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从来都是个虚荣势利的女人。
可惜,我跟导师也不再是从前那个被她们拿捏的冤大头了。
我轻蔑地笑了笑,将我和乔悦的离婚协议书甩了出来——“我跟乔悦已经离婚了,而且,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连洞房都没入,你们四个就去西安旅游了,我跟导师也去西北做研究了,那孩子是谁的,咱们心知肚明。”
“如果你们非要栽给我的话,也可以,咱们去做个亲子鉴定……”一听亲子鉴定,乔悦和乔妈都愣住了。
我幽幽地说:“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现在科技发达了,是不是我的孩子,去医院验过就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我愿意出抚养费,如果不是……怕你和乔悦丢不起这个人!”
乔悦的头低了下来,脸色红通通的,难堪极了。
我顿了顿,又说:“至于你跟导师,我记得,你和导师根本没有领过结婚证吧?”
当年乔妈跟梁爸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但梁家因为出身成分不太好,可能这辈子也翻不了身。
而导师却从国外学成归来,前途一片光明。
乔妈经人介绍跟导师结了婚,却始终意难平,闹死闹活也不肯领结婚证。
她可能还觉得自己聪明,就想着等哪天梁家平反了,自己就算走也走的毫无牵挂。
却未曾料到,多年后的今天,给自己埋下这么大的隐患。
我了解导师,导师极为重情义,如果她没有搞威胁逼迫这一招,或许导师会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以及跟乔悦的父女关系上,接济她们一下。
可现在,导师看着她们的目光都是冷的了。
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声声悲叹:“曹玉芳,我心脏病发作那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那时你在干什么?
我住院这么多年,你跟乔悦来看过我几次?
那时你又在干什么?”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自取其辱!”
“我不想跟你撕破脸,如果你想在孩子们面前还要一点脸面,以后别再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