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晚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喜欢糖的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现在只求你签下和离书,以后与你再无瓜葛!沈沐承脸上全是对我的无奈:阿音!就算是平妻意儿她也永远越不过你去!你为何就非要在这儿无理取闹!同是女人,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她吗?哈,我没有你那么善心,把人可怜床上去了。沈沐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恼怒:风扶音,你说话一定要这般阴阳怪气的吗?!我本想着,你若是今日诚信悔改,我便给你一个回府的机会。如今看来,你还是在这儿呆着吧!说完,沈沐承便赌气似的转身离开。但却没有离开别院,而是去了客房。我强撑着冻僵的身子把门关了个严实,然后又躺回冰凉的床上。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却感觉到身边突然多了个火炉一般。我隐约听得一声叹息:阿音,怕冷也不说,还是这么倔!哈,真是可笑。我记得初冬时我也是半夜冻醒,却发现枕边无...
《恨晚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现在只求你签下和离书,以后与你再无瓜葛!
沈沐承脸上全是对我的无奈:阿音!
就算是平妻意儿她也永远越不过你去!
你为何就非要在这儿无理取闹!
同是女人,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她吗?
哈,我没有你那么善心,把人可怜床上去了。
沈沐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恼怒:风扶音,你说话一定要这般阴阳怪气的吗?!
我本想着,你若是今日诚信悔改,我便给你一个回府的机会。
如今看来,你还是在这儿呆着吧!
说完,沈沐承便赌气似的转身离开。
但却没有离开别院,而是去了客房。
我强撑着冻僵的身子把门关了个严实,然后又躺回冰凉的床上。
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却感觉到身边突然多了个火炉一般。
我隐约听得一声叹息:阿音,怕冷也不说,还是这么倔!
哈,真是可笑。
我记得初冬时我也是半夜冻醒,却发现枕边无人。
我担忧沈沐承,便忍着浑身毒发的疼痛,咬牙去寻。
最后,人是在柳意儿屋内找到的。
他小心的哄着怀里的姑娘,不耐烦的让我赶紧离开:你赶紧回去吧,怕冷就让下人多烧碳火,这么大的人了别那么矫情!
意儿刚做噩梦,夜里害怕,还需我亲自陪着!
我眼泪断线一般留下,怎么想不明白。
他是我的夫君,为何要整夜陪着别的女人。
可如今,我早就不怕冷了。
沈沐承从身后将我圈住,大手细细的摸过我,语气不似作伪的担忧: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颈,手臂也圈的我越来越紧。
我们以许久未如此亲密,他沈沐承在我耳边低语:阿音,你还记得我们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吗?
自然是记得。
如今的这个别院,是我用嫁妆偷偷置办的。
那时他在战场上废了一双腿,从天之骄子到人人叹息的残废。
沈母每日以泪洗面,柳意儿的无情抛弃,让沈沐承颓废消沉。
甚至新婚当夜,我看到他藏了半截树杈,想要一死了之。
我为了让他重新振作,便买了这宅子。
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里没有那些可怜的眼神,没有那些叹息的声音,只有我给他无尽的力量。
我们在这里做尽了亲昵之事,每每喘息后,他都会对我说:阿音,此生都不要离开我。
这别院,算是我最后的一片清净。
身后的沈沐承呼吸逐渐急促,手也不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
一想到我照顾了他十年,他却心中时时刻刻想着柳意儿。
我胃里一阵恶心,心口也止不住的涌上一股腥甜。
我拍开他的手,冷声:怎么?
柳意儿怀孕了,不能伺候你了,所以便来找我了?
风扶音,你是我妻子,服侍夫君是你应该做的!
说完,他翻身要强压上我。
我用力挣脱他的桎梏:滚!
别碰我!
沈沐承我嫌你脏!
夫君双腿残疾,我背着他求医十年,尝遍百草,方才治好。
可就在我被剧毒折磨昏死时,他却要把白月光抬为平妻。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闹。
但我只平静的让他签下和离书。
他暴怒撕碎:你又要闹什么?!
你嫁进来十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我把她接进府也是在帮你分担!
我嗤笑:那我倒是要谢谢你的体贴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善妒?
你就在别院好好反省。
三个月后我来接你!
看着他着急离开去找白月光的背影,我咽下了口中的腥甜。
他不用接我了,因为还有一个月我就会毒发而亡。
沈沐承走后。
我体内毒发。
腹中的剧痛让我浑身冷汗涔涔。
我颤着声音叫了半天下人,想让他们帮我叫来薛神医。
可半晌,也没有人回应。
我方才想起,沈沐承走时把所有下人都带走了,就算我现在死在这里,也没人能发现。
今日才知道,自己守护了十年的夫君,竟是个如此心狠薄情的人。
我忍着剧痛去了薛神医的药馆。
就是他帮沈沐承治好的腿,见我一人而来,满脸调侃的问:你那宝贝夫君已经痊愈了,你又来求什么?
我脸色惨白的开口:求五石散。
薛神医听后皱眉,他拽过我的手为我把脉,不过须臾便满脸震惊的抬头看我:你陈毒未解又添新毒,如今老夫也无力回天。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
自十年前沈沐承在战场上废了一双腿,他便意志消沉,甚至妄图作死。
我为了让他痊愈,重新做回天之骄子,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带着他寻遍各地名医。
甚至亲尝百草,只为了找出最适合他的那味药。
这其中不乏毒草。
这些毒性经年累月的在我体内互相制衡,竟也没有要了我的命。
直至一个月前,薛神医拿来一味药说可治愈沈沐承的双腿,但计量不好掌握。
多一分致死,少一分无用。
我自是不能放过任何能让沈沐承站起来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沈沐承终于能站起来了。
但我却夜夜腹痛,咳血不止。
如今看来,我所有的付出都是一个笑话。
我苦涩的捂着肚子,求薛神医给我五石散。
这十年已经太累了,我只想在死前不要再那么疼了。
薛神医看向我的身后,下意识的问:那东西会上瘾的,他同意吗?
他为何没来?
我苦笑:不过还有月余的寿命,上瘾又能如何?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他。
薛神医看着我再不是两个月前那个提前沈沐承便满脸幸福的模样,错愕的神情中带着丝丝怜悯。
他只给了我三日的分量,万不得已时希望我不要用。
临走时,他叫住我:老夫可以试着为你延缓半年的寿命,你从前不是说待他能走后,让他也背着你看看这大凉的风光吗。
那是沈沐承对我的承诺。
彼时我听说寺庙的菩萨灵验,便背着他爬了上千台阶只为了菩萨能保佑他重回战场。
他趴在我的背上,在我耳边许诺:阿音,待我痊愈后,便也背着你来还愿。
我那时心中甜蜜即便已浑身无力,也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好,夫君莫要忘了。
若我腿好时忘了与阿音的承诺,那就让我双腿再断,永无康复之日!
我从药馆出来时,迎面遇到了柳意儿。
她就是沈沐承新抬回府的平妻。
她身材窈窕,腰肢细软,可彼时却用一只手扶着后腰。
姐姐也是听说薛神医子嗣看的好,所以特意来求药的吗?
我小腹疼痛,不想理会她,转身要离开,却被她拦住了去路:音姐姐怎么不理意儿,难不成是听说意儿怀了阿承的孩子,所以生气了吗?
我承认,即便是已经不对沈沐承抱有任何期望,但听到柳意儿有孕的瞬间,心中还是如针扎一般疼痛。
看着她表面委屈,实则炫耀的神情,我死死掐住手心不让自己露出一丝脆弱:那恭喜你啊,你可是他沈家的大恩人,沈沐承他娘得拿个板儿将你供起来吧。
没看到我哭闹,柳意儿面露不甘。
但我也彻底失了在与她周旋的耐心,甩开她便离开了。
我回别院时天已黑了,强挺着吃了一份五石散,缓解了小腹的疼痛。
我算了算日子,我离开那日该是小年。
我还有二十五天。
我蜷缩在床上迷糊的睡了,梦里全是沈沐承抱回柳意儿那日。
我一直知道沈沐承心里有个白月光,只是后来那姑娘嫌弃他双腿残废,所以便匆匆嫁了人。
此后十年,都是我陪着她。
我以为他早忘了柳意儿,却不曾想在他这些年一直在暗中默默关注。
听说她难忍宠妾灭妻,对她非打即骂,更是心疼的不行。
腿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冲进了他人府宅,重金买回了柳意儿。
我拦在沈府门前不让柳意儿进门,沈沐承一脸失望的看着我:阿音,意儿如今孤苦无依,只想要一个容身之所,你怎么就容不得?
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没有气量!
我看着眼前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突然觉得好陌生,心中一片冰寒:只是一个容身之所吗?
自然!
你不要自己内心龌龊,便随意臆想我与意儿的关系!
我们清清白白!
是吗?
我被刺骨的寒意冻醒,擦干脸上的泪,发现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今年初雪。
别选没有下人,自然也没有人烧碳火,我本想着将就一夜,却突然听到院中传来动静。
我以为是贼人,刚握紧枕下的匕首,就见沈沐承一脚踹开房门。
他带着凛冽的寒风大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质问我:风扶音!
你到底对意儿做了什么?
为何她回府后就见了红?!
我浑身被动的哆嗦,想抬手让他关门,却被他狠狠拍下: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恶毒,竟连个孩子都容不下,难不成你不能怀孕,就要让我们宋家绝后吗?!
我低头看着被打的发麻的手背,咽下一口腥甜,冷笑道:你们宋家绝不绝后,与我何干?
沈沐承被我骂的愣住,对上我厌恶的眼神后眉头一皱,神色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伸手盖住我的眼睛,像是怕失去我一般的恳求:阿音,别这样看我,我心里真的只有你。
意儿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傍身,等孩子生下来后就不会打扰我们了。
我心中笑自己从前眼瞎,竟没发现这男人如此没有担当。
但现在不重要了,反正我也要死了,只希望他不再来别院打扰我。
我刚要开口,房门便突然打开,柳意儿捂着小腹委屈巴巴的站在门口:音姐姐,我肚子疼,你能让阿承陪陪我吗?
沈沐承率先反应过来,担忧的把人扶进了屋,语气中好似埋怨,但其实是满满的心疼:你如今有孕,又见了红,大晚上的怎么还出来了?
柳意儿捂着小腹委屈巴巴的窝在沈沐承的怀里:我又做了噩梦,醒来没看到你,心里就慌得厉害。
说罢,她便拽着沈沐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看着他俩的旁若无人的亲昵,倒是显得我多余了。
若换成有眼力见的,恐怕此刻已经悄悄地离开,顺便把门关上。
但这是我花钱买的宅子,所以该滚的是他们。
我强撑着疼痛的四肢站起身来,问沈沐承:她为何会知道这里?
沈沐承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口解释道:意儿如今离不开我,我告诉她这里,也是方便她来寻我。
阿音,意儿如今也算一家人,让她这里也无妨,对吧。
我看着柳意儿笑盈盈的看我,自嘲的笑了:她是你的平妻,不是我的家人。
现在从我的宅子,出去!
滚!
浑身的疼痛,和内力毒发的灼烧感,让我不想与他们多纠缠。
只希望他们赶紧离开。
柳意儿像是被我的吼声吓到一般,又往沈沐承的怀里缩了缩,害怕的落下了泪:看来这是音姐姐和阿承的秘密,倒是意儿不懂事了。
既然音姐姐不回应我,那我就不再这儿碍眼了!
她说完,作势要离开,却被沈沐承心疼的搂在怀里安抚。
然后,他厉声向我呵斥:风扶音!
你没完了是吧!
就算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你不要以为仗着从前的那些情意,我就能无条件的纵容你无理取闹!
我听了沈沐承的话,心口一阵针扎的疼痛。
不是伤心他的冷漠,而是恨我自己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指着门口,让两人滚!
沈沐承冷声哼笑:出嫁从夫,你如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包括这个宅子!
他说完就对着柳意儿带来的下人吩咐:明日把这宅子卖了!
不准!
我大声制止,浑身颤抖的盯着沈沐承,这宅子是我的,谁也也不能动!
沈沐承小心翼翼的扶柳意儿坐在椅子上,然后快步走到我面前,用力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对他对视:风扶音,这宅子必须卖,否则你就永远不知道这沈府是谁做主!
我撞上他陌生且狠厉的眼神,锥心刺骨的疼痛席卷我的全身,眼泪止不住的翻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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