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彦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顾彦江心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江心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医生话还没说完,顾彦就严词拒绝:“不行,绝对不能做手术!”他看向柳医生,声音不自觉颤抖,近乎哀求:“你再想想办法,不管要花多少钱,花多少代价,只要能治好她,我在所不惜。”柳医生叹了口气:“我们已经用了最好的药了,还是没能延缓癌细胞的恶化。”“再这样下去……”顾彦的掌心已经沁出冷汗,“为什么、为什么会恶化这么快?一开始不是说是早期吗?不是说治愈的几率很大吗?”他崩溃吼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我谢过医生,让他先出去了。顾彦像一只背遗弃的小狗,整个人被深深的无力感笼罩,滚烫地泪落下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已经是冬至了,我住进来时窗外的树还郁郁葱葱,我眼睁睁看着它们的叶片被风吹落,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我拍...
《他抱着我说要娶我,叫的却是继姐的名字:顾彦江心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柳医生话还没说完,顾彦就严词拒绝:“不行,绝对不能做手术!”
他看向柳医生,声音不自觉颤抖,近乎哀求:
“你再想想办法,不管要花多少钱,花多少代价,只要能治好她,我在所不惜。”
柳医生叹了口气:“我们已经用了最好的药了,还是没能延缓癌细胞的恶化。”
“再这样下去……”
顾彦的掌心已经沁出冷汗,“为什么、为什么会恶化这么快?一开始不是说是早期吗?不是说治愈的几率很大吗?”
他崩溃吼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我谢过医生,让他先出去了。
顾彦像一只背遗弃的小狗,整个人被深深的无力感笼罩,滚烫地泪落下来。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
已经是冬至了,我住进来时窗外的树还郁郁葱葱,我眼睁睁看着它们的叶片被风吹落,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我拍了一下顾彦的手背,轻声道:“我今天想吃饺子。”
他怔怔地抬头看向我,有一滴泪还悬在眼角:“可是医生说——”
“吃一点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顾彦叫人买来原材料,说他要在病房里亲手包。
vip病房虽然大,各种设施也齐全,但还是不如在家里方便。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不用这么麻烦,吃速冻的就好。”
“可你不是爱吃以前阿姨包的饺子吗?她离开前我找她学了。”
我微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顾彦说我从前为了维持身材再好吃的东西也只吃一点,可一遇上阿姨包饺子就会多吃好几个。
这还是我认识的顾彦吗?
我没想到顾彦会关注这些,我认识的顾彦应该对我漠不关心,多看我一眼都会觉得烦。
可是他现在告诉我,这些并不是全部,其实他也关注过我的喜好,也会偷偷观察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顾彦不让我动手,我只好坐在床上看他从和面开始包饺子。
就算找阿姨学过,顾彦私下里应该也没怎么做过,我等着看他的笑话,却没想到顾彦做的无比熟练,简直不像一个初学者。
“你做过很多次了?”
顾彦摇摇头,“可能最近做饭做多了,做出手感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做饭了?”
“不然你以为你最近吃的东西是怎么来的?”
自从那天说想吃米饭之后,我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就会和顾彦说,他毫无例外都会给我买来。
我能吃的东西不多,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样,顾彦怕外面买的不干净,吃多了对我不好。
让家里的厨师做了送过来,时间又太久。
他便私下里找人把我最近吃的几道菜都学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顾彦用满是面粉的手在我鼻尖轻点了一下,笑容里带着几分落寞:
“我怕你知道是我做的就不吃了。”
这天晚上,我在病房里吃上了刚出锅的饺子。
从前顾彦几乎不和我一起过节,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节气。
要么是加班,要么是有另外的人要陪。
我也不想回父母家,总是一个人在家里吃着前一天晚上剩下的残根冷炙。
因为阿姨也要回家过节,我总不好叫人留下来帮我做饭。
元旦、端午、中秋,甚至除夕……我一个人静默地坐在餐桌前,从夕阳西下一直坐到窗外燃起烟花。
刚出锅的饺子很香,我一口塞进嘴里。
不知道是醋太酸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鼻尖一酸,眼睛里蓄满了眼泪。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爱我的父母,无所不能的大哥,会和我撒娇、讨我开心的弟弟。
我依旧和顾彦结婚了,但这次是他真的爱我才向我求婚的。
我们很快有了孩子,一家人偶尔会磕磕绊绊,但就算是吵架,余韵也是幸福的……
这个梦实在是太温暖、太美好,以至于我根本不愿意醒来……
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留下,我睁开眼睛,视线里一阵强烈的过曝。
“醒了,你终于醒了!”
先听见顾彦激动到发狂的声音,然后很多人都围了过来。
缓了很久之后,梦里出现过的一张张脸,真切的出现在我眼前。
关切的、悲伤的、喜悦的……
顾彦擦干眼泪俯身亲了我的额头,颤抖的声音里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醒来……”
母亲也在父亲怀里掩面哭泣:“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
我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之久,医生说再醒不过来,可能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病房里的人哭做一团,顾彦紧握着我的手,一秒也不愿意松开。
我没有力气说话,微微偏头看向窗外。
依旧是个天朗气清的好天气。
窗外不知道是什么树,已簌簌开了满枝芽的花。
风一吹,漫天的花瓣在空中发飞舞,我似乎闻到一股暗香,昭示着严寒的冬日已经过去,以后的日子处处是春光……
顾彦塞了一个平安符在我手里。
“我去寺庙为你和孩子求的,都在这里面。”
“以后就算你不愿意待在我身边,他也会替我陪着你,直到永远。”
眼泪再次落下来,我的指尖微微蜷缩,却怎么也握不住那个平安符。
顾彦用他的手包住我的手,我红着眼睛笑了。
我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开始好转了起来。
柳医生来宣布检查结果时再也不是愁容满面,“挺好的,再有几天我看可以出院了。”
顾彦很高兴,那天做饭的时候多做了好几个菜。
我其实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但他总不放心,连吃饭也要亲自喂我。
我有时候吃的多,他就奖励似的碰一下我的鼻尖,我吃的少,他就很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又不舒服,饭菜是不是不合胃口……
我说他把我当小孩子养,他说我现在还是病人,怎么关心都不为过。
柳医生最后一次来查房,他告诉我了一个准确的日期,说到了那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我和顾彦都很激动。
可越临近那一天,顾彦就变得越焦躁不安起来。
我都看在眼里,我也知道他在烦躁什么,可我什么都没说。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顾彦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坐起来看着他,问他怎么了。
顾彦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以后……以后是这么打算的?”
我说了个国家的名字,告诉他我想去那里生活。
顾彦脑袋木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不尴不尬地开口:“不算远,坐飞机过去也不过二十多个小时。”
我笑了一下,重新躺回床上。
跨越大半个地球还不算远,那到底还有哪里算远?
出院那天来了很多人,热闹了一阵,顾彦驱车把我送回自己家。
还没出电梯就看见我家门口的纸箱,是我上次给顾彦寄回去的婴儿用品,他又退回来了。
他神色略显尴尬地挡在箱子前,“我一会儿就搬走。”
我笑了笑,下了逐客令:“好了,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他慢吞吞地应了一句,不很愿意走,但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快进电梯时,顾彦忽然折返回来:
“你去了国外我能去找你吗?”
“你不想见我,那我就远远看一眼,我保证不打扰你的生活,我只是想知道你生活在哪里,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你、你别让我找不到你……”
我沉默了许久,眼睁睁地看着顾彦眼中的关一点一点熄灭,终究于心不忍。
我深吸一口气,笑着道:“好,你可以来找我。”
“但也没必要隔那么远,我请你来我家花园喝茶。”
那天之后,病房门外多了两个黑衣保镖。
柳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略带责备地看着我:“怎么拖到这么晚才来?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越早治疗痊愈的几率越大。”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顾彦每天都来,我们几乎不说话,他一言不发地在沙发上坐几个小时,又一言不发的离开。
刚开始住进医院那几天,我还愿意在保镖的陪同下下楼走走,后来身子越来越懒怠,我连床也不愿意下了。
治疗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可我的身子却每况愈下。
我从吃的很少,变成了吃一点就吐。
那晚顾彦来的早了一些,赶上我吃晚饭的时间。
我本来是不愿意吃的,但护工受到了医生的交代,多少一定要让我吃点。
我不动,护工便举着勺子亲自喂到我嘴里,可我不张嘴,护工就拿我没办法了。
顾彦眼神一暗,整个人身上充斥着满满的戾气:“她不张嘴,你不会掰开她的嘴吗?!”
说着就一把抢过护工手里的勺,另一只牵制住我的下巴,硬生生把饭塞进我嘴里。
接连塞了两三口,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推开顾彦,猛地伏倒在床边吐的昏天黑地。
胃里本来也没多少东西,呕出一些酸水,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往下掉,一双眼睛红的可怕。
顾彦顾不上脏,仓惶地把我搂抱在怀里,“你怎么了?”
我抓住他的手慢慢支撑起身子,刚吐过,眼球微微突出,脸色惨白又可怕。
我从前绝不愿以这样糟糕的形象出现在顾彦面前,现在却是直愣愣地看着他。
“够了吗?你报复我够了吗?”
我们离的太近,我清晰地感觉到顾彦身子一僵。
腹部疼的几乎让我不能集中注意力,到这种时候了,我分明没有一点想哭的意思,泪水还是混杂着汗水不停滑落。
我在顾彦眼中看见一个满脸悲怆的自己。
“我以前的确很喜欢你,一直追在你屁股后面跑,你当时一定很烦我吧?”
“但是除了这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觉得我真没有哪里对不起你。”
“你非要说那个孩子,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也看见了,就算那个孩子还在,平安出生、健康长大的几率也不大。”
“你看过我给你的离婚协议书了吗?我什么都不要,我真的、真的只想一个人安静的离开。”
“你恨我到了这种地步吗?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愿意让我实现?”
顾彦眼眶微红,眼睛里反射着细碎的光,他反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几乎灼伤了我。
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几天他也憔悴了许多,他死死地盯着我,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那我呢?你说你什么都不要,连我也不要了吗?”
我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话,笑着反问他:“那你要过我吗?”
“结婚第二天,你把我晾在家里和江心月吃晚餐的时候,你把我扔在大雨里,转身去接江心月母子的时候,你一次次放开我的手,走向她的时候,你要过我吗?”
顾彦泪水如堤,哭的无比凄惨。
我扭头看向窗外的夕阳,天空被夕阳染成梦幻的颜色,辉煌而耀眼,祭奠的却是今天死去的太阳。
我抽回自己的手,油尽灯枯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竟让我直接推开顾彦,朝着窗户跑去——
回头那一瞬间,我看见顾彦目眦欲裂地扑向我。
顾彦跌跌撞撞地走了,他掷地有声地控诉还回荡在空荡荡地房子里。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出,沿着墙壁缓缓蹲下。
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空洞的眼睛里流出来。
与此同时,我的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无数柄利刃接二连三的刺入我体内。
也许是我的孩子在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我痛的满头大汗,蜷缩在地上,有一瞬间甚至希望就这样痛死过去。
那天之后,我以为我很快就会收到顾彦寄回来的离婚协议书。
正如我对他彻底死心,他应该也对我失望透顶。
可我实在不明白,他何至于为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生这么大气?
可是接连等了好几天,顾彦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
正当我忍不住要给他打电话时,我收到了他寄来的包裹。
很大一个箱子,可能是把我那天没搬走的东西也一起寄来了。
最近做什么都觉得没劲儿,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力气。
我心不在焉地打开箱子,看见箱子里的东西那一瞬,我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我的旧物,也没有离婚协议书。
箱子里装的满满当当,奶瓶、口水巾、衣服、鞋子、纸尿裤……
竟全是婴儿用品!
我神色突变,猛地将箱子推开,像看见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
我从黑名单中找出顾彦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你疯了吗?”我大声质问。
“看来是收到了,”顾彦笑了笑,“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我努力平复着心情,尽量稳住颤抖的身体:
“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幼不幼稚?”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了。”
顾彦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就是要让你时时刻刻记住,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他的话令我大脑滞住,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我不可置信地问:“你是在报复我吗?”
电话里传来顾彦肯定的答复,我怆然跌坐在地。
他凭什么?
他凭什么报复我?
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报复我的人就是他!
腹部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冷汗直流,强撑着道:
“你不是讨厌我,以至于连和我相关一切都厌恶吗?”
“没有了他你应该高兴,应该感谢我,是我帮你解决了我一个大麻烦。”
“顾彦,我们都要离婚了,你以为用这种低劣的手段还能让我难过吗?”
“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和你相关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这天顾彦有事出去,我要去做例行检查,还好沈景川来了,他推着我出去。
回来的时候我和沈景川说笑了两句,一转头,顾彦和江心月面对面站在大厅里的一根柱子后。
沈景川也看见了这一幕,他推着轮椅的手指骨节凸起,深沉近墨的眼眸里压抑着怒气。
我还想再看,他快速调转方向,从另一边回到病房。
他将我抱回床上,状似不经意地提到:“上次不是听说你们要离婚了?”
“进行到哪一步了?”
我摇摇头:“一步也没进行,他不签离婚协议。”
沈景川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眼睛死死盯着大门,好像只要顾彦一从那道门进来沈景川就要生吞活剥了他似的。
我轻轻推了推他:“哥你先走吧。”
“我怎么可能现在走?!”
“没事的,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他们也没干什么,或许只是在说事情呢?”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姐弟。”
我好话说尽,终于把他劝走。
一个人坐在床上等了近三十分钟,顾彦总算进来了,身后没有跟着别人。
我淡定地看着他:“你去哪儿了?”
自从我那次寻死之后,顾彦离开我的时间几乎没有超过半小时。
他眸色一滞,立刻察觉到了什么:“你刚才出去了?”
“嗯,我哥带我去做了检查。”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道。
“我想的哪样?”
顾彦更急了:“只是恰好碰见的,她的儿子生病了,也在这个医院住院。”
“已经住了三天了,我们是今天才遇见的。”
他抓住我的手:“真的,我保证没有骗你。”
“我没说你骗我。”我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让他擦额头上的汗。
顾彦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重新提起另一件事:
“我那些朋友你还记得吗……他们约着来看江心月的儿子,今天刚好都在,听说了我们的事,想过来看看你……”
“不见。”我毫不留情地回绝,翻身上了床,故意不看他。
“为什么?”顾彦劝道,“他们没有恶意,就是想为上次的事情道个歉,是他们弄错了。”
“没必要,我最近听了太多道歉,不缺他们几个人的。”
顾彦还想再劝,“可是……”
我忍不住坐起来看他:“你为什么这么想让我见他们?”
“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你上次见了家人后心情好了不少……”
我冷笑了一声。
顾彦见状立刻不劝了,“好,不见就不见,我现在就去回绝他们。”
“别,既然都是好朋友,那就让他们来。”
很快,顾彦就带着四五个眼熟的人进来。
顾彦从前没有让我进入过他的朋友圈,但我追他追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和他们朋友有一些交集。
虽然不多,但是联系方式也是都有的。
他们都带着礼物,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样子。
“嫂子,上次实在对不起,都怪我们没有提前搞清楚状况。”
说话的人嬉皮笑脸,潜意思好像再说我们都亲自来道歉了,你就赶紧原谅我们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顾彦也听出来了,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另外几个人也笑着附和:“对不住啊嫂子,我们上次太兴奋了,实在没想到你们……”
“够了!”顾彦听不下去,厉声吼道,“带着你们的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几人皆是一怔,“彦哥……”
顾彦已经拉开了病房门:“滚出来!”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我早就说过医院的隔音不大好,即使顾彦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我还是听见了他们在门外的争吵。
顾彦好像给了其中一个人一拳,那人不敢置信地问:
“彦哥你为了她打我?!”
顾彦揪住他的领口,“你该感谢这里是医院,要不然我弄死你!”
其他人赶紧上来拉开他们:“彦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说为什么?”顾彦怼道,“你们这是来道歉的吗?我看你们是专程来气我的!”
顾彦气急了,咬牙切齿道:“我平常重一点的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你们怎么敢的?!”
几个人怔住,过了好久才听见有人开口:“可是……可是你以前——”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都给我滚,以后我没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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