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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甜妻一皱眉,大佬全家轮流哄安小月傅盛炀最新章节

安小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小月到松涛苑的时候,傅盛炀和傅傅金云正在下棋。傅金云执黑棋,傅盛炀白棋。此刻,傅金云手里拿着黑子,一双眼盯着棋盘研究。手刚要落子,又立即摇头收回,觉得不妥。落子无悔,他得慎之又慎。傅金云看见安小月来,好似找到了救星般,招手让她过去。“小月,快帮爷爷看看,这下哪里好?”“爷爷……”安小月犹豫地看向傅盛炀,“观棋不语真君子。”傅金云摆手,“无妨,你是小女娃。”安小月被傅爷爷的话逗笑,她看向傅盛炀。得了傅盛炀首肯,安小月才取一颗黑子落棋。傅爷爷一看,高兴道:“哎呀,老眼昏花,老眼昏花,这颗只剩一口气的白子,我没看见。”傅爷爷得一白子,乐呵呵收入手中,“小月会下棋?”“妈妈教过我。”她的才艺都是妈妈教的,没有在外面单独请过老师,偶尔也能陪...

主角:安小月傅盛炀   更新:2024-12-23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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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小月傅盛炀的其他类型小说《孕吐甜妻一皱眉,大佬全家轮流哄安小月傅盛炀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安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小月到松涛苑的时候,傅盛炀和傅傅金云正在下棋。傅金云执黑棋,傅盛炀白棋。此刻,傅金云手里拿着黑子,一双眼盯着棋盘研究。手刚要落子,又立即摇头收回,觉得不妥。落子无悔,他得慎之又慎。傅金云看见安小月来,好似找到了救星般,招手让她过去。“小月,快帮爷爷看看,这下哪里好?”“爷爷……”安小月犹豫地看向傅盛炀,“观棋不语真君子。”傅金云摆手,“无妨,你是小女娃。”安小月被傅爷爷的话逗笑,她看向傅盛炀。得了傅盛炀首肯,安小月才取一颗黑子落棋。傅爷爷一看,高兴道:“哎呀,老眼昏花,老眼昏花,这颗只剩一口气的白子,我没看见。”傅爷爷得一白子,乐呵呵收入手中,“小月会下棋?”“妈妈教过我。”她的才艺都是妈妈教的,没有在外面单独请过老师,偶尔也能陪...

《孕吐甜妻一皱眉,大佬全家轮流哄安小月傅盛炀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安小月到松涛苑的时候,傅盛炀和傅傅金云正在下棋。

傅金云执黑棋,傅盛炀白棋。

此刻,傅金云手里拿着黑子,一双眼盯着棋盘研究。

手刚要落子,又立即摇头收回,觉得不妥。

落子无悔,他得慎之又慎。

傅金云看见安小月来,好似找到了救星般,招手让她过去。

“小月,快帮爷爷看看,这下哪里好?”

“爷爷……”安小月犹豫地看向傅盛炀,“观棋不语真君子。”

傅金云摆手,“无妨,你是小女娃。”

安小月被傅爷爷的话逗笑,她看向傅盛炀。

得了傅盛炀首肯,安小月才取一颗黑子落棋。

傅爷爷一看,高兴道:“哎呀,老眼昏花,老眼昏花,这颗只剩一口气的白子,我没看见。”

傅爷爷得一白子,乐呵呵收入手中,“小月会下棋?”

“妈妈教过我。”

她的才艺都是妈妈教的,没有在外面单独请过老师,偶尔也能陪陪妈妈解解闷。

安小月一来就吃掉一颗白子,傅盛炀不恼,反倒看她的目光多了分欣赏。

他手执白棋,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粉色莹润的甲床,月牙清晰可见,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

黑眸扫一眼棋局,白棋落下。

安小月坐得笔直,神色淡淡盯着棋盘看。

傅金云拿起一颗黑子,这里比一比,那里试一试,无从下手。

他一颗一颗白子看了,也没有像刚才那般好得的提子,他的黑子全被傅盛炀给围得差不多了。

他转头问乖乖坐着的安小月,“小月,下哪里?”

安小月再次看向傅盛炀。

傅爷爷着急,“别看他,快救救爷爷。”

安小月没动,只提醒傅金云,“爷爷别慌,先不扩自己的范围,有一个地方,你落下一子,就可以一口气吃掉好几颗白子。”

傅金云一听,来了精神。

他听小月的话,不扩了,全神贯注地找小月说的地方。

安小月提醒得够明显了。

傅盛炀盯着棋盘一隅,那里九颗白子C形排列,里外都被黑子围住。

只要爷爷在里面的唯一一处落下一颗棋,他的白棋就全没了。

爷爷没看见,是因为爷爷只想着布局、不断的扩。

看似爷爷在攻,其实他才是攻的一方,跟随爷爷的步伐,一点一点吞掉爷爷的黑棋。

安小月一来就把爷爷的方向转为守,刚吃掉一颗白子,这一颗黑子落下去,又能吃几颗白子。

能攻能守,这才是下棋人该有的头脑。

一味攻或守,都是被动。

“哎~”傅金云找到了安小月说的地方,语气得意,落下黑子,高兴得笑出声,“哈哈哈……”

他笑声爽朗,“福伯,拿我手机来,我要拍一拍这棋盘。”

傅盛炀因爷爷的开怀笑容,线条好看的唇也扯出一抹笑来。

安小月抬眸,正好看见傅盛炀的笑容。

他的牙齿很白,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柔和了许多。

傅盛炀毫无征兆的看过来,四目相对。

她立即低下头,躲开傅盛炀的视线,假装研究棋盘。

安小月其实看得出来,傅盛炀早可以赢,只是他一直在哄着傅爷爷玩。

傅爷爷要面子,不愿意问作为对手的傅盛炀。

所以她来,能让傅爷爷赢棋,让傅爷爷高兴,傅盛炀才允许她和傅爷爷一起下黑棋。

输赢对傅盛炀来说并不重要,能陪爷爷说话、下棋,让爷爷高兴,才是傅盛炀的目的。

傅爷爷乐呵呵地拍完照,“今天就到这里吧,该吃饭了,我饿了。”

爽爽快快赢两下得了,再下下去,他可输得惨。

安小月见傅盛炀往餐桌走,她才起身跟上,在他对面的椅子落座。

“小月,你妈妈身体怎么样?”傅爷爷突然在餐桌上问起安佳人的身体情况。

“精神、气色看着比之前好,换了特护病房,就她一个人住,环境安静,适合休养。”

“那就好,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就说,别不好意思。”

安小月,“知道,爷爷。”

她回应完爷爷的话,低头吃饭,根本不敢看傅盛炀,生怕又和他视线对上。

她的耳边响起钟玲喜的话,孩子出生后,她会变得很被动。

她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变得不被动?

安小月想着事情,对于面前的营养餐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来。

“老太爷、少爷,阮小姐来了。”佣人站门口道。

傅盛炀俊眉轻皱,明显不悦,“请她到会客室休息会儿,我吃完饭过去。”

“可是......”佣人为难。

安小月正好奇阮小姐是谁?一身材曲线玲珑的女子踩着高跟鞋从佣人身后走来。

走的那几步,可谓是摇曳生姿,安小月一个女生看了都觉得美。

她出现的一瞬间,除了美,安小月只觉得冷。

阮小姐身上穿一件高开叉蓝色抹胸镶钻礼服,在灯光下很闪亮。

但十二月初的京市,尤其还是傍晚时分,气温只有十来度,体感只会更低。

这阮小姐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吗?

阮小姐到了餐厅,视线落在傅盛炀身上,而后看向傅金云。

她手捂住胸口,微微低头,“傅爷爷晚上好。”嗓音娇媚撩人。

她低头,一头浓密的长发滑至胸前,修长的脖颈垂着,大半后背裸露。

抬头的时候伸手撩一撩长发,就是这撩的动作,安小月看得一愣一愣的。

安小月心想,这才是钟玲喜说的,女人中的女人,太有女人味了,一看就气血很足。

傅金云慈眉善目,漫不经心道:“哦,静仪啊,晚上有活动吗?穿得这么漂亮。”

“没有,舅妈说快年底了,我要陪盛炀哥出席的场合比较多,让我多备些好看的礼服,我这才穿过来给盛炀哥看看,这样的款式行不行?”

傅金云看破不说破,这么多年,阮静仪的心思,他一个吃了大半辈子盐的人还能不知道。

阮静仪小心思太多,他不喜欢。

但是当他看向安小月的时候,心中不免暗笑。

这傻娃娃,情敌都已经杀上门来,她还一脸欣赏的看着。

傅盛炀刚要发作,他不喜欢工作上的人找来家里,尤其还是不重要的人和工作。

傅金云先他一步,给安小月介绍道:“这是你姑父姐姐的女儿,从小养在你姑姑家,就是昨天带你买衣服的姑姑。”

“哦,那福伯给她找件披肩之类的吧,不要冻感冒了。”

安小月又不傻,早看出阮静仪喜欢傅盛炀。

阮静仪一进来就直勾勾看着傅盛炀,那眼睛都快翻出花来了。

傅盛炀听了安小月的话,舌顶上颚,倒是个有意思的,装傻充愣。

傅金云介绍安小月,“静仪,这是盛炀的新婚妻子,安小月。”


安小月的心沉甸甸的,一路下坠到极点,只等着冷是德院士不通过的大刀落下来。

“嗯,不用谢,以后也要给我带来新鲜的观点哦。”

安小月眼前一亮,双眼放光,“嗯?”

原本跌落谷底的心,忽然触底反弹,又跳了起来。

“我是被录取了吗?冷院士,我可以去中康堂见习了,是吗?”

她激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哈哈哈……”冷是德被她的情绪感染,笑出声音。

年轻的时候,一次考试的结果,都是天大的事。

到老了才发现,那不过是一生几万个日日夜夜里,最寻常的一件事情罢了。

老了老了才发现,日子已经平静无波了。

这一次见习的事情,方以安排得很好。

让他这老头子,再次有了和年轻人接触的机会,他也能听到不少独到的想法。

“是的,给你一天准备时间,后天八点半,到中康堂报道。”

“好的,冷院士,谢谢你,非常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年轻人,好好学,未来医学是属于你们的。”

安小月斗志满满,保证道:“嗯,我会努力的!”

“早点休息,睡个好觉。”

“冷院士晚安。”

电话挂断,安小月高兴地握拳,“太好了。”

她在小几抽屉里翻找新的随记本和笔,准备带去中康堂,随时做好日常记录和案例分析。

“什么事这么高兴?”

傅盛炀隐隐约约听到她打电话的激动声音,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出来了。

安小月嘟着小嘴儿,将自己的所有开心藏起来。

领带的事情还没完呢。

哼!

他‘玷污’了她的心意,已婚人士还和别有用心的女人勾勾搭搭。

不对,这想法怎么有点吃醋的意思。

她吃个什么醋啊。

她在意的是领带。

才不是傅盛炀这个男人和谁跳舞呢!

傅盛炀将她傲娇的模样尽收眼底,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回答他的问题?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

“把手机给我。”

“干嘛?”安小月警惕地躲开他的手,将手机捂在胸口。

“给你报仇。”

嚯~

这男人,说话就说话嘛,眨眼睛勾引谁呢?

一定是和阮静仪那个狐狸精待久了学来的。

安小月嘴角抽了抽,“报……报仇?”

“嗯。”

傅盛炀长指一夹,就像螃蟹的大钳子,紧紧夹住她的手机,将手机硬生生从她手里攥了出来。

他打开摄像头,举到两人前方,准备拍照。

“来,笑一个。”

“干什么?”安小月困惑。

“你想不想气死阮静仪?”

安小月用力点头,“想!”

要不是阮静仪发那些图片和视频,她也不会剪烂领带。

她后悔了!

“那要配合老公,知道吗?”

“知道。”

傅盛炀没忍住低笑出声,揉揉她的头发。

头发也长长了一点,比以前更有光泽了。

“笑一个。”

安小月扬唇。

傅盛炀按下拍照的刹那间,他低头去亲安小月的脸。

她毫无防备,下意识用手捂脸。

“咔嚓。”

“咔嚓。”

傅盛炀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看看效果如何?”

他兀自滑动手机里的照片。

安小月抬眸,傅盛炀的睫毛浓密且长。

他认真的模样,让她生不出一丝抗拒,乖乖去看照片。

“这张怎么样?”傅盛炀把抓拍得最好看的一张放她面前。

照片里的她,一脸惊讶,抚脸的动作正好将无名指上的粉色戒指亮出来。

灯影错落,傅盛炀倾身,唇落在她脸上。

小小的她,被他搭肩霸道圈在怀里,温柔地亲着。

蓝调氛围里的他们,亲密、俏皮又幸福。

“很好看。”安小月觉得不够,又补充道,“好得可以气死阮静仪了。”

傅盛炀揉揉她的头发,拥着她自然坐下,嗓音不紧不慢,悠闲道:“我看看啊。”

此刻,两人的坐姿极度暧昧。

她坐在傅盛炀的腿上,傅盛炀双手拿着手机操作,下巴搁在她的肩膀。

说话的时候,脸摩擦着她的耳廓,阵阵热意自耳朵蔓延开来。

安小月心如擂鼓,咚,咚咚~

一下比一下有力,一声更比一声强。

她哪里还有气力和心思去管傅盛炀翻她朋友圈的事情。

“我是被利用的,这肯定是别有居心。”

傅盛炀一眼就看出阮静仪的把戏,难怪公关部每次都给他派阮静仪。

阮静仪朋友圈的很多话语和工作照片,有意无意把人带偏,将他变成阮静仪的靠山。

“我明天给乔勋说一声,给我换人。”

安小月意味不明地“哦”一声,反正和她没关系。

“别哦了,嗯?”傅盛炀唇压着她耳朵警告,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知道她受不了挑逗,知道她哪里最容易攻陷。

说话的功夫,傅盛炀已经编辑好文案:

吻和爱,送给最爱的老婆,——傅盛炀。

在部分可见里勾选了阮静仪本人写真的头像,安小月甚至都没给她改备注。

最后,点击发送。

“你好坏哦。”安小月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

“喜欢吗?”他的嗓音低哑。

安小月点头,“嗯。”

“领带也剪掉了,解气了吗?”

解了,好像又没解。

她的心里还是不得劲,胸口闷闷的。

但是她找不到原因。

好矛盾、拧巴啊,安小月你怎么了!

算了,这不重要。

“我有件高兴的事和你说。”

“你说。”

身后的男人玩性大起,湿热的舌游离在她耳后、脖颈。

看来,傅盛炀吃中药解毒的事情势在必行。

如此下去,傅盛炀迟早会把她给吃了。

第一次的经历并不愉快,她不想在孕期尝试第二次。

“我通过中康堂的面试了,后天开始见习,每天早上八点半开始。”

“面试?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清楚地记得,商祺汇报的行程里并没有中康堂。

“昨天上午。”安小月如实回答。

傅盛炀所有的动作停下,幽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不同意。”

“为什么?”

她信傅盛炀的话,他不同意,她绝对出不了傅园。

可那是她准备许久才得到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难得的见习经历。

错过这一次,可就再也没有了。

傅盛炀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没有为什么。”

“你不同意我也要去。”安小月知道他注重孩子,“就在中康堂跟着冷院士、冷院长和冷助教坐诊,不累也不会被挤到,孩子很安全。”

傅盛炀抱着她起身,“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休想敷衍过关,今晚这件事不达成,她睡不着!

“我不睡,我得去见习、学习,不然我都不知道学的知识如何运用。医学,它本来就是一门整体的学科。一个病一个病的分开学,大家都会,但是人不会只生一个病。”

安小月长篇大论,试图让傅盛炀理解,见习对她有多重要。

“所以,我需要见习。”

“你执意要去,我就先问责商祺的工作失职。”


钟玲喜上了二楼,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

看着穿着一点布料、带全妆的女生陆陆续续进入一个包间。

最后一个女生进包间的时候,她快步上前,用手挡了挡,留个小门缝出来,她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景。

包间里开着白炽灯,十来个女生把沙发坐满。

一屋子都是女生,那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就格外显眼。

是小月的老公,昨晚年会上开奖的总裁。

“好啊,居然敢欺负小月!看我今天不把这里给掀了。”

钟玲喜拉起衣袖,准备找趁手的东西,好好替小月出气。

傅盛炀这个男人太过分了。

小月还怀着孩子,生着气呢,他居然和一堆女生在这里玩。

钟玲喜在走廊镜头找到拖把,提着向包间冲去。

她的手刚落在门把上,就被一双大手随之握住。

“美女,拿个拖把要干什么?”

钟玲喜打量眼前的人,粉色衬衣领口大开,锁骨处叠戴珍珠和黄金项链。

要不是听他嗓音和突出的喉结,还以为是个女人呢。

总裁还好这一口!

“起开。”钟玲喜抽手厉喝,“不然连你一起打,破坏别人家庭的死鸭子。”

公鸭!

纪遇白眼角抽了抽,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想起来了,你是昨晚上那个跪取特等奖的女人。”

就说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今天她没有化妆,差点没认出来。

“你这化妆和不化妆,差别还挺大。”说他是公鸭,她也是个不化妆的丑女人!

钟玲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认识她的人,但是她不认识眼前人。

“关你什么事?我不是你女朋友,也不会成为你老婆,管我化不化妆!”

“起开!”办正事呢,管他什么熟不熟人。

纪遇白非但没松手,还突然凑到她面前,语气暧昧,夹着嗓子邀请,

“女人,要进去一起玩吗?我活很好的哦~”

钟玲喜潇洒一生,何时遇到过这般妖孽。

那嗓子夹得她胃一阵恶心,拖把一丢,抖着鸡皮疙瘩逃走了。

“哈哈哈哈哈~”纪遇白爽朗的笑声在走廊回荡,“小样儿!”

钟玲喜拍着身上的衣服,直呼恶心,在安小月的对面坐下。

她抬眸撞入安小月一双哀伤、疑惑的美眸。

“不是,我……”

总不能说她在门口遇到个准备进包间的鸭子吧。

要是让小月知道,傅盛炀男女通吃,那岂不是伤她更深。

“其实也没什么,一群人坐在里面没唱歌,没喝酒,规规矩矩的。”

她不能揣测,只能把看到的说给小月听。

“嗯。”安小月眉目淡然,一改往日的活力,“玲喜,我们走吧。”

她如此平淡的反应,反倒让钟玲喜更担心。

大白天的,一群女人和一个男人,在酒吧包间,规规矩矩。

怎么可能嘛!

地点、人物就非常敏感,容易浮想联翩了。

唉!

钟玲喜内心哀嚎。

这一次,真的难哄了。

安小月望着窗外,天气越来越冷了,雪该是要下下来了吧。

“玲喜,我们去租碟子看吧。”

“好。”

安小月和钟玲喜刚来京市读大学的时候,两人发现一处看电视剧的好地方。

十来平的小房间被铺上地毯,放着舒服的豆袋。

一台老式的DVD机器和电视机,花50块钱就可以待一整天。

美女老板的零食铺子还提供各种泡面、速食。

“两位小乖乖,好久没看见你们了。”

美女老板扎着丸子头,夹了个粉色的蝴蝶结,厚重的刘海和黑框眼镜,显得一张脸更加娇小。

很古老的韩式风格,是独属于美女老板学生年代的时尚。

老板说,这叫非主流。

“美女姐姐好。”两人异口同声。

店里的装饰还是老样子,整面墙的大海报和写真,全是美女老板追星的足迹。

“还看《天国的阶梯》吗?”这是安小月和钟玲喜每个冬天必看的电视剧。

“《天国的树》吧。”安小月开口道,“想看雪景了。”

这……

钟玲喜和美女老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这部剧爆好哭,没有四五包纸根本看不完。

安小月见老板愣愣看着她,疑惑地问,“没有吗?”

“有。”美女老板回神,小乖乖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要好好哭一场,“你们去选房间主题,我给你们找。”

“还有我老家种的白萝卜,又甜又脆,我做了关东煮,给你们盛点。”

“谢谢老板,生意兴隆。”

姐妹两人选好房间,一切准备就绪,窝在里面开始刷电视剧。

小小的房间,隔绝了外面的纷扰,心暂时找到停留的港湾。

夜境酒吧包间里,纪遇白进去没多久,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位帅哥和导演、摄影。

纪遇白一番牵桥搭线的介绍后,男男女女拿着剧本开始试戏。

等所有人视镜结束,敲定演员,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将人送走,纪遇白按下机关。

一整面墙的好酒出现在眼前,都是他花费时间整来的心头好。

他挑了一瓶,和傅盛炀共饮。

一口酒入喉,可算是解渴了。

“炀哥,兄弟我必定铭记你的再造之恩,一辈子。”

他憋屈啊,家里老头天天冷嘲热讽,就等着看他笑话呢。

还说什么搞不了事业,好歹先结婚为纪家开枝散叶,趁他们老两口还没老糊涂,帮他培养好接班人。

瞧瞧这话,把他说得多无能。

年轻靠老子,老了靠儿子。

他纪遇白就这么无为!

不可能!

他偏要在短剧上搞出一番事业,冲击老头子的长剧、大荧幕。

什么星立方,什么第一大娱乐公司,他不稀罕,他纪遇白可以创业,独立门户。

纪老头就等着后继无人吧!

到时候哭着求他回去接手。

那画面,想想都爽。

“还有事吗?”傅盛炀放下酒杯,准备走。

昨晚上可没把人哄好,今天得继续。

本来想着早点过来把事情敲定,在她睡醒前回去。

这会儿的时间,估计都起来许久了。

“还有一个事儿,就是法律方面的事情,你得借我人。”

傅盛炀冷眸睨他,“感情这公司我是出钱又出人?”

纪遇白陪笑,“只要是个懂法律的就行,实习生也可以,昨晚特等奖那个就不错。”

“不行。”傅盛炀想不想就拒绝。

那是小月的姐妹,哪能让她太忙,她得多陪小月。

纪遇白挑眉,上下打量着他,八卦道,

“她不会是你的女人吧,老头说你拍了粉钻戒指,刚才我在门口都看见她了,拿着个……”

傅盛炀心中慌乱。

“你说谁?”

他的嗓音染了霜,语调格外冷。


一语惊醒梦中人。

傅金云想到苏西和那夭折的孩子,顿时心慌。

苏西的事情,不能发生在小月身上。

盛炀那么周全、细致地保护这个孩子。

小月和孩子绝对不能出事!

否则,盛炀会彻底被打垮的。

傅金云亲自下逐客令。

“你们回去吧,小月孩子出生之前,没事不要来傅园打扰。”

“我没几年了,新年唯一的愿望就是盛炀过得幸福。”

江勉之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爸爸,实在对不起,我回去之后,肯定教育江开。”

这里确实不能待了,他正处于职位变动的关键期,可不能有一点负面消息传出来。

“小月,姑父改日登门道歉,你照顾好自己。”

安小月一个晚辈,也不好揪着他不放。

至少他作为父亲,道歉的态度让人说不出错处来。

她善意提醒,“姑父,你的职位不低,不想祸从口出,家中人的行为举止,还是多加约束的好。”

傅晚棠还想说点什么,被傅金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不甘心地拖着江开离开。

一顿开心的团圆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傅金云怕安小月有心理负担,宽慰她,

“小月你没有错,是江开做得不对,和你没关系。爷爷喜欢你,对你这个孙媳妇非常满意。”

“爷爷,你的喜欢我都知道的,我只是不想妈妈觉得我不好,或者她内疚。”

兼职的苦她可以自己承受,但是不能让妈妈知道。

“天底下哪有妈妈觉得自己孩子不好的,宝贝,妈妈可不活在别人的话里。”

“就是,就是。”傅金云附和,“盛炀别待在这里了,带小月出去走走,换个心情。”

傅盛炀也觉得带出门走一走比较好,今天天气不错。

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出过门,这会儿坐在车上,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总之,应长辈的话,先出门了。

因为傅盛炀在长辈们面前的维护,安小月感觉傅盛炀也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不好相处。

她提议,“要不我们去逛逛卖小宝宝东西的店吧,还有书店。”

傅盛炀欣然同意,告诉开车的保镖,“去泰和商场。”

车内陷入安静,傅盛炀本就是话不多的人。

安小月搅着衣角,主动迈出第一步,“我给小宝宝取了小名,叫幸运,你没意见吧?”

“没有。”

“大名你取。”

“好。”

安小月说什么,傅盛炀都顺着她说,语气、神态明显比之前柔和许多。

难道,他还在担心她吗?

“傅先生,我没事,他们伤害不到我。”

傅盛炀眼中的担忧淡了几分,视线落在她身上,“那最好了。”

安小月瞟一眼他放在腿上的手,思想斗争半天,最终也没有握上去。

商场母婴类商品都在二楼,上次傅晚棠只带她在一楼逛了几家。

没想到二楼不仅有母婴店,还有儿童游乐场、儿童主题餐厅和儿童书店。

商铺集中在一起,带着小孩也不会走得太累。

今天是元旦节,新的一年,许多家长带着小孩出来玩。

婴儿推车、滑板车、摇摇晃晃学步的小孩,二楼过道拥挤、热闹。

傅盛炀伸手,将安小月的手握在掌心。

被橱窗商品吸引的她,忽然被人拉住,回头看是傅盛炀。

“怎么了?”

“人多,牵着好点。”

“好。”安小月甜甜一笑,回握他的手。

傅盛炀的手宽大,她的手骨小而纤细。

两个掌心的温暖相互依偎,好像一对彼此依靠的恋人。

“这家风格我喜欢,我们看看。”

安小月虽然在问傅盛炀的意见,但是她一刻也等不起,拉着傅盛炀就进店了。

店里的装修风格偏森系,以花和小动物的图案为主,很戳安小月的审美。

“这件好看吗?”安小月拿了件包屁衣,放在身前给傅盛炀展示。

柔软的布料上印着小狮子图案,童趣又可爱。

安小月晶亮的眼睛充满期待。

傅盛炀勾唇,“你喜欢?”

“好看。”

他摸了摸布料,“喜欢就买,布料柔软,不会伤到幸运娇嫩细腻的皮肤。”

幸运。

傅盛炀接受了她取的小名。

安小月眉眼弯弯,“那我要买这个。”

她翻看着样衣,喜欢的都给傅盛炀展示一番。

他把篮子往前一递,商品合格,可购买。

安小月漫无目的地逛,傅盛炀提着购物篮跟在身后。

整整齐齐的小奶瓶摆在货架上,安小月左挑右选,翻来翻去对比,看不出差别。

“选这一款。”傅盛炀给她拿了一款。

“为什么?”

“公司做过调研,这一款评价最好。”

“长丰还做母婴线啊?”安小月随口一问。

“给公司女性职工送产后大礼包的时候,这款奶瓶入选了。”

之前玲喜说过,她想留在长丰集团最大的原因就是,长丰对女性的保障非常完善,国内首屈一指。

“你公司的女性福利是非常吸引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傅盛炀脊背挺直,下巴微抬,

“在我的记忆里,女人是可怕的、情绪不稳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步入社会,成为长丰的总裁,我知道,女性比男性面临更多的挑战和繁琐问题,因为大多数女性天生感情细腻,注重细节,所以我提出了女性福利相关政策。”

安小月由衷欣赏,竖起大拇指称赞:“你很厉害。”

同一职位,女性想在一群男性中胜出,往往得比男性更优秀才行。

傅盛炀挑眉,语气颇有自信,“你朋友还有什么意见吗?”

“啊?”安小月不明白,“什么朋友啊?”

傅盛炀眉头轻蹙,她朋友很多吗?

“说公司加班的那个。”

安小月:“……”

那天晚上,她和玲喜一起骂无良老板的话,都被傅盛炀听到了呀!

“我当时不知道是你。”

安小月尴尬地低头,随手拿个东西想要转移话题。

“傅先生,你看这个怎么样?”

傅盛炀不依不饶,“是我你就不一起骂我无良老板了?”

“做孩子爸爸你挺有良心的,老板的话,很快做出改变,也很好。”

“那作为你的傅先生呢?”

什么意思?

安小月茫然。

她的傅先生!

大家不都叫他傅先生的吗?

“嗯?”

傅盛炀低头,与她平视,强迫她回答这个问题。


安小月回到水榭居后,想到刚才傅盛炀说的长丰。

她好奇地给钟玲喜发消息。

玲喜,你见过你们老板吗?他姓什么?

玲喜没有回复她的消息,而是直接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吃完饭和傅盛炀一起回的水榭居,傅盛炀回来之后,直接去了书房。

此刻,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安小月将手机的声音调到最小声之后,蹑手蹑脚下楼,躲傅盛炀远远的接视频。

钟玲喜看着摇晃的镜头,“你干什么?畏畏缩缩的,好像做贼。”

镜头里,依稀可见黑桃木的扶手和楼梯,一晃就是温馨的橘色灯光、宽阔的客厅就落地窗,装修风格典雅内敛,环境看着倒是安静,仔细听还有水流的声音。

“安小月,我开视频不是要看你蹦来蹦去的,你肚子里揣着个崽崽,你还记得吗?”

“嘘!”安小月将食指放在粉唇上,示意钟玲喜噤声,“等我一下。”

安小月环顾四周,在脑中想了想家里的位置和朝向。

傅盛炀二楼书房的位置离她所在的位置比较远,应该不会听到她说话。

崔妈也下班了,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钟玲喜见她躲躲藏藏,又四处查看,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

难道是那个老男人还有暴力倾向不成?

钟玲喜拿起羽毛球拍,挥了挥,这个打人不带劲,得换一个。

她的视线锁在门口挂着的黑色雨伞上。

那是她下雨回来时借的公司的伞,伞顶部分很尖,可以防身用。

她拿起伞穿鞋,准备出门。

安小月在沙发上坐好,这才看着手机里的钟玲喜,“你要出门啊?”

“去救你啊!”

“救我?”安小月不解,她想到刚才钟玲喜的形容,恍然大悟,

“玲喜你误会了,我只是下楼和你视频,免得被人听到。”

“哦~”钟玲喜长舒一口气,放下伞坐回床上,“你搞得我都紧张了。”

“抱歉,抱歉。”安小月吐着舌头,为自己的行为害得好姐妹担心道歉,“玲喜,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你们老板?”

“各部门实习生集中培训的时候,他有上台讲过话,我坐得太远没看清。”

“有照片吗?”安小月的声音隐隐激动。

如果玲喜实习的长丰集团老板是傅盛炀,那么傅盛炀就不会随便离婚。

她和妈妈讨论婚姻的时候,妈妈说过,对于有的人来说,婚姻关系稳定是某种向好的信号,尤其对于做生意的、官场的人。

钟玲喜听出她的期待,“安小月,你怎么突然对我实习的公司感兴趣了?”

“我......就问问。”玲喜下午才让她长点心,晚上她就在担心被离婚。

要是玲喜知道她的一句话,让自己担忧,以后玲喜说话都会多想,她不喜欢好姐妹变得那么小心翼翼。

“安小月,你不对劲哦。”

钟玲喜的八卦之心熊熊而起,整张脸占满手机屏幕,威胁道,

“老实说,别逼我喊‘西瓜柚子,没有秘密’。”

安小月抿唇不语,低头去抠抱枕上的纹路。

当初这个口号还是钟玲喜暗恋学长,一个人郁郁不欢,她为打开玲喜的心,创造出来的口令。

只要一方说出口令,另一方就要选择说出自己的秘密或者去做一件突破自己的事情。

现在这选择权落到她手上。

“我怀疑,和我领证结婚的人,是长丰集团的老板。”

安小月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希望玲喜可以听清楚她的话。

电话那端静默片刻,钟玲喜道:“你有照片吗?发我看看。”

安小月缩小视频框,翻出相册里手机扫描后的结婚证。

她担心会把结婚证搞掉,所以特意扫描备份。

“发你了。”

两人都没有了嬉闹的心情。

钟玲喜也在工作群里找到培训时的照片,高清的总裁照片发给安小月。

“你也看看,是不是和你结婚的人?”

照片上的人,剑眉冷眸,脸部线条流畅、硬朗,说话的时候,双手随意放在台上。

他只是站在那,就有让全场所有人屏息凝神、安静听的气场。

姐妹俩确认了对方发送的照片,默契地放大视频框。

安小月一脸轻松,钟玲喜则是诧异的张大嘴巴。

“天,他是你结婚对象。”

“你是长丰的老板娘了!”

“我梦寐以求的工作,姐妹你居然悄悄搞定我老板。”

“姐妹儿,牛!”

钟玲喜炮语连珠,可见她有多震惊,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安小月。

“你这狗屎运,做个代驾的兼职,都能找个商圈大佬当老公。”

安小月戏谑道:“纯属意外,只是巧合。”

钟玲喜扬眉,“老板活怎么样?”

“他的车不好开。”

钟玲喜就知道会是个这么纯洁的回答,安小月太干净、纯澈了。

她捶着床边的书桌爆笑,“哈哈哈~”

安小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车不好开,有这么好笑吗?

还是傅盛炀的车有什么问题?

钟玲喜笑得脸都红了,她捂着发酸的肚子,正色道:

“我之前还担心你嫁个糟老头子,我害怕你一辈子困在婚姻里,像天使没了翅膀,永无光明。你那么好,你不该被任何人束缚。”

“小月,虽然老板看起来人很冷,又是个工作狂,但是从他颁布关于女性的福利政策来看,他尊重女性,也理解女性在职场的不容易。你要做你,他不会拦着你。”

玲喜说的这些,她想过。

所以,才会那么迫切地想要知道,傅盛炀是不是长丰集团的老板?

傅盛炀是长丰集团的总裁,结婚可以没有消息,但是离婚会被拿出来说事。

比如一直不喜欢他的姑姑,傅晚棠。

傅盛炀结婚的目的说得很清楚,就是为爷爷开心。

而傅爷爷从见第一面开始,就很喜欢她。

只要傅爷爷对她满意,只要她听傅盛炀的话一点,傅盛炀从多方考虑,就不会离婚。

另外,傅盛炀在孩子的事情上确实很霸道,但是他公司的女性福利政策执行得很好。

如果傅盛炀以后以照顾孩子为由,不准她继续读书、工作。

她可以以公司的女性福利反击。

傅盛炀不会自相矛盾,一面在集团执行女性优厚福利政策,一面将妻子困在家里。

安小月挂心一天的事情被解决,她顿觉轻松,“玲喜,谢谢你为我操心这么多。小宝宝还在,妈妈的病情也在好转,我现在很满足。”

现在知道小月的老公不是糟老头子,钟玲喜突然释怀。

她这段时间因为小月那么好的人插在牛粪上,难过地哭了好几次。

“小月,我很替你开心,今天的话我说得有些重。你是太过美好的人,本就不适合这纷杂的社会。在我的潜意识里,你就是被养在象牙塔的公主,我觉得谁都配不上你。但是现实问题摆在这里,现在有个人能为你分担,我觉得很好。”

“嗯。”安小月重重点头,玲喜是真心为她着想的人,“玲喜,有你真好,你看问题,总是比我更现实,我太过理想化,又有点固执,还好有你。”

“抱抱,等下次约你,如果周末不加班的话。”

“好。”

两个女生眼眶红红,相视一笑,都看到彼此眼里对对方的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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