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家族联姻的“礼物”嫁给了盛弈。
白天在公司当牛作马,晚上在家照顾他饮食起居。
他外出风流,我连个屁都不能放,还要给他安排日程。
然而我表现得越恭敬谦卑,他就疯得越厉害。
冰冷的手掐在我的脖子上:“你就这么急着把我推向别人?”
……云雨之后,我从床上坐起来,默默地穿好睡衣,掩住身体的青紫。
又摸索到眼镜,从容的戴上。
盛弈最近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折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穿好衣服我恭敬的站在床边,照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去浴室放好水。
“盛总,您可以沐浴了。”
他长腿一迈,冷着张脸,赤条条的往浴室走。
我把浴衣和拖鞋给他放好,替他打开浴室门,恭恭敬敬地说了声。
“盛总请进。”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直到听见水声,我才缓缓走到楼下的卫生间去冲洗清理。
回想结婚这一年我这如履薄冰的生活,与其说是盛弈的妻子,倒不如说我更像是他的奴隶。
因为家族衰落,需要盛家的支持,曾经在周家活得像空气一样的我,被委以重任,嫁进了盛家。
结婚前一天,我那曾经高高在上的父亲,拉着我的手,跟我说的贴心话,比前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他说我是全家人唯一的希望,只要伺候好盛弈,未来不仅是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周家也能东山再起。
而我其实心里明白,我只不过是周家的一颗棋子而已,大哥要继承家业,小妹是家里的金枝玉叶,只有我这个“外头的女人”生的孩子,才能安心送过去给人当牛作马。
盛家人根本瞧不上周家,要不是老一辈定的娃娃亲,根本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帮衬周家。
我嫁过去,没有彩礼,没有婚礼,就连结婚照都拍得极其敷衍。
盛弈给我安排了一个秘书的职位,听着很清闲,其实确实当骡子使唤,稍有不慎就会毫不留情地呵斥我。
也就是从那天起,我活的越来越像一个AI,大到公司事务,小到饮食起居,事无巨细的照顾盛弈的方方面面。
而盛弈呢,似乎对我总有诸多不满,不管我做的多么细致,他永远都是摆着一副死人脸,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很难看见他有什么正面的情绪。
不知道他跟林若水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
全公司没有人知道我跟盛弈的关系,但全公司都知道林若水跟他的关系。
仗着林家跟盛家交好,她三天两头地往盛弈办公室里钻,摆着女主人的架子。
而盛弈对林若水想来是纵容的,大半夜喊他去酒局、打麻将,除了有工作没忙完以外,向来有求必应。
林若水是鲜少知道我跟盛弈结婚的人,可他们两个人似乎从来不避讳,就当我是空气。
无所谓,反正我也根本不爱盛弈。
他俩约会我买单,他俩吃饭我收桌。
他俩接吻我关门,他俩开房我叫车。
主打的就是一个与我无关,吃醋是根本不可能吃醋。
可我越是谦卑,越是恭敬,盛弈发神经发得就越厉害,每次他跟林若水见完面,都要狠狠地折腾我一次。
对此我的评价是,霸总文学看的太多,把脑子都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