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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的爱已成往事结局+番外

柠檬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瞬间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的骨灰也因雨水的冲刷而四处散落。不要,不要……林栀遥的双眸瞬间变得空洞,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捞着残余!可大雨倾盆,她什么也捞不上来,什么都留不住。她彻底绝望了,踉跄的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江婉萍的脸上!“你故意的是不是!”江婉萍被打倒在地,可她眉梢眼角尽是嘲弄。“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她居然承认了!怒火噌的烧上了心,烧得她四肢五骸都滚烫了起来。“江婉萍!你对我不满,针对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对逝去的英烈动手,我父母是英雄,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就这样尸骨无存,挫骨扬灰!”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怒吼。“林栀遥!你接二连三的欺负婉萍是要做什么!”那倒声音从头顶传来...

主角:林栀遥陆清河   更新:2024-12-26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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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遥陆清河的女频言情小说《当我们的爱已成往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柠檬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的骨灰也因雨水的冲刷而四处散落。不要,不要……林栀遥的双眸瞬间变得空洞,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捞着残余!可大雨倾盆,她什么也捞不上来,什么都留不住。她彻底绝望了,踉跄的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江婉萍的脸上!“你故意的是不是!”江婉萍被打倒在地,可她眉梢眼角尽是嘲弄。“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她居然承认了!怒火噌的烧上了心,烧得她四肢五骸都滚烫了起来。“江婉萍!你对我不满,针对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对逝去的英烈动手,我父母是英雄,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就这样尸骨无存,挫骨扬灰!”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怒吼。“林栀遥!你接二连三的欺负婉萍是要做什么!”那倒声音从头顶传来...

《当我们的爱已成往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瞬间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的骨灰也因雨水的冲刷而四处散落。

不要,不要……

林栀遥的双眸瞬间变得空洞,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捞着残余!

可大雨倾盆,她什么也捞不上来,什么都留不住。

她彻底绝望了,踉跄的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江婉萍的脸上!

“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婉萍被打倒在地,可她眉梢眼角尽是嘲弄。

“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

她居然承认了!

怒火噌的烧上了心,烧得她四肢五骸都滚烫了起来。

“江婉萍!你对我不满,针对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对逝去的英烈动手,我父母是英雄,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就这样尸骨无存,挫骨扬灰!”

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怒吼。

“林栀遥!你接二连三的欺负婉萍是要做什么!”

那倒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没等林栀遥反应过来。

啪!

她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林栀遥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耳朵嗡鸣声不断,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陆清河……打了她!

还记得那时她刚来家属院,因为无父无母,经常被其他熊孩子欺负,殴打。

陆清河知道后狠狠的收拾了那群孩子,顺带给了那群熊孩子的父母一个警告。

事后,他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一向流血不留泪的人也红了眼眶。

“遥遥,对不起,对不起……”

“小叔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你……”

这些年,他说到做到。

哪怕她给他下了药,他都没有对她动手。

如今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了她!

泪水争先恐后的从林栀遥眼泪流出。

她看着眼前的陆清河,撕心裂肺道:“陆清河,你知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把我父母的骨灰盒——”

“够了!”

陆清河拧眉呵斥。

“不管她做了什么你都不该打她!”

一瞬间,林栀遥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给江婉萍撑腰的陆清河,她眼里满是绝望。

她想说的话全都消散于口间,只能任由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林栀遥不再看他,只是默默的跪在地上一点点捡着父母残留的骨灰。

她捡的很仔细也很认真。

从天黑捡到了天亮,她才捡完所有能捡的骨灰。

当守墓的人要来将她的骨灰盒重新换个地方入土时。

她却摇摇头,抱着骨灰盒重新到了一个新地方。

她不想她的父亲母亲再被人打扰。

尤其是陆清河。

父母骨灰盒重新下葬时,天空又开始阴雨绵绵。

林栀遥重重地跪倒在地,跪倒在了墓碑前。

墓碑上雕刻着的名字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颤抖着把手举起,轻抚墓碑上的名字。

“爸,妈……”

对不起……

她在父母墓前跪了很久,直到雨停,她才摇摇晃晃的朝墓园外走去。

下一刻,她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彻底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林栀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前方的上面隐隐约约的透出一点光。

她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了禁闭室!

她踉跄着站起身,人昏昏沉沉,嗓子更是嘶哑得一扯就痛,整个人虚弱得就像是从被水里捞出来一样,

“开门!”

“开门!”

很快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哗啦——”

大门被人猛地打开,刺眼的光让林栀遥下意识的抬手遮住了眼。

接着她听到了一声嗤笑。

她放下手抬眼望去,就看到江婉萍站在门口,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林栀遥,清河说了,你这次必须给我道歉,不然就给你断水断粮!”




“嗡!”

林栀遥大脑一片嗡鸣,只觉得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努力睁眼想要看清陆清河的表情。

可眼前却又突然飘过一群弹幕。

我明明看到是女主把女配的门反锁的,如今竟然来倒打一耙?!

女配你还愣住干什么,快给男主解释啊!

林栀遥看着这片弹幕久久没能回神。

所以这一切都是江婉萍做的?

昨晚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果然没有听错!

弹幕还在继续,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再看下去。

林栀遥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稳住自己的心绪。

“我没有反锁她的房门,是她,锁了我的门!”

陆清河脸色更加难看,眼里愠色渐浓。

“林栀遥,你不仅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还谎话连篇?婉萍温柔善良,怎么会锁你一个小姑娘的门。”

“现在、立刻,去给婉萍道歉!”

他的一字一句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扎得她心脏生疼。

是江婉萍反锁了她的门,害得她差点死在里面。

结果陆清河却不分青红皂白,逼着她去给江婉萍道歉。

受害者,给加害者道歉。

一瞬间各种复杂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委屈的、难过的、无可奈何的。

她的眼眸中不由蒙上了一层水雾,语气不由得坚定了几分,“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去道歉!”

就在这时,护士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陆首长,请您让一让。”

“该给林同志换药了。”

陆清河猛地回头,呵斥住护士。

“出去!”

“从今天开始断掉她所有的医疗设备,也不准给她上药!”

“等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去给婉萍道歉,你们再给她换药!”

说完他也不再看林栀遥一眼,摔门离去。

泪水打湿了枕巾,林栀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从陆清河下出命令的那天,果真没有一个护士敢给林栀遥换药。

再加上天气炎热,林栀遥的伤口开始发炎化脓,甚至发出恶臭。

疼得她不住的在床上打滚,床头的墙壁上也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

其他病床的病人实在是忍不了,强行换了病房。

最后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间病房里。

可她仍旧强撑着,不肯去跟江婉萍道歉。

她没错。

她本来就没有错。

护士于心不忍,却因不敢违背陆清河的命令,只能跟林栀遥聊天,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聊着聊着护士就把话题彻扯到了江婉萍的身上。

话里话外都是对江婉萍的羡慕。

虽然江婉萍受的是轻伤,但陆清河还是包下了一整间的病房供她养伤。

而且还召集了一堆皮肤科的专家给她治疗,生怕她留下一点伤疤。

林栀遥越听眼底越沉默。

女主就是女主,哪怕是轻伤,时时刻刻都能有男主的贴身照料。

不像她这个恶毒女配,哪怕都快痛死了,也只能靠自己硬生生熬过来。

但女配又如何,她不是谁的陪衬,更不是男女主情感的催化剂。

离开陆清河,她会过出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

出院那天,陆清河小心翼翼的护着江婉萍走进了家属院。

而一脸病恹恹的林栀遥,只能拖着自己的双腿,远远的跟在后面。

陆清河把人扶回房间躺在床上后,才准备到外面去拿开水瓶倒水。

就在这时,客厅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陆清河下意识接听,听见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好,我们这里是清华大学招生处——”

对面话还没说完,陆清河手里突然一轻。

就看见林栀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来,抢过话筒道:“您好,我是林栀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那头人先是一愣,又接着重复了一遍话。

“林栀遥同学你好,我们这边是清华大学招生处,五天后你就要来校报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林栀遥眼里满是坚定,“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过来报道。”

等挂回话筒后,林栀遥刚准备走,陆清河的声音突然在她身边响起。

“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




1983年,海城。

“林同学,你确定要为了和你小叔结婚,放弃就读清华吗?”

“你可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你如此有天赋,就为了嫁人而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

老师略带遗憾的声音刚落下,让林栀遥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一把拿回放在桌上的录取通知书,“不,老师,我要去读大学!”

“您说的对,我不该沉溺于情爱,而是该发挥所长,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

老师连连道好,脸上满是欣喜,“你能想通就好,老师相信以你的天赋,未来一定会有所成就!”

林栀遥点点头,抱着录取通知书走了出去,凝望着远处。

天空透蓝,白云夹杂着一丝燥热。

蝉鸣聒噪,满大街都是穿着绿色工人装,骑着二八大杠的工人。

他们朝气满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直到这时,林栀遥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她抬手打开录取通知书,阳光倾洒在上面,上面的毛笔字熠熠生辉。

林栀遥同学,恭喜你被清华大学录取,请十五天后携带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到我校报道。

十五天后吗?

林栀遥一愣,那天正好是她和陆清河结婚的日子。

重活一世,她已经得知自己是一个年代剧里的恶毒女配。

而男主,正是从小疼她到大的小叔,陆清河!

八岁那年,父亲牺牲,母亲也因悲伤过度而去世。

孤苦无依之际,是爸爸的战友陆清河将她带回了家。

她永远记得那一日的阳光,缝隙洒过梧桐,落在他身长如玉的挺拔身影上,他温柔的朝她伸出手,“遥遥,跟小叔回家。”

往后,他将她宠上了天,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坏了。

家属院的人都笑说,他这不像是在养小姑娘,倒像是在养祖宗。

陆清河总是笑笑不说话,可林栀遥对他却渐渐动了心。

认清自己的心意后,她鼓起勇气跟他表白,可换来的却是他满目震惊。

他说她荒唐,说她罔顾人伦,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她,冷漠她。

她得不到心头所爱,索性剑走偏锋,成人礼那天,她直接给陆清河下了药,与他一夜荒唐。

此举一出,不仅轰动了整个家属院,陆清河也为了她的名节,不得不娶她进门。

可也是从那天起,开始了她往后的悲苦人生。

本就要准备婚礼,再加上那一夜的荒唐让她怀了孕,所以她自愿放弃了清华大学的名额。

结婚后,她为陆清河生下了一个女孩。

生产那日,她九死一生,他却连面都没露。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他找到了失踪已久的白月光。

之后,他的一颗心,尽数系在了白月光身上。

每月工资300块,他299块都给了白月光。

每年365天,他有360天都去看望白月光。

他不回家,不爱她,也不准女儿叫他爸爸。

甚至在他们女儿病危,急需要他时,他也为了白月光给换灯泡,从始至终都没回来看过一眼。

在他们女儿去世那天,她对白月光的恨到达了顶峰,开始一次次的去陷害白月光。

陆清河也对她渐渐失了耐心,最后亲自把她送进了监狱。

林栀遥在监狱被殴打致死时,陆清河和白月光却迎来了幸福结局。

林栀遥深吸一口气,转手收好录取通知书,径直朝家里走去。

如今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林栀遥刚一推开大门,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好与她擦肩而过。

她抬头望去,心跳停滞了一瞬。

陆清河刀锋般的下颚微扬着,睨来的深邃目光含着疏离。

她失神的望着那张脸,轻轻低唤。

“小叔……”

久违的称呼让陆清河脚步一顿,他蹙眉看着眼前的女孩。

“你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林栀遥心一痛,喉中苦涩泛起。

自从那一晚后,陆清河对她只有厌恶和疏离,再也没了从前的宠爱。

她咽了咽喉间苦涩,“小叔,我想要一瓶避孕药。”

这一世,她不想再让他们的女儿来这世上受苦了。

陆清河眼神一冷。

“你要避孕药做什么?”

林栀遥抬眸凝望他,一字一句道:“难道你想我生下你的孩子吗?”

他神情恍了一下,似乎终于意识到,那一晚,他们并未使用计生用品。

甚至因为被下了药,那晚他将女孩折腾得不轻,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

他神色凛冽,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避孕药放在柜子上。

“赶紧吃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眼前的女孩一把拿过避孕药,打开瓶子就往自己的嘴里灌。

一粒,两粒,十粒,二十粒……

整整一瓶下去,剧烈的药性让林栀遥小脸一白。

疼得她捂住肚子蜷缩在墙角,嘴间不停的呻吟。

“林栀遥,你是不是疯了!吃一瓶干什么!”

他猛地冲过去,她却抬起那张惨白的小脸。

“只有这样,才能以绝后患。”

“小叔,你是不是一直在找一个叫江婉萍的女人?”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他猛地拽住,陆清河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怎么知道?!”

她没接话,只是继续道:“今天、今天下午三点,她将会出现在临江码头,你现在过去的话还来得及。”

陆清河一把甩开她的手,直直盯着她的脸,妄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可是她脸上除了痛苦外什么都没有。

他凝了凝神,刚想继续问时,眼底却突然瞟到手腕上的钟表。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三点了。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推门离去。

而林栀遥也再支撑不住,猛地倒在地上。

小腹越发疼得厉害,林栀遥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坚决。

没错,

这一次,她就是要把陆清河亲手推给江婉萍!




这一晚林栀遥都没有怎么睡好。

以至于她出房间看到沙发上的江婉萍时,愣神了好一会儿。

而一旁,陆清河正低头和江婉萍说些什么,眉眼间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听见动响他抬眼向她看来,眉间的温柔瞬间变成冷冽。

“你醒了?婉萍是我的……朋友,她最近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尾音里还带着一丝警告,林栀遥的手慢慢收紧。

自从她给他下药后,她就变成他眼中的歹毒女人了。

正当她要点头时,就看见旁边的江婉萍突然眼眶一红,笑得有些勉强。

“清河,这就是你未婚妻吗,的确很相配。”

陆清河眼底一闪心疼,握住江婉萍的手。

“我跟你说过,我对她只有责任……”

剩余的话他没说完,可林栀遥却知道,他的爱早就全给了江婉萍。

江婉萍这才转泪为笑,陆清河见此便要带她去看房间。

她却连连摆手,“不用这么麻烦,我毕竟是客人,怎么好再打扰你们?”

“我住最小的房间就行。”

林栀遥忽然插口,“那你就住我的房间吧,我的房间大一点,下午刚好能晒太阳。”

陆清河动作一顿,颇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江婉萍却咬了咬唇,不好意思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陆清河回过神,也懒得去计较林栀遥的变化,温声道:“不会,你身体不好,就住她的房间。”

说完也不等江婉萍回答,他拉起她就去看房间。

站在旁边的林栀遥愣神了好一会儿,才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刚进去,她就听到江婉萍惊呼了一声。

“这、这房间怎么和我之前的房间一模一样?”

林栀遥一抬头,就看见江婉萍松开陆清河的手,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最后江婉萍还惊喜的拿起床头柜的大白兔奶糖的罐子,朝陆清河晃了晃。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还记得我爱吃大白兔奶糖。”

她甜甜的笑了笑,又放下罐子,摸了摸一旁的格林童话,眼里满是怀念。

“就连我爱看的书,你也放着呢……”

陆清河走了过去,看向她的眼神溢满柔情。

林栀遥却愣在原地,望着那盒奶糖和那本童话书出神。

第一次见陆清河,是在她父母葬礼上。

她那时候才八岁,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棺木前哭得抽抽噎噎的。

是他犹如神降,心疼的蹲下身子,从军装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而后剥开糖纸后递到她嘴里。

“乖,不哭了,以后有我照顾你。”

当晚,她便被陆清河带回了家。

那晚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打着好大的雷,她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又是他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怀里,温柔的给她讲格林童话。

后来,这仿佛成了他们约定俗成的一件事。

只要她一哭,他就会用大白兔奶糖哄她。

只要打雷,他就会抱着她给她讲格林童话。

她一直以为,这些都是陆清河对自己上心,喜欢自己的证明,只是因为外界舆论,所以才迟迟不肯接受她。

可她不怕,所以,她胆大妄为的灌醉他,给他下了那种药。

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这些好都不是他给她的专属。

原来她依恋他的温情都是从江婉萍那里偷来的。

林栀遥回过神来,默默盯着江婉萍的背影。

没关系,这一次我都还给你。




林栀遥攥了攥手。

要不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她早就一巴掌甩到江婉萍的脸上了。

看着她冷冷的看着自己,江婉萍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你要是不跟我道歉,也可以。”

“只是这个禁闭室你就出不去了,你和清河的婚礼也要无限延迟了!”

话音未落,地上的林栀遥猛地抬起头,声音嘶哑道:“你说什么?”

江婉萍见她如此大的反应,脸上笑容更盛。

“清河说了,你们的婚礼日期取决于你道歉的时间,你要是一直不道歉,你们的婚礼只能一直往后拖延了。”

说完,江婉萍笑意吟吟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大门再次在林栀遥面前紧紧关上。

林栀遥脑海里嗡嗡作响,她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婚礼延迟,

可她不能一直被关在禁闭室。

开学报道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她要是不去报道,这个录取通知,就相当于作废了。

那是她好不容易才考来的名额,也是目前她唯一能离开陆清河的办法!

林栀遥强撑着身体猛地站起,激动的拍着大门。

“我要见陆清河!”

“我要见陆清河!”

不知敲了多久,终于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

下一秒,大门重新打开。

陆清河一身军装,冷冷的凝视着她,旁边还站着早已重新换上温柔面孔的江婉萍。

她先是看了江婉萍一眼,而后又看向陆清河,深吸一口气,“是不是只要我跟她道歉,你就会放我出去?”

陆清河还是那副冰冷模样,可心里却莫名闪过一丝异样。

她就那么在乎他们的婚礼延迟?

前几次厉声让她道歉,她都倔强得誓死不从,可如今一听到婚礼延迟,态度便彻底变了。

他冷冷道:“是。”

林栀遥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松了又松。

片刻后,她红了眼眶。

“好,我道歉。”

她抬头看向江婉萍,迎着江婉萍眼里的挑衅,一字一句道。

“对——”

“跪下道歉!”

林栀遥脸色一白,难以置信的看着陆清河,身体摇摇欲坠。

她眼里头一次出现哀求。

她做不到。

做不到跟一个撒谎成性的人下跪道歉。

也做不到跟一个砸碎她父母骨灰盒的人下跪道歉!

她哀求的看着他,妄想他能有一丝动容。

可他没有。

一分一毫都没有。

泪水争先恐后的流了出去,她哽咽出声。

而他还是无动于衷。

林栀遥眼前又飘出一片弹幕。

不要啊,女配,你不要跪!

明明错的是女主!

你没错为什么要跪!

林栀遥的泪水在她脚前积出了一团水迹。

就当陆清河要不耐出声时。

一声微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好,我跪。”

“扑通!”

她猛地双腿跪在地上,心里却是无限悲哀,“对不起。”

对不起,爸妈。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对不起,爸妈。

是我无能,还要给加害你们的人道歉。

对不起,爸妈。

这一次我必须要离开。

离开这个家。

离开海城。

更要,离开陆清河!

道完歉后,林栀遥挣扎着起身,也不再看陆清河和江婉萍一眼,摇摇晃晃的就朝外面走去。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软倒在地上。

不远处的陆清河听见声响,下意识朝她望去。

在看见林栀遥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时,他眼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张。

“遥遥?”

可地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顾不得旁边的女人,猛地朝她奔去,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备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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