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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润细无声全文+番茄

小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佳年昏迷后发起了高烧,他的身体被安言照顾的很好。上次发烧的时候是在游乐园没带伞,他把安言护在怀里结果自己变成了落汤鸡。他不记得有多难受,只记得躺在床上时,安言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泪汪汪地说:“都怪我,不该让你带我去游乐园。快点好起来好不好?”“你亲我一口,我就答应你。”“生病了还不老实!”安言涨红的脸涌现在他脑海里,明明觉得还是在昨天,怎么就......何佳年半靠在病床边,呆滞地拿起桌上的酒往嘴巴里灌。一瓶接着一瓶,直到难以下咽,捂住胸口呕吐。“佳年,怎么在喝酒?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清亮娇柔的声音响起,何佳年呆滞在半空中。心里一喜,慌忙抬头:“安言,你回来——”“是我呀,念惜。”“给你带了粥,听你助理说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这...

主角:安言许佳年   更新:2024-12-31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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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言许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润细无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佳年昏迷后发起了高烧,他的身体被安言照顾的很好。上次发烧的时候是在游乐园没带伞,他把安言护在怀里结果自己变成了落汤鸡。他不记得有多难受,只记得躺在床上时,安言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泪汪汪地说:“都怪我,不该让你带我去游乐园。快点好起来好不好?”“你亲我一口,我就答应你。”“生病了还不老实!”安言涨红的脸涌现在他脑海里,明明觉得还是在昨天,怎么就......何佳年半靠在病床边,呆滞地拿起桌上的酒往嘴巴里灌。一瓶接着一瓶,直到难以下咽,捂住胸口呕吐。“佳年,怎么在喝酒?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清亮娇柔的声音响起,何佳年呆滞在半空中。心里一喜,慌忙抬头:“安言,你回来——”“是我呀,念惜。”“给你带了粥,听你助理说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这...

《爱润细无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何佳年昏迷后发起了高烧,他的身体被安言照顾的很好。
上次发烧的时候是在游乐园没带伞,他把安言护在怀里结果自己变成了落汤鸡。他不记得有多难受,只记得躺在床上时,安言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泪汪汪地说:
“都怪我,不该让你带我去游乐园。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你亲我一口,我就答应你。”
“生病了还不老实!”
安言涨红的脸涌现在他脑海里,明明觉得还是在昨天,怎么就......
何佳年半靠在病床边,呆滞地拿起桌上的酒往嘴巴里灌。一瓶接着一瓶,直到难以下咽,捂住胸口呕吐。
“佳年,怎么在喝酒?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清亮娇柔的声音响起,何佳年呆滞在半空中。
心里一喜,慌忙抬头:
“安言,你回来——”
“是我呀,念惜。”
“给你带了粥,听你助理说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这怎么能行?累坏了身体,你身后还有那么多员工等着你回去呢,你是大家的顶梁柱,不只是安言一个人的。”
“再说了,她死都死了,你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江念惜脸上挂笑,毫不掩饰地窃喜。
何佳年顿了顿,死死盯着她的脸。从脚底到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的眸子上。
脑海里突然浮现安言留在盒子里的那张合影,挣扎着爬起来,一巴掌抽到她脸上:
“她没死,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拔掉你的舌头。”
“要不是你故意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发给她,她又怎么可能会伤心欲绝坐上那架飞机!”
“都怪你!”
江念惜抹了一把红肿的脸颊,不恼也不怒,淡淡地笑:
“伤透了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何佳年。”
“你要是拔掉我的舌头,那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会告诉你,安言的耳朵是怎么突然恶化的呢?”
“又有谁能告诉你,她登机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呢?”
何佳年愣住了,酒精冲昏了头,加上手里输液里含有的头孢。他开始一阵阵泛呕,叮咚一声,耳朵瞬间变得寂静无比。他觉得自己被黑暗包裹着,耳朵里爬满了一条条黑虫,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啃食干净。
片刻后耳朵恢复正常,他扶着柜子大口地喘气。
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欲哭无泪。
原来他的安言,耳聋的时候是这么孤独、这么痛苦。
安言陷入黑暗和无尽的寂静时,他和江念惜一起调笑。
安言耳朵被千军万马吞噬时,他抱着江念惜在安言最喜欢的浴缸里苟合。
甚至在安言坠机时,他把耳蜗塞进了江念惜耳朵里!
想到这里,男人不再挣扎,痛苦地瘫在病床上。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他轻轻地抹去,声音呢喃:
“安言,等我查清楚一切,就来陪你。”


安言推开了房门,这扇曾以为是通往幸福的大门,现如今,倒觉得是另一个牢笼。
神差鬼使,她打开许佳年放在客厅里的公文包。结婚七年,她从未窥探过许佳年任何隐私,既然这段爱情马上就结束了,就最后任性一次吧。
拉链打开,一条手织大红色围巾赫然在目。
安言颤抖地拿在手上,脑海里闪过许佳年手指上的一排排针孔,还有打视频时他刻意藏在身后的毛线。
他总是这样,会用心给她准备所有节日的礼物。或许并不珍贵,但总会很用心。
围巾下藏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她幼时用的低劣耳蜗!他居然还留着。
安言愣在原地,眼泪一股一股往外涌。
四岁春节,爸爸为了多赚点钱给她报名喜欢的兴趣班,熬夜跑卡车,惨死车祸。
六岁时妈妈带她改嫁,遇到了继父,从此开启黑暗的童年。
八岁时跨年夜,继父喝醉酒猥亵未遂,把她整个头摁进了浴缸里。耳朵进水后,又遭遇猛击,耳膜严重受损。
两只耳朵听力急剧下降,直到十五岁时自己攒钱去买了一具便宜的耳蜗。
再到后来,许佳年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带她治耳朵,听音乐剧,给她送花。
说要一辈子都敬她、爱她。
可一辈子,太长、太长了。
安言的思绪被打断,许佳年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带着一丝慌张:
“宝宝,你怎么哭了?你为什么自己回来了?是我刚刚唱的歌......不喜欢吗?”
她呆呆地看着男人,脑海里闪过后台荒谬的场面。伴随着耳朵的刺痛,她的胃突然翻天倒海起来。
许佳年心里抽痛,看着心爱的女人痛苦到作呕,手心忍不住发凉。
他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从安言家里给她救出来的场景,小小的她就是这样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拍打自己的耳朵,眼泪伴随着呕吐。他心里闪过安言这次回国种种不对劲的画面,难道她耳朵的老毛病又复发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安言,你的耳朵——”
安言洗了把脸,看着眼前神色焦急的男人,平静地笑了笑:
“耳朵怎么了?”
“太累了,我就先回来休息了。你唱的很好听,抱歉啊我没有认真听完,辛苦你特地为我去后台唱歌了。”
“诶?隔壁的邻居是不是也在后台,你遇到她了吗?”
许佳年按捺住内心的不安,掩盖住眼底的心虚。把面前瘦小的女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上。
“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关注别的女人在不在?”
“想听我就再给你唱几首。”
“我说过,这辈子只给你一个人唱歌。”
安言靠在熟悉的怀里睡着了,这是发现许佳年出轨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天。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许佳年凑在他耳边唱了一夜的童谣。
可是她,已经听不太清了。
只剩下一些零散的杂音:
“你…”
“…我”
“不爱......”
安言慢慢闭上眼睛,讽刺地笑了笑。是啊,我不想再爱你了。


晚上十一点,距离新年还有一个小时。
许佳年坐在安言对面,不停地给她布菜擦嘴。桌上的火锅冒着热腾腾的气,窗外炮竹声连绵起伏。
这些往日里每一个都能让安言感到幸福的东西,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很安静。
“安言,你这几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如果你想继续学下去,我支持你。”
“许佳年,又过去了一年,时间过得真快啊。”
“结婚第一年的场景历历在目。”
安言定定地看着她,微微一笑。
她的话像一根软绵绵的刺扎进心里,像是在怀恋、但更像是在道别。许佳年强压住内心的不安,牵着她的手:
“对啊,我们又一起走过了一年。”
“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年,等到你成了老奶奶,我也要一直站在你身边。”
不会了,不会有很多年了。
许佳年把一个小盒子放在她手里,“新年礼物。”
打开一看,是个定制的精美耳蜗。
“上次带你去看医生还是三年前,最近宝宝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又复发了?”
“是你最喜欢的颜色,先戴上应急,过两天就带你去看医生。”
安言愣住了,双手颤抖地捧着这幅耳蜗。尽管一直在掩饰,但他还是猜到她最近听力不太好。
也正是因为他聪明,所以自以为很了解她,对他们的爱情有把握。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江念惜苟合,他算对了一切,却唯独低估了安言对他的爱,根本想不到她会提前三天坐十个小时的经济舱偷偷回来给他惊喜。
想到这里,安言把盒子放到他手里:
“谢谢,我很喜欢。”
“跨年以后再给我吧,今年......我想好好的。”
好好的,再和你安稳地过一年。
就当是最后一次欺骗自己。
跨年夜钟声响起,绚烂的烟花在黑夜里绽放。许佳年连忙把安言搂到床边,温柔地抚摸她的耳垂。
安言静静地站着,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
她在刚能自己放烟花的那一年,蹲在门前等开夜车的爸爸回家,想在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放一束最美最亮的烟花。可她只等到了被白布盖着抬回来的爸爸。
少女初长成时,她躲在阁楼里看烟花。却遭遇继父折磨,硬生生砸坏了双耳。妈妈也在那一年,卧病在床离她而去。
七年前的今天,许佳年把破碎的她小心地护在怀里,如视珍宝地为她放了满城烟花,他说:
“只要你喜欢看,我就陪你看一辈子。”
想到这里,窗外正在往上冲刺的烟花戛然而止,停在半空中,随后降落在无尽的黑暗里。
安言钻进拳头,强忍住哽咽:
“许佳年,你——”
“烟花停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我突然想起来公司窗户没有关紧,再不去里面估计飘的全是烟花落下来的灰尘。你先睡,去去就回。”
安言突然不想放他走,紧紧拉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陪我一夜好不好?我们还有好多话都没说,不要去,好不好?”
“求你。”
许佳年看着安言哀求的表情,心软了一截。可是口袋里的手机一直不停地震动着,刚刚随便扫的那一张图片里,江念惜换上了喜庆的战袍。
就去一个小时,一定马上回来陪她。
想到这里,许佳年亲了亲她的脸。炽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慢慢游走,直到咬了咬安言的耳垂。
贴在她耳朵上,轻轻地一吻:
“我爱——”
安言愣在原地,他的话只听到一半,突然间“叮”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有了司音起的资金支持,安言的生意开始慢慢做的红火起来。稳定了一个项目后,她又把视线放在了经纪公司身上。眼尖手快,迅速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签下了一批有潜力的艺人。
“余总,我只是个跑龙套的小演员,甚至是非科班出生。您、您真的要签我吗?”
安言坐在会议厅,对面坐着一个局促的女孩。
长相清纯秀丽,举手投足却都是唯唯诺诺。
“当然。”
“我不仅要签你,还要重点培养你。”
安言不过才接触了一个月的生意场,但整个人气场已经变得很强大。和曾经的何佳年夫人截然两样,现在的她就算是没有微调站在何佳年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屋内的钟表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安言透过长长的木桌,看向对面的女孩。
微微握紧拳头,脸上充满着紧张和欣喜,但眸子里充斥着自信和坚毅。
很像、年轻时的自己。
她从跑龙套、为人端茶倒水的剧组里把人带过来,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也没人拦着。她自己浪费了自己最美好的时光爱错了男人,现如今,既然有能力,她希望看见女孩绽放自己人生的花。
“好!我一定努力,不辜负您期望。”
“嗯。”
“你的艺名,就叫小花。”
小花虽小,却坚毅又顽强。
女孩从办公室走后,安言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还记得我吗?我是那天请你吃馄饨的人。”
何佳年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耳朵里,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郁的嘶哑。
“记得。”
“托人查了很久才查到你,原来是余总,那天是我唐突了。请问余总能否赏光见一面?”
“我给你娱乐圈的资源。”
安言顿了顿,抹去心里的那一丝怪异的情绪,抿了口茶:
“没问题。”
她知道何佳年会偷偷调查她,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假身份。司音起公司外派在国外的总经理,刚回国不久准备自己创业。他在生意场上,还是这么游刃有余。以前总觉得他做事精明,但爱人真诚。现在想来,他的确是太过于精明了,骗了她整整七年。
第二天上午。
游轮,甲板。
风很大,吹散了安言的头发。她和何佳年静静地站在甲板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谢谢你愿意陪我。今天是我妻子去世一个月,我想带她去岛上看看。”
“虽然很冒昧,但是......你们长得有点像。不过你比她开朗外向更有气场,她性格软又温柔。”
或许是勾起了他的回忆,他低头摸了摸怀里的骨灰盒:
“可惜了,一场意外带走了她。”
“我没有任何准备,连一个说抱歉的机会都没有,她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
他怀里捧着一个粉红色的骨灰盒,安言顿了顿,半晌才挪开视线。
她喜欢粉色,上至耳钉项链,下至裙子鞋子,一年四季都恨不得穿粉色。
“节哀。”
“人死不能复生,或许死亡才是她的新生。”她平静的开口,冷静到了极致,仿佛他们聊的那个人真的不是她。
男人叹了口气,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我可以请你陪在我身边半年吗,只要你同意,等半年后我把公司所有的股份全都转移到你名下。”
余岁安一惊,嘴里泛苦。
他这是想让一个长相相似的人在身边能让他永远不忘记自己的亡妻,还是想像对待江念惜一样只是为了找寻刺激?
她讽刺一笑:
“我有手有脚,靠自己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何必要待在你身边,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替身?”
何佳年眼睛突然充满着怒意,刚准备说话,船正好停靠在了孤岛上。
一前一后地走上岛屿。
只见何佳年把骨灰盒放在台阶上,跪在面前,重重磕了个头。
“安言,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要杀要剐任由你,我不怕做噩梦,你来我的梦里打我好不好?只想求你,来梦里看看我。”
“这一个月,我从来都没哟梦到过你。你是不是,恨我入骨?”
余岁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虽然是孤岛,却被何佳年打造成了一片粉红色的梦幻城堡。岛屿上全都是和她七年来拍下的几万张照片,城堡旁边有个小房子,想来那就是他特地打造的“儿童房”。
跪在地上的男人早已泣不成声,一遍又一遍地用额头砸向地面。
直到地上的泥土被渲染成红色,他才慢慢停下来。
余岁安静静地看着,仿佛抓住心脏的那只无形的手,捏的松了些。
她暗暗喘气,听着这些迟到了很久很久的道歉。
没有开心,更没有难过,只剩下,释怀和放下。


安言在空荡的别墅里踱步,墙角的磕碰、窗帘的花样以及厨房里的小碟和七年前刚来这个家时别无两样。
她愣在镜子前,看着纱布下已经结痂的耳朵苦涩一笑。这么显眼的纱布绑在耳朵上,许佳年竟一点都没有发现。毕竟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剪了指甲都会被他敏锐地察觉。
可现在......
突然,安言身体变得僵硬,难以置信地走到院子里。
充斥着杂音的耳朵突然变得清亮,像进水一样堵塞的耳朵里骤然多了许多声音。
流水、叶落、鸟叫......还有,许佳年和江念惜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顺着声音找去,旁边别墅的二楼卧室里,有一对鸳鸯正在相互纠缠。风吹起窗帘,许佳年的脸赫然映入眼帘。像是回光返照般,许佳年的低吼、江念惜的求饶甚至还有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声全数跑进了耳朵里。
直到手机弹出信息,安言才胡乱低下头。
“看见了吗?你刚回家他就迫不及待来找我为了找刺激,还非要跟我在阳台上。”
“就是这个套套我不满意,上面还有你的照片呢。”
点开江念惜发来的图片,一整个垃圾桶用过的避孕套赫然映入眼帘。甚至包装袋上,还印着安言和许佳年的照片。
安言努力克制住恶心,不禁回想到确立关系的那一晚。
许佳年欢喜地吻了吻安言害羞的唇,把定制的避孕套放在她手里,温柔地笑:
“包装袋上是我们的照片,一辈子只跟你用。”
想到这里,安言颤抖地给许佳年播去电话。电话一秒被挂断,下一秒男人打来视频电话。
画面里的男人戴着眼镜,眉头舒展:
“公司有点事耽误了,马上就回来。”
“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吗?用不用跟老公打着视频?”
安言的心骤然揪了起来,插在心口的刀像是被反复扭动。因为对面的窗户上,依旧倒影着他和江念惜粘在一起的画面。
今天是如此,那过去的无数个打着视频睡觉的日子,他身下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
安言挂断电话,胡乱钻进了客房的被窝里。
直到许佳年的声音将她吵醒,安言慢慢睁开眼睛,一张充斥着欢愉的脸映入眼帘。
“宝宝,累了怎么不去房间睡,跑到这里来睡得习惯吗?”
安言安静地看着男人,“房间脏。”
许佳年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心里不明由地闪过不安。今天的安言怎么了?往常在一起时她总是热情地像个小兔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他伸手搂安言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文件。还没等安言阻拦,他眼睛突然一亮:
“你怎么提前结业了!不过也好,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异国恋了,我再也不用整夜整夜的想你,想到睡不着觉。”
安言提到嗓子眼的心骤然一松,一股酸涩接踵而至。在国外进修手语是在他的鼓励下尝试的,他或许真的很担心旧伤复发引起失聪,却不可能预料到,有朝一日成为了她离开的路引。
许佳年心里的不安淡去,安心地笑了笑,像献宝一样把安言的手放在心口,扬了扬下巴:
“猜猜这是什么?”
“你最喜欢吃的烤红薯!”
安言靠在床上吃着他一勺接一勺地喂着香甜的烤红薯。看着包装好像就是最喜欢吃的那一家,可是口感,却总觉得大不如前了。
许佳年眼里满是爱意,凑到安言的耳朵轻轻说:
“我爱你。”
可等了许久,安言依旧安静地低头吃着烤红薯,没有半点反应。她没生气,更没有伪装,只是......真的听不见这句话。
许佳年强压住内心的慌张,用手捏捏安言的脸:
“宝宝,你刚刚一直待在家里吗?”
安言抬起头盯着许久许佳年的眼睛,噗嗤笑出了声:
“当然待在家里啊,难不成还跟踪你?”
“只是在家里闷的有些烦。”
男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笑着说:
“带你去听你最喜欢的音乐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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