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秦晚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换新郎后,竹马哭红了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朵三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父亲曾说过,傅斯年娶我是想让他给傅氏注资,只是当时我不信。可现在我不得不认清这个现实——正是因为他的公司资金上周转不开,所以他宁愿不爱我,委屈秦晚晚,也要娶我。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他们这对见不得光的办公室恋情。餐桌上,我把傅斯年带回来的餐盒一一打开。只是一眼,我便认出这些都是秦晚晚最爱吃的川菜。残羹剩饭,辣味扑鼻。他记得秦晚晚爱吃什么,却不记得我不吃辣,还用吃剩的敷衍我。上了一天班的我很累,没有再嫌弃,糊弄了几口便匆匆睡下。半夜,我胃疼难耐而醒,整个人缩卷在被子里。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给傅斯年打电话,想让他回来送我去医院。可是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我忍住胃痛起身,用了十分钟才到客厅倒了一杯温水。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缓解疼痛。突然,手机“...
《换新郎后,竹马哭红了眼 番外》精彩片段
其实父亲曾说过,傅斯年娶我是想让他给傅氏注资,只是当时我不信。
可现在我不得不认清这个现实——正是因为他的公司资金上周转不开,所以他宁愿不爱我,委屈秦晚晚,也要娶我。
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他们这对见不得光的办公室恋情。
餐桌上,我把傅斯年带回来的餐盒一一打开。
只是一眼,我便认出这些都是秦晚晚最爱吃的川菜。
残羹剩饭,辣味扑鼻。
他记得秦晚晚爱吃什么,却不记得我不吃辣,还用吃剩的敷衍我。
上了一天班的我很累,没有再嫌弃,糊弄了几口便匆匆睡下。
半夜,我胃疼难耐而醒,整个人缩卷在被子里。
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给傅斯年打电话,想让他回来送我去医院。
可是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我忍住胃痛起身,用了十分钟才到客厅倒了一杯温水。
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缓解疼痛。
突然,手机“叮”的一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是傅家太子爷陆晟的好友申请。
傅家和顾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也会经常跟在陆晟屁股后面喊哥哥,只不过后来他出国留学。
如此算来,我和他已经快有二十年没见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通过了好友申请。
刚同意,那边就立即发来一条信息。
“怎么晚了,还没睡?”
我如实回答,“胃疼。”
“换衣服出来,我带你去医院。”
看到信息,我心里咯噔一声,目光看向门外。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现在在我家门口?
还不待我想清楚,我爸的电话便进来了。
“兮儿,听顾家小子说你胃疼?”
电话那头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嗯,有点,这会好多了。”
我爸这会在国外,时差和国内正相反,所以他的来电我并不意外。
“我晚上收到你的信息,转头就和顾家说了。”
“没想到那小子居然一声不吭地飞回国,跑到兮儿你家楼下,还站那么久。”
“这不,刚听说你胃疼就给我打电话说了。”
“怕你硬挺着不同意去医院,让我来劝劝你。”
听到这话,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也就只是感动而已。
医院,陆晟先是陪着我检查身体,再是帮我到处缴费。
最后忙完才回到我的病床前时,脸上是难掩的疲惫。
我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傅总,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先回去休息吧。”
“我可以一个人在医院打点滴的。”
陆晟眼底的光暗了暗,但还是顺着我的意思。
“好,那你先休息,打完点滴后,我再来接你回去。”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后,扯了扯被子闭上眼帘睡去。
翌日清晨,我被傅斯年的电话吵醒。
“喂,你又跑去那胡闹了?”
“为什么我今早回家没有看见你?”
我着手打开玫瑰旁的礼盒,心却如同瞬间掉入冰窟中,连同四肢百骸的血液都瞬间凝固。
这是母亲去世前给我买的最后一只包。
上面刻着我名字的缩写,我不可能认错。
但现在这只包上却有一处破损的地方。
我清楚这是秦晚晚弄的鬼,可是这又能怎样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傅斯年。
心脏像是被蚂蚁啃食般,明明很想哭,可是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装起包,把它送去维修。
然后前往傅斯年所在的酒店。
我本可以拒绝的,但我想和他有始有终,就当这是顿散伙饭了。
到达酒店,我安静地坐在傅斯年边上吃着碗里的菜。
这时,旁边的男人却突然对我开口。
“阿兮,这是傅氏集团的股东之一林董。”
“我们公司有一笔合作要和他谈,你去敬他一杯。”
我依旧坐着吃菜,平静地拒绝道,“我刚出院,不适合喝酒。”
傅斯年不依不饶,接着说,“这笔订单很重要,你必须去敬酒。”
我去放下筷子,“我不是你的员工,这是你助理的事。”
说着,我便把目光放在秦晚晚身上。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青黑,在我耳边小声呵斥。
“她身体不舒服,你比她大,就不能体谅体谅人家小姑娘吗?”
还不等我反驳,他就拉着我起身,往我手里塞了一杯白酒。
“林董,这是我的未婚妻,我让她给您敬一杯。”
气氛到这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喝下。
然而,我低估了傅斯年的冷清。
他为了自己的订单,全然不顾我的身体,一杯接一杯地灌着我喝。
直到订单签下时,我已经被胃痛折磨得脸色惨白,额间冒出一层薄汗。
我拉着傅斯年的衣角,想让他送我去医院。
他眼底闪过一丝担忧,犹豫了一下,但在听到门外秦晚晚催促的声音时,还是选择甩开了我的手,带着秦晚晚离开。
意识模糊之前,我似乎看到陆晟搭着傅斯年的肩而来。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我依旧躺在那张病床上打着点滴。
从护士口中我得知,自己是一个西装革履,又高又帅的男人送来的。
看着护士花痴的模样,再结合我疼晕之前的画面,我心下了然,应该是陆晟送我来医院的。
想到这,我对陆晟的感观又好了不少,但同时也有愧疚。
我知道他喜欢我,执意要和我联姻,但我也清楚自己只是想利用他走出上一段失败的恋情。
恰时病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来人是傅斯年。
他面上带着不悦,但还是尽量放平声音道,“送你来医院的男人是谁?”
婚礼的前一周,未婚夫傅斯年带着助理秦晚晚到医院孕检。
意外挂到我的号。
我手里紧握着秦晚晚的怀孕报告单,透过门缝看向门外两人。
傅斯年揽着女人的腰入怀,深情告白。
“晚晚,我爱你。”
“我和顾兮结婚只是时局所迫,但我住在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你。”
我不再犹豫,拿出手机给父亲发了一条信息。
“爸,我接受和陆家太子爷联姻。”
“婚期不换,换新郎。”
……从诊室的窗户往下看,傅斯年已经牵着秦晚晚走出医院。
我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晚上你回家吗?”
电话那头秒回,“晚上我不回去了,公司临时又有急事,要加班。”
我看向路边相拥的两人,“你生病了吗?”
“我刚刚好像在医院看到你了。”
傅斯年为秦晚晚整理头发的手一顿。
他环顾四周,见没有我的身影,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有,你看错了,我今天一直在公司开会。”
我的眼底变得迷糊,“听你语气不错,是今天遇到了什么喜事吗?”
他的声音冷淡下来,“没有的事,公司还有其他事要忙,先挂了。”
话落,他就挂断了电话,小心翼翼地扶着秦晚晚上副驾驶,驱车离开。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脑海里回荡着刚刚他对秦晚晚深情告白的话语。
“晚晚,我爱你。”
“我和顾兮结婚只是时局所迫,但我住在心房里的那个人一直是你。”
心是密密麻麻地痛,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
下午我从医院下班回家,却意外发现傅斯年也在家。
我心里荡起一圈希冀的涟漪,但很快他的话又让我的心沉寂下去。
“我接下去几天要住在公司,回来收拾几件衣服。”
衣领上的格外扎眼的口红印出卖了他,我知道他又撒谎了。
我没拆穿,而是帮他收拾起了衣物。
见我如此平静,不吵不闹,他不由愣了一下。
“桌上我给你带了晚饭,结婚前我一定会赶回来的。”
说着他就要把我抱在怀里。
我侧身躲开,不死心的问出心底的话。
“一定要住在公司吗?
还有一个周我们就要要结婚了。”
傅斯年沉下脸,“公司资金周转紧张,事情很多。”
“你能不能懂事一点,别整天给我添麻烦。”
他拿起衣物,摔门而去。
我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我和傅斯年是青梅竹马。
从小到大,我都喜欢跟在他身后跑。
他曾经也对我很好。
小学时,我被其他女生欺负,他会站在我身前,呵斥那些女生。
初中时,生理期肚子疼,他会每天都给我煮红糖水,装在保温杯里带到学校给我。
高中时,我成绩差学业压力大,他就带着我学习,提高成绩,又乘着寒暑假,带我旅游放松。
从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呢?
自从秦晚晚进入他的公司,成为他的助理后。
两年前,我去公司给他送饭。
他嫌弃地丢进垃圾桶,说不干净,转头却吃起了秦晚晚点的外卖。
那次我闹过,可结果是他把秦晚晚护在身后,打了我一巴掌。
还呵斥我,不再让我进公司。
一年前,他把我的厚礼服给了秦晚晚。
让我在大雪纷飞的冬天穿着凉薄的礼服站了整整一晚。
恰值我生理期,当晚就进了医院。
半年前,他带着我去买婚纱,中途被秦晚晚的一通电话叫走,留我一人在婚纱店里受人指点。
我忍受着他人嘲讽的目光,独自一人订完婚纱。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带秦晚晚去看海了。
我曾天真地认为,只要我听话,不惹他生气,他就会回头。
他回头看到我,就会想起我们的曾经,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可终究是我一人活在回忆里。
秦晚晚的孕检单就像一个无形的巴掌打在我脸上。
傅斯年对她的告白更像一把刀正中我的心脏。
现在,都快结婚了,他依旧选择了秦晚晚。
多可笑啊!
这段五年的感情里,只有我在一味地付出。
可到头来,这些努力在傅斯年眼里算什么呢?
感情路上的拦路虎?
绊脚石?
生活上的麻烦。
我不再犹豫,拿出手机给父亲发了一条信息。
爸,我接受和陆家太子爷联姻。
婚期不换,换新郎。
突如其来地质问,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
我昨晚不是没给他打过电话,可他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苦涩涌入我的喉腔。
我无力解释道,“我昨晚吃辣胃病犯了,在医院打吊瓶。”
那头沉默了三秒。
“都打了一个晚上了,现在也该打完回来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还剩三分之一的药水,“嗯,现在回去。”
挂断电话,我拔了手上的针离开。
刚到家,我就看到靠在沙发上的傅斯年,手边还有一束玫瑰和礼盒。
我视线掠过,落在他的身上,“你怎么回来了?”
换作往常,我巴不得他天天回家,和他腻歪在一起,可现在我却反常地问出这话。
傅斯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又被其他事情所取代了。
“我想吃你做的蟹黄粥,你做好给我打包一份。”
我心下隐隐有一种猜测:这恐怕不是他想吃,而是秦晚晚想吃。
因为我之前无意间刷到过秦晚晚的抖音,她会在上面分享每天都吃了些什么。
其中就要我给傅斯年做好打包到公司的蟹黄粥。
我一边在厨房走,一边假装无意道,“蟹黄粥啊,说到这我想起来件有意思的事。”
“前两天我的一位病人,因为误食太多婆婆从餐厅打包回家的螃蟹,差点流产了。”
“螃蟹属寒性食物,任谁多吃了都那样。
“”可那婆婆事后反倒还责怪起餐厅的厨子,你说有意思吗?”
“好在那孩子保住了。”
我转头看了傅斯年一眼,见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心口还是传来一阵阵疼痛。
眼睛也变得酸涩。
我转身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若无其事地淘米。
身后传来傅斯年冰冷的声音。
“不用煮了,我不想吃了。”
“桌上这束花和礼物是给你的。”
“还有,中午有场应酬你陪我出席。”
说罢,他就抬步离开。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目光落在那两样东西上,自嘲一笑。
他都不记得我不能吃辣,又怎能记得我对百合过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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