就好,我家姑娘在府里被欺负了……”
“绿茵,下去煮些茶水来。”陆可轻打断绿茵的诉说。
没能告状,绿茵嘟嘟嘴,只能下去煮茶水。
周衍这才细细打量许久未见的小姑娘,发现她比他离开时清瘦了许多,脸色也不怎么好。
“你阿娘是不是又为难你了?”他温柔询问,不是情人的亲昵,而是类似兄长的关怀。
“没什么。”陆可轻无所谓的摇头,“我都习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人。”
看着强颜欢笑的陆可轻,周衍除了心疼外,别无他法。
当年他出走是想带上她,但她身子不好,加上陆彦宇断然不可能让他将人带走,他只能一人离开。
他自小没了母亲,继母待他不好,有继母就有继父,他父亲权当没他这儿子。
而陆可轻双亲虽都在,但是母亲根本不将她当女儿,父亲则忙于政务,哪有什么时间管她。
所以两人惺惺相惜,成为了深交好友。
“又病了吧?”周衍伸手抚着她眉宇间的苍白,“这一年来我瞧你长了点个外,肉貌似一点也没长,还反清瘦了许些。”
陆可轻莞尔一笑,“天太冷病了几次,并无大碍。”
她抬手欲拍下周衍的手,谁料手腕被抓住,露出一截白皙肌肤。
周衍盯着她手腕处的伤疤皱眉,“伤疤是新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女子身上有伤疤可是会被夫家嫌弃。”
“就你眼尖!”陆可轻抽回手,拉下衣袖遮挡那道新伤疤。“若是因为这伤疤嫁不出,那我就嫁给你,祸害死你!”
周衍嚷嚷,“陆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又不是我伤的你!果然你自小就垂涎我,如今长大了,更是想嫁我!”
“扑哧。”陆可轻捂嘴,被周衍的嚷嚷模样给逗乐。
“总算是笑了。”周衍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陆可轻,为了哄你高兴,我可是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怎么说?”陆可轻眉眼含笑的凝视他。
周衍示意她回头看的扬扬下颚,“诺,你自己回头看看。”
“又玩什么把戏……”
陆可轻回头,当看到站在院门口的几道身影时,她脸上的笑容僵住,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陆可尔不知何时带了人过来,这些人中就有周樾和周霆在,不知道是不是天太暗的原因,周樾的脸色看起来越发难看。
陆可尔与僵住的陆可轻对视,总感觉自己惹了祸,呐呐开口:“太子殿下不信有一年四季会开红花的树,我就带他们过来瞧一瞧,姐姐,你不会生气吧……”
陆可轻的脑子有些迟钝了,一时间转不过来。
反倒是周衍拱手向周霆和周樾行了礼,“参加太子殿下,见过樾王。”
他在行礼期间故意伸脚踩了陆可轻,愣住的她这才终于回过神来,压低声。
“被你害死了!”
“怕什么,难不成小爷配不上你?”周衍对她挤眉弄眼。
陆可轻被口无遮拦的他弄得无语,一时间不知道让他回来靠不靠谱。
“小郡爷回归,不第一时间回梭王府,直奔陆府,不知情的还以为这陆府才是小郡爷的府邸。”周樾讥嘲。
“樾王说笑了。”周衍乐呵呵的,似听不出周樾话中的歧义。“我倒是想让陆府变为自己的府邸,只可惜有人不愿意啊~”
说这话时他还特地看了陆可轻一眼。
被看的人丢了一个白眼给他,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别招惹他,他就是个疯子!”
“咋地,心疼了?”
“放狗屁,他不配!”
两人窃窃私语的咬耳朵。
隔着虽远,其他人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是武功高强的周樾却能听得见,而且听得清清楚楚,这下他的脸更加冷,周身更是散发寒气,令身侧的一众人纷纷打了冷颤。
宴席上不欢而散,对于周樾,陆可轻不想去想他,上一辈子的事就算了,希望两人这辈子不要再有牵连。
之后的半年里,陆可轻没再见过他人,直到春时,春暖花开日,再度听到周樾消息的是,他竟是同皇上请求赐婚娶她!
得知这消息的陆可轻,整个人都傻了,她不想,更加不愿意,更怕重蹈覆辙!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病死冰凉凉后院,她当晚拿着细软逃了,谁也没告诉,可当她逃到城门口时,却生了意外,被早早料到的周樾骑马前来拦住。
“你就这么不想同我在一起吗?”周樾冰寒着脸。
“是!”陆可轻回答得决裂又毫不犹豫。
周樾脸上闪过受伤之色,也有了些迷茫。“如果我说,我这辈子重生了,想与你重头再来,你愿意再信我一回吗?”
陆可轻震惊,“你、你怎么会!”
她怎么都想不到,周樾居然也重生了!
周樾面上黯然,“我知道你也是重生的,上一世,我没有另娶她人,我只是要演给母妃看,你是知道母妃那人的,你病入膏肓是她的手笔,为拿到解药,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没想过拿到解药后,竟也是你的死期!陆可轻,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你、你这让我怎么信你!”陆可轻整个人混乱不已,她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更是没想到导致她病重的竟是那个笑如菩萨的女人!
“陆可轻,你知道,我从来不屑说谎,现在是,以后也是!尤其是对你!”周樾认真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一次,我定然不负你!”
陆可轻原本想要逃离他的心动摇,这些日子里,她无数次劝说自己要忘记这个人,可一次次都失败了,如今他这么坦白同她说这话,她怎能不心动!
“陆可轻松了,这次不要再丢下我好不好?”周樾低了声,可怜的意味很重。
陆可轻心软了,闭了闭眼,长叹。
罢了,罢了,躲不掉,逃不掉,那就直观面对吧!
大不了再赌一次吧,这一次去,她一定要当那个赢家!
陆可轻同周樾回去了,婚期将近,她开开心心等着做她的新娘子,上一辈子没有好好做周樾的新娘子,这辈子她不要再错过。
夜里,周樾从窗边爬了进来寻她。
陆可轻低声笑着,“堂堂王爷爬人闺女窗,你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
周樾不以为然,“我爬的是自己新娘子的窗,何人敢有意见。”
对于他的日益霸道,陆可轻只是笑笑。
月色下,周樾温润如玉的问她。“明日就要出嫁了,你可紧张?”
陆可轻摇摇头,“只要有你在,我就不紧张。”
两人对视久久,皆看到彼此眸底的深情。
他们两人未来时日还长,老天爷安排他们都重生,想来也是可怜他们上一世没能好好相守,这一次,陆可轻想要与周樾白头偕老。
周樾心中所想也是这般,前世错过了陆可轻,这一世他不想再错过。
陆可轻转身往门口冲去,欲推门而出时,一只大掌忽然按在房门上,阻止她开门之举。
背后传来压迫感,她能嗅到周樾身上独有的清冷竹香,心脏不受控的一跳,指尖用力掐了掌心一把,将不该生起的情感压下。
她讨厌不受控的自己,更讨厌周樾轻而易举乱了她的心。
“樾王爷您这是做什么?!”陆可轻没回头,整个人几乎抵在房门上,全身心都在抗拒靠近的周樾。
周樾屈膝,滑下几分,以便很好观察陆可轻,但她没回头,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怎么不继续装?”既然不能观察她面上神情,那他就专盯她的白皙耳垂研究。
被戳破伪装,陆可轻边转身边急道:“我才没有装……”
两人靠得很近,陆可轻转身周樾来不及避开,她微张红唇很轻很轻的往他挺直鼻尖滑过。
她被这突来的状况吓了一跳,红泽瞬间爬满脸颊,来不及看周樾是何表情,急急推了他一把落荒而逃。
周樾抚着如同被羽毛扫过的鼻尖,伸手想抓住那道逃跑身影,可她如泥鳅般溜得极快,他抓了个空。
“三爷,可要将人抓回来?”白壹请示。
“不用。”
周樾抚在鼻尖上的手未放下,深幽眸底暗涌,那股女儿家独有的沁香残留在空气中久久未散。
陆可轻这边兵荒马乱的跑出客栈,在人流中乱窜许久,直到绿茵气喘吁吁追上拦住她,她方才停下已经打颤的双脚。
“姑姑娘,你跑什么呀!”绿茵累得弯腰直喘。
陆可轻咬唇,额上覆盖层薄汗,手指揪住衣裳一角用力扭着,心脏跳得异常快。
是亲上了?
还是没亲上?
讨厌的狗男人,就这么轻易乱了她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
又气又烦的跺脚,经过刚刚那一下,他铁定觉得她在欲擒故纵!
早知今日会碰上他,她说什么都不要出门!
“姑娘?你怎么了?你不会对樾王爷做了失礼之事吧?”见自家小姐脸色异常难看,绿茵小心问道。
“我才没有!”陆可轻反应过度的尖声反驳,引起路人侧目。
接收路人的瞩目,绿茵尴尬。“没有就没有,干嘛这么激动……”
陆可轻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度偏激,深吸口气缓缓过激情绪,心平气和的对绿茵讲道:“走吧。”
“去、去哪?”绿茵犹犹豫豫,没有动,生怕陆可轻返回客栈。
绿茵满脸一副‘姑娘,你就是个大花痴’神情差点令陆可轻的心平气和破了功,她咬牙忍了忍,边走边道。
“去西街新开的干果铺子!”
“等等我姑娘!”绿茵忙不迭地的追上她。
主仆二人在西街逛了半个时辰后又转移路线往东街跑去,一直到了一角落处的医馆门口陆可轻才停下步伐。
绿茵仰头看着牌匾上的‘济世医馆’四个大字,好奇发问。“姑娘,来这里做什么?”
“在门口等我。”没正面回答绿茵,陆可轻踏上台阶,进入医馆。
不让跟上的绿茵乖巧坐在一旁,边吃着刚买来的干果,边等陆可轻。
进入医馆,一股浓烈药材味扑面而来。
“小娘子是抓药还是看大夫?”整理药材的小童见客登访,问了一句。
“看大夫,劳烦小哥安排一下。”陆可轻边讲边往暗桌上放置十两银子。
见陆可轻出手宽阔,小童晓得是贵人登门,赶紧将人往后院请去。“小娘子请。”
随小童到后院的一处厢房内,陆可轻很快诊上了脉。
虽说陆府有专门的大夫,但为保险起见,陆可轻还是亲自出来找个大夫看看,她的身体是否真如府内大夫所讲般。
给陆可轻诊脉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不用一刻钟,老大夫便了解她的身体情况。“小娘子是气虚之症,需要好生静养。”
“气虚之症?”陆可轻质疑。
“小娘子幼时应是病过一场没养好,近段时日天寒又冻着,导致幼时留下的病症复发,才得了气虚之症。只需多食补气血药物和注意休息,莫要再被冷着便可。”老大夫解释,没有任何隐瞒。
老大夫的话跟府内大夫所讲的差不多,陆可轻的怀疑开始动摇,迟疑的询问。
“老先生,我时常心绞难以入睡,偶尔又昏睡不醒,这是怎么一回事?”上一世她出嫁没多久,心绞和昏睡的次数便开始频繁起来。
“气虚者昏睡乃正常之象,至于心绞,老夫并没有看出小娘子有这病症之因,或许这是小娘子的错觉。”
“老先生可看出我有中毒症状?”
“小娘子说笑了,你只是气虚而已。”
离开医馆,陆可轻有几分失魂落魄,耳边响起与老大夫的交谈。
“姑娘,你怎么了?”跟在陆可轻身侧的绿茵一脸担忧,自人从医馆出来后,就一副丢了魂魄模样。
“无事。”陆可轻摇头,继续前往下一个医馆。
她不信心绞之痛是错觉,更不信昏睡是气虚引起,上一世在离开人世的前一年她便开始频繁吐血!如果说吐血也是气虚引起,那就更加说不通了!
如果她不将自己的身体问题找出来,那么这一世她或许跟上一世一样早早离世!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可轻四处暗访,跑遍敏都的医馆问诊,无一得出身体是气虚之症!
频频受挫无一进展,她又找不到可商量的人,心急如焚,没意外又病倒了,被陆彦屿勒令近段时间不许再出门。
被困家里的陆可轻缩在软榻上,享受着屋内炭火的温暖。
绿茵进门,肩上还带有些雪花,担心将寒气过给陆可轻,她站在远处。“姑娘,樾王爷来了。”
“来就来呗,关我什么事。”换了舒服姿势,陆可轻继续放空自我。
犹豫半响,绿茵继续讲道:“姑娘你不好奇樾王爷登门的原因?”
“无非就是过来看可尔,有什么可好奇。”
上一世周樾登门是常事,无一例外都是来找陆可尔,没一次是为了她,她经常因为这事吃醋上火,有一次逮住来府上的周樾,厚着脸皮发问。
“周樾,你就不能别来了么!”
那时的周樾是什么反应?
回到陆府,一夜之间陆可轻发起了热,病倒如山,药水接连不断往她住的青池小院送,直到天微亮温度才降下去。
好在陆彦屿怕她烧成傻子,连夜进宫请了御医。
卧病在床躺了半日,陆可轻感觉背后都要生茧子了,想下床走动走动,可陆彦屿以她身体不适为由,硬是让她躺到痊愈才能下床。
父女俩你劝我,我劝你,劝了大半日谁也不让谁。
“爹爹,我不出去,就下地走走,再躺下去,我都要长虫子了!”陆可轻口干舌燥的劝说她的顽固老父亲。
“不成,还是养好再下床。你自小身体便不好,如今又在雪地里躺了一夜,不好好养着,到老可就要后悔。”陆彦屿苦口婆心劝说。
顺着父亲的话,陆可轻旁侧敲击。“爹爹,孩儿可有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如果她的心绞和昏睡是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毛病,那可就难医治了。
她也是闷个倒霉,妹妹生龙活虎,一年生病次数仅一两次,而她大病小病不断,三日请一次大夫,喝上半个月药,刚痊愈两天又病倒。
“怎突然问起这个?是身体不适?”陆彦屿起身,正欲唤人叫大夫。
“就是有些好奇。”陆可轻伸手拦住陆彦屿,“我终究想不起六岁之前所发生的事。”
“唉”陆彦屿一声叹,落座。“你自幼身体便不好,养了好久才养活,六岁那年落了水险些没命,还是寻了各种灵丹妙药才留住你的小命。想来也许是落水留下的病症,所以身体很差。”
没听到有用信息,陆可轻垂眸。难不成心绞和昏睡真的是年幼落水遗留下来的病症,她并非是中毒?
“为什么只有我身体差,明明阿娘和妹妹的身体那么好。”她有些埋怨的喃喃自语,如果是年幼遗留下来的病症,那她这一世也许跟上一世一样,只活到二十一。
“谁说的。”陆彦屿不认同她这一说法,“你阿娘的身体可不好,跟你一样差。”
“阿娘以前也是病怏怏的么?”陆可轻讶异。
看起来不像啊,有时候她都觉得她阿娘能一拳撂倒她爹爹。
陆彦屿一愣,而后失笑,温和摸了摸陆可轻的发顶。“好好养病,为父想起还有些事未办,便不陪你了。”
“爹爹……”盯着陆彦屿离去背影,陆可轻双肩一跨。
虽爹爹唠叨,可她并不想自己一个人呀!
陆彦屿前脚刚走,绿茵后脚便来禀告。“姑娘,二姑娘来了。”
陆可轻放在被褥上的双手收紧,力道将平滑的面料抓出一道褶子。“就说我睡下了。”
她选择逃避,一时半会还不想面对陆可尔。
想到陆可尔便想到上一世冻死雪地一事。
“那绿茵这就禀告二姑娘。”绿茵不疑有他,转身欲走。
“等一下!还是让她进来吧!”陆可轻突然叫住绿茵。
绿茵拿捏不定,“姑娘,究竟是怎样啊?”
“让她进来吧。”陆可轻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面对陆可尔。
虽说上一世陆可尔占了她救周樾的功,可陆可尔嫁给周樾并没有错,他们两人本就两情相悦,若不是她硬插进来,他们两人早就成亲。
这样一想,她就像话本中所讲述的坏女人,专拆散有情人。不过好在她后面死了,相信她死后,他们两人可以无所顾忌的白头偕老。
“姐姐!”
人未到,如黄莺清啼声先传来,动听入耳。
陆可轻抬头看去。
少女一袭粉色裙褥,绣着较为深色的梅花,梅花含苞欲放,衬托她娇美动人。头上梳着当下最流行的垂云髻,髻上插了根玉簪,玉簪垂钓一颗银色小铃铛,每走一步便发出俏皮响。
颜好,才华出众,脾性更是极好,这样的女子,很难不让人喜欢。见到陆可尔,陆可轻终于明白自己输哪里了。
“听说你回来了,天还没亮我便从外祖家赶回来!”坐在床榻边,陆可尔可怜巴巴的握着陆可轻的双手。
陆可尔的亲近,陆可轻不太习惯,但还是忍住抽回双手冲动,心里不断默念。
她是你妹妹,她是你妹妹。
两姐妹吵翻是上一世的事,不是今生。
凭良心说她这个妹妹待她极好,若不是因为周樾,上一世也不可能吵翻,关系近似仇人。说到底还是自己犯傻,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
终于想通,心中芥蒂褪去,回握陆可尔的双手。“爹爹不是让人通知你,我无事么。这么着急赶回来做什么,阿娘知道了定要训你。”
陆可尔吐了吐舌头,“阿娘训我的话,我就假哭!”
“你呀!”陆可轻无奈一笑,轻点陆可尔白洁额头。
“对了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陆可尔从宽袖中掏出用手绢包着之物,“你喝药嘴里定苦得发慌,外祖母小厨房的奶糕清甜可口,定能驱散你嘴里的药味!”
她从手绢里拿出小块奶糕,亲密的递到陆可轻嘴边。
陆可轻摇头,“你知我不喜甜食,你吃吧。”
“别呀姐姐,这奶糕甜而不腻,你试试嘛,用的可是上好的食材,外祖母说自打吃了这奶糕,身体可好了!”陆可尔央求陆可轻,撒着娇,势必要让她尝上一口。
“好吧!”陆可轻无奈一笑,拿她没办法。
见陆可轻妥协,陆可尔得意扬起白净下颚。
担心奶糕过甜,陆可轻就咬了很小一口,剩下的塞陆可尔嘴里。
“好吃吧!奶味是不是很足,又不甜腻!”嚼着嘴里的奶糕,陆可尔欢喜。
“是,好吃!”陆可轻点头,抬手将陆可尔垂落脸边的鬓发勾到耳后。“你既然回来了,那该去给阿娘请安,莫在我这里逗留太久,当心阿娘真的打你板子。”
想到严苛的母亲,陆可尔鼓起腮帮子。“那等我请完安,再来姐姐这里!”
“好,快去吧。”陆可轻哄着她。
陆可尔脸上这才恢复笑容,欢喜离去。
她前脚一走,陆可轻后脚便吐出嘴里的小块奶糕,让绿茵倒来茶簌口。
陆可尔嗜糖如命,甜腻蜂蜜要加糖才觉得甜,她说的不甜,可想而知对陆可轻这个不喜吃甜食的人来说是有多甜。
陆可轻也并非讨厌甜食,只是她食甜后喉咙痰易结,堵得发慌。
假山内容下两人有些勉强,所以他们躲进去后几乎是面贴面的程度,能感受到彼此吐出的气息。
陆可轻尴尬得耳尖都红了,两人靠得太太太近了,透过衣裳她都能感受到他沉稳鼓动的心跳!
她自己躲进来就好了,干嘛扯他一块进来?!
简直是多此一举!
贴着她的周樾抬手,双臂横在她耳侧,将她圈在假山壁与他胸膛之间。
来了一男一女,似乎并不打算离开,见四下无人,两人肆无忌惮的相拥,诉说对彼此的思念。
“李郎,我好想你!”
“容妹,我也好想你!”
“怎么办,我爹爹不让我嫁给你!”
“没事,待我科举高中,你爹便不会再阻拦我们!”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陆可轻才知晓是对郎有情妾有意的苦命鸳鸯。
“啊~李郎,你做什么?不可以!把手拿开,这样不好!”
“容妹,我就摸一摸,每天夜里我念你念到睡不着,我就轻轻摸一下。”
“不、不可以!爹爹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没事,咱们不说出去就行了,要不然你摸摸我?”
“不、这、这样不好……”
本诉说彼此思念的苦命鸳鸯画风突而一转,女子抗拒的娇滴声,以及男子的轻哄很有情调的响起,而且越演越烈。
陆可轻听得面红耳赤,这对野鸳鸯居然敢在她家苟合,她想立马出去抓住他们,她要看看是哪两个不怕死的!
“你做什么?”周樾抵在石壁上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腰,阻止她乱动弹。
“他、他们两个!”
陆可轻咬牙,透过花丛缝隙,她能看到两人已经意乱情迷,衣裳都褪了大半,大冷天的也不怕冻死!
“别做缺德事,乱打鸳鸯,小心月老断你姻缘。”周樾好笑她气得双颊鼓鼓的模样。
“是野鸳鸯!”她重重吐着气,小胸脯被气得上下起伏。
外面两人并不知晓假山内藏有人,越发的肆无忌惮。
陆可轻冷眼看着男人将女人抵在梁柱上,褪去最后屏障……忽而眼前一暗,接下来的画面她没能看到,但她多多少少能猜到进行到了哪一步。
“不知羞的丫头,眼都不带眨。”
周樾的大掌按在她双眼上,遮挡她目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陆可轻撇嘴,“他们敢做,我为什么不能看!”
虽是这么说,但是她也没拔下按在她脸上的大掌。
外面两人的动静越来越大,听得陆可轻的脸都红了,有一刻她觉得覆盖在她眼皮上的大掌有几分灼人。
“喂,你往后靠些!”
靠得太近,陆可轻说了周樾一句。
周樾没往后靠,反覆在她脸上的大掌有几分轻颤。
以为他是故意招惹她不快,加上外面那两人没完没了,陆可轻语气不大好。
“我说,你往后靠些!”
她边说边抬手推了推他,隔着衣服,都能察觉到他的滚烫温度。
这下陆可轻不仅脸红了,就连那脆弱的脖颈都染上粉嫩色泽。
脑海中尽是上一世与周樾交缠的画面。
她想后退,可是后背抵着的是假山壁,哪有多余空间让她退,外面那两人一时半会根本就完结不了。
“都说了你别动!”
周樾在她耳边烦躁说道,覆盖在她眼皮上的手拿开,又改为握住她腰身,阻止她乱动。
陆可轻后脑发麻得很,努力忽略掉异样。
阿尼陀佛,阿尼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心里默念经,眼睛死死盯着他胸前的凶蟒图案。
“仔细想想,本王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在理。”周樾低头,更靠近她一分。
此刻的他像个大火炉,滚烫得惊人。
“什、什么?”
陆可轻屏息的看着几乎要抵在她额头上的人,能感受到他逐渐升高的温度。
啊啊啊啊啊,周樾你给姑娘挺住!
请、保、持、你、的、高、冷!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被他搅得乱七八糟,恨不得高呼一声赶紧吓走那对纠缠不断的野鸳鸯。
“爷馋你身子!”
他暗哑吐出这几个字,整个人散发危险气息,几乎吻在她额头上。
咚!
陆可轻的心口没节操的疯狂乱窜,她吞咽口水,警告。
“你、你……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你、你就死定了!”
不屑她这不痛不痒的警告,他吐着热气。
“爷想知道是怎么个死法。”
一贯冷冽的眸子蒙上暗火,说完话,他低头往她脆弱脖颈咬去。
一口下来,陆可轻疼得差点没骂周樾爹娘。
“周樾,不要!”
她双手抵着他肩膀上,试图推开,可这点地方怎么可能推得开他!
“一会就好,乖乖。”
他忍耐的讲道,咬在她脖颈上的力道收了收。
陆可轻心里复杂得很,脑中混沌。
眼尾染上红色,她抬手拭去他额上的薄汗,她这举动无疑是惹急了他,两人身上所着的厚衣裳反倒成了累赘。
最后他将她翻了身,由背后抱住她。
不知过了多久,寒风小吹,空气中的灼热淡了几分,陆可轻感觉到他彻底平静了下来,但是环住她的双手并没有松开,在外面的两人也不知何时离开了。
“对不起。”埋在她脖颈的他突然道歉。
陆可轻脸色一白,宛如掉入了冰窟之中,刚刚纠缠的动情褪去,顿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她竟是有了一丝期待!
重活一世,她怎么总是记吃不记打!
他是周樾,是令人绝望的周樾啊!
上一刻能动情如火,下一刻能淡漠如冰!
“放开我!”
陆可轻没有多余情绪的冷声,他对她只不过是一时间的意乱情迷,换句话说,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以!
毕竟上一世他的莺莺燕燕多如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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