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溪周寂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为夺遗产我狂舔霸总姜南溪周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随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里谁不知道沈婆子对她这个三儿媳妇非常不满意,只要一见她第一眼就是翻白眼,后面就是强忍着不动手。毕竟杜月梅脾气火辣,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也不肯受半点欺负,谁给她委屈受,拼了一条老命也得讨回来。这村里谁都不敢轻易得罪她,更别说给她气受了。“没看错吧?那是杜月梅和她三儿媳妇?”有人揉了揉眼睛睁大了看。“那不就是姜南溪吗?”大队里最漂亮的姑娘,一眼就能认出来,而且正是花样的年纪,明媚阳光,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一颦一笑都晃的人移不开眼。她不知道说了什么,沈母笑得更加开心了。大队里地人傻傻的看着,直到两个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来。早上的时候他们就发现杜月梅和姜南溪的关系变好了,但是怎么突然之间好成这样,而且杜月梅可不是轻而易举能讨好的人。就算是能讨...
《穿书后,为夺遗产我狂舔霸总姜南溪周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村里谁不知道沈婆子对她这个三儿媳妇非常不满意,只要一见她第一眼就是翻白眼,后面就是强忍着不动手。
毕竟杜月梅脾气火辣,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也不肯受半点欺负,谁给她委屈受,拼了一条老命也得讨回来。
这村里谁都不敢轻易得罪她,更别说给她气受了。
“没看错吧?那是杜月梅和她三儿媳妇?”有人揉了揉眼睛睁大了看。
“那不就是姜南溪吗?”
大队里最漂亮的姑娘,一眼就能认出来,而且正是花样的年纪,明媚阳光,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一颦一笑都晃的人移不开眼。
她不知道说了什么,沈母笑得更加开心了。
大队里地人傻傻的看着,直到两个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来。
早上的时候他们就发现杜月梅和姜南溪的关系变好了,但是怎么突然之间好成这样,而且杜月梅可不是轻而易举能讨好的人。
就算是能讨好,也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吧,看看刚才笑的样子,跟看自己亲闺女一样。
说起来,杜月梅对自己闺女可跟大队里其他人对闺女完全不一样,大队里大部分对家里的姑娘饿不死就行,有少部分疼的也就是多给点吃的。
但是杜月梅可是放在心尖尖上,大队里年纪大的还记得,宝珠当年没丢的时候,只要一抱着女儿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淡过。
家里最好的都得先给宝珠用,有尖酸刻薄的婆子看不惯她,说沈宝珠早晚嫁出去,对一个外家人赔钱货那么好简直脑子有毛病。
杜月梅当时还是晚辈,跟那婆子直接干了一架,站门口骂了两天。
就连她几个儿子也在门口守着。
“你闺女赔钱货那因为你是赔钱货,我们家宝珠可不是,谁敢给我们家宝珠气受,我给你们一家子气受。”
“糟心玩意,呸!”她重重地吐了一口。
老五沈信民当时还小,他根据杜月梅提供的信息捋了捋,“妈,你说的对,她是女的,肯定有爸,那她岂不是也是闺女,她说闺女是赔钱货,那她不也是赔钱货吗?”
村民:“……”有道理。
“可不是,不要脸的东西,没见过这么骂自己的,你们都给我记着,我当闺女的时候是我们家的宝贝疙瘩,你们妹妹也是我们家的宝贝疙瘩,咱们家闺女都是宝贝疙瘩,谁欺负你妹妹,你们上手给我打,老娘给你们撑着。”沈母手里拿着一把砍刀。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谁也不敢在杜月梅面前说沈宝珠的坏话。
看看现在笑的这个样子,他们突然像是见到沈宝珠还没丢的时候。
“真是奇了怪了。”不少人挠了挠头。
沈母在孙家分的工分那块地上看了看,今天早上来不及管孙翠红,现在有空了,她得赶快给他们两个人提上日程。
不是说想娶吗?赶快给他们俩办一办,结婚证也得领了。
沈母看了一眼旁边的姜南溪,知道这丫头以前对沈傲天有不少情谊,到时候再闹起来。
她试探道:“南溪,你觉得翠红跟傲天怎么样?”
“!!!”姜南溪脑子迅速的转了几圈也没转明白,婆婆突然问她这件事情干什么。
这些天对她这么好难道是终于要暴露出目的了。
姜南溪抿了抿唇瓣,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官方说法。
沈母见姜南溪不说话,急得手心都出了汗,她肯定是要收拾这父子俩的,但要是闺女从中搅和也是麻烦。
沈天勾:“……”
姜南溪刚说完,就发现周寂挪动挡在了她面前。
沈傲天刚对上周寂的视线就挪开了,他看了看家人,发现只有沈父一个人挡在他面前,妈也不像以前对他那么好了。
他突然觉得很伤心,站起来跑了出去,没想到路上碰到准备去山上挖野菜的孙翠红。
沈傲天冷着一张脸,他脸上被打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顺延到了眼角,那双风流的桃花眼挤在了一起。
他在沈家这些年一直很受宠,沈母最疼爱的儿子是他,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想着他,沈傲天生病了,沈母甚至一夜守在他床边照顾,别说打他了,骂他都舍不得骂一句。
可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沈母对他的态度差了很多,还打了他好几次,就连他情绪失落也没察觉到。
今天周寂打了他,也没有说半句责怪的话。
他往山上跑,一方面是山上寂静,另一方面是下午不用上工,沈傲天想自己冷静冷静。
孙翠红上午是在地里干活,但是因为她看了一眼沈傲天,孙壮就疑神疑鬼,反正他妈干活也不太行,与其面对流言蜚语,还不如让她在家带孩子,这样也轻松一些,还能避免她和沈傲天真惹出什么事。
他刚提出来让她下午别上工了,在家带孩子,孙翠红气得脸色涨红,她捶着自己的胸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因为今天中午的事……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我是个传统的女人,除了你爸,我清清白白。”
“……”孙壮深吸一口气,“妈,先不说清白不清白,你对他……”
他接下来的话都不想说,但还是强忍着,“我看你对他有点意思!”
每次他妈看沈傲天的眼神实在是不清白,他不知道怎么说,反正特别不正常,跟勾了丝一样,而且半年前沈傲天定亲的时候她还跑过去哭着走了。
依他看,就算是什么都没做,总归是有点意思,到时候再接触久了,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
孙壮又说的重了些,“一点都不像是在看小辈!”
“……”孙翠红捶胸口的动作顿住,她脸色一白,嘴唇抖动,随即而来的是慌张。
沈傲天虽然年轻,但是个好男人,她一见到他心里就忍不住开心,目光也忍不住落在他身上。
孙翠红不自然的拢了一下耳边夹杂着白色的头发,她强硬道:“反正我怎么说你也不相信我,你也不想想我们俩可能吗?都是外面的那些人在胡说八道。”
孙壮揉了揉太阳穴,他自己有些头疼,“妈,你别去上工了,也别见面……”
一提到别见面,孙翠红突然想起她和沈傲天根本不可能,先不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就说杜月梅根本就不会同意她进门。
所以他们两个人恐怕还真的得找一个时机断了,孙翠红想到断了她就呼吸不上来,可是她也不能耽误沈傲天,耽误他娶其他女人。
“我知道。”孙翠红烦躁的拿起旁边的篮子,打开门就要出去。
“妈,你干什么去?”
“我出去挖野菜,一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家里条件不好,你又不让我出去上工,我还能真在家坐着。”
“……”
……
孙翠红在山脚下的时候见到沈傲天进了山,她没想到这样都能见到他。
她在山脚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腿进了山。
她话音刚落,周寂转身朝厨房走去,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湿,并不重,摸上去很潮。
周寂手背碰了一下姜南溪的额头,他手背发凉,一碰上去感觉她额头跟着了火一样。
他薄唇抿紧,转身走出去。
沈母心中瞬间有了火气,不管怎么说这两人结了婚,他媳妇儿身体不舒服也不能转身就走吧。
她刚要开口说话,周寂手上拿着一件雨笠,他盖在姜南溪头上,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姜南溪吓了一跳,为了稳住身体手臂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
“我去一趟村医那里。”周寂出口。
他抱着姜南溪离开,沈傲天看着两个人的背影。
周寂走的很快,他几乎挡住了姜南溪的身体,只能看到她露出来的半截白皙手臂和小腿。
雨清洗过来的天空总是异常清晰,沈傲天不知道为何有些咬牙切齿,以往姜南溪都是围着他转,现在却让周寂抱着她。
走至半路,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停了下来,太阳投射的阳光渐渐有了温度,并且越来越亮。
姜南溪呼出一口热气,她感觉自己有些冷,但是手一摸脸却热的要命,甚至感觉有一股热气围绕在脸上。
周寂脚步更快,她头上戴着帽子,就算是跟他说话他也听不见,毕竟他也看不到她的嘴型。
到了村医务室,周寂将姜南溪放了下来,姜南溪没吃早饭,感觉自己有些晕,指尖立刻紧紧的抓住周寂的衣服。
周寂看了一眼,他抿紧嘴,睫毛动了两下,拿下姜南溪头上的雨笠,将人重新抱了起来。
姜南溪仰头看他,从这个角度觉得周寂脸色更冷了,更不好接近了。
她头往他心口上一靠,难受的眯起眼。
周寂呼吸一顿,他看了一眼乖乖一动不动的姜南溪。
她脸上很红,就连唇瓣都加深了颜色,纤长的睫毛几秒才抖动一下。
进了屋,周寂直接把姜南溪放在椅子上,他哑声开口,“看病。”
听不见的人开口说话和正常人有少许不一样,因为心理原因经常不说话,刚开始的时候嗓子会很哑,有时候音调比正常人高,有时候比正常人低。
周寂声线压的很低,带着一股压迫,村卫生室的医生正在做饭,他听到声音立刻跑出来。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
周寂和姜南溪……
这对夫妻不是相看两厌吗?怎么现在一起过来看病?他也见过姜南溪,第一眼被惊艳,后来听到她破口大骂只觉得白瞎了这张脸。
现在安安静静的坐着,被那张精致的脸衬着,脆弱又可怜。
周寂站在她旁边,冷着一张脸,但手在姜南溪后面,见到他不动,又强调了一句,语气中有些急迫,“看病。”
“……”村医走过去,稍微一看他就知道姜南溪是因为昨天骤然降温受凉了,“没事,吃点药就好了,你们来的真巧,昨天晚上我才去县城拿了药,吃了药多喝热水。”
他拿了两包药,“一次吃一包。”
“嗯。”周寂顺手接过来,给了钱,他蹲下将姜南溪重新抱起来,转身离开。
村医:“……”
他很想提醒一下这只是着凉,而且村里很多人着凉根本就不会来看病,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村医还没吐槽完,周寂长腿又走到了他面前,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村医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周寂是真高,刚才外面下过雨,衣服贴在身上,他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
沈天勾很快被拉着出来,他穿了一件破旧的黑色短袖,由于很久没穿到处都是褶皱,头发也被弄乱了,猛一看老了好几岁。
“傲天,带你爸去找你舅舅,让劳动改改他的思想。”沈母发话。
沈傲天点了点头,“知道了。”
沈天勾到现在还懵懵的,他看着院子里挤满了村民,他大舅哥是大队长,这些人见了他都带着讨好,怎么现在用这么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因为他看了这本书,可他以前也看了。
“爸……”
“你们到底干什么?!”沈天勾愤懑地捂着自己的脸,他现在都觉得脑子里有东西在回响,痛的他想流口水。
杜月梅这个死老太婆真是越来越粗鲁了,玩了命的打他,他感觉这条命都快被她打没了。
二房赵想男心脏砰砰跳,她真想翻个白眼,“爸,就别再闹了,赶紧去干活吧,现在农种,幸亏咱们家都是贫民,这事还不算大。”
几个儿子也不明白他在闹什么,都这么清楚了,他难道还没猜出来,“爸,农种建设国家,我们应该慷慨激昂的奉献。”
沈母站在旁边,颇有一副再说话就抽他的表情。
姜南溪强忍着不笑出来,她不知道这个公公怎么得罪婆婆了,让他们两个人的地位完全颠倒。
但显然她在沈家更好过了,姜南溪心情十分愉悦。
沈傲天不想多说,顶着众人的目光赶快拉着沈天勾离开了。
路上,沈天勾咬着牙,一脸痛苦无措,“傲天,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爸,你还没看出来?”沈傲天都有些无语,他深吸一口气,掰碎了给他讲一讲,“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农种,大家都下地干活,你在家看书,看什么书?你难道想被劳动吗?还看什么红楼,我看你真是……”
“你不知道这本书是我和你妈……”沈天勾剩下的话从喉咙里面咽了回去。
“我不管这书是什么?但是为了全家人,你别再碰,要不然其他人肯定会跟你断绝关系。”沈傲天提醒。
当然其他人包不包括他就不知道了。
“爸,你不会也想跟牛住在一起吧?”他咬牙。
沈天勾想起了什么,身体打了个寒颤,“我这不是……也没人跟我说过……”
“幸亏这次提前发现了,要不是姜南溪,咱们家里被抓到把柄,到时候有苦说不出。”
“姜南溪?!”沈天勾突然升高声音,他因为动作幅度捂住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牙快掉了,脸也圆润了,“肯定是她……”搞的鬼。
“爸,这次真该谢谢她,要不然我们家就惨了。”
“……”沈天勾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有些晕。
沈傲天想起今天早上姜南溪那张漂亮的脸,情不自禁的帮她说话,“你想想,这幸亏是我们家自己发现的,大义灭亲,要是让别人发现,到时候我们只能和你断绝关系了。”
沈天勾:“……?”
……
事情解决了,姜南溪跟着周寂下地干活,现在正在翻地,周寂一锄头一锄头干的很快,她也拿了个锄头,为了防止伤到自己,每次力道都很轻。
她从来没干过农活,也不习惯,都是模仿着其他人。
还没干几分钟,就感觉手心火辣辣的疼。
这时周寂已经从对面回来了,他看了一眼正在看手心的姜南溪,抿了抿薄唇。
姜南溪发现周寂正在看她,她这个人也不见外,伸出自己发红的手心,“你看。”
她才干过活,脸上微微出汗,腮边泛红,说话的时候唇瓣微微嘟起,周寂觉得她在跟他撒娇。
没有女人对他撒过娇,他也没有应对过女人撒娇,周寂看了一眼她连皮都没有破的手心,跟她一起下乡的知青早就已经能够熟练的干农活了,就她才干了不过十几分钟就在这里跟他撒娇。
“周寂,我有点渴了,想歇一会儿。”姜南溪眼巴巴的提出要求。
姜南溪现代的家境很好,但是她父母是联姻,在她三岁的时候两个人离婚,母亲飞去了国外再也没回来,父亲在外面有无数个家,还接回来了几个私生子女。
她从小就会为自己谋取利益。
“手好痛。”姜南溪又往他面前伸了伸。
周寂抿了抿嘴,以前姜南溪都是直接不干,累了就去歇着,现在跑过来问他,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
他沙哑的嗯了一声。
姜南溪得到他的回复,一股脑的就拿着锄头扭头跑了。
她跑到树下喝水,现在太阳开始真正的释放它的能量,就连风都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她靠在树上,姜南溪看着垂下来的树叶,懒洋洋的更不想动了。
不远处有个男知青看着正在大树下歇着的姜南溪,他犹豫着要不要向前。
前段时间两个人说好了她帮他拿那个工分记录员的工作,可是这都两天了也没什么动静,姜南溪也没找过他。
难道是那天的药吗?姜南溪看着也没受伤,毕竟谁都知道周寂不行,他当时给姜南溪那个药也就是想报复报复周寂。
谁让周寂那天故意羞辱他。
曾明远往前迈了一步,但他看周寂往姜南溪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吓得赶紧转过身离开了。
周寂余光冷冷的扫过离开的曾明远,他又看着假装喝水的姜南溪。
“干活。”他低声。
姜南溪:“……”她还不如当原主呢。
算了,周寂能给她遗产,姜南溪慢腾腾的从地上起来,刚把水壶放下,锄头突然从树上往一侧倒,砸到了她的小腿。
“啊!”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周寂余光一直看着她,见到这一幕长腿快步走过去。
姜南溪已经蹲了下来,手捂着自己的小腿,一阵阵的疼痛传到大脑,她眼泪瞬间出来了,“周寂,我的腿好疼,是不是骨头断了……”
周寂听不见,见到她哭,他呼吸加重,又半读着她的话,立刻蹲下来,一只手扣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掀开她小腿上的裤子。
有年代感的卧室里,右边墙上还挂着红色的福娃画,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一道炙热的太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落在娃娃那张圆润的脸上,看着愈发白嫩可爱。
娃娃盯着的方向正是姜南溪,这是过年的时候老太太觉得和小时候的女儿有些像,专门到镇上买的。
姜南溪听着耳边的啜泣声,随即有什么湿润落在自己脖颈里,温热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来,就在快要放在婆婆背上的时候沈母抬起头,眼泪迅速一擦,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南溪,来,吃牛肉干,这是你……”
沈守民说起来算是姜南溪的四哥,但现在她嫁给了老三周寂,这又成了老四的三嫂。
沈母觉得这关系真是一团乱麻。
“这是你四弟寄回来的。”老太太准备先和姜南溪搞好关系,再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害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她心中也庆幸她宝贝闺女嫁给了老三,她的养儿,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沈老太太又从锁着的柜子里拿出半包红糖,她去厨房弄了一碗红糖水,等回来的时候见到姜南溪若有所思。
她想,都是她这个妈的错,女儿都回到她身边那么多天了都没发现。
“牛肉干硬,一会儿喝碗红糖水,对女人好。”老太太慈爱地看着姜南溪。
姜南溪:“……”
老太太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衣服,由于常年在田地里干活腰微微有些弯了,她脸上的皱纹很明显,也有少许被太阳晒出来的黑斑。
以往她总是强势的,盛气凌人的,管着一大家子的吃穿,可是现在她在笑,姜南溪看着她,脑海里她总是咄咄逼人,和如今不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她心里乱乱的,等待着老太太接下来的动作。
“南溪,我听村里说你是被领养的,那家里对你好吗?”老太太想到家里让一个小姑娘下乡,脸瞬间黑了。
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男娃,男的不下乡让女的下乡,其中肯定有猫腻。
一想到这么多年女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受了那么多苦,老太太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老太太一提,姜南溪回想起了原主的记忆,说起来也怪,原主的记忆是从要下乡开始的,前面的她倒是没继承。
“我是被领养的,我养父母对我还可以吧。”姜南溪回想着原主的记忆,是从下乡前的一周开始的。
“养父母也丢了孩子,当时在车站找的时候发现了我,就领养了我,后来就找回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老太太的神色,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变化。
其实原主应该过的不错的,一看样貌身段就知道没吃过什么苦。
她记得下乡前闹得特别凶,主要是养父母找回了亲生的女儿,她虽然是合法领养的,但是就变得比较尴尬,而且对方也不太想要见到她。
两个人经常发生争吵。
原主一生气就报名自己下乡了。
姜南溪想着原主也太意气用事了,知青下乡已经是好几年的政策了,早就已经传回来知青下乡很吃苦,不少知青想要返城都返不了,她还偏偏主动下乡。
老太太以自己的人生阅历脑补了一场大戏,谁不疼自己亲生的,她疼自己的女儿也疼的要命。
那家人自己的女儿回来了,这不就把她女儿赶下乡了。
老太太心疼地帮姜南溪捋了捋头发,嘴里嘟囔着,“没事了,以后咱不受苦,妈不让你受苦……”
姜南溪:“……”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该上工了。”赵想男在外面喊,她去上工,姜南溪凭什么在家歇着。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糟心货,该去上工了不赶紧去!”
她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噔噔噔的跑到门口,“你一会儿跟老六说一声,下午不干活,晚上就不用吃饭了。”
老太太才懒得管他跑到哪里去了。
“妈,姜南溪不去吗?”赵想男试探的问。
“南溪得在家伺候,她可不像你们,我一躺在床上就说不照顾我了,我不让她照顾让谁照顾?”老太太那双伶俐的眼睛看着赵想男,“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听到。”
“……”赵想男缩了缩脖子。
她当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被姜南溪给下套了。
周寂为了知道老太太在说什么,站在厨房门口喝水,他余光看着老太太的嘴型,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三哥,你让一让我往水壶里装点水。”老五沈信民实在是没办法挤进去,周寂一个人站在厨房就堵死了,他还高,就算是上面他也翻不进去。
周寂没继续看,他转身进了厨房将碗洗了一下放好。
老五沈信民倒了凉水,他见到周寂离开急忙追了上去。
他跟周寂的关系不错,周寂刚来到沈家的时候不爱说话,但是力气大,学习能力也强,才过来不到一个月就会在山上捕野鸡了。
他经常偷跟着他跑到山上偷吃。
沈信民为了让周寂看清自己在说什么,特意走在他前面,“三哥,昨天晚上那个姜南溪是不是又发疯了。”
周寂黑瞳落在沈信民脸上,摇了摇头。
“你别瞒我了,我昨天晚上都听到了,她肯定又在房间低声骂你。”老五沈信民那张清爽的脸上提起来姜南溪就烦,“三哥,要我说你就别再让着她了,就该像昨晚那样管她,再说又不是你对不起她的,是老六,那个瘪犊子,我一直都看不惯他,天天在村里不着调。”
周寂没吭声。
“不过三哥,我挺奇怪的,我看姜南溪今天好像变少了,你昨天是不是打她了。”
沈信民见周寂看着他的脸,又凑近了些,“她昨天晚上骂你,随即我就听椅子什么摔……”
“住口!”周寂骤然疾言厉色,他黑瞳转到其他方向,加快脚步。
老五:“……”
沈信民吓了一跳,这夫妻打架果然不能提,再说他就是路过听了两句,立刻就走了。
他急忙追上去不再提姜南溪了,反而说起了自己小妹,“三哥,今天舅舅让我跟妈说邻县有个被收养的小姑娘,听说当时也是五岁,说是被卖过去的,你说要不要跟妈说一声,我想着要不我去吧,妈生病了,她要是再累倒了怎么办?”
沈信民想起自己被拐走的妹妹就难受,“宝珠这么多年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行,我跟舅舅说一声,看看晚上有没有车票。”
他越说越急,“要真是我小妹,她在受苦怎么办?我去看看介绍信办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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