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意味深长地发问。
我咬咬牙,如果此时拒绝,那她定会更加怀疑。
从吃下到过敏还有一段时间,随便找个理由离开再去医院应该就没事吧。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片最小的三文鱼,眼睛一闭就要塞进嘴里。
手腕却突然被人握住。
是姜南初!
她眼中满是怒意,活像是抓奸现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吃了。
我咽咽口水,心虚地不敢抬头同她对视。
她朝身后招招手,服务员端着八菜一汤鱼贯而入,站在我身后齐声道:“季先生,请用餐!”
便是代理人,也被这阵势吓到了,低头小声问我。
“厉害啊,小季,你是不是背着我做姜总的小白脸了?”
“看看姜总这鬼迷日眼的样子,啧啧啧,不过你可得小心别被她未婚夫发现了,还得去海里捞你。”
看着面前的八菜一汤,我握紧了筷子。
曾经在那个小破屋里,我说过等有钱了就带她来这家酒店潇洒,俩人也要豪横地点八菜一汤。
6三年前,给姜南初办理完出院手续,我把剩下的钱塞进她手里,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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