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用家宴时,裴芷才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质问: 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你也是小姐,怎么会这么惨?
声音很小,但恨意可不浅。
我无奈答:冻疮就是好了又长,我送你些止痛的药膏,熬到开春就好了。
她听后越发咬牙切齿: 早上我问你娘要药膏,她竟让我多穿两双袜子,你说实话,你真是她亲生的?
我也怀疑呢。
你要是有胆子,不如去问问她?
什么意思?
别怪我没提醒你,平日里最好顺着她,哪怕有苦也往心里咽,否则要挨板子的。
我边说边拨弄着袖口的毛。
七姨娘说这是狐狸毛,嫡六小姐做披风剩下的,大夫人赏给了她。
她喜滋滋地叫来裁缝给裴芷的衣赏加料,裴芷却十分不屑地说了句: 大夫人是打发乞丐吗?
女儿不缺这点子边角料,娘要是稀罕,就自己留着用吧。
今早七姨娘见我喜欢得紧,便提起这事,反问我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我笑着答,进了新年又长了一岁,自然要更加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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