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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无心随东风结局+番外

姜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天空下起了雨,真好,这样,就没人知道她哭了。冰凉的雨水将她的思绪彻底清洗了一遍。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放下了。进了屋,她就将萧珩送的所有首饰、摆件全都丢进渣斗里。连同那个他熬了三天三夜亲手绣成的香囊一起。那是萧珩不顾旁人眼光,亲自找绣娘学的,不算好看,却针针线线充满他心意的香囊。两年来,她都不曾摘下,可现在,她嫌脏。就连窗外萧珩亲手为她栽种的梅花树,她都用药水毒死了。既然决定要走,那就走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忙活到半夜,她才沉沉睡下。“阿落?你醒醒。”依稀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她,温柔得像冬天里的暖流将她包裹。可她知道,那暖流下是能将人扎出许多窟窿的刺。她警惕地从睡梦中醒来,入目就是萧珩那张找不出瑕疵跟真诚的脸。“你睡了好久,我都以为你...

主角:姜落凤冠霞帔   更新:2025-01-03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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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落凤冠霞帔的女频言情小说《柳絮无心随东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姜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空下起了雨,真好,这样,就没人知道她哭了。冰凉的雨水将她的思绪彻底清洗了一遍。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放下了。进了屋,她就将萧珩送的所有首饰、摆件全都丢进渣斗里。连同那个他熬了三天三夜亲手绣成的香囊一起。那是萧珩不顾旁人眼光,亲自找绣娘学的,不算好看,却针针线线充满他心意的香囊。两年来,她都不曾摘下,可现在,她嫌脏。就连窗外萧珩亲手为她栽种的梅花树,她都用药水毒死了。既然决定要走,那就走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忙活到半夜,她才沉沉睡下。“阿落?你醒醒。”依稀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她,温柔得像冬天里的暖流将她包裹。可她知道,那暖流下是能将人扎出许多窟窿的刺。她警惕地从睡梦中醒来,入目就是萧珩那张找不出瑕疵跟真诚的脸。“你睡了好久,我都以为你...

《柳絮无心随东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天空下起了雨,真好,这样,就没人知道她哭了。

冰凉的雨水将她的思绪彻底清洗了一遍。

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放下了。

进了屋,她就将萧珩送的所有首饰、摆件全都丢进渣斗里。

连同那个他熬了三天三夜亲手绣成的香囊一起。

那是萧珩不顾旁人眼光,亲自找绣娘学的,不算好看,却针针线线充满他心意的香囊。

两年来,她都不曾摘下,可现在,她嫌脏。

就连窗外萧珩亲手为她栽种的梅花树,她都用药水毒死了。

既然决定要走,那就走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忙活到半夜,她才沉沉睡下。

“阿落?你醒醒。”

依稀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她,温柔得像冬天里的暖流将她包裹。

可她知道,那暖流下是能将人扎出许多窟窿的刺。

她警惕地从睡梦中醒来,入目就是萧珩那张找不出瑕疵跟真诚的脸。

“你睡了好久,我都以为你出事了......”

他声音轻颤,明显害怕极了,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不敢松开,生怕一松开她就不见了。

姜落起床,萧珩亲自为她画眉,满目深情:

“阿落,还有两日我们就成亲了,我好期待......我想每日睁开眼就能看到你,夜夜能拥你入眠。

“等成亲后,我·日日为你画眉,待我休沐,我还带你去游湖、去踏青......”

他畅想了很多成亲后的生活日常,姜落却无心陪他做戏。

她不知道为什么萧珩可以随时做出一副深情款款、不能没有她的姿态。

明明他昨日才与谢挽月做那等苟且之事。

这场戏她已经演累了。

身心俱疲。

“阿落,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嫁给我吗?”

萧珩握紧她的手抵在胸口,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一副非要她说出个答案不可的架势。

姜落说不出那些违心的话,只是沉默。

这时,门外传来谢挽月的声音。

“珩哥哥。”

谢挽月一进来就看到萧珩握着姜落的手抵在他胸口的画面,顿时露出受伤的神情。

不动声色斜向姜落的眼神明显透露出恨意跟杀意。

萧珩条件反射地松开姜落的手,“小月......”

“是我多余了,我不该来的。”

谢挽月哭着离开了,萧珩想也不想就去追她。

丝毫没发现屋内少了许多东西。

也没发现原先被丢在地上说是脏衣服的包袱,又好好地放在床榻一角。

二人追到假山处才停下来,萧珩抱着谢挽月哄道:“小月,你从来都不是多余的,这两天有你陪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才不是!我在这影响了你跟姜落才是。”

谢挽月转过身不搭理他,声音不觉间带着几分哽咽跟控诉,“你还让全城最好的裁缝为她做了那一身价值连城的凤冠霞帔,就连那百年难得一遇的血珍珠也镶嵌在她的凤冠上。”

“你说你要娶我的,现在你都做了什么?还有两日就是你们成亲的日子了!”




萧珩一听,语气更为软和: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吗?我娶她只是为了将她永远困在后宅之中,不让她坏了你的事。

“成亲宴的规格都是按照妾室的规格准备的,凤冠霞帔也只是为了迷惑她,再说,你昨夜不都穿过了吗?她再穿也是穿你不要的。

“你才是我要娶的娘子,到时我们成亲,我定会为你准备更华美的凤冠霞帔,绝对比她的金贵奢华,好不好?”

谢挽月这才满意,“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许骗我。”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舍得骗你?”萧珩捏捏她的脸颊哄道。

眼底却是势在必得的神色。

谢挽月他想娶,姜落他也不想放手。

人生在世,欢愉才几十年,怎少得了娇妻美妾?

却不知,谢挽月也不是傻子,早已看穿他的心思。

她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涌出的杀意。

姜落不能留!

她谢挽月绝不允许任何人跟她抢男人。

况且,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保守住秘密。

*

午膳过后,姜落偷摸出府购置离开时要用到的物品。

回来路过假山时,看到一个熟悉的包袱被悬挂在上面。

她怔了下。

那是她离开时要带的包袱,为何在这?

疑惑时,谢挽月从假山上方缓缓走出。

“谢挽月,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姜落气急,上了假山就要把包袱拿下来,却被谢挽月攥住手腕。

没想到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力气这么大。

姜落的手竟一时抽不出来,蹙起眉,“你要干什么?”

谢挽月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而掐住她的下颌,长长的指甲戳进她的肉里。

疼得姜落感觉自己的脸皮要被剥下来。

“姜落,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明明我才应该是谢家嫡女,却与我爹娘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你,一个流落边疆多年的孤女,却能与我娘长得那么像。

“一旦你这张脸出现在众人眼前,我就会原形毕露,当年的换子真相也将公之于众,我不再是谢家嫡女,而是一个可怜下贱的村姑。

“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你若是好好待在边疆,你我可以相安无事,可你偏偏要来京城,偏偏还觊觎我的男人,你让我如何能放过你?

“现在你还想离开将军府,你是不是想找机会跟谢家人相认?想抢走我的一切?!”

将军府的假山挺峭险峻,山下是棱角分明的石棱,尖锐异常。

姜落见她眼中的疯狂,推开她就要离开,却被一把拽住。

“你还想跑?”

谢挽月拽住她,用力一甩,“今日·你除了地狱,哪里也去不了!”

姜落被甩得脚下趔趄,一个不小心踩空,摔下假山。

她吓得满面惶恐,双手死死扒着石块。

她知道谢挽月脾气不好,但从没想过她如此歹毒,在将军府里就敢对她下死手!

谢挽月见她还没掉下去,眼神一狠,就要去踩她的手。

见状,姜落心中愈发惶恐,愤恨道:“谢挽月,你好歹毒!”

就在她的脚要踩上姜落手掌的瞬间,不远处传来萧珩的声音:“谁在那边?”




萧珩以为她是害羞才没答话,伸手要去抱她,却听到她“嘶”的一声。

她是极怕疼的,此时双手却布满伤痕,触目惊心。

“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为何不告诉我?你不是会医术吗?怎么不给自己包扎一下?”

他这话像是在关心她,又像是在怀疑她。

姜落看了眼双手,薄凉一笑。

这一个月,连吃食都靠她自力更生,更别说药材。

没有药材,她拿什么治伤?

他把她丢在庄子不管不顾,还让六个下人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她又如何有机会告诉他?

萧珩也察觉自己的疏忽,面色露出一抹愧疚。

那些刁奴惯会捧高踩低,怕是以为姜落是去受罚的,各种苛待她。

“对不起,我当时忙着应付谢丞相,才一直没能去庄子接你,我这就让人去喊府医过来给你医治,不,我亲自去请。”

看他风风火火离开,姜落眼角流露出一抹冷意。

他若真的担心她,怎会一个月来都不管不问,庄子里的那些奴才又怎会那么肆无忌惮地欺辱她。

虚伪。

可萧珩到底没有为她请来府医,只因谢挽月来了。

这是姜落第二次见谢挽月。

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当真印证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

谢挽月上下打量姜落一眼,眼底闪过恨意跟嫉妒。

她都让庄子里的人好好教训姜落,一个月过去,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站在这。

那张让人看了就生厌的脸还是那般精致绝美,远胜于她。

这让她如何不恼!

“阿落,小月知道你在庄子吃了不少苦,心有愧疚,担心你的身体,特地带来太医给你治疗。”

面对谢挽月,萧珩眼里是藏不住的情意跟温柔,姜落看得心口发疼。

“姜小姐,赏花宴那日我不该借你的玉簪看,不仅害自己受了伤,还害得你在庄子吃了一个月的苦。

“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都很愧疚,阿珩为了哄我开心,还给我买了新的玉簪。”

姜落看到她头上雕工更为精细,玉质更为上等的玉簪。

心下讥讽。

那日谢挽月看到的那根玉簪正是萧珩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她曾经爱护至极。

可如今,他却把更为上等的玉簪送给了别的女人。

带太医过来给她治疗是假,秀萧珩对她的好才是真。

萧珩见姜落不说话,不悦地皱了下眉:

“小月特地求了谢丞相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给你医治,你怎能对她如此冷淡?”

谢挽月亲昵地拉了拉萧珩的衣袖,语气娇软:

“珩哥哥,你别这么说姜小姐,当初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无端受罪,她气我是应该的,今日我也不该来,讨了大家的嫌。”

萧珩一听就心疼了,旁若无人地抚着谢挽月的后背,“你别多想,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他侧眸看向姜落,面露怒色。

“小月日夜为你在庄子受苦而担心,罚你的人是我,你就算有气也不该对她撒,现在立马跟她道歉!”




姜落双手攥紧,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曾经她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小猫吓到,萧珩也是那么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的啊。

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她收回思绪,嗓音哑然冷漠:

“我这点小伤就不劳烦谢小姐跟太医了,我想休息了,你们请便。”

“阿落,你......”

萧珩见她如此冷漠决绝地离开,心有不悦,但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以往姜落很听他的话,也很黏他,绝不会这么丢下他离开。

他哄了谢挽月几句,吩咐人送她回府后,就去找姜落。

“阿落,你怎么能那么一走了之?”

他话刚出口,姜落抬眸定定地注视他:“你是在质问我么?”

萧珩看她这模样,眉心蹙起,但想到什么,只能软下语气:

“我是担心你,再怎么说,小月也是谢家千金,你这么对她,若是让谢家人知道,只怕不好处理,你也不想我因此被谢丞相针对是不是?”

姜落凝眉。

又是这些话。

本就是谢挽月占了她的身份,如今,竟还要她继续委曲求全。

她双手疼得厉害,连反驳他的心思都没有。

萧珩见状,纵使心有不满,也不敢再说什么,怕惹恼她又吵着要回边疆。

一旦她失去掌控,在大陵随意走动,以谢家的势力,随时可能发现她。

“阿落,我知道这一个月委屈你了,我明日带你去游湖好不好?我叫人订了一艘花船,你定会喜欢。”

换作以前,姜落难得能出门游玩,定会开心。

但现在,她没一点心思。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见萧珩盯着渣斗的玉簪变了脸色:

“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怎么能把它给丢了?”

犹记得他送这根玉簪给她时,她满脸的羞涩与喜悦,喜爱至极。

她说她会好好收藏,这会儿却把它给丢了!

姜落的目光落在渣斗里的玉簪上,语气平静地回了两个字:“断了。”

萧珩没发现任何异样:“断了就断了,等改天我给你买一根新的。”

他作势要去摸她的脑袋,却被她下意识躲开了。

萧珩动作一顿,目光微深。

总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可对上她的面容,又没看出来什么。

最终也只以为她是太累了,也许是心里还对他有点怨气。

翌日一早,吃过早膳后,萧珩带着姜落出门。

来到岸边,看到布置得美轮美奂的花船,姜落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这时,身旁传来议论声,“传说今日是东湖出血珍珠的日子,一百年前就出过一次血珍珠,就镶在当今皇后的凤冠上,听说那血珍珠只有有缘人能碰上,不过湖底极其凶险,怕是有缘也没命。”

萧珩转头看向姜落,“阿落,等会儿我们也去找血珍珠,到时就镶嵌在凤冠上,等成亲时你戴给我看好不好?”

姜落闻言,回过神看他,“不用......”

她已经不想嫁给他了,不需要他冒险去找血珍珠镶嵌在凤冠上。

何况,他也从未想过要娶她。




谢挽月眼角瞥见萧珩过来的身影,心里慌张,一个没站稳,也跟着摔下山。

“啊!珩哥哥救我!”

“小月!”

萧珩在谢挽月掉下去的前一刻抓住她的手腕。

侧头才发现姜落也在,心脏一紧:“阿落......”

“珩哥哥,快拉我上去,我好害怕......”

耳边传来谢挽月害怕恐惧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萧珩刚想把人拉上去,姜落痛苦的闷哼声响起。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踩到姜落的手,赶忙收回脚。

可他若是要救谢挽月,就必定会踩到姜落的手。

姜落若受不住痛就会松手掉下去。

看到山下随时可能要人命的石头,他心中骇然,为难地看着濒临险境的二人。

最终下定决心,冲姜落安抚道:“阿落,你坚持一下,我救小月上来就立马来救你。”

姜落瞳孔微震,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要、萧珩、不要......”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求你。

萧珩根本不听她所言,全力把谢挽月拽上来。

与此同时,姜落抓着石头的手被萧珩踩得吃痛。

手中无力,她整个人再无支撑,直直摔了下去。

尖锐如剑的石棱直直戳进后背,鲜血瞬间从她身下流出。

好痛。

遍布五脏六腑的痛拉扯着她,仿佛要拉她入地狱。

她是不是要死了?

意识涣散间,她看到了萧珩惊愕害怕的神情。

萧珩,你真的好狠心啊。

*

姜落醒来时,人已经在卧房里。

房间内挂满红绸,红彤彤的一片,刺得她心脏抽疼。

她刚要起身,就被一只大掌按住,“别动,府医说你后背的伤已经伤到内脏,有些严重,得卧床静养。”

萧珩的脸还如印象中那般深邃英俊,可现在,却又那么陌生,好似她从未真正认识他一般。

这就是她深爱了两年的男人,他不爱她,算计她,甚至要亲自踹她入地狱。

萧珩目露愧疚,“阿落,当时我是不得已才那么做,好在你没事,不然我怕是要随你而去了。”

姜落红了眼,眼里充满讥讽跟嘲弄。

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心死如灯灭。

萧珩,你真的配不上我的喜欢。

“明日就是我们的婚宴,我打算把婚宴延后......”

“不必了。”姜落直接打断他。

“不必?”萧珩不解,担心地蹙眉,“你这身体,怎么支撑得了整个流程?”

姜落面无表情。

是不必准备婚宴了。

他们不会成亲,她也不会做他的妾。

“没关系。”姜落淡淡地回了三个字。

萧珩还想说什么,见她面露疲惫,又止住了话锋。

“好,都听你的。”

她差点没命,他不想再让她不高兴。

他想吻她的额头,却被她躲开了,知道她心里肯定对自己有怨气,他也没强求,温声哄道:

“等成亲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的。”

以后?

萧珩,我们早就没有以后了。

在萧珩走后,姜落从梳妆台上拿起自制的药膏,艰难给自己上了药。

一夜过去,她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她来时只有一个小包袱,走时是一个更小的包袱。

临走前,她留下一张字条,压在凤冠霞帔下。

随即从后门离开,骑上阿兄准备的快马,往城外奔腾而去。

出城前,她攥紧缰绳,最后回身往将军府的方向看了一眼。

萧珩,往后余生,我们只会是彼此的陌路人。

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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