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年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周嘉年青梅结局免费阅读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猫四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机会让我发作,公司董事会把周嘉年喊走了。周嘉年一离开,关诗雨脸上柔弱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她淡然自若地拿起手套,红唇微张。“现在一看,我好像比你更有资格当周太太。“替身永远是替身,我回来了,你好像没什么机会了,你说对吗?”她咬下周嘉年剥好的龙虾,唇角扬起得意的弧度。她笃定自己能赢。毕竟,周嘉年一直站在她那边。半夜,她一个电话,轻轻松松地将他从我身边叫走。周嘉年是如此,我的儿子更是如此。“你的老公儿子都喜欢我呢,怎么办呢,你也太可怜了。”关诗雨发来他们海边的合照。我扫了眼,轻敲屏幕,“都给你了,我不要了。”消息发过去的瞬间,把她拉黑。注意力重新落在站在小凳子上的月月身上,我心惊胆战地看她拧开燃气灶。好多次没忍住劝她,点外卖或者请钟点...
《周嘉年青梅结局免费阅读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没有机会让我发作,公司董事会把周嘉年喊走了。
周嘉年一离开,关诗雨脸上柔弱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她淡然自若地拿起手套,红唇微张。
“现在一看,我好像比你更有资格当周太太。
“替身永远是替身,我回来了,你好像没什么机会了,你说对吗?”
她咬下周嘉年剥好的龙虾,唇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她笃定自己能赢。
毕竟,周嘉年一直站在她那边。
半夜,她一个电话,轻轻松松地将他从我身边叫走。
周嘉年是如此,我的儿子更是如此。
“你的老公儿子都喜欢我呢,怎么办呢,你也太可怜了。”
关诗雨发来他们海边的合照。
我扫了眼,轻敲屏幕,“都给你了,我不要了。”
消息发过去的瞬间,把她拉黑。
注意力重新落在站在小凳子上的月月身上,我心惊胆战地看她拧开燃气灶。
好多次没忍住劝她,点外卖或者请钟点工也是可以的。
月月嘟起嘴,手拿锅铲对我说;“月月说过,妈妈可以依靠月月的。”
她熟练地下面,打鸡蛋,关火。
动作一气呵成。
桌上多了一碗热乎乎的面。
我下意识拿起筷子,月月看见了连忙按住我的手背。
她挑起面条,吹凉了递到我嘴边。
“妈妈刚做了手术,让月月来。”
我愣住了。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照料周越安他们,生病了也是自己去医院挂号输液,鲜有被这样小心照顾。
我在周越安身上得不到的温情,在和月月相处的短短几日内,尽数弥补回来了。
一周的时间眨眼过去了。
许久没想起的周嘉年父子,居然主动联系我。
“你去哪了,家里怎么都空了?”
周嘉年的声音听不出起伏,我亦不想猜他的心思。
“我搬出来了。”
他顿了顿,无奈叹息;“你又在闹什么,我们不过出去玩几天。”
我嗤笑,没由来地腻烦。
婚姻存续期间,和别的女人出门旅游,他哪来的脸先怪我?
“齐欢你快点回来,晚上下雨打雷,你不在身边,安安睡不着。”
他以为这回还和以往那样,我会顺着台阶下。
“怎么,新妈妈不陪他不哄着他么。”
“齐欢你有完没完……”我径直打断他,“没完,离婚协议我发你邮箱了,抓紧签字,我给你们腾位置。”
关诗雨回国那天,周嘉年彻夜未归。
我打他电话,关机了。
兴许是有什么紧急工作抽不开身吧。
我如是安慰自己,为他开脱,也在自欺欺人。
公司真要出了天大的状况要总裁出面摆平,他何至于躲我至此。
我不敢想,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再想下去。
“叮。”
手机跳出微信添加好友的提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
通过之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
我点进她的朋友圈,脑子宕机了一秒。
一回国就能马上见到你,真好,真开心!
照片中那双搭在方向盘的手,我一眼就认出是周嘉年。
说来好笑,他今天佩戴的腕表,是我精心搭配好的。
我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他的左手上。
原本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此刻空落落的,只有一圈淡淡的指痕。
我脱力般跌坐在沙发,枯坐一夜,直至天明。
周嘉年终于回来了。
我呆呆地看他,他诧异一秒后自然地挪开目光,轻飘飘解释:“昨天公司有点事,走不开。”
“公司有事,那,为什么关诗雨也在?”
我脱口而出。
周嘉年喝水的动作停滞片刻,口吻既生硬又不耐:“她刚回国,我们老朋友见个面不行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不再做过多停留,摔门而去。
那次不愉快后,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妥协惯了,我想主动缓和彼此的关系,便带了午饭去周嘉年公司。
公司前台认识我,知道我是总裁夫人,一路畅行。
到了总裁办公室时,秘书办的人着急忙慌地出来,脸色不甚自然。
我无视他们,径直推开门。
只见周嘉年垂头耐心剥虾,而关诗雨坐在他的位置,手撑着下巴歪头与他说笑。
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衬得我像个外人,像拆散一对鸳鸯的恶毒小三。
我直勾勾地看着周嘉年那双沾了红油的手,忽然胃酸上涌,无端恶心。
“你,你怎么来了?”
周嘉年没有抬眸,漫不经心地问。
“她能来,我就不能来?”
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这天,我出了车祸,躺在手术室。
彼时,他和儿子正在给青梅关诗雨过生日。
我强撑一口气联系他来医院签字缴费。
良久,电话终于接通。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就连我血肉至亲的儿子,也帮着外人说话:“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出院后,我毅然决定要离婚。
后来,父子俩像得了失心疯,跪求我回家。
出事故前,我刚收到周嘉年小青梅发来的照片。
她捧着蛋糕对周嘉年甜笑,而儿子周越安依偎在她怀里,照片中的三人看着像极一家三口。
“齐欢,真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过完生日,晚点我就让他们回去。”
这不是关诗雨第一次在我面前炫耀挑衅了。
只是这回,我无心理会。
今天是我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上个月,我问周嘉年要如何庆祝,他只说随我。
也对,一直是我在准备,他只用在工作结束后现个身。
我提前预定了餐厅,准备好周年礼物。
就连今天要穿的裙子,喷的香水,都是我精心考量过的。
我满心欢喜地等他,等了五个小时,期间打不通他电话,只得问他秘书。
“夫人,总裁他推了今晚的工作,很早就下班了。”
原来周嘉年的眼里不是只有工作,只是那份心思没放我身上而已。
我熄灭手机屏幕,看着一桌的菜肴红酒,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腆着脸追在周嘉年身后,没意思。
为了儿子在家相夫教子,更没意思。
风吹在脸上,醉意散了几分。
绿灯亮起,我走在斑马线上,意外突如其来。
前方一辆车失控驶来,车灯闪烁,恍惚间有人拉了我一把。
所有感官像突然按下慢放键。
有人哭有人喊。
我做不出任何动作,稍微清醒时,人已经躺在手术室。
医生让我联系家属,抓紧时间来医院签字缴费。
我强撑一口气掏出手机,拨打周嘉年的电话。
“嘟。”
刚响铃,电话立马被摁断。
接连两次,皆是如此。
换做是以前,我不会这么自讨没趣地烦他。
现在是我出了车祸要动手术,身边只剩他和儿子两个亲人。
良久,他终于愿意接听了。
但一开口,便是一顿不耐烦的指责。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她需要有人陪着过生日,我呢?
我想解释,自己在医院。
手术和生日,孰轻孰重,我想周嘉年会分得清。
话没来得及说,手机传来儿子周越安的声音。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儿子和关诗雨在催促周嘉年。
“爸,你快点过来,我们要切蛋糕啦。”
“嘉年,还没好吗?”
电话挂断前,周嘉年无奈叮嘱我:“你别再闹了,晚点我和安安就回去。”
多讽刺啊!
我人在急诊,老公和儿子忙着陪别人过生日。
“妈妈不哭,不哭,你喜欢海,出院后月月陪你一块去。”
月月手足无措地安慰我。
闻言,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及冰凉的湿意。
我勉强微笑地应了声,以为这事算过去了。
出院当天,我带月月去办理了领养手续,然后回了老宅。
老宅静悄悄的,没什么人气。
自从前年婆婆去世后,管家和顾姨便告老归乡,家里曾雇过几个保姆,最后都辞了。
用周嘉年的话来说,外人都不如我细心,他说服我辞掉公司职务,在家当全职太太。
“儿子还小,让别人照顾我不放心,还是你来吧欢欢。”
儿子周越安像极他爸,挑剔得很,没有十足的耐心是坚持不下去的。
“童年就一次,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不然安安长大就不亲近你了。”
只可惜这一次,周嘉年说错了。
我花时间花精力陪伴儿子左右,却不敌他的青梅关诗雨一件玩具一句夸奖。
他现在不仅不愿意亲近我,甚至厌烦我的存在。
我在收拾衣服时,目光倏地落在布满裂痕的一家三口的相框,心口钝痛。
上周我做了一桌儿子周越安爱吃的菜,买了他心爱的玩具,想借此机会缓和母子关系。
哪知下午去接他放学,幼儿园老师却告知我,儿子没来上学,请了一天的假。
我生怕他出事,心急如焚地联系周嘉年。
“我带他出来玩了。”
周嘉年只字不提去哪,同行的人都有谁在。
但是我几乎不用猜,在关诗雨发的朋友圈里撞见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他们头戴相同的发箍,站在迪士尼门口,开心地对着镜头比耶。
那一瞬间,我所有担忧统统变成了天大笑话。
我在客厅枯坐到晚上十点。
父子俩姗姗而归。
瞧见我一脸倦容,儿子周越安第一反应是生气,气我打电话影响了他们游玩的兴致。
他将我买的玩具扔在地上,抬脚跺烂。
也许是还不解气,他用力摔碎相框,朝我吼道;“你是坏妈妈,诗雨阿姨会陪我玩,我只要她当我妈妈!”
我浑身血液像冻住般,寒意从头窜到脚底板,伸手想拉他的手解释,只见儿子面露厌恶地避开我的触碰。
他径直跑开上楼去了。
这个过程,周嘉年只有一句:“齐欢你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他总是这样,一副慈父的模样。
在孩子的教育上,总是我唱白脸他唱红脸。
离婚冷静期的一个月内,周嘉年依旧不觉得我下定决心要离婚。
他只当是我的新把戏。
“齐欢,我承认这次是我过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乖乖回家,之前你说要离婚的话,我当不作数。”
我皱眉地看他。
车里的周越安摇下车窗,不满地说;“爸,妈妈自己要作,你就不要管她了!
“你快点,我都和诗雨阿姨约好了,一会要迟到了!”
听到这话,我内心毫无波澜,似笑非笑地催促周嘉年。
“听到了吗,周总,早离早解脱。”
周嘉年定定看我,半晌道:“你不要后悔。
“离了婚,你是拿不到安安抚养权的。”
原来他笃定我不敢离婚,自恃拿捏了我的七寸。
毕竟孩子是我的命。
“这样最好,他不喜欢我,我也不想继续养个白眼狼。”
我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车里的周越安闻声望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半小时后。
我心情甚好地走出民政局,拍下手中的离婚证,在朋友圈宣布恢复单身的喜讯。
身旁的周嘉年脸色晦暗不明。
他牵着周越安,似乎有话想对我说。
可我不想听了,驱车扬长而去。
后视镜中的父子俩呆站在原地,似乎有些怅然若失。
我挪开目光,只当自己看花了眼。
现在不会有人再妨碍他们和关诗雨相处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难过呢?
他们是喜是悲,今后都与我无关。
我开始着手准备工作,又找人打点月月入学的事宜,忙得脚不沾地。
这天突然接到周越安班主任的电话。
“安安妈妈,有点事情要和你说,安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平时很乖巧的小朋友,最近总是和班里同学起口角打架……”我大概有两个月没听到过他们父子俩的消息。
乍一听到,内心异常平静。
“我们离婚了,安安不归我管,他的事情以后你联系他的家长吧。”
班主任愕然;“他只留了你的电话,说让我们找你。”
“我不是他妈妈。”
旋即,我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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