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不小心蹭破……”“被于鹤前女友打的。”
方渊兀的开口，“我不拦着她还等着挨第二下。”
我后知后觉感觉到，方渊可能在生气，但是他生气的点在哪儿，气我反应迟钝？
比起他的阴阳怪气，方莞的怒气直接迎面冲击了我。
她让她老公带着孩子先行离开，自己开始疯狂输出，一脸恨铁不成钢。
实在是怕她因为我气坏了身体，我连忙哄：“莞莞，我知道的，我会和于鹤好好谈，谈不妥还有你哥在。”
方莞呼出一口气：“对，谈不妥来当我嫂子。”
我快速瞄了一眼方渊，还好，他没什么表情。
“……我是说谈不妥，让你哥代理我的诉讼。”
家里让钟点阿姨打扫干净了，但于鹤迟迟未归。
我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醒来才发现他一晚上都没回来。
结婚三年来，他还从未有夜不归宿的时候，正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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