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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陈婉儿结局+番外小说

雪中春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君辞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眼底划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他温热的唇落在江岁宁的耳后道:“你说,如果让国公夫人撞见你我在此偷情,她还会让你做她的儿媳妇吗?”江岁宁知道这种事情他夜君辞绝对做的出来,一旦让别人发现,无论她是不是被逼迫的,等待她的就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她以死明志,要么做夜君辞的侍妾。现在,她就只能赌一把了。江岁宁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道:“王爷如果再逼我,那我就去死!”说着,她拿起托盘里放着的一枚玉簪,就要朝着自己的喉咙戳去。夜君辞手疾眼快匆忙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下却有些后怕,看来不能把她逼急了,这丫头狠起来对自己可是丝毫不留情。他夺下她手里的玉簪道:“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答应。”留下这话,夜君辞就消失在了房间...

主角:江岁宁陈婉儿   更新:2024-12-31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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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陈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陈婉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君辞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眼底划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他温热的唇落在江岁宁的耳后道:“你说,如果让国公夫人撞见你我在此偷情,她还会让你做她的儿媳妇吗?”江岁宁知道这种事情他夜君辞绝对做的出来,一旦让别人发现,无论她是不是被逼迫的,等待她的就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她以死明志,要么做夜君辞的侍妾。现在,她就只能赌一把了。江岁宁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道:“王爷如果再逼我,那我就去死!”说着,她拿起托盘里放着的一枚玉簪,就要朝着自己的喉咙戳去。夜君辞手疾眼快匆忙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下却有些后怕,看来不能把她逼急了,这丫头狠起来对自己可是丝毫不留情。他夺下她手里的玉簪道:“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答应。”留下这话,夜君辞就消失在了房间...

《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陈婉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夜君辞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眼底划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他温热的唇落在江岁宁的耳后道:“你说,如果让国公夫人撞见你我在此偷情,她还会让你做她的儿媳妇吗?”
江岁宁知道这种事情他夜君辞绝对做的出来,一旦让别人发现,无论她是不是被逼迫的,等待她的就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她以死明志,要么做夜君辞的侍妾。
现在,她就只能赌一把了。
江岁宁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道:“王爷如果再逼我,那我就去死!”
说着,她拿起托盘里放着的一枚玉簪,就要朝着自己的喉咙戳去。
夜君辞手疾眼快匆忙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下却有些后怕,看来不能把她逼急了,这丫头狠起来对自己可是丝毫不留情。
他夺下她手里的玉簪道:“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答应。”
留下这话,夜君辞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江岁宁瘫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身心俱疲,而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是她不想撕开夜君辞的面具和他开诚布公,而是没有用,解不开误会就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前世那些永无休止的争吵和解释,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江岁宁揉着有些晕沉的头,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破开。
方夫人没有听到江岁宁的回应,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于是便让下人破开了房门。
见江岁宁坐在椅子上,脸色白的难看,她忙问道:“云萝,你没事吧?”
江岁宁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跌坐了回去,她道:“我方才感觉有些头晕。”
方夫人忙对着下人道:“快去把膳食端过来。”
之前大夫给江岁宁把过脉,她自从昨日宴会后便一直没有进食,加上失血过多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很快下人送来了饭菜。
江岁宁早就饿的头晕眼花,看见吃食她连礼数都忘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方夫人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心酸,她道:“慢点吃,别噎着。”
江岁宁闻言眼眶不由的一热,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道:“自打我回到京城,夫人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夫人的恩情我一定会报的。”
方夫人问她:“你和二小姐不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妹吧?”
谁家母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么狠,这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女儿,任谁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这种事情在世家大族,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江岁宁苦笑一声:“什么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妹,不过就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已。
我的亲生母亲是苏相的原配夫人,当年我父亲高中后为了求娶高门贵女,便将我母亲给休弃了,可怜我娘当时还怀着身孕。”
她咬了一口肉包子继续道:“这么多年,父亲从来没有管过我,如果不是妹妹有了身孕,不能嫁到国公府,父亲还想不到有我这个女儿。”
方夫人还以为江岁宁是外室所生的女儿见不得光,没想到她竟然是正妻所生的嫡女。
这苏相抛妻弃女,想来知道的人不多,或许此事可以稍加利用。
倘若相府真投靠了平王,那就休怪他们国公府不留情面了。
方夫人忽而觉得护下江岁宁是个正确的选择,从昨日到今日,她已经陆陆续续给了她太多的惊喜。
更何况像她这么聪明的姑娘着实难得。
她拍了拍江岁宁的手道:“以后你就把国公府当成是自己的家,我做梦都想有个女儿,这可不就是上天白送给我的吗。”
江岁宁泪盈于眶,感动的道了一声谢。
她知道不是方夫人心善动了恻隐之心,而是因为她又送了一个相府的把柄给国公府。
抛妻弃女的事情一旦捅出去,苏怀远必将声名狼藉,届时他一国之相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
而她不介意让相府败落,因为她来京城本就是为了报仇,而苏家,也是她的仇家之一!
用过膳后,江岁宁背着药箱跟着方夫人去见大公子。
国公府的大公子方鹤羽自从三年前伤了腿,便移居到了府上最为偏僻的院子来养病。
这院子不仅偏,而且没什么人。
方夫人领着她一边走一边道:“羽儿自从残了双腿后就性情大变,平日里躲在这没人的院子里不出来,还将伺候的人全都赶了出去,就连我想跟他说说话,他都不理会。”
江岁宁能够理解,昔日耀眼夺目的少年公子一朝成了废人,一身傲骨被折,尊严被践踏,换做是谁都会一蹶不振。
来到正院房间,方夫人敲了敲房门唤了一声:“羽儿,娘来看你了。”
门内静悄悄的,没有人答应。
方夫人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江岁宁跟着走了进去,却见这房间里十分的简陋,也没什么像样的摆设。
床前放着一把轮椅,榻上躺着一个死气沉沉的男人,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他脸上带着苍白的病色,身形消瘦。
饶是如此,却也不难看出他的容貌俊朗。
明明是天之骄子,却跌入泥潭,的确也是可惜。
“羽儿。”
方夫人在榻前坐下握着方鹤羽的手,眉眼中满是心疼,她道:“娘又给你找了一位大夫,让她给你瞧瞧腿怎么样?”
方鹤羽的眼神无波无谰,只轻扫了江岁宁一眼,然后就闭上眼睛了吐出一个字:“滚。”
他不知已经看过多少大夫了,每一次当他心怀希翼时,最后等来的都是绝望。
渐渐的他也麻木了。
“夫人。”
江岁宁给方夫人递了个眼神道:“让我来瞧瞧。”
她不管方鹤羽是不是同意,径自掀开了被子,摸上了他的腿。
方鹤羽大惊,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这放肆的女人道:“我让你滚,你没有听到吗?”
江岁宁不理会他,她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手法利落的扎在方鹤羽的腿上,看着他的反应。
果然同她猜想的那般。
她将银针收了起来道:“夫人,大公子的腿还有的救,给我三天时间,我定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江岁宁心头一惊,她的身份被发现了?她有片刻的慌乱,不确定夜君辞究竟查到了些什么?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故作不懂的问道。
夜君辞见她不承认,眸底的寒意更浓,他道:“那你可知你的好朋友苏苏在哪里?”
提到苏苏,江岁宁的神情再也绷不住,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女子浑身湿透,凄惨死去的画面。
她闭了闭眼睛,想要驱散这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
然而夜君辞却不放过她,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冷冷的声音道:“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了荣华富贵竟不惜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取而代之!”
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恶意的揣测,顿时如坠冰谷一般,寒意从心头蔓延传遍全身,彻骨的冷。
没有人会相信她的,就算她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
因为她的确不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她的好朋友苏苏才是,然而她却已经死了。
就在苏家派人来接她回京的那一天,她被人残忍的杀害了。
她亲眼看见一个黑衣蒙面男人,拧断了她的脖子,拿走了她身上的玉佩,然后将她丢进了湖里。
她将苏苏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而男人抢走的那枚玉佩,原本是属于她的,只因小时候她和苏苏结拜姐妹,彼此互换了身上的玉佩当做信物。
那个黑衣人是冲着那枚玉佩来的,苏苏是因为她才会死的,是她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江岁宁顶替苏苏的身份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追查杀害苏苏的凶手,因为苏苏临死之前,手中握着从凶手身上扯下的一块衣角。
那是京城达官显贵才用的起的料子。
江岁宁不知道夜君辞是怎么怀疑到了她,明明证明苏家女儿身份的那枚玉佩,她自小就戴在身上。
她没告诉过别人,这是苏苏的玉佩。
可是夜君辞还是知道了!
“怎么,不说话这是承认了?”
夜君辞咬着牙,心中的怒火在不停的翻腾,原本他就只是猜测而已,但见她沉默不语的模样,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捏着江岁宁的下巴,狠狠道:“为了追求荣华富贵你还做了什么,你敢说吗?
苏云萝,不!我应该叫你江岁宁,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恶毒。
你说,如果本王将你冒名顶替苏家大小姐的事情捅出去,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吗?”
夜君辞凑到江岁宁的耳边道:“你如果求本王的话,本王或许会放过你,帮你隐瞒这秘密。”
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步步紧逼的话,这一刻她心中的怒火彻底的爆发,她抬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夜君辞脸上的面具歪了歪,却没有掉下来。
这一巴掌把江岁宁的手震的发麻,她红着眼睛,瞪着夜君辞道:“你会后悔的!”
不管夜君辞是不是被人蒙蔽,等她查出真相,定要让这个男人跪在她面前忏悔赎罪!
夜君辞被她打的一懵,因为有面具的保护他的脸倒是不疼,他看着江岁宁强忍着眼中的泪,那委屈隐忍的模样,生生又刺痛了他的心。
他暗暗握紧双手,冷声道:“不想死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留下这话,夜君辞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江岁宁再也忍不住,她蹲在地上环着双膝失声痛哭了起来,她以为重活一世再次面对夜君辞的恶意,她能做到淡然处之。
原来,她做不到。
也许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三郎真的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当中,而她在失去朋友和挚爱的那天也死了。
活着的她,只为报仇。
“喂,你别哭了。”
忽而这假山石洞里传来男人陌生的声音,江岁宁诧异的抬头看去就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蹲下来,打量着她问:“你不是国公府刚认的那个义女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啊,有人欺负你了?”
江岁宁想起方才在府门前,她见过这个男人,他是武陵侯府的世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公子,顾言今。
当今陛下是他的亲舅舅,姑母是盛宠不衰的贤妃娘娘,太后把他这个外孙更是当成宝贝疙瘩。
论靠山之强,顾言今当属当今天下第一人。
有时候江岁宁也会在想,如果她也有靠山就不会被人给欺负了,所以她拼命的攀上国公府,成了国公府的义女。
可是到头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夜君辞知晓了她并非苏家大小姐,定会以此作为要挟。
难道重来一次,她还是躲不掉前世的悲惨宿命吗?
想到这些,江岁宁哭的越发凶了,那眼泪就跟珠子似得一颗颗的砸落。
顾言今听着她的哭声头都要大了,他忙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哭了,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小爷我帮你教训他!”
谁也不知道,武陵侯府的这位纨绔世子爷有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听不得女人哭。
一听他就烦躁,如果哄不好他会吃不下睡不着。
因此平日里见了女人他都绕道走,就怕把人给惹哭了自己遭罪。
今个是他倒霉,没有管住自己的好奇心非要来看一看。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看着顾言今递来的帕子,触到这帕子上特殊的纹路,她心头一惊,匆忙接过帕子仔细的看了看。
虽然颜色不一样,但这帕子的布料和特殊的织造纹路同苏苏临死前手中攥着的那块衣角一模一样。
江岁宁顿时止住了哭声,她有些紧张的握着那帕子,看着顾言今问:“这帕子的布料可真好,若是用来做衣服一定很好看,不知在哪才能寻得到?”
顾言今愣了一下,随即唇角一抽,果真姑娘家的爱好都一样,看见一块帕子她就不哭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是苏州织造局专门供给皇宫的贡品,叫锦云缎,陛下将其赏了下去,我们侯府得了几匹,你如果喜欢改日我全都给你送来。”
江岁宁看着手中的那块帕子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说京城拥有锦云缎的不止武陵侯府一家?
这要如何查下去?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凌王殿下竟然要让堂堂相府千金给他做妾?难不成是苏相得罪了这位煞神?还是苏小姐把人给得罪了?
众人不由的在心中胡乱猜测。
方夫人也是一脸的诧异,她反应过来忙道:“王爷莫要开玩笑,苏小姐是我们国公府请来的贵客,你当众折辱她,是要将我们国公府置于何地?”
她回头去看江岁宁就见她白着一张脸,漂亮的眸子里水雾弥漫。
这委屈的模样看着真是让人心都要碎了。
方夫人握着江岁宁的手,对着众人道:“苏小姐即便做不了我们国公府的媳妇,我也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若是有人欺负她,便是跟我们国公府过不去。”
这话自是说给夜君辞听的,她之所以给江岁宁撑腰,是觉得心中有愧。
她认定了今日之事就是凌王殿下在背后操控,他想利用江岁宁达到自己的目的,偏偏江岁宁聪明,没有受他的摆布将婉儿的事情给捅出去。
所以凌王殿下才会蓄意报复。
夜君辞看着江岁宁咬着唇,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顺着她如玉一般的脸颊落在脖子上染血的纱布上。
他目光骤然一深,心情无比的烦躁。
“真是无趣!”
夜君辞轻嗤一声,一拂衣袖转身走了。
江岁宁身子晃了晃,险些没有站稳,方夫人忙扶着她道;“别怕,王爷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事,没事了。”
她拍了拍江岁宁的手,温声安抚着她。
江岁宁知道,夜君辞不是在开玩笑,他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来折辱她,报复她,想让她做他的侍妾。
而苏相府护不住她,她得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
好端端的一场宴会就这么不欢而散。
夜君辞站在安国公府门前,望着江岁宁的马车远去,面具色他神情莫辩,唯有一双眸子冷锐深沉。
方玉琢从府中出来拱手行了一礼道:“今日怠慢了凌王殿下,改日自当登门赔罪。”
夜君辞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她一介乡野出身的大小姐,也敢退你方世子的婚,莫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
方玉琢温润的脸上划过一抹异色,随即又恢复如初,他道:“王爷说笑了,与我们国公府有婚约之人本就是相府的二小姐。
若非二小姐生了恶疾,这婚事也不会落在大小姐的身上,既然二小姐的病好了,大小姐将这婚事还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苏家大小姐虽然长在乡野,却聪慧端庄,并不是贪恋荣华富贵之人,说实话方某还挺敬佩她的。”
听到那句并不是贪恋荣华富贵之人,夜君辞的脸色一沉。
若非贪恋权势,她又怎会弃他而去,还想一把火把他给烧死,企图抹去过往的所有的痕迹?
即便她今日退了与方玉琢的婚事,也不足以消除他心中的恨意。
正想着,就听方玉琢问道:“听苏小姐说,她在后院撞到了王爷你?莫非就是因为苏小姐冲撞到了你,所以王爷便跟她一个姑娘家过不去?”
夜君辞眸色一敛,那女人竟把他拉下水了?难怪国公府这么轻易的就松了口退了婚。
怕是方家的人以为,是他在背后搅弄是非。
夜君辞气得咬牙切齿,心火腾冲,方才他就不应该心软放过她,就应该把人掳回府上,让她哭个够!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火道:“本王明明就是在为方世子你抱不平。”
方玉琢笑了笑:“方某何德何能?”
夜君辞懒得再跟他装下去,直言道:“贵府表小姐行事荒唐,世子还是好好管教管教的好。
不然指不定哪天这国公府就毁在了她的手里,万一再连累了齐王,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留下这话,他就转身大步的走掉了,只剩方玉琢站在原地,神色凝重。
马车里。
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江岁宁觉得头有些晕,然而她一丝也不敢松懈。
国公府那边的事情是解决了,可她的麻烦还没结束,擅自退了和国公府的婚事,她的爹娘不会放过她的。
更何况还有夜君辞那个疯子死咬着她。
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再被送去凌王府做夜君辞的侍妾,失去自由,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相府门前,江岁宁一下车就被候在门前的嬷嬷请去了映月堂。
房间里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正是相府的当家主母周氏,她正襟危坐,气势逼人。
江岁宁走过去,跪在地上唤了一声:“母亲。”
啪的一声,周氏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摔在了江岁宁的面前骂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谁许你私自退婚的。
你竟还敢将清梦拉出来,还有凌王殿下又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茶盏落地碎片飞溅划破了江岁宁的脸,流出了血来。
她抬头望着周氏道:“女儿在国公府受伤,母亲不问我伤势如何,却指责我私自退了国公府的婚事,这若是传出去只怕别人会怀疑我不是你亲生的。
至于凌王殿下,女儿之前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说不定是爹爹把人给得罪了呢。”
“你......”
周氏被她噎的半死,她斥道:“如果不想给凌王殿下作妾,你就必须嫁入国公府,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你竟然不知好歹。”
江岁宁问她:“既然是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让妹妹嫁过去岂不是更好?”
“放肆。”
周氏猛的一拍桌子道:“你妹妹恶疾缠身,若是能嫁还会便宜你吗?”
江岁宁不由的在心中冷笑,什么恶疾缠身,分明是未婚有孕,怀了孽种不敢让人知道,可是这孩子又打不得,这才让她来替嫁。
她低着头,满脸委屈的道:“女儿的命都要没了,哪里还敢再攀他们国公府啊。
不过方夫人说了,即便我做不了他们国公府的媳妇,也会把我当女儿视如已出的。
相信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凌王殿下也不敢再折辱女儿,这么一想女儿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吗?”
周氏听着这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言难尽,人家说的漂亮话而已,她竟然也当了真。
可见这个女儿就是个蠢的。
她气得不轻,看江岁宁是越发的不顺眼,于是一声令下:“来人,将大小姐带去佛堂,让她抄一百遍经书,好好反省反省!”
江岁宁从容不迫的起身,跟着丫鬟婆子走了,临走还不忘关心周氏一句:“母亲息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女儿会心疼的。”
周氏寒着一张脸,心中别提有多郁闷了,若非迫不得已,她又怎会将这个小贱人带回来给她添堵。
她揉着有些疼的头。
眼下只希望国公府不要再把主意打在清梦的身上,否则一旦东窗事发,那可就遭了。

夜君辞下了马车,看着碍眼的方玉琢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问:“世子是打算进去坐坐?”
方玉琢笑了笑:“那就叨扰王爷了。”
夜君辞:“......”
他冷着一张脸带着他们进了府,然后对着管家道:“带苏小姐下去休息。”
管家领着江岁宁去安置。
方玉琢见状,正要跟着江岁宁一起去,却被夜君辞给拦了下来道:“客院简陋,苏小姐的住处在后院,世子怕是不便进去参观,还是先请去花厅喝茶吧。”
江岁宁朝着方玉琢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然后跟着管家去了后院。
“就是这里,苏小姐请进。”
管家领着江岁宁来到夜君辞为她准备的院子。
看着匾额上那熟悉的寻芳苑三个字,江岁宁心中有些不适,前世她便是住在这里,直到一场大火将这院子烧成灰烬。
这里有着她太多不好的回忆。
江岁宁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管家道:“你去告诉凌王殿下,我不喜欢这里。”
管家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这苏大小姐架子这么大,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遣了婢女陪着江岁宁,而他前去询问。
主院内。
夜君辞刚换好衣服,管家就来了,他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道:“王爷,苏小姐说她不喜欢寻芳苑。”
昨日,王爷就派人把寻芳苑打扫了出来,还添置了很多的东西,那个院子虽然偏,却是府上除了海棠院外风景最好的院子了。
听到江岁宁不喜欢他为她准备的地方,夜君辞的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敢挑三拣四。
想到方玉琢还在府上,夜君辞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去把海棠院收拾出来给苏小姐住。”
管家心头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又问了一遍:“王爷是说隔壁的海棠院吗?”
夜君辞目光一凛,语气已有些不善:“难不成府上还有第二个海棠院?”
管家吓得匆忙低下了头然后退了下去,走在路上他忍不住在心中盘算了起来。
看来这位苏小姐不是一般人啊,竟然能住到海棠院去,要知道这个院子可是未来王府主母的住处。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麻利的让下人将海棠院打扫出来,然后请江岁宁过去。
看着夜君辞重新为她准备的地方,江岁宁不免也有些意外,未来王妃住的地方夜君辞竟然让她住了进来。
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呢?
江岁宁在院子里转了转,不愧是主母住的院子不仅地方大,风景也好,只是不知道前世最后是谁住到了这里?
正想着,忽然就听身后传来夜君辞的声音:“苏小姐,这个院子你是否还满意?”
江岁宁回头冲着走过来的夜君辞嫣然一笑:“满意,多谢义兄。”
一声义兄叫的夜君辞一愣,他拧着眉冷声道:“方鹤羽也是你的义兄,可我怎么记得你叫的是大哥?”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问:“王爷不喜欢义兄这个称呼?那我叫你......三哥?”
夜君辞:“......”
方鹤羽是大哥,方玉琢是二哥,他是三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三兄弟呢。
他冷着一张脸道:“本王不喜欢,换一个。”
就像她不喜欢寻芳苑要换住处一样,他也不喜欢三哥这个称呼,非得让她换到他满意才行。
江岁宁如何看不出来,夜君辞是在故意刁难。
她摸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看着夜君辞,拉长了尾音一连喊了三个:“夜哥哥?君哥哥?辞......哥哥。”
夜君辞被她叫的浑身一麻,面具下那张脸差点绷不住,只是他不想承认这三声哥哥叫的十分好听。
若是能让她哭着叫出来,肯定会更动人,哪天一定要试试。
他哼了一声道:“难怪方家人被你哄的团团转,原来就是靠的这张小嘴巧言令色。
本王警告你,这样的招数不要用在本王身上,本王不吃你这套。”
江岁宁噘着嘴,一双眼睛里水灵灵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低着头道:“知道了,王爷不喜欢我叫你哥哥,我以后不叫就是了!”
夜君辞一噎,盯着江岁宁半晌无语,真不知是应该说她聪明还是应该说她蠢呢?
他捏了捏拳头,气得转身就走。
江岁宁在他身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就听夜君辞没好气的声音道:“站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方玉琢还在府上,你再不去见他,他怕是要杀进来了!”
江岁宁小跑几步跟上他,同他一起去了花厅。
听到夜君辞并没有苛待江岁宁,方玉琢这才放心的离开,临走之前他留了一个婢女,一个侍卫给江岁宁。
这也算是对夜君辞的一种警告。
把人送走后,江岁宁问着夜君辞:“王爷,不知病人在哪里?带我过去看看吧。”
“急什么?”
夜君辞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本王空闲的时候自会带你过去。”
留下这话,他就转身去了书房。
江岁宁撇了撇嘴,让她来看病却又不让她去见病人,不就是想把她留在府上,不想让她离开吗?
既如此,那就别怪她作了!
她勾了勾唇,回到海棠院后就让人把管家叫了过来,指着房间里的那些摆设挑挑拣拣。
意思只有一个,她要换新的。
书房里。
夜君辞正在处理政事,就见管家一趟又一趟的过来禀报。
“王爷,苏小姐想要添置新的梨花木桌椅。”
“王爷,苏小姐嫌府上的饭菜不合胃口,要吃翠云楼的招牌菜。”
“王爷......”
夜君辞猛的一拍桌子打断了管家问:“她还有完没完?”
管家缩了缩脖子,回道:“这次不是苏小姐,是武陵侯府的世子派人来给苏小姐送东西。”
听到是顾言今,夜君辞脸色一沉问道:“什么东西?”
管家回道:“是几匹布料以及一些珠宝首饰,瞧着都十分的贵重,对了还有一封信。”
顿了顿,他又道:“东西已经送到海棠院了。”
夜君辞闻言当即起身出了书房,朝着海棠院去了。

方夫人回头看着叫住她的江岁宁,就见她跪在了地上道:“还请夫人手下留情放过相府。
我知道夫人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如妹妹这般如何能够再嫁给世子?此事追根究底,错在我们相府。
妹妹年少无知,给相府蒙了羞,此事一旦传言出去非但妹妹没脸做人,我们相府也将被人耻笑。
云萝虽然自小长在乡野,但毕竟是苏家的女儿,云萝斗胆,想和夫人做一桩交易。”
方夫人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跪在地上为相府求情的女子,她问:“什么交易?”
江岁宁道:“听闻贵府大公子意外伤了腿,无法行走,云萝不才在乡下时学过一点医术。
倘若云萝能医得好大公子,不知夫人能否高抬贵手同相府握手言和?”
方夫人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可知有多少大夫给我儿瞧过双腿,都说他没得治了。
你不过在乡下习得一点医术也敢大言不惭?难不成你的医术比太医院的太医还要厉害?”
江岁宁微垂着眼眸道:“不若夫人让我试一试?云萝身为苏家的女儿,只想为苏家做些事情。
妹妹犯下的错,我来帮她赎,倘若我医不好大公子,便任凭夫人处置!”
“好。”
方夫人答应了她:“难得你有如此孝心,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她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江岁宁扶了起来,然后看着苏怀远和他的夫人道:“苏相,你生了一个好女儿。
今日她将你们苏家的荣辱都担在了自己的身上,若她真有本事能医得了我儿,二小姐的事情便一笔勾销。
倘若她没有这个本事,你们苏家便等着成为全京城的笑话吧。”
苏怀远拧着眉盯着江岁宁,自打这个女儿被寻回来后,他对她便没有过任何的关心。
如今她站出来主动承担这一切,着实让他意外。
虽然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但总归是给他们苏家争取了喘息的机会。
正想着,就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道:“老爷,凌王......凌王殿下带着人上门来了。”
听到夜君辞来了,江岁宁的眼皮狠狠的一抽,这个狗男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她暗暗咬了咬牙,就见夜君辞戴着面具大步的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跟着许多下人,手里抱着各种各样的礼盒。
苏怀远匆忙拱手行了一礼道:“凌王殿下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
花厅里的人纷纷跟着见礼。
夜君辞扫了众人一眼,随即将视线落在了江岁宁那里停顿了片刻,然后才道:“国公夫人也在,可是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方夫人道:“昨日大小姐在我们府上受了伤,我特意带着礼物上门来赔罪的。”
“原来如此。”
夜君辞笑了笑道:“既然国公夫人也在,那便留下为本王做个见证吧,本王昨日在宴会上对苏大小姐一见倾心,今日特来求娶。”
苏怀远心头一惊,明显被夜君辞这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小女何德何能,能入得了王爷你的眼?
只是这婚事绝非儿戏,还请王爷三思而行。”
夜君辞耸了耸肩,淡淡的声音道:“不过就是纳个妾而已,不需要三思,只要相爷点头,今个本王便让人把大小姐抬进我的凌王府。”
江岁宁早就料到是这样,这个男人真是不放弃任何一个能够羞辱她的机会,而她又怎能够让他失望呢?
她假装慌乱的抬起头,眸中汇聚着一汪泪水瑟瑟缩缩的躲在了苏怀远的身后,拽着他的衣袖道:“爹,女儿不要做什么妾。”
苏怀远心头震怒,他的女儿即便长大乡野那也是他们相府的大小姐,怎能与人为妾?
凌王此举分明就是在羞辱他们相府。
他胸口起伏不定,冷声道:“王爷厚爱,我们相府消受不起,烦请王爷带着你的东西走吧。”
“相爷这是要拒绝本王?”
夜君辞尾音一挑透着一股压迫之气,他伸手指了指被周氏抱在怀中的苏清梦道:“既然相爷舍不得大小姐,那本王就只能去请父皇赐婚,求娶贵府的二小姐了。”
苏怀远听着这话面色大变,如芒在背,清梦如今有了身孕如何能够嫁给凌王?
国公府这边好不容易安抚了下来,又冒出来一个凌王,这是要把他们相府往绝路上逼啊。
看来清梦和云萝,今日就只能保一个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赔着笑脸道:“王爷,你能看上云萝,是云萝的福气,只是她好歹也是我们相府的大小姐,做妾是不是......”
江岁宁听着这话内心毫无波动,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会被抛弃的那个,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
而她从未将希望寄托在这所谓的亲情上。
“夫人。”
江岁宁开口打断了苏怀远,她对着方夫人深深的行了一礼道:“看来云萝是要食言了,还请夫人恕罪。”
方夫人看着她,心中不免有些动容,她走过来将江岁宁拉到身后,迎上夜君辞的视线道:“这件事恐怕相爷做不得主,我很喜欢云萝这孩子,打算认她为义女。
王爷确定要让我们国公府的小姐给你做妾吗?”
夜君辞隐在面具下的眸子微微一眯,审视的目光落在江岁宁的身上,她倒是有本事,竟能哄得国公夫人认她做义女。
“既然夫人认了苏大小姐做义女,那本王娶她做妾确实是不太合适。”
夜君辞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礼物都放下:“这些就权当本王送给大小姐的贺礼了,大小姐如果哪天想通了,愿意伺候本王,本王的凌王府随时欢迎。”
江岁宁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她是脑子进了水才会愿意踏进那个火炕!
夜君辞收回视线,转身对着苏怀远道:“苏相可知,父皇已经为平王赐了婚?这平王妃虽然并非什么高门贵女,却是父皇亲自敲定的。
相爷应该知道父皇平日里最讨厌皇子与朝臣勾结,是以本王虽然爱慕大小姐,也只能许她妾室之位。
并非本王有意折辱大小姐,实在是本王情非得已啊,还请相爷见谅!”
他勾了勾唇,看着苏怀远惨白的脸色,然后广袖一挥转身大步的走远了,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清梦!”
却是这苏家二小姐,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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