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姬宁姬小的女频言情小说《妾不承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位是妙可姑娘?”当辛嬷嬷出现时,我们姐妹四人吓了一条。她穿着一身藏蓝的绸衣,在门口站得笔挺。我还在发愣,曲月芝三人就齐齐起身,往后退了三步,留我一人傻坐着。“妙可姑娘,老夫人有请。”嬷嬷又上前一步,通身散发着一股肃穆,大有一种我不去就要架着我去的气势。在侯府住了这几日,虽是没见过老夫人,但也时常听到下人议论,无一不恐惧老夫人的威严。我无措的望向方才还与我姐妹相称的三人,结果她三人齐齐别开头,假装看房梁。“妙可姑娘,走吧。”嬷嬷不悦的催促。我只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忐忑的起身跟着嬷嬷往东院去。初见到老夫人第一眼,我觉得这是个很和善的老太太,比起方才领路的嬷嬷,老太太慈祥的像尊菩萨。结果她就让我在原地跪了半个时辰,理由是我不懂规矩。我...
《妾不承寝完结文》精彩片段
“哪位是妙可姑娘?”
当辛嬷嬷出现时,我们姐妹四人吓了一条。
她穿着一身藏蓝的绸衣,在门口站得笔挺。
我还在发愣,曲月芝三人就齐齐起身,往后退了三步,留我一人傻坐着。
“妙可姑娘,老夫人有请。”
嬷嬷又上前一步,通身散发着一股肃穆,大有一种我不去就要架着我去的气势。
在侯府住了这几日,虽是没见过老夫人,但也时常听到下人议论,无一不恐惧老夫人的威严。
我无措的望向方才还与我姐妹相称的三人,结果她三人齐齐别开头,假装看房梁。
“妙可姑娘,走吧。”
嬷嬷不悦的催促。
我只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忐忑的起身跟着嬷嬷往东院去。
初见到老夫人第一眼,我觉得这是个很和善的老太太,比起方才领路的嬷嬷,老太太慈祥的像尊菩萨。
结果她就让我在原地跪了半个时辰,理由是我不懂规矩。
我确实也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
辛嬷嬷站在我身侧,声音洪亮且高亢。
“虽小侯爷说你是个良家子,但到底青楼走了一遭,姑娘该知道自己的身份,纵然是得了小侯爷抬爱,身份也是越不过一个奴字的。
奴见了主子,当行跪拜礼,这是其一。
见了主子低眉颔首姿态恭谦,这是其二。
还望姑娘铭记在心,时时警醒。”
我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越听越是觉得委屈万分。
待到辛嬷嬷将规矩教条都念了个遍,最后一碗避子汤下肚,姬老夫人才让我回。
来时有人领,回去时辛嬷嬷只在院门口将胳膊一伸,扔了句‘姑娘请吧’就再没管我。
我是有些路痴的,更何况侯府是真的很大,出了院子就是弯弯曲曲的大花园,有假山有亭台,有游廊的。
来时我就被绕得七晕八素,现在哪里还找得着回去的路。
转悠半响,好不容易瞧见个过路的丫鬟,唤她问路,她却轻蔑的瞥了我一眼,脚步都不带停顿的就走了。
到底是委屈狠了,我绕到假山后面,想着这里没人瞧得见,这才敢放肆让泪流。
哭了一阵尤觉得不解气,薅了把面前的花草,没想到就被姬宁逮个正着。
“怎的?
我这些花草惹着你了?”
他突然出声时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躲在这也会被人发现。
我没给他好眼色,毕竟刚才受的那些个委屈,全是因了他。
“小侯爷不是出门了吗?
怎么回的这么快?”
他没回我话,反而问我:“怎么听你这话一股子埋怨小爷的味?”
提起这话,我就更来气,把手上薅的草都甩了。
“你那会问我同不同你出去时,是不是就知道我会被你祖母责罚来着?”
“是,小爷也提醒你来着,让你同我一道出去。”
姬宁桃花眼上挑,一脸带笑得模样,半点愧疚都没有。
我气得跺脚:“你还笑,你若是明说,我岂会不同你去?”
姬宁笑得更开怀了,眼尾都夹起来了。
“那多没意思,若是那样,怎么见得着你现在的样子?”
“你......”我简直气死了,决心往后都不要理姬宁这个坏种了。
谁要做你家的奴,谁要做你的女人,坏胚!
好像看我生气,他就很开心的样子。
仰头笑了一阵,过来牵我,我不给他牵,他就揪着我的后脖领子回了小院。
真是......丢脸死了。
“其实,这些话你早晚都要听上一遭,早听总比晚听好,避不过的。”
他一边唤丫头打热水给我敷膝盖,一边跟我解释,裤管挽上去时看到我红肿的膝盖,却又皱起了眉头。
“怎的还罚上跪了?”
我委屈的吸鼻子,“本就是跪着听训的。”
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又埋怨了他一句:“你们大户人家规矩就是多。”
姬宁没理我,手里的帕子一趟趟来回换。
瞧着他亲手伺候我,我私心里又觉得姬宁人怪好的。
于是我往他边上挪了挪,靠近了两分,卖着乖求他:“小侯爷,往后你出去带上我呗?”
姬宁盯着我瞧了一会,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脸颊。
“就这么点儿胆。”
“你放心,我祖母也不是天天都会找你麻烦,她可没那么闲。”
我不服气的嘟囔:“你怎么知道她不闲?”
他又在我脸颊上捏了两下才松开手,妥协:“行吧,过两日京郊围猎,到时候小爷带着你,出去得四五日了,有得你快活。”
听他这么说,我眼睛都亮了起来。
虽说到他府里来,他没拘着我,但我也不好意思到处跑,给他添麻烦。
可我毕竟乡下长大,这几日早就憋闷坏了。
况且他说的那个围猎,我也从没见过,很是有些期待。
当夜姬宁没提侍寝的事,我就理所当然的睡在了自己的房里。
半夜正梦见自己在猎场追着一只兔子跑,就被人从后头抱住了,我惊叫一声,梦就醒了。
醒过来才发现就是姬宁这厮,半夜爬床,坏我好梦。
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上的床,反正醒来,我俩都一丝不挂的躺在被褥里的。
我不敢回想,因为一想,满脑子都是些香艳的画面。
我脸皮薄,我不想。
姬宁侧着身,用手撑着头,睁着一双桃花眼瞧我。
“醒了?
你是真能睡。”
我往另一边挪了挪,心说还不是你太能折腾。
说来也怪,别人若是病了,那指定是病恹恹的,姬宁病了,如狼似虎,真是倒反天罡!
姬宁掀了被子下床,我赶紧别开头,不看他精壮的后背,但是耳尖还是渐渐烫了起来。
“啊~”姬宁突然将我打横从床上捞起来,身体突然悬空,吓得我一声惊呼。
......天老爷,这是我发出来的声音?
姬宁身体硬了一下,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是真会叫。”
我抿着嘴不想说话,脸上臊得火烧一样。
姬宁抱着我进了隔间净室,屏风后的浴桶里,水还冒着热气,想来刚准备不久。
整个人泡进去那一刻,仿佛置身一个温暖的怀抱,香露萦绕鼻尖。
顿觉身心舒爽,心也不再慌乱了。
不愧是大户人家,就是会享受。
姬宁把我放进浴桶就出去了。
“把这个拿去给祖母。”
又过了一会,房门一响,姬宁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过来,像是在吩咐下人什么事。
不过这些都与我不相干就是了。
泡舒坦了,怕水凉,我才开始清洗自己,本以为自己动作够快了,还是得了姬宁的毒舌。
他走到净室,隔着屏风笑我:“你是要把自己淹死在里头?”
我没搭理他,主要是不敢同他呛声。
出了浴桶,找到几案上透新的白色里衣,我穿好了才出去。
姬宁过来拉我手,我不自在的往后躲了躲,没躲掉,无端生出一丝自卑。
姬宁的手很大,柔软又细滑。
而我的手,粗糙又干裂,每个指头上都是厚厚的茧。
姬宁将我按在他的妆台前拿了帕子替我缴发,动作温柔的让人心醉。
等我两都收拾好,姬宁又要出门了。
他问我:“你是跟小爷出去玩儿,还是留在府里?”
我感受着两腿间的酸胀感,选了后者。
姬宁似笑非笑的看我,加重语气再问:“当真不去?”
我有些奇怪他今日的态度,虽说相处时日不多,也从没见过他这般啰嗦。
他自己个儿不想想,就他去的那些个地儿,我一个女子,跟着去合适吗?
我肯定的摇头,转身就回了隔壁小院。
一进院儿,曲月芝就拉我到她房里,李诗诗林小曼早也等在里头。
“听说你昨夜在小侯爷房里过的夜?”
架不住她们逼问,我只好一五一十的全交代了。
曲月芝‘噗嗤’一声,细长的兰花指指着我:“憨货,什么生病,小侯爷这明显是在外头遭了人的算计。”
李诗诗和林小曼一脸了然的神情。
只有我好奇的问道:“什么算计?”
曲月芝‘啧’了一声,凑近我们三人,低声解惑。
“中春药了呀,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我:“啊?”
李诗诗用帕子捂住嘴痴痴的笑,“妙可就一乡下丫头,刚及笄的年纪,你想她能懂什么?”
我:“哦。”
她们三:......喝了盏茶,李诗诗问我:“小侯爷有没有说给你抬个身份啥的?”
我仔细想了想,姬宁从头到尾也没提过这事,昨晚也只说让我做他的人。
“他的啥人啊?”
她们三趴桌上同时盯着我问。
我摇头,惹来三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到了狩猎那天,我才知道姬宁说的京郊狩猎是皇家安排的。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阵仗,既紧张又新奇,坐在马车里一直偷瞧外面排成长龙的队伍。
姬宁笑着斥我:“出息。”
不过说归说,他也没拘着我。
到了猎场,他不知打哪儿来的锥帽,将我整个头罩得严实。
这锥帽上也不知罩的什么纱,从里头往外瞧,竟半点儿也不挡视线。
“听好了,除了跟小爷在帐子里,这锥帽必须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我听话的点头,决计不会给他闯一点儿祸。
刚下马车,迎面过来两个与姬宁年纪相仿的少年,笑着同姬宁打趣。
“往常不见姬宁兄带丫鬟在身边,近来是突然转性了?”
姬宁笑着打开他的手,倒也没说什么。
我将手掩在长袖里捏了捏,心里对‘丫鬟’这两个字不是很舒服。
我跟在三人身后沉默的走了一段,瞧见的人越来越多,其中倒也有许多女子与我一样带了锥帽。
只是有些穿的华贵的,带的锥帽也比我的好看不少。
我是见识少,却也不傻,立刻就分辨出来这些人与我的区别。
难怪那两人只一眼,便将我认作了丫鬟。
所以,姬宁刻意给我准备这样一顶锥帽,也是将我当‘奴’看待的吗?
我突然就对这场围猎提不起半分兴致了。
狩猎开始前圣上在高台上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清。
姬宁时不时从他面前的长案上拿点吃食,偷偷塞给站在后面的我。
他塞给我,我便吃。
赌气似的,塞得双颊鼓鼓。
等到圣上讲完,我已经吃撑了。
姬宁站起来打算入场了,低声交代我坐在席上别乱跑。
我没理他,他奇怪的看我一眼,恰好来时的两个少年喊他,他便去了。
场上的男人们一走,夫人小姐们便活络的多了,她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起了家长里短。
百无聊懒,我竖起耳朵听八卦。
只听隔壁夫人说谁家的小妾生了个孩子让嫡母抱走,后来就被嫡母磋磨死了。
那位夫人刚讲完,又换了位夫人说谁家主母不能延续香火,买了个良家子,生下孩子后去母留子了。
又一位夫人抢着说,谁家的通房想借子上位,最后被当家主母直接杖杀了,一尸两命。
聊的很是吓人,我手里的果子好几回差点滚出去。
这高门大户里的主母都是财狼虎豹吗?
人命如此轻贱。
我听的煎熬,好在姬宁他们赶在落日前回来了。
在山脚下交了猎物,姬宁就带着我回了帐篷。
我刚将锥帽脱下来,姬宁就将一根木头簪子递到我跟前。
我诧异的接过来打量,上头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兔子踩在祥云上,憨态可掬。
我好奇的问他:“不是去打猎么,怎么有空做这个?”
姬宁往榻上一趟,不在意道:“打两只意思一下就得了,一直打多累。
躲懒的时候发现一块木头不错,雕来玩儿。”
我应了一声,将木头簪子收了起来,心中并无多大欢喜。
第二日姬宁依旧去打猎了,我在帐篷里呆着,憋闷了一日。
第三日姬宁说他不想去打猎了,带着我在周遭转悠起来。
皇家的猎场很大,是好几个山头连在一起的。
打猎的山头就那么两个,圈了起来的,没圈起来的地方是刻意留给那些夫人小姐散心用的。
我跟着姬宁在山里乱窜,每每走到没人瞧见的地方,我就野的不行,得了姬宁好几顿训斥也依旧觉着开心。
人快乐的时候总会觉着日子过的快,转眼就到了回京的日子。
不同来时,回去的时候我趴在马车里,一脸的惆怅。
姬宁笑着将我捞进怀里,承诺月余后的乞巧节带我去放花灯,我这才开心了一些。
我厚着脸皮跟厨房借了炉子炖了碗雪梨汤,一开始他们不愿意搭理我的,我在厨房抢着做了半日的苦活,他们才勉强借给我。
只是姬宁回来的太晚,雪梨汤都放凉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端着凉了的雪梨汤去了姬宁的小院。
姬宁房门紧闭,但里头时不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也不知在里头捣鼓什么?
“小侯爷。”
我敲了三下门。
“有事?”
姬宁声音有点奇怪,比平时似乎沙哑一点。
“小侯爷,你生病了?
我帮你叫府医吗?”
姬宁没说话,我就这样僵在门口,也不知该不该去叫人。
正打算再问一声,姬宁哑着声音道:“你进来。”
不做他想,我直接推门进去了。
姬宁坐在桌边,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大约是喝醉了。
他一边扯里衣领子,一边问我:“拿的什么?”
我赶紧送到他面前,“雪梨汤,不过放凉了。”
“凉的正好。”
他有点急不可耐的一把抓起汤盅,揭开盖子就‘咕咚咕咚’喝起来。
我看了看旁边空着的瓷碗,心想怎么把小侯爷渴成这样?
“找我什么事?”
雪梨汤下肚,小侯爷的声音听着又比刚才清亮了不少。
我心里挺高兴,觉着自己还是挺有些用的。
“小侯爷,我想着,我在您院子里成天白吃白喝也怪不好意思的。
要不,您给我个差事做做?”
“你想要什么差事?
在这府里当差可是要入奴籍的。
入了奴籍,生死就由不得你自己了。”
姬宁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要把我吸进去一样,怪吓人的。
我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讪讪道:“那,便算了。”
“那我先回去了,小侯爷早点休息。”
差事没谋成,我也没有继续打扰姬宁的必要,转身就往门口走。
刚拉开门,门‘砰’的一声又被推了回去。
姬宁站在我身后,手死死的压在门上,我又拉了两下,硬是没拉动。
莫名就有点害怕了。
“小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呼吸喷薄在我后颈上,烫得我愣是没敢回头。
“其实,你跟了小爷,这也算个差事,还不用入奴籍。”
我没敢说话,因为他的胸膛已经贴上了我的后背,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惊人的体温。
联想到他之前嗓子不正常,我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这是烧糊涂了。
我不能把个病人的话当真,阿爹说过,人生病就跟孩子一样了,得哄着。
我艰难的转过身面对着他,顺势撑着他的身子。
“小侯爷说的有道理,我先扶你去榻上吧。”
姬宁没动,他身子沉得恨不得直接压我身上,对我的话恍若未闻。
“你说,小爷救了你,你以身相许,这不过分吧?”
“不过分,当然不过分,我们先去床上。”
“你答应了?”
我:“嗯,答应了。”
姬宁:“不反悔?”
我:“嗯嗯,不反悔。”
“那就好。”
然后他就含住了我的嘴。
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
阿爹,您没说过人生病了会啃人啊?
爹死后,我被后娘卖进了青楼。
逃跑时,我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姬府小侯爷的怀里。
我求他救我,他带我回了侯府。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侯府里一个没名没分的‘玩意儿’。
小侯爷的院子里,像我这样没名没分的‘玩意儿’还有三个。
姬宁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我们四个女人竟然背着他私奔了!
在姬小侯爷的院里呆到第三天时,我迷茫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庄家女,我爹是个考不上秀才的佃户。
我打小就明白一个道理,做人要勤勉上进。
可自从我被小侯爷带回来,每天除了吃睡,就是和曲月芝她们唠嗑,打叶子牌。
我想勤勉,可小侯爷院里的活计样样有人干,我根本插不上手。
我想上进,上进也得有个方向啊。
又一次诈胡后,我终于没忍住问曲月芝:“我们现在在这府里,到底算是个什么身份?”
“身份?”
曲月芝瞟我一眼,兰花指一抬指着遥远的东院。
“咱们这种青楼里走了一遭的,在那位眼里,不过就是被养着的‘玩意儿’,咱们有什么身份可言?”
我爹是病死的,他死后我后娘二话没说,连夜就把我卖进了青楼,卖了十两银子。
好在我这种庄家女手上有把子力气,没等老鸨卖我初夜就逃了。
也没逃多远,刚出青楼门口,一头撞在了姬宁胸口上。
姬宁把我买下来又把身契还给我,但我没地方可去,他就把我带回了府。
我抿着唇,有点不服气。
我虽是青楼里转了一下身契,可到底还是个良家子。
更何况,我没想过在姬府白吃白喝。
像是瞧出我的不服气,曲月芝又指着林小曼同我道:“在这府里,你也别生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你瞧小曼,人家可是老夫人亲点的通房丫鬟,可结果怎么样?
至今连小侯爷的屋子都没能进去过。”
我好奇看过去,林小曼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有什要紧?
我也不想做那通房,若是未来主母过门,少不得拿我开刀,我们如今这样不快意?”
“谁说不是呢?
不愁吃不愁穿的,顶多挨些白眼罢了。”
李诗诗附和着。
我却觉得心里越发的堵。
姬府武将世家,人丁本就单薄,又加上姬家家主和姬家大公子战死。
消息传回府里,当时已孕八月有余的姬家主母遭不住打击早产,拼死生下姬宁就去了,徒留一个老祖宗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当今圣上念在姬家三代良将皆战死沙场,追封了一个勇武侯给姬家,才有了今日的门楣。
姬家老祖宗念着不能断了姬家香火,说什么也不让姬宁从武,宝贝疙瘩的养成了个纨绔子弟。
好在姬宁本性纯良,虽是性子淡些,但凡有求到他跟前的苦难人,他也不会吝啬抬抬贵手。
就如曲月芝李诗诗,她两境遇与我相差无几,都是姬宁‘捡’回来的。
只有林小曼,她是被买来做通房丫头的。
但通房一直没通成,小侯爷根本不让女子近身伺候。
小侯爷觉着姬府诺大的家业,多我们几个吃不垮他。
可是我心亏,山猪吃不了细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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