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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偷听心声,个个黑化成疯批全局

一抹麻辣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佩里住了只百年恶鬼说着,他从另外一边的袖口掏出一块手帕,取出里面的平安扣,笑盈盈奉上。“这块平安扣是用上好的羊脂玉做的,还送到佛寺开了光呢,护佑我们女儿平安喜乐,百岁无忧。”李含珠看到玉佩,瞬间炸毛。娘啊,这玉佩里面住了只百年恶鬼,我要是随身佩戴,不出七天就会气绝身亡,这狗男人是想要我的命啊!傅苑准备接平安扣的手一抖,玉扣掉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夫人,你怎么了?”李呈修终于察觉到了,面色多了一丝疑惑。拿着我娘的钱买那么大一块宝玉,全用来给外室打造金银首饰了,剩下一块无用处的边角料,你倒是想起还有个家了,这碗软饭你吃得是半点不心虚啊。傅苑冷着脸,“我可听说了,你得了好大一块玉,就拿这么指甲大的碎料来糊弄我们娘儿俩?”李呈修脸色微变...

主角:傅苑素兰   更新:2025-01-03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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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苑素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偷听心声,个个黑化成疯批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抹麻辣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佩里住了只百年恶鬼说着,他从另外一边的袖口掏出一块手帕,取出里面的平安扣,笑盈盈奉上。“这块平安扣是用上好的羊脂玉做的,还送到佛寺开了光呢,护佑我们女儿平安喜乐,百岁无忧。”李含珠看到玉佩,瞬间炸毛。娘啊,这玉佩里面住了只百年恶鬼,我要是随身佩戴,不出七天就会气绝身亡,这狗男人是想要我的命啊!傅苑准备接平安扣的手一抖,玉扣掉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夫人,你怎么了?”李呈修终于察觉到了,面色多了一丝疑惑。拿着我娘的钱买那么大一块宝玉,全用来给外室打造金银首饰了,剩下一块无用处的边角料,你倒是想起还有个家了,这碗软饭你吃得是半点不心虚啊。傅苑冷着脸,“我可听说了,你得了好大一块玉,就拿这么指甲大的碎料来糊弄我们娘儿俩?”李呈修脸色微变...

《全家偷听心声,个个黑化成疯批全局》精彩片段

玉佩里住了只百年恶鬼
说着,他从另外一边的袖口掏出一块手帕,取出里面的平安扣,笑盈盈奉上。
“这块平安扣是用上好的羊脂玉做的,还送到佛寺开了光呢,护佑我们女儿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李含珠看到玉佩,瞬间炸毛。
娘啊,这玉佩里面住了只百年恶鬼,我要是随身佩戴,不出七天就会气绝身亡,这狗男人是想要我的命啊!
傅苑准备接平安扣的手一抖,玉扣掉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夫人,你怎么了?”
李呈修终于察觉到了,面色多了一丝疑惑。
拿着我娘的钱买那么大一块宝玉,全用来给外室打造金银首饰了,剩下一块无用处的边角料,你倒是想起还有个家了,这碗软饭你吃得是半点不心虚啊。
傅苑冷着脸,“我可听说了,你得了好大一块玉,就拿这么指甲大的碎料来糊弄我们娘儿俩?”
李呈修脸色微变,“好夫人,我冤枉,那玉其他部分我都送给宫里的人了。这块可是专门给女儿留下的,你若不满意,我再重新送一个便是。”
他口中说着甜言蜜语,听得李含珠不断皱眉,生怕傅苑真的因为他一番话就心软了。
“宝贝女儿,快让爹爹抱抱。”见他还要伸手来抱自己,李含珠眸光一凝。
没了栖身玉佩的恶鬼,狰狞地想跑,被李含珠一个眼神定住。
倒霉鬼?
不就是想找宿主栖身,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
那恶鬼在她的淫威下,钻进了李呈修腰带里。
他刚靠近,李含珠就大声哭喊。
狗男人,莫挨我!
任由李呈修如何哄都没用,只好将孩子还给傅苑,从丫鬟手里端了粥准备喂傅苑。
偏偏这时,他院中的小厮快步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
李呈修脸色微变,放下碗。
“夫人,为夫突然有紧急公务需要处理,待我忙完再来同你赔罪。”
说完,他急匆匆出了门,想到傅苑的态度,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忙问身边小厮。
“夫人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
“回老爷,夫人一切正常。”
许是因为生产,刚经大劫,性情难免变化,李呈修并未多想。
“你出去再打听打听,城中可有什么好玉。”
左右花的不是他的钱。
才走出院子不久,李呈修就觉得腹中一阵绞痛,似乎吃坏了肚子,脸色苍白地直奔茅房。
小厮守了两刻钟,李呈修已经累得虚脱。
刚站起,脚下一个发软。
扑通。
一声闷响。
尽管再三叮嘱府中的下人不可外传,可李呈修掉进如厕的事,还是默默传开了,甚至越传越离谱。
更有甚者,说李呈修有异食癖,对那方面的东西十分钟爱。
李呈修气得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一天洗八百遍,也无法完全去除身上的味道。
身上味道难除,流言难听,李呈修根本不敢出门见人。
李含珠对于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想伤害她的人,必须倒霉。
事情刚传开,出城礼佛的李老夫人倒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先去了李呈修的院子,好一顿心疼,又让人买了城中最好的香料给他泡澡,直到夜晚,才来探望傅苑。
“苑儿,回来时听说你在休息,便没来打扰,你身子可好些了?”
傅苑倚靠在床头,微微点头,“母亲,我没事。”
“没事就好。”
李老夫人坐到傅苑床边,拉着她的手,叹了口气。
“唉,你这孩子,容嬷嬷的事,你该等我回来再处理的。”
“她以下欺上,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就该草席裹了扔出去。也就是你心胸宽大,竟还让人厚葬她。”
老夫人字字句句说的都是关心,傅苑却并未急着回应,而是专注心思去听女儿的心声。

她的夫君,养了外室
死后,她的灵魂从体内飘出。
容嬷嬷茫然过后,便想去找自己的女儿,襁褓里的李含珠眸光一冷。
伤了她,死都别想好过。
她眉心闪出一道金光,冲着容嬷嬷的灵魂飞去,魂体瞬间魂飞魄散。
李含珠眯眼看向傅苑,按照命书原本的轨迹,她夭折后,傅苑抑郁成疾。
渣爹为了娘的病症,会从外面抱回来一个女婴,说是战场上被人遗弃的孤儿。
傅苑心疼女婴的身世,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孩子,最后却被渣男养女双双背叛,落得个横死野岭的凄惨下场。
李含珠想继续算算那孤女的命数,却发现遇到了阻碍,有一层浓厚的雾,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心头一惊,好家伙,那女婴,莫不是此方世界的气运之女?
不对,浓雾之中,有一缕黑气。
是逆天而行,夺人造化的黑缕!
李含珠更加兴奋了。
各方世界有命书职员的看管,基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种逆天改命的黑缕,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要是能拨乱反正,让气运各行其位,加上她先前积攒的功德,能冲一冲原地飞升了!
刚出生的小身体,经不住她的造作,很快有些疲惫,李含珠迷迷糊糊间,听到傅苑的声音。
“可派人去通知夫君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她生产如此重要的关头,他不在就算了。
女儿差点命都没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夫人莫急,已经派人去找了,今日大人出城公干,想必回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傅苑心中虽有怨气,可想到夫君近日正值升职关键期,忙得人影都不见一个,也不是不能理解。
公干个鬼!也就我娘这傻子,人家说啥她信啥,那狗男人分明是出城去陪他养在外面的女人了,就是容嬷嬷的女儿。那女人也是今日生产,狗男人每天寸步不离地陪着,两人如胶似漆,恩爱得很呢。
那默默就是跟他们提前商量好的,先掐死我,再毁了三个哥哥,最后把你弄死,这样,你所有的嫁妆和财产,就都是那对狗男女的了。
傅苑刚给自己安慰好,骤然听到女儿的一番话,轻拍襁褓的手一顿,面色僵硬。
她,她听到了什么?
她的小囡囡,竟然喊她的夫君为狗男人?
不对......
她的夫君,竟然在外面养了女人?
见识过小家伙心声的真实性,傅苑心中信了小半,更多的却是仍存疑心。
“来人,将夫君身边的小厮叫过来。”
小厮进屋就说恭喜的话,傅苑却不理会,只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来福,我问你,你家大人近日早出晚归,出城当真是公干去了?”
小厮刚要开口,便听一声厉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心里“咯噔”一下,小厮抬头飞快地瞥了傅苑一眼。
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可想起大人交代的话,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回夫人的话,大人的确是出城公干了。”
傅苑没错过小厮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她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她没显露出丝毫异样,将人打发出去,刚想再叫人,却发现,自从成婚后,她身边的人被李呈修换了个七七八八。
她自己的人,只有容嬷嬷和两个贴身丫鬟。
如今容嬷嬷死了,她能相信的,还有谁?

他最爱的女人,不该受这委屈
“我听说母亲病了,这些日子在院子里还喝着汤药。做儿媳的,不能侍奉在身边,已是愧疚。”
“举办宴会,劳心劳神,怎好再麻烦母亲?满月宴的事,我来便好。”
“你还没出月子呢?不可太过操劳,宴会也无需举办得太大,只请几家,热闹热闹就行了。”
李含珠手舞足蹈地揍空气,恨不得一脚踹李呈修脸上。
她可都“看”到了。
为了庆祝他的女儿莹莹出生,他在城外以李老爷的身份,施粥半月,为她祈福。
还宴请了一整个村子的人,昭告他诞女之喜。
那架势,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到了她这里,怎么就成了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双标,简直不要太离谱。
听到李呈修如此区别对待,轻视自己的女儿。
傅苑差点没忍住,替李含珠踹出那一脚。
吃里扒外,忘恩负义。
狗男人!
发现傅苑情绪低落,李呈修忙改口,“那女儿的满月宴,就辛苦夫人了。”
反正不用他和母亲出钱出力,李呈修也乐得清静。
“上次我送女儿的礼物,你不是不喜欢吗?这次满月宴,我定会用心准备。只是我那点微薄的月俸,你晓得的,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
平日里,李呈修要用银钱,都是直接从账上取的。
只有在支出一些大数额的时候,才会跟她提一句。
傅苑很想拒绝,知道这笔钱就算是给出去了,最终也花不到她和女儿的身上。
可思索片刻后,她改了口。
“你去账上取便是。”
李呈修眼睛一亮,伸开双手想要跟傅苑温存一番,被傅苑嫌弃推开。
“我还要抱女儿呢,你身上太香了,别熏着孩子。”
话落,李呈修脸色微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神情顿时淡了下去。
“那你和女儿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清静了。”
从账上支了一大笔钱,李呈修转头就离开了府邸,直奔城外。
素兰从奶娘手中接过李含珠,给她擦脸,想到傅苑的行为,心中虽有不解,却还是管住嘴没问出口。
傅苑哼着摇篮曲,逗弄女儿。
好在府里的账房,一直都是她的人,从进府的时候开始,李呈修和李氏从账房那里支的每一分钱,都有记录。
至于他花在那个外室身上的银两,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替她存着。
她会一分不少的,全部都要回来!
城外,槐花村。
装潢雅致的别院里,慕半香依偎在李呈修怀里,流露出一丝委屈。
“李郎,你莫要自责,要怪,就怪我们娘儿俩的命不好,没能生在富贵人家。”
“初三办不了咱就换个日子,我所求不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够了。”
一句话没说完,她先红了眼眶,哽咽的声音更是惹人怜惜。
芙蓉泣露。
李呈修只觉得心都被揪了起来,疼得不行。
他最爱的女人,不该受这委屈。
脑海中灵光闪过,李呈修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意。
若是李含珠没了,也就没人跟他的莹莹抢满月宴了。

玄学都没入门的神棍
一计不成,李老夫人回到院中,想到自己那“马失前蹄”的儿子,心里憋着气,堵得慌。
自从那个小鬼出生后,这府里的事,就没有一件顺心的。
莫不是那小丫头跟他们犯冲,才害了她儿子?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心思一转,生出一计。
翌日。
醒来时,傅苑只觉浑身舒畅,全然不像是刚经历了一轮生产。
目光温柔地落在睡得香甜的女儿身上,更加认定,她是上天赐予自己的宝贝。
她抱着女儿喂食,没多久,就听到院外传来吵闹声。
“外头怎么回事?”
素兰走进来,低声道:“回夫人,是今日府前路过一名僧人,说咱们府中有煞气,会给府中带来祸事,老夫人已经请人入府,正在各院子里查看呢。”
有煞气?
傅苑下意识就觉得不对劲,果然,没多久,那两人便进了她的院子。
“此处阴煞相聚,乃是不祥之兆。近日可有异常之事发生?”
周围奴仆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又变,府中没有任何异常,要说这唯一的变化,便是夫人诞下一女,难不成......
“我儿媳昨日刚生产......”
“带我前去。”
僧人一见房中正被傅苑哄睡的傅苑,当即大惊。
“此婴乃是天杀命格,刑克六亲啊!若继续养于府中,贵府怕是会祸事不断,累及人命,她也难以成人。”
傅苑已喂完孩子,抱着李含珠,面色不悦。
尚未开口,便听老夫人焦急询问:“大师,这......这可怎么办呐?”
高僧一脸神秘莫测,“阿弥陀佛!今日路过贵府,也算贫僧与此女有缘,便帮你们破了此劫,只是......”
“只是什么?只要能帮助我们破了煞气,我们什么都愿意配合。”
“你们若想府中无恙,此女安然,需得将她交于贫僧,养于寺庙,待她及笄,便可破除命煞。”
傅苑一听,破口大骂,“呸!哪来的骗子,胡说八道,我女儿才不是什么天杀命格,素兰,给我把他轰出去。”
“等等......苑儿,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可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夫君想想。这孩子,不能留啊。”
“母亲,囡囡是我的女儿,我相信夫君也不会相信这种毫无凭据的鬼话,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可!”
李老夫人大喝,“苑儿,就算你不顾及府中众人的安危,难道,你也不顾及孩子的死活吗?大师说了,她的命数,就算强行留在府中,也是夭折的命......”
为了女儿,傅苑愿意付出生命,可若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她的心像是被人划拉了一刀,想想都觉得疼得厉害。
“我......”
吃饱喝足的李含珠,刚闭上眼没多久,听到众人吵闹声,烦躁地掀开眼皮,一眼就对上那高僧的眼眸。
什么高僧,连玄学都没入门的江湖骗子,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想带我走?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没人看见李含珠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扒拉几下,一道符咒便打入了那僧人的额心。
那僧人只觉得有一股气息扑面而来,他神思一晃,眼前浮现出各种面目狰狞的鬼怪,血盆大口朝他扑来。
“啊,别过来!”
他大叫一声,面色惊恐地跑了。

我要见小哥哥,快让他过来
成为我的榜样?怕是有点难,不过,只要三哥以后不再碰赌博,好好学习,未来的凄惨命运也是可以逆转的。
李霄眼睛一亮,从怀中拿出一串快要捂化了的糖葫芦,摘下一颗往李含珠嘴里塞。
“这可是我最爱的零嘴,妹妹你快吃,别让娘发现了。”
李含珠努力张大了嘴,像被投喂时张嘴的小鲤鱼,嘴唇刚碰到糖衣。
一声惊雷在房间中炸响。
“臭小子,你做什么?”
傅苑快速冲过来,一巴掌将李霄手中的糖葫芦拍了出去。
李霄缩了缩脖子,将剩下的糖葫芦藏在身后。
“娘,我就是想让妹妹吃点好东西。”
傅苑气得直抚额,“你个傻小子,妹妹还那么小,喉咙都没酸果大,又没长牙,会噎死的。”
李霄愣住。
瞧着软糯白皙得跟个小包子似的妹妹,皱了皱眉。
这么难养吗?
眼瞧着暴风雨就要降临到自己身上,李霄认错那叫一个快。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喂妹妹吃东西了。”
傅苑抬起的手,最终还是缓缓放了下来。
千防万防,没想到,还得防着自家蠢儿子。
“这里用不着你,你没事,就多去你大哥的院子里转转,陪他说说话。”
提到大哥,李霄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焉头耷脑的。
“娘,大哥不喜欢我,您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自从他眼睛失明后,性情也越来越古怪,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他偷偷去过几次,话都没说上两句呢,就被他六亲不认地打了出来。
现在唯一能跟他说上两句话的,也就只有他房间里的那两只鹦鹉了。
提到自己的大儿子李璟,傅苑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没再开口。
素兰从外走了进来,低声禀报。
“夫人,您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小少年醒了。”
李含珠默默不说话,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小婴儿了。
听到沈容钦醒了,瞌睡瞬间被打消。
醒了?娘,我要见小哥哥,快让他过来。
傅苑吩咐丫鬟将沈容钦叫来,回头见自家儿子还站在房间里,眯了眯眼。
“你怎么还在这儿?”
“娘,我再陪您和妹妹说说话。”
李霄两个眼珠子都写满了好奇,昨日他便听说,娘亲从外头捡了一个小乞丐回来。
他对那小乞丐,也挺好奇的。
“夫子布置的功课都完成了?要背诵的诗词可都能默写了?现在背一段我听听。”
李霄脸色一僵,这番话简直戳在了他的七寸上。
他压根就不是学习那块料,娘又不是不清楚。
怎么净往他的心窝子上扎刀?
想要看戏的念头没达成,还平白受了一顿数落,李霄被赶回小院温习功课。
人前脚刚离开,后脚,沈容钦就跟着管家进了屋。
沈容钦与李霄一般年岁,进屋后却不卑不亢。
朝着傅苑行礼,“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傅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有些惊讶,“你上过学?”
沈容钦眸光闪烁了一下,语气沉稳得全然不像一个五岁的孩童。
“回夫人,我没上过学,只在学堂外听过几次课。”
他身材瘦削得脱了相,可眉眼间却让傅苑觉得有一丝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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