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泽言季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影帝老公为炒cp和我假离婚,我真离后他又追悔莫及 番外》,由网络作家“季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影帝周泽言和当红小白花CP火热炒了半年。全民追剧,记者媒体蜂拥而上,询问周泽言什么时候娶季瑶?闪光灯下,他搂着她笑得宠溺,“一个月后,我们会晒结婚证。”全网跟着他一起倒计时等婚礼时,身为他隐婚妻子的我,也在倒计时——等离开。离开前,我还准备了三份礼物给他:一张离婚证,一份流产报告,以及一份财产划分书。他拿到手的那刻哭得浑身颤抖,满脸是泪,“阿沅,CP热度没了,我们复婚吧?”我晒出和年下奶狗的结婚证,笑得残忍,“不好意思哦周泽言,我不爱你了。”“也不要你了。”……为周泽言拿下两个绝佳剧本时,他的电话也正打来,“阿沅,明天我们去预约登记离婚吧?”话语稀松平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问我吃了没。我眼神变冷,扫向商场大楼的电子屏,正循环播放着他和...
《影帝老公为炒cp和我假离婚,我真离后他又追悔莫及 番外》精彩片段
影帝周泽言和当红小白花CP火热炒了半年。
全民追剧,记者媒体蜂拥而上,询问周泽言什么时候娶季瑶?
闪光灯下,他搂着她笑得宠溺,“一个月后,我们会晒结婚证。”
全网跟着他一起倒计时等婚礼时,身为他隐婚妻子的我,也在倒计时——等离开。
离开前,我还准备了三份礼物给他:一张离婚证,一份流产报告,以及一份财产划分书。
他拿到手的那刻哭得浑身颤抖,满脸是泪,“阿沅,CP热度没了,我们复婚吧?”
我晒出和年下奶狗的结婚证,笑得残忍,“不好意思哦周泽言,我不爱你了。”
“也不要你了。”
……
为周泽言拿下两个绝佳剧本时,他的电话也正打来,“阿沅,明天我们去预约登记离婚吧?”
话语稀松平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问我吃了没。
我眼神变冷,扫向商场大楼的电子屏,正循环播放着他和当红小花的娱乐新闻:
“一个月后,我们会领结婚证的,还请大家耐心等等……”
有人问他为什么是一个月,他搂着她笑得神秘,“因为想好好准备个惊喜给瑶瑶。”
哪里是要准备惊喜呢?
是因为和我离婚有30天的离婚冷静期。
见我久久没回话,他在那边已经不耐烦了,“就是炒CP,增加剧播热度而已,你是我妻子又是我经纪人,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和公司着想?”
“你能理解的吧?”
我将手机攥紧,心一点点下沉,声音却异常平静,“理解。”
“不用等明天,今天就去预约登记吧。”
至于这两个剧本,和有孕报告,也不用给他了。
那边的声音瞬间变得很雀跃,“阿沅,有你真是我的福星!”
我唇角微弯,勾出一抹自嘲。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被当工具人,不是第一次被忽视,不是第一次吃这碗夹生的饭。
但被他辜负,会是最后一次。
这碗夹生饭,我决定连人带碗都摔了。
下午两点,我和他抵达民政局,工作人员拿着结婚证看向我俩,“结婚六年还要离婚,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呢?”
因为明星身份,他将口罩帽子捂得很紧,背过身去,懒得解释。
我语气平淡,“您预约就成了,我跟他是和平离婚。”
工作人员摇摇头,只得盖戳。
出了民政局,周泽言将我亲了又亲,“阿沅,等CP热度过去,我们就复婚。你知道的,我永远爱的是你!”
我笑笑不说话,仍旧一副贤内助的乖巧模样。
待他走后,才面无表情的擦去脸上的口水印。
复婚,复什么婚?
我直接约了个流产手术,约完就找律师,谈离婚财产划分事宜。
结婚时,我和周泽言很穷很穷。
山洼洼里熬出来的大学生,豪言壮志说要闯横店,十年内要成为当红影帝。
我和他就将所有的钱都省下来去买角色,靠烂菜叶子和方便面调料包过日子。
最惨的时候,还睡过天桥底,捡过可乐瓶。
贫穷深处,我和他就靠着一腔孤勇,相互依偎往上爬。
后来,好一点了,他有个角色出圈了,我便马不停蹄的跑片场、投简历、和制片人喝到半夜进医院。
第二天还要继续爬起来给他写人物小传,给他做妆造。
就这么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将他推举到大众面前。
结婚时,他也很爱很爱我。
说我们青梅竹马,说我是她的白月光初恋,说要一辈子对我好。
于是婚前就自主签了一份‘若出轨就净身出户’的协议。
婚后工资上交,所有资产挂我名下。
结婚证拿到手,他泪流不止,说对不起我。
我问对不起我什么?
他眼眶通红,写满愧疚,说没能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就这么简简单单领了证。
他说以后会补上。
至今,我都没等到他所说的‘以后’。
六年婚姻,终成泡影。
他成为人上人,站在金字塔塔尖,纸醉金迷花团锦簇,也就忘了,我们来时路是怎么走的了。
现在,这份协议也到了启用的时候。
律师笑得谄媚,“顾总,这份官司您交给我的团队,我保管让大明星赔的裤衩子都不剩。”
我被这接地气的话引笑,“不用,让他净身出户就行。”
相爱多年,我不想最后闹得太难看。
他刚想开口问什么,季瑶已经催促着他开了车。
车辆扬尘远去,我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有什么东西,也彻底从我心尖抽离。
而我只觉得轻松。
从包中拿出抽纸,我一点点的擦去泪痕。
这场婚礼,也是该好好‘策划策划’。
*
旁侧大道上,傅淮与已停着车等我多时。
“去哪儿?”
“布置婚礼现场啊。”
他一噎,转而看着我的神色不对劲,也扬起一抹笑,“有好戏看咯。”
而我,已经在联系人整理东西:周泽言与季瑶暧昧的证据,他的‘净身出户协议’,财产划分书,我的流产报告……
整理好后,我又联系了多家媒体,告知明晚,我将召开一场新闻开发布会。
傅淮与瞥了一眼我的手,“不急,先去医院消毒包扎下吧。”
我翻开手,手心的血都洇染到了手机上。
“好。”我轻声答。
车俩掉头,开往医院。
只是我的车,好像有点不对劲……
速度越来越快,且不受控。
“傅淮与……刹车啊……”我心跳迅速攀升,拉紧了安全带。
高速桥上,好几俩大车从我们身边驶过。
转头看去,他不知何时额头已出了细密的汗。
“有人……动过你的刹车系统和方向盘……”紧握方向盘的十指也已隐隐出汗。
但他仍在镇静安慰我,“别怕,我会尽量调整,让你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那你怎么办?”我瞪大了眼,望向他。
而他低着头,竟然还有空同我玩笑,“死呗,能咋办?”
“就是可惜,死前还没亲过嘴呢,光间接接吻过……”他一脸潇洒无谓,实际手臂上的青筋已暴起。眼神,也全神贯注的盯紧路况。
不知为何,心跳在这一刻错乱。
一直慌乱不止的心,也在这一刻安定下来。
车速极快,窗外风呼啸而过。好几次差点追尾撞车,又被他控制住了。
我深吸口气,只能选择相信他,抓紧了安全带。
但坚持不了多久,车辆急速滑盘。他猛打方向盘,嘴里仍不停的安慰我,“别怕……别怕顾沅……”
我的泪已不知不觉中流下。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车子撞上了护栏。
安全气囊弹出,混混沌沌之际,我好像看到他不知被什么撞到,血流了满头……
“傅淮与!”
别死......
我将傅淮与带回了家。
但没料到,周泽言与我心有灵犀,将季瑶带了回来。
门一开,八目相对。
场面分外凝滞。
“傅淮与?”周泽言率先冷了脸,“你怎么把他带家里来了?”
“嗯,他落魄了,成了我新签的演员。”我回的漫不经心,转而看向季瑶,“你不也把人带家里了吗?”
周泽言的脸一下涨红,“瑶瑶不一样,我这是为了公司利益着想。”
我无谓的耸耸肩,“哦,他也不一样,我也是为了公司利益考虑。”
“你!”他气结,仍旧一副大义凛然公事公办的模样,“算了,你尽早搬出去吧,现在全网都是我和瑶瑶同居备婚的新闻,我们还住一起影响不好……”
我望着眼前我爱了好多年的男人的脸,突然觉得陌生。
这栋别墅,是我们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攒的。
交房那天我和他抱在一起,泣不成声,他不停的和我说,“阿沅我们有房了,我们终于有房子了,不用再睡天桥底了,这是我们俩挣下的房子……”
怕我没安全感,他不仅写的我的名,还和我承诺,要是他惹我生气了,就让我把他赶出去。
而现在,要赶我出去的是他。
“我还不都是为了公司……”见我怔怔良久,他再度不耐烦的开口。
我却笑了,“不,周泽言,该搬出去的是你,这是我的房子。”
又挽过傅淮与的手,“以后,他就睡你的房间。”
“你疯了顾沅?!”周泽言气的脸色铁青,“他曾是你的死对头,又是个男的,怎么能住这儿!”
“这是我们第一栋房子,咱俩拼了命攒下来的!”
“你也知道啊?”我笑得讽刺,挽着傅淮与的手攥得死紧。
周泽言怔住了。
与我四目相对,眼里泛着犹疑与不解。
良久,他才执起季瑶的手,轻声道,“算了,我们去别的地方住吧。”
背影般配,也很决绝。
我嗤笑出声,眼泪却不争气的缓缓流下。
心里,突然好空。
正要关门,傅淮与突然对着他们的背影喊了声:“喂,周大影帝……”
我:?
周泽言疑惑的回头,却见傅淮与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周大影帝看起来比影视剧上老了很多啊,影视剧磨皮效果还真不错哈?”
不用回头,也能想见周泽言碎裂石化的模样。
我抹了把泪,同样转头,打量着他眼角几不可见的细纹,又瞥了眼小我们五岁的傅淮与:
“周泽言,不得不说,和新人比起来,你的确是老了……”
“你!顾沅!”他气的咬牙切齿。
而我已经一把关上了门。
临到半夜,周泽言又打了通电话过来:
“别闹了阿沅,也别乱吃飞醋了好吗?半月后我和瑶瑶的婚礼,你策划一下吧。”
“好……”
再醒来时,已是医院。
我如同在噩梦中惊醒,满背都是汗。
手心,也早已被包扎好。
傅淮与……
傅淮与……
我心慌得厉害,快速起身,到处寻着他的踪迹。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阿沅,很晚了那套婚礼礼服和鞋子你怎么还没……”
“滚!”我直接手机关机。
去护士台询问,“您好,和我同行的主驾傅淮与,请问他在……”
“喂,找我呐?”
一转身,却是头上打了很多圈纱布的傅淮与。
“你……”热泪从眼眶里涌出,“没事吧?”
他笑了声,“没事儿,就是额头和方向盘蹭的厉害,流血了,牙也撞掉两颗……”
“车子警方已经拖走在调查中。”
“你,很担心我?”
我不说话,泪流的更汹涌。
他下意识想给我擦,又觉得不对劲,滞了滞转而摸向自己的头,“你,也没事儿吧?”
我破涕而笑,“你,也很担心我?”
他眼神闪烁,耳廓已全红,“谁说的,我是怕金主死了没人给钱而已……”
我定定望着他,眼中笑意越来越深。
他躲避几次,终于有勇气与我对视,“是,我很担心你……”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喧闹不止。
可我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阵阵。
也能,听见他的。
——是周泽言。
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蹲到的我的消息。
他憔悴了很多,胡茬青短,人也好像真的老了很多,颓废苍白。
眼眶已通红,泪悬悬欲坠,“说啊,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又没真的出轨,你为什么要流掉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启动那份‘净身出户’协议?”
“为什么啊?!”
傅淮与下意识挡在我身前,却被我推开。
风雪好冷,也衬的我面目格外冰冷。
“你和她之间,除了没接吻没上床,还有什么没做过呢?”我神色平静,“而且,都要离婚了,我为什么不流产?”
“可我不是说过后面会复婚吗!”他几近崩溃的嘶吼,泪也簌簌而落。
他好像始终不明白,他只是出了趟门,逗了逗外面的花花草草,多停留了会儿,我怎么就把门关上了。
可是,于我来说,在他心抛瞄的那刻,他就已经不干净了。
往后种种,不过是我在容忍,在等他回头……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无比庆幸自己的及时止损,早日脱身。
于是,我对他笑得残忍,一字一顿道,“可我,没打算复婚呐……”
“你!”他气结,泪仍凝滞在犹疑不解的脸上,“那你为什么非要做的这么绝?非要让我净身出户流落街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好歹有点夫妻情分吧,你就这样对我,真的让我净身出户?”
“不,不是我。”我弯起唇角,“是你自己。”
“是之前爱我的你,给了现在的你重重一击。”
“二十二岁爱我的你,亲自动手,主动签下的婚前协议,你忘了?”
他怔在原地,如遭雷击。
一切质问的话都停滞在嘴边。
风雪呜咽,好像一下能吹回六年前的那个夏天。
领证前一天,我和他兴奋的睡不着,对未来充满期许。
领证当天,我和他哭的像个泪人,他不停的说着对不起我,没能给我一场像样的婚礼。
领证第二天,他补偿似的签下一堆协议,和我郑重许诺,一生一世只爱我,绝无二心。
可绝无二心的周泽言,我已经找不到了。
我也不会在原地等他了。
我携着傅淮与转身便走,身后的人愣了好一块儿,才追上来。
可因为着急,他摔在了雪里,狼狈不堪。
“顾沅……对不起……”雪纷纷落下,他哭的满脸是泪,“对不起顾沅……”
“你想要的婚礼,被我辜负了……我错了,我不该没有分寸的和季瑶走那么近,我不该提出离婚炒CP这个蠢想法……”
他满眼破碎,泣不成声。
而我的脚步却没停留。
他追了一会儿,再度跌了一跤。
这次,却没再追了。
满目风雪刺眼,他看着我和傅淮与的背影痴痴笑着,跌坐在地。
他知道,我不可能会回头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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