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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结局+番外

崔絮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高皇帝远,京城我再也不踏足,我跟斐云也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年年他会托人捎过来一句话,问柳絮安。今年,那个捎口信的人没来。我便日日地坐在小窗前等着,看小桥流水,船家载客。京城的雪看来是下不到江南,也下不到我的心上。最后我等到的,是帝后大婚的消息。得知消息的那天,我醉了一夜的酒。隔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跟我多年的账房先生,季青。他故作镇定地朝我拘礼,“季某定对姑娘负责”可耳尖的红色还是出卖了他。窗外梨花落杏花雨,正是江南好时节。

主角:崔雪柔崔絮柔   更新:2024-12-26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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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雪柔崔絮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崔絮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高皇帝远,京城我再也不踏足,我跟斐云也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年年他会托人捎过来一句话,问柳絮安。今年,那个捎口信的人没来。我便日日地坐在小窗前等着,看小桥流水,船家载客。京城的雪看来是下不到江南,也下不到我的心上。最后我等到的,是帝后大婚的消息。得知消息的那天,我醉了一夜的酒。隔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跟我多年的账房先生,季青。他故作镇定地朝我拘礼,“季某定对姑娘负责”可耳尖的红色还是出卖了他。窗外梨花落杏花雨,正是江南好时节。

《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天高皇帝远,京城我再也不踏足,我跟斐云也再也没有见过面。

只是年年他会托人捎过来一句话,问柳絮安。

今年,那个捎口信的人没来。

我便日日地坐在小窗前等着,看小桥流水,船家载客。

京城的雪看来是下不到江南,也下不到我的心上。

最后我等到的,是帝后大婚的消息。

得知消息的那天,我醉了一夜的酒。

隔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跟我多年的账房先生,季青。

他故作镇定地朝我拘礼,“季某定对姑娘负责”

可耳尖的红色还是出卖了他。

窗外梨花落杏花雨,正是江南好时节。
巡抚被判了死刑,国公府也很快要被抄家。

这些天院子外面,到处是义愤填膺的百姓。

院内则人心惶惶,随着倒数的日期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斐云日日来到国公府,人人都说我命好,虽是被抱错了,但即将成为下一个贵妃。

我再也没有出过院子,就坐在小窗面前,看一成不变的景色。

其实说来也奇怪,原先我是皮猴子一样的性格,在哪里都呆不长久,如今真的是变了。

或许我最后的命运就是进宫吧。

无论是崔雪柔还是柳絮,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

只是可惜了江南那么多好风景,我还在河边让斐云给我扎了一只秋千,春暖花开,绿意融融,脚踏着秋千,一定很舒服。

斐云告诉我,皇宫是天下最富足的地方。

所有好东西最终会汇聚在那里,到时候我想要什么尽可以挑选什么。

可为什么进宫这么好,还有那么多人不想进宫。

账房先生也来找我了,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他和斐云总是错开,一前一后来到我的院落。

“季青。”我很少这样呼唤他的名字。

更多时候都是直接喊他,算账的。

“你说宫里的日子如何?”

季青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

“如果阿絮进宫了,我便净身做个太监,一同陪阿絮在吃人的深宫中。若是阿絮死了,我就也死,黄泉路上阿絮不会孤单。”

“看来我给你的待遇不错”,我笑着打趣他。

季青也笑了,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像是江南的小桥流水,又像是某种花开了,有他在,我总是心安。

季青临走的时候,还替我掖了掖被角。

他总是担心我睡觉踢被子,其实我已经睡不着了。

我夜夜望着窗外的圆月发呆,京城已经下雪了,白色会覆盖一切,之前的污浊也消失不见,可什么时候京城的雪会下到江南,会下到我的心上。

我仍然介意斐云之前骗我的事情,好希望我心里也下一场雪,这样我就会开开心心进宫做他的贵妃。

第二天斐云来找我,他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说他是一国之君,总不可能总为一个女人停留。

我冲他福了福身,这是拜见老爷夫人用的礼仪。

对斐云,我不知道适不适用,可我也只会这个了。

我低下头,不敢看斐云的眼睛。

“你欠我了三个月的酒钱,如今我只想换一个恩典。还望陛下收回之前的成命。民女只想回到江南,做自由身。”

我久久跪在地上,斐云不言语,我便不能起来。

跪得我好累,跪的时候我也在庆幸。

幸亏没进宫,要不然我得日日看斐云的脸色生活。

原先是他变着花样哄着我,日后怕是我变着花样讨他开心。

划不来,我还有季青呢。

最后我跪得膝盖都要肿了,只得到斐云的一声叹息。

他亲自将我扶了起来。

“小柳,朕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朕此生所爱,也只此你一人。”
“若你不信,尽可以考验朕。只要你想,朕随时接你入宫。”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惜他说了那么多。

还是没允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身为皇帝,心怀天下。

可若是有一天,我成了他顾全大局必须放弃的棋子呢?

朝堂诡谲云涌。

我只想待在江南,做我的富贵闲人。

季青交给我了一首诗,要我给斐云念出来。

我想了又想,还是留给他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国公府的下人都被我还了卖身契,我和他们一同走出这生活了多年的院子。

来京城的时候我是孤身一人,回江南的时候也只有季青陪我。
我走在路上,慢慢回味着这首诗。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陛下,老奴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陛下若不信,老奴只好,以死明志!”

胡嬷嬷话音刚落,她就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柱子之上。

“砰”的一声,胡嬷嬷口吐白沫倒下。

旁边的下人立马去探查了她的鼻息,手刚一伸到胡嬷嬷的鼻子下面,就冲斐云摇了摇头。

胡嬷嬷,死得彻底。

头一次见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逝,特别是那个人还是我曾经的娘亲。

我的心里五味陈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崔雪柔也被吓了一跳,只有斐云依旧神态自若,老爷夫人则把头别到一边去,他们嫌弃胡嬷嬷的尸体脏。

“好啊,好啊,好啊”

斐云一连说了三个好,他怒极反笑。

“朕竟不知,国公府,朕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发生这样肮脏的事!”

“来人,给朕好好查查这国公府,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事!”

闻言,老爷夫人这才齐刷刷变了脸色。

尤其是老爷,他的脸色惨白,若不是有斐云随行带来了太医,他真有可能,惊恐忧惧之下,一命呜呼。

此时夫人不停地在原地渡着步子,仔细听,她好像双手合十,一直念什么阿弥陀佛。

崔雪柔和李承哲也不依偎在一起了,在斐云身份揭晓的那一刻,他直接将崔雪柔丢在了地上,时不时还会给她两脚,骂她身份下贱,还说想起之前和她的接触就觉得恶心。

斐云身边的人,办事果然有效率。

不出半个时辰,就将国公府的底查的一清二楚。

胡嬷嬷所言,虽然骇人听闻,但却是这对夫妻做过的,最小的恶。

老爷这些年来,巴结权贵,私下糟蹋民女,夫人也有样学样,占田霸地,骄奢无度,难怪崔雪柔三十两一支的金钗子都不放在眼里,这对她而言,不过是随手打赏的玩意。

在老爷和夫人颤颤巍巍的目光下,斐云宣判了他们的死刑。

“国公府,抄家,充入国库!”

“国公及其夫人,发配边疆,其余族人,皆为奴籍,三代之内不可为官。”

“新晋状元李承哲,思想污秽,与国公同流合污,剥夺其仕途,即日起永不再录用。”

“诰命夫人崔雪柔,收回诰命,配冥婚!”
说完她挑衅地看着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崔雪柔这是要往我心上扎刀子。

因为她最清楚不过,我对李承哲的情谊。

大婚之夜,她和李承哲恩爱缠绵,我要在一旁听着看着等着。

最后还要屈辱地为他们端来擦洗身子的水。

崔雪柔这招,实在是狠毒!
李承哲就在这时进来,看见我后,神色厌恶,
“国公府怎么允许乞丐进来了,谁放进来的?”

而后似乎是有认出我来,眉头蹙起。

“柳絮,我与你早已情断义绝,你如今还要回来讨人嫌干什么?”

“若是破坏了我和柔儿的婚礼,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多么可笑。

曾经是他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如今却将崔雪柔护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究竟是有多痴心妄想,竟然还觉得他对我会有一丝不忍。

我风尘仆仆的脸,日夜操劳肿胀变形的手,疲惫泛着红血丝的眼,他是看不到吗?

他会看不到吗。

“你放心,我回来只是看看娘……胡嬷嬷过得好不好。”

听到我这话,李承哲翻了一个白眼。

“舍不得国公府的富贵就直说,装的那么清高干什么?”

似乎是这句话取悦了崔雪柔,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故作大方地道:
“胡妈妈也是国公府的老人了,我们是断然不会让她太过劳累的。”

“柳絮你也别强撑着了,老老实实做个送水丫鬟,起码不愁吃饱饭。”

话音刚落,胡嬷嬷迫不及待地附和。

“还是小姐大方。”

李承哲闻言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柔儿你还是太善良了,李某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至于你——”

他话锋一转,眼底的厌恶毫不遮掩。

“若是你敢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算柔儿再保你,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李承哲从袖中掏出来了一纸文书。

献宝似地呈在了崔雪柔的面前。

“柔儿你看,这是什么?”

“是诰命文书!”

崔雪柔惊呼一声,当下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一把将那纸文书抢夺过来。

“李郎,没想到你真为柔儿求到了。”

我心下一惊,这是官家诰命。

就算我是没有卖身契的平民,以后见到崔雪柔,也不得不下跪磕头。

哪怕我铺子已经开遍江南,也只能做一个富贵闲人。

这辈子都要远离崔雪柔。

可这所有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我望向崔雪柔,眼里熊熊怒火掩饰不住,她这个抢走我人生的小偷!

“啪!”

胡嬷嬷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蔓延我整个脸颊。

“大胆贱婢,小姐的容颜也是你能直视的!”

“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若不是小姐心善,你早就应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李承哲直接将我踹倒在地,将崔雪柔护在了怀里。

生怕她受到哪怕一点的不妥。

“李郎,人家好怕。”

崔雪柔适时地示弱更让李承哲心动,他搂得更紧了,看向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胡妈妈,这么些年,恐怕她的规矩早忘了,是时候重新立规矩,省的再冲撞到什么贵人。”

“好嘞!”

胡嬷嬷立马答应,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就跪了下来。

“奴身胡嬷嬷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她将头磕得梆梆作响,一连磕了三个头才肯罢休。

等胡嬷嬷从地上起来,她的额角已经通红一片。

见我仍不为所动地立在那里,胡嬷嬷急了。

“你这小贱货,还不给诰命夫人请安?”

就在她的手将要挨着我颅顶的那一秒。

我干脆下跪。

胡嬷嬷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

趴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起来。

望着崔雪柔得意的面容,众目睽睽之下,我屈辱地说出,

“民女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我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正一滴一滴淌着血。

今日之屈辱,明日必让他们加倍偿还。
“大胆刁民,如果朕还不过来,你们究竟还要对朕的贵妃做什么?”

贵妃?

我竟成了他的贵妃?

斐云说这话时俏皮地冲我眨眼,似乎觉得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个很大的惊喜。

我却愣在原地,种种复杂心情翻涌上心头。

我只记得江南桃花开得正好。

他总翻身上树,为我折下花朵最大最饱满的一枝花枝。

当时我开玩笑说让他娶我,他却允诺,此生都对我一心一意。

是一心一意,不是一双人。

原先只觉得奇怪,如今看来,分明是要给母仪天下的皇后留位置。

我被宫人搀扶到一旁,坐在金丝楠木椅上,俯视着跪下的男男女女。

这里面,有渴望不可及的娘亲,后来弃我不顾的情郎,一支金钗就能买下我性命的崔雪柔,国公府老爷都要讨好的巡抚。

如今他们齐刷刷地跪在我面前,这种感觉,我不知如何去形容。

只觉得浑身都飘飘然,像是脚踩在云端之上。

难怪斐云会如此笃定,我一定会喜欢他给我的这份惊喜。

“巡抚,以权谋私,拖下去问责。”

斐云一句话,就定了刚才还威风凛凛巡抚的生死。

“至于你这个混淆国公府血脉的贱婢”,他看向崔雪柔时没有一丝温度,“斩立决”

崔雪柔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望向老爷夫人,希望素日疼爱自己的爹娘能为自己求陛下开恩。

却没想过他们只是别过了头,一向教导威武不能屈的老爷更是直接下跪,叩谢陛下恩典。

说着最疼爱崔雪柔的夫人,也用愤恨的眼光望着她。

“如果不是你刚才蛊惑了我,我又何至于跟亲生女儿骨肉分离十几年!”

“柳絮!”,她连滚带爬地朝我过来,扶着我的手将我拥进了怀里。

“娘的好女儿,你真是受苦了。”

“以后有娘为你撑腰,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到皇宫里去!”

老爷也立马转换了一副态度,他慈爱地看着我。

“一别多年,我就让下人把你的闺房打扫出来,以后这里就是你永远的家。”

接着他热切地看着斐云,

“不如陛下也在此一同歇息,也可与小女培养培养感情。”

斐云看向我,他在等着我的答案。

夫人这时急了,用手连忙掐着我腰间的软肉,打着圆场道。

“你瞧这孩子,开心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陛下要在家里用晚膳,我这就吩咐下人好好准备。”

一切似乎都准备尘埃落定了,以权谋私的巡抚入狱,崔雪柔和胡嬷嬷得到应有的报应,李承哲日后官途也走到了头。

可为什么我会心有不甘呢?

好像应该受到惩罚的,也不止他们几个。

就在老爷下令将崔雪柔拖出去乱棍打死的时候,胡嬷嬷突然冲了出来。

她二话不说就朝着斐云砰砰磕头,额角涌出鲜血方才开口。

“陛下明察,雪柔并非混淆了国公府的血脉,她乃是国公爷的亲女儿,是那日国公爷醉酒之后,和老奴有的她!”

胡嬷嬷的自爆让所有人都愣在那里,见陛下不为所动,胡嬷嬷牙一咬心一横,竟是将陈年旧事都一一道来。

“陛下明察,老奴本是好人家的女儿,若不是被老爷强行玷污,只能许配给花房的花匠,老奴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当年老爷醉酒,强行要了老奴的身子,这一幕又恰巧被花匠看见.……”

夫人听不下去了,她轻咳一声,打断了胡嬷嬷的絮叨。

“既如此,你又和不如求了我做主,我也好给你一个妾室的位置,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夫人的话不紧不慢地响起,她似乎又恢复到了素日来的贵妇状态。

神情优雅,只是她的手,却牢牢拽着我不松开。

“你说得好听!”

胡嬷嬷直接朝夫人这里啐了一口唾液。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背地里又有多少阴私手段?”

“老爷不纳妾是因为真心爱你吗?你们又有多少年没有过夫妻生活?”

“稍被老爷注意过的丫鬟,不出一个月就死于非命,更别提被你处理过的,和老爷有肌肤之亲的女人,你不把她们的皮剥下来我都称你一句仁慈!”
胡嬷嬷跪在地上,望向夫人时眼里全是愤怒。

“当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夫人心里可还清楚?”

“明明同样是老爷醉酒,却被夫人说成蓄意勾引,最后将她送到了窑子里面,姐姐因为接客太多,身体生生溃烂而死!”

“她死的时候,握着我的手,求我一定要为她报仇!”

“如今你的孩子虽成了贵妃又有何用,还不是照旧和你离心!”

“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你的孩子就要埋骨黄泉之下,而我的孩子,永享富贵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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