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吗,要是我闺女这样,我打断她的腿也要带回家。”
我知道那群亲戚一向看不惯我,也大概猜出他们要对我进行的道德审判,于是我干脆直接甩开道德:“我教她好好读书做人她不听,非要听苏强的教育去扶贫,我能做的就只有断绝关系,她苏彤彤跟我现在已经不是母女了。”
从城里到山沟沟,大巴车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不少亲戚半途就开始呕吐不止。
跟我们看惯了的酒店婚宴不同,苏彤彤跟吴全的婚礼只有简单的几块红布,四处的摆设都很简陋,就连宴席也只是村里的村民自发组织下厨。
远远的我就看到被吴全搂着的苏彤彤,平时穿的都是我买的名牌衣服,现在却穿着粗纱的红婚纱,我听到旁边村民的议论声:
“还以为吴全这辈子都要打光棍了,没想到还能捡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小姑娘回来。”
“听说这人是吴琴老公的女儿,按辈分说是吴全的外甥女呢!”
“这一家人真是混乱,恶心死了。”
即便大家的评论都很难听,但却丝毫影响不到苏彤彤的状态,她还拖着长裙过来问好,见到我时还腆着笑:“妈妈,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真好!”
别人说苏彤彤是迷途知返,可我却从她的笑容里得到了不一样的讯息。
今天的婚礼苏强和吴琴也在场,他们被安排在主桌,而我跟其他宾客一样被随意分配,看着主桌上恬不知耻的一家人,我拿起手机给助理发消息:“安排车来吴山接我,越快越好。”
刚放下手机,就发现苏彤彤和吴全端着酒杯站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妈叫得我浑身恶心。
“妈,很感谢你把彤彤养得这么好,我敬你一杯。”
伴娘要给我倒酒被我拦住:“你比我年纪还大,可别这么叫我,我怕折寿。”
我一句话就把场面弄得有些难看,刚要拎包走人,苏彤彤就歪着身子,不偏不倚倒到了我怀里,见状吴全立即大呼:“妈,快帮忙把彤彤扶进屋里休息。”
完全没有给我半点拒绝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