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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小说结局

醉酒寒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能再看了!你这个色女。阮尽欢打开花洒,站在淋浴下面,这才卸下了最后那层薄薄的遮羞布,飞快地冲澡。洗完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也很红。应该是被热气给熏的。厉辞舟给她拿的是一套宽松的家居服,穿着很舒服,上面还有一股清香。阮尽欢随意地擦拭着头发,觉得这短短的黑发比她那头长发好打理多了。等她出来,厉辞舟这才拿着衣服进去,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两个都表现的很淡然,就好像这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人进去了,阮尽欢这才咬着牙,无声地挥了两下拳头。厉辞舟洗澡的时间比她长,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只是脸色有些臭,头发披散在身后,还在滴着水。“你这头发……”太难洗了。阮尽欢一头乌发又长又厚,很漂亮,就是打理起来的时候比较麻烦。“你要是嫌麻烦,以后让别人...

主角:阮尽欢厉辞舟   更新:2024-12-2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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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尽欢厉辞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醉酒寒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能再看了!你这个色女。阮尽欢打开花洒,站在淋浴下面,这才卸下了最后那层薄薄的遮羞布,飞快地冲澡。洗完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也很红。应该是被热气给熏的。厉辞舟给她拿的是一套宽松的家居服,穿着很舒服,上面还有一股清香。阮尽欢随意地擦拭着头发,觉得这短短的黑发比她那头长发好打理多了。等她出来,厉辞舟这才拿着衣服进去,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两个都表现的很淡然,就好像这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人进去了,阮尽欢这才咬着牙,无声地挥了两下拳头。厉辞舟洗澡的时间比她长,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只是脸色有些臭,头发披散在身后,还在滴着水。“你这头发……”太难洗了。阮尽欢一头乌发又长又厚,很漂亮,就是打理起来的时候比较麻烦。“你要是嫌麻烦,以后让别人...

《霸总请自持,我不想秀恩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能再看了!

你这个色女。

阮尽欢打开花洒,站在淋浴下面,这才卸下了最后那层薄薄的遮羞布,飞快地冲澡。

洗完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也很红。

应该是被热气给熏的。

厉辞舟给她拿的是一套宽松的家居服,穿着很舒服,上面还有一股清香。

阮尽欢随意地擦拭着头发,觉得这短短的黑发比她那头长发好打理多了。

等她出来,厉辞舟这才拿着衣服进去,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两个都表现的很淡然,就好像这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等人进去了,阮尽欢这才咬着牙,无声地挥了两下拳头。

厉辞舟洗澡的时间比她长,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只是脸色有些臭,头发披散在身后,还在滴着水。

“你这头发……”

太难洗了。

阮尽欢一头乌发又长又厚,很漂亮,就是打理起来的时候比较麻烦。

“你要是嫌麻烦,以后让别人给你洗。”

她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到对方的身后,手指灵活地将头发给包起来,慢慢地将多余的水给擦干,又找来吹风机,将头发吹的半干,这才罢手。

“不是睡觉前洗头发的话,吹个半干就行了。”

弄完了头发,她又从一旁放着的行李箱里找了一身衣服。

这行李箱看着就是厉辞舟随便塞的,什么衣服都有,好在能凑一整套。

“你还真是会挑衣服。”

全都挑的她不常穿的。

这些衣服都是来了阮家以后,阮天南的老婆楚玉琴给买的,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衣服的品质都不错,只是不是她日常的风格。

折腾了一通,刚好宋助理带着早饭过来了。

门是厉辞舟开的,这男人压根不在乎助理怎么想,从对方手里接过东西的时候,下意识地开口:“今天上午的行程先取消,下午的行程发到我……发到他的邮箱里。”

宋助理目瞪口呆,他一夜都没怎么睡得着,抓心挠肺,就想知道这人的身份,早上收到厉总的消息,说是要送早饭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马不停蹄地准备了东西送过来。

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了对方。

夜里看不清楚,这会儿白天光线很足,当然也就能将对方的样貌看的一清二楚。

面庞精致,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带着点说不出的慵懒。

就是这表情和口吻,总有种怪异的熟悉感。

宋助理内心翻江倒海,瞧着这刚洗完澡的样子,那必然是……打住,不能再想了。

厉总这单身多年,老房子着火,没想到一大早精力这么旺盛。

厉辞舟还不知道他被助理给脑补了一通,接过早饭就无情地关上了门,心里想的却是接下来的工作。

他们俩交换身体这种状况不知道会维持多久,可工作却是不能耽误。

阮尽欢处理不来,只能他来处理。

这么一来,两个人难免就要捆绑在一起。

厉辞舟回头,看到瘫在沙发上,一条腿晃悠悠,正盯着手机笑的一脸诡异的阮尽欢,额角抽搐,冷声开口:“不要用我的脸做出那种表情。”

太辣眼睛。

阮尽欢动作一顿,收起唇角的笑:“不好意思,这个控制不了。”

怎么管天管地,还管她笑不笑。

厉辞舟已经拎着早饭去了餐桌,快速地摆上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气氛倒是比昨晚要轻松的多。


厉辞舟坐在她身后,显然是第一次坐这种车,姿势还显得有些局促,但他素来没什么表情,根本看不出这会儿内心的拒绝。

他指着前面的岔道口说道:“从这边右拐,没多远。”

阮尽欢一个急刹,车子利索的拐弯。

只是这么一刹车,坐在身后的厉辞舟身子惯性地俯身向前,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前面人的腰肢。

阮尽欢一心都在车上,压根没意识到什么不对,还有点没心没肺地说道:“开太快了,不好意思,你坐稳了,前面这路有点颠啊。”

厉辞舟没说话,眼神落在环着对方腰肢的手上。

他抱着的分明是自己的身体,身上每一处肌肤,他都自己亲手摸过,腹间那层薄薄的肌肉也是他日夜辛苦练出来的。

可他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的鼓动,连带着时间都变得漫长起来。

太近了,他们靠的太近了。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距离。

阮尽欢:“到了,我的天哪,这个马场也太大了,厉辞舟,你可真是让人眼红。”

厉辞舟坐直了身体,指尖还有些发烫,他脚撑着地,从车上下来,摩挲了一下微麻的指尖,心不在焉地问道:“眼红?”

阮尽欢:“有钱到让人眼红!嫉妒啊,这腐败的资本主义。”

虽然之前她也不穷,赚的也挺多的,但像他这么豪横的,还真比不上。

不愧是全书最富有的男人。

厉辞舟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一本正经地回道:“现在,这些是你的了。”

阮尽欢沉默三秒,还是没能抑制住上扬的唇角,乐了:“哈哈哈。”

她现在才是厉辞舟,这都是她的天下。

阮尽欢大手一挥:“走吧,让朕看看你给朕打下的江山。”

厉辞舟没忍住,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眼角眉梢都溢满了藏不住的喜悦,一时半刻都没能停下来。

阮尽欢被他给感染了,也忍不住哈哈哈起来,两个人站在原地傻笑了半天,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总之就觉得很有趣。

等笑够了,才往养马的小屋子走过去。

马场挺大的,为了马能更好的休息,夜晚这边是不亮灯的。

阮尽欢也没打算骑马,隔着一段距离看了看,就这么闲逛着。

从马场出来,阮尽欢将车子还了回去,主要是为了保住厉总的一世英名,不能真毁了人的形象。

要是真的开着车子在庄园里转一圈,那画面,还真的就无法想象。

庄园里的东西一应俱全,阮尽欢被安排在了主卧,这里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到什么,总归不好解释。

前面的会客厅亮着灯,里面已经布置的车不多了,只等着第二天众人来参加生日宴。

好在前面的喧嚣是传不到后面的。

阮尽欢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不用上班的日子可以无视闹钟的存在,真的非常的爽。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厉辞舟已经在吃早饭了,手里还在看文件。

哦,她是不用上班,可这个正主还是需要搬砖的。

阮尽欢一下来,就有佣人搬椅子,摆餐具,训练有素。

难怪古代的大家族都有一群丫鬟婆子,被伺候的生活当真会让人腐败。

阮尽欢一边吃,脑袋凑过去:“这不是跟谢家的那份合作案,还没敲定呢?”

厉辞舟已经飞快地圈出了几个不合理的地方:“野心太大,让他们再等等。”

合同有法务部的人把控,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对方仗着一点技术,一直在敲竹杠,到现在也没能将具体的方案给定下来。


“说这话就见外了,女孩子么,骄纵一点才是正常的,我就喜欢这种不做作的性子。”

厉辞舟冷眼看着他们来回热情地交流,心里的厌恶几乎要从嗓子里吐出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是第一次瞧见一个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女儿给“嫁”出去。

答应求婚的话不过是玩笑,就算阮尽欢不要求,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阮天南跟王建民又一通交流,甚至连彩礼都已经敲定了,完全没有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好像一切都这么尘埃落定下来。

厉辞舟抬眸,阮天南的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不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应该是早上敲门的人,阮尽欢提过,叫阮茵茵,从年龄上来讲,是她的妹妹。

阮茵茵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也没了早上那副鸡叫的模样。

这里的所有人都仿佛对他的存在不在意,就像是什么地底的尘埃,任由别人扫来扫去。

厉辞舟转头看到架子上放着的花瓶,他站起身在一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走过去,细长的手握着了花瓶的瓶颈,观察了一下。

竟然还是个假货。

他抬手颠了颠,测试了一下重量,转身地刹那将花瓶砸了过去。

目标,王建民的脑袋。

花瓶没有真的砸中,而是擦着他的脑袋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瓷器渣子落了一地。

厉辞舟啧了一声,有些遗憾:“没砸中。”

转头又看向另一边的架子,那里也有个白玉瓷瓶,看不出真假。

众人被这一举动给整懵了,平静了几秒后,客厅里一瞬间炸开了锅。

阮天南:“阮尽欢,你在干什么,我的青花瓷瓶。”

王建民:“谋杀,你这是谋杀,我差点就被砸到了。”

楚玉琴:“啊啊啊啊啊……有病吗?”

阮茵茵:“阮尽欢,这是我最喜欢的瓶子。”

大家还在跳脚,厉辞舟手里已经拿上了另一个花瓶,再次颠了颠,动作熟练到让人心惊。

不过两三秒的功夫,那白玉瓷瓶已经朝着王建民的脑袋飞过来。

王建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瓷瓶又擦着他的脑袋落地,就在他的脚边,摔成了一地的碎渣。

“你们……你们这是谋杀,我……我不谈了,什么投资彩礼,想都别想。”

说着,在厉辞舟的手伸向下一个玻璃瓶的时候,麻利地往外跑。

要女人还是要命,他还是分的清的。

阮天南跟着后面追:“王总,王总你别走啊,我们还没谈完呢。”

说完又心疼地看向地面:“我的花瓶,阮尽欢,你是不是疯了。”

阮茵茵也是一声尖叫,被吓得跟楚玉琴抱在一起:“妈,她疯了。”

厉辞舟并没有停手,又甩手摔了一个瓶子后,这才站直了身体。

女孩的脸上带着以往都未曾有过的狠厉和寒意,看向人的目光像是淬着毒。

她薄唇轻启:“别再来烦我,不然这花瓶下一个砸的就是你们的脑袋。”

阮天南显然也被吓到了,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楼。

客厅里一片狼藉。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阮尽欢又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阮天南:“你上哪儿去?”

他好不容易将人接了回来,养了两个月,什么都还没做成呢,哪儿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她离开。

厉辞舟扫过他一眼,随手拿过架子上的装饰品。

阮天南一顿:“你走就走,将我的东西放下。”


阮尽欢:“那你也要替我拒了这场婚约,不然我就用你这具身体出门裸奔。”

不就是互相伤害,她也会啊。

厉辞舟头一回见到这么“不知羞”的女人。

趁着换衣服的间隙,两个人迅速地加了微信,并且以最快的速度交换了基本信息。

姓名,年龄,基本性格。

阮尽欢一边换衣服,一边点住语音消息键,飞快地说道:“我也才刚回到阮家两个月,平日里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是遇到不认识的人也不会露馅,你只要坚守一条底线,不管阮天南给我介绍什么对象,一律拒绝,坚决不嫁,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说。”

语音消息发过去,她手指飞快地扭上衬衣的纽扣,抽过一旁的领带对着镜子顿了顿。

“你这领带怎么系的?”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实在弄不起来。

“算了,我不系了。”

下一秒,厉辞舟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阮尽欢手指顿了顿,认命一般点开了视频,对面露出她那张不知道对着镜子看过多少遍的脸。

两个人都是一愣,显然看着自己的脸做出跟自己不一样的表情,都挺不适应的,双双沉默。

厉辞舟捏了捏眉心,冷着脸开口:“今天的场合比较正式,也比较重要,领带……你要是实在不会,让秦叔进来帮你。”

阮尽欢将视频滑到一旁,迅速地点开了搜索软件,找到了教学视频,一边点一边说道:“你说的秦叔,是一大早叫我起床的那个?”

厉辞舟:“嗯,他常年生活在国外,一直打理着那边的屋子。”

阮尽欢一边对话,一边对着视频将领带绕了几圈,她学习能力很强,修长灵活的手指穿梭在颈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学会了。

“我不习惯别人靠近我,还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你最好一次性都说完,搞砸了可不关我的事情。”

就在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嗓子里突如其来一股难以抑制的感觉,又疼又痒,她不受控制地捂着胸口咳嗽起来,一阵接着一阵,几乎像是要将心肝肺都吐出来一样。

视频出现了几分钟的宁静,只有阮尽欢无休止的咳嗽声在房间里来回的飘荡。

直到这阵感觉过去,她才站直了身体,轻轻地喘着气,连带着手脚都开始无力起来。

阮尽欢声音嘶哑,眼角还带着因为咳嗽而留下的生理性眼泪,几乎控诉地问道:“你这副身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这种咳法,真的不是奔着阎王殿去的吗?

厉辞舟沉默半晌,缓缓开口:“药在床头柜里,吃完至少大半天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阮尽欢又从柜子里找出药,就着床头柜上玻璃杯里的冷水三两下吞咽下去。

厉辞舟抿着唇,眼中带着歉意,他对这种情况早已经习以为常,但眼前这个姑娘,显然不是。

吃了药,缓了缓,那股子难受的感觉这才压了下去。

阮尽欢忍不住要爆粗口,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张了张嘴,面色复杂地问道:“厉辞舟,你是不是还有个侄子?”

厉辞舟:“哪一个?”

还好几个?

她一点没犹豫地说道:“厉朝煊。”

厉辞舟:“你认识?”

阮尽欢这下是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什么人了。

厉辞舟,一个只有三言两语出现在一部狗血小说里,连配角都算不上的人物。

设定体弱多病,命不久矣,优点就是能赚钱,赚了好多钱,然后给男主留下了一大堆的遗产。


阮茵茵一听到这个声音,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双眼顿时蓄满了眼泪,泫然欲泣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就这变脸的速度,不去演戏,那都是埋没了她的演技。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你怪爸爸这么多年对你的忽视,可那是爸爸不知道你的存在,要是知道,肯定早就将你接回来了,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多年的苦。”

厉辞舟冷眼看着她表演,不置一词。

器材室的门被推开,两个高大的身影相继进来。

巧得很,还都是他认识的人。

阮茵茵抹了一把脸,泪眼婆娑地看着来人,软软地喊了一声:“泉哥。”

谢泉,谢家最小的儿子,厉辞舟在某些个宴会上见过两面,他记忆力好,又跟谢家有合作,一眼就认出来了。

至于另一个,就更清楚了。

厉朝煊,他那正在读研的侄子。

如果阮尽欢在这里,大概会两眼放光,盯着人打量,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他可是这本书的男主。

厉辞舟不知道这种弯弯绕绕,看见厉朝煊的第一个表情就是眉头皱起。

这小侄子是大哥唯一的儿子,从小全家宠着长大的,学习能力不错,人也聪明,就是娇气的很,还有些目中无人,在他看来,有不少臭毛病。

谢泉一看到阮茵茵哭,脸色顿时就心疼了起来,拉过人仔细地替她擦着眼睛:“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阮茵茵抽泣了一声:“没有,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跟姐姐……姐姐她……”

谢泉当时就不开心了,这个私生女他听说过,上次在阮家也见过一面,只不过时间匆忙,只看见过一个背影,并没有正式地面对面的认识。

不过就是个乡野回来的,上不得台面,他都没放在眼里过。

现在却惹得他女朋友哭了。

谢泉也很想知道,这个私生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是一愣。

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土里土气,野蛮粗俗的人,可没想到眼前的女孩漂亮的惊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眼睛很大,本应该很灵动,但这会儿眼里却带着冷意。

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质,甚至有种说不出的矜贵,让人难以直视。

这……这就是那个从乡野接回来的私生女?

怎么跟茵茵说的有些不一样。

谢泉怔愣的片刻当然没有逃过阮茵茵的眼睛,她顿时就有些急了,抬手抱住了对方的手臂,娇声喊道:“泉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下也不哭了。

谢泉有些讷讷地“啊”了一声,随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当即移开目光解释道:“不是你说今天体能课结束让我来接你的,这不是在操场没看到你,所以来找你了。”

说着,像是怕她不信,用手肘怼了怼身边的厉朝煊:“你说,是吧。”

厉朝煊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声:“嗯。”

他一副懒骨头的样子,非常瞧不上谢泉这个恋爱脑,就阮茵茵这样的,他才看不上。

谢泉看着她不哭了,又忍不住看了厉辞舟一眼,刚才的气势汹汹倒是不见了,只是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茵茵小声地说道:“我找姐姐有事儿,她误会爸爸了,所以想跟她解释解释,顺便带她回家,这几天,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的,吃的好不好,家里人都很担心。”

谢泉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两个人吵架了,听到女朋友这么说,心里又是一阵感动,他的茵茵真的是善解人意,随即轻快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好说,你们俩是姐妹,亲姐妹之间,有什么不能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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