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浦丰崔莹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的爱妾浦丰崔莹蓉全文》,由网络作家“浦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落月又情绪大跌大落,我身体日渐消沉。来为我把脉的大夫被我轰了出去,药也被我摔在地。下朝回来的浦丰一进屋便看见满地狼藉。他再次端来碗药,我再次打掉。他很耐心的又去端来,亲口喝下,一手将我后脑勺托着吻了下来。撬开我的牙关,一股苦药味度过来。我一口咬在他嘴唇上,他也不挣扎,任由我怎么用力咬他也无动于衷。直到出了血我才松开。[蓉儿如若这能让你解气的话,你就咬吧]说着,伸手凑到我面前。我深觉讽刺的笑了:[解气?我崔府几百条人命,便是将你碎尸万段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眼角泛红,整个人僵住,左眼竟掉下一滴泪。看见他的眼泪心中一阵烦躁,我躺下翻身过去,眼不见为净。过了许久,听见脚步走出去的声音我转身看去屋内空空如也。心中诉不清的感觉涌上心头。...
《将军的爱妾浦丰崔莹蓉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落月又情绪大跌大落,我身体日渐消沉。
来为我把脉的大夫被我轰了出去,药也被我摔在地。
下朝回来的浦丰一进屋便看见满地狼藉。
他再次端来碗药,我再次打掉。
他很耐心的又去端来,亲口喝下,一手将我后脑勺托着吻了下来。
撬开我的牙关,一股苦药味度过来。
我一口咬在他嘴唇上,他也不挣扎,任由我怎么用力咬他也无动于衷。
直到出了血我才松开。
[蓉儿如若这能让你解气的话,你就咬吧]说着,伸手凑到我面前。
我深觉讽刺的笑了:[解气?
我崔府几百条人命,便是将你碎尸万段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眼角泛红,整个人僵住,左眼竟掉下一滴泪。
看见他的眼泪心中一阵烦躁,我躺下翻身过去,眼不见为净。
过了许久,听见脚步走出去的声音我转身看去屋内空空如也。
心中诉不清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颤颤巍巍起身走到湖边的小亭子内,远远望去一身月白色的身影坐在那儿。
我脸色聚变,忙走过去[嘉文哥,你怎么在这?]听见我的声音,他猛然站起来。
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心疼:[蓉妹妹,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怎如此苍白]嘉文哥与我一起长大,在心中早已如我亲人般。
看见他我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见此手脚忙慌地为我擦去眼泪:[蓉妹妹不哭蓉妹妹不哭。][嘉文哥,我没亲人了。]我忍不住痛哭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将我安抚好,正色道:[我时间不多,蓉儿你跟我走远离这里,这是崔伯父托付给我的]我犹豫:[可,银华还在他手上。][你放心,银华我已安排人去救了]脑中浮现出那张丰神玉貌的面孔,和往日与他在一起的种种。
其实我可以看出来,他没有骗我,不是他下的令。
不过事情的起因都是他,间接造成崔家满门惨死的也是他。
我无法每日面对灭门仇人。
我点头。
沈嘉文带我躲过将军府重重看管,最终从后院一破烂屋子跑了出去。
坐上马车,他带我出了城。
我撩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四处丛林问:[嘉文哥我们去哪?]骑着马走在前面的沈嘉文回头:[去陵州城,我祖母在那儿。
不过我们现在要先去与银华他们会合。]我点头坐回去,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我撩开车帘看去。
一身黑红衣裳的浦丰正驾着马往这边追来。
身后跟着一堆身穿铠甲的士兵。
[蓉妹妹坐好!]车前沈嘉文唤道。
话落,马车剧烈抖了一下。
沈嘉文跳到马车前,抓住马绳驱使起来。
马车加快了速度,变得颠簸起来。
马蹄声由远到近,一阵颠簸过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我走出去一看前方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再回头一看我们已被浦丰的人围起来。
他从马背上跳下来,面色阴冷拔剑指向沈嘉文:[知不知道带走我夫人是何等下场?][你屠崔府满门,还有脸面面对蓉妹妹?]听见沈嘉文的话,浦丰冷笑一声:[是吗?那请问崔府被杀那日沈公子在何处呢?]沈嘉文皱眉拔出剑对上浦丰:[你这是什么意思?][若心中无鬼,为何不说]沈嘉文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道:[那日我未成出门,一直在家中陪我父亲下棋。
府中下人皆可作证。][是吗?
那请问这玉佩沈公子可熟悉?]浦丰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那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这是沈嘉文的贴身玉佩,他跟我说过这玉佩是他母亲亲手雕刻赠于他的,从不离身。
可如今怎么会在浦丰手上?
[这是我在崔丞相遗体手中发现的,沈公子既说那日未成出过门][那你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崔相手上?]沈嘉文拿着剑的手抖了抖,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旋即又恢复正常:[你这是怀疑是我杀了崔伯父?][众所周知我与崔伯父如亲生父子,我为何要杀他?][崔伯父待我如亲子般,我将玉佩赠与他有何不妥?][是吗?]浦丰说罢,给了身后的侍卫一个眼神。
须臾,一个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人被拖着带了上来。
是柳蔺。
她被扔在浦丰脚下,挣扎半天才坐了起来。
[这人是你的吧?]浦丰看向沈嘉文,他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浦丰收起剑,蹲下与柳蔺对视:[将那日你与我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说,如实的说]柳蔺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响起:[沈少爷让我窃取将军的兵符,说奉陛下的旨绞杀崔府满门,还说铲除奸臣事成之后陛下会嘉赏我。]浦丰笑:[好手段啊!
先是借着崔相对我不敬的借口将人查封,又偷我兵符灭了崔府嫁祸于我,让我失民心被百姓唾骂。
不愧是天子啊]沈嘉文见事情败露也不装了:[浦丰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你明知自己权势重大引陛下猜忌,还与百官之首嫡女结亲。
你觉得陛下会任由两大权势结合吗?]心如坠万底深渊。
一起与我长大,私定终身的人灭了我满门,杀我至亲。
[呵!]我冷笑出声。
沈嘉文慕然回头,手中的剑掉落在地,神色慌张转头看向我。
[蓉妹妹]说着,欲走上前。
他往前走一步,我便后退一步。
退到悬崖边,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下去。
几人面色慌张看向我。
[蓉妹妹,我不过去,你不要再退了]沈嘉文颤声说着。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向他:[沈嘉文,你杀爹爹时可曾顾念父亲对你的好啊!][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郯国。]为了郯国?可我崔氏世代忠良,也曾为郯国立下赫赫战功,何曾对不住过这郯国?如今不过帝王猜忌便将崔氏百年根基毁于一旦可笑!
真没意思极了好累好累,爹爹,哥哥,母亲蓉儿来陪你们了。
泪从眼角滑落,我闭眼向身后的万丈悬崖倒下。
[蓉儿]耳边是他们惊慌失措大喊跑过来的声音。
番外_浦丰她像一只轻飘飘的蝴蝶倒了下去。
我心提到嗓子眼,飞奔过去却只摸到了她的衣角。
我欲跳下去抱住她,侍卫纷纷上前架住我,任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眼睁睁看着她掉到下面直至看不见,我像个无助的小孩卷缩在地。
欲哭无泪,原来人在很难过的时候真是哭不出来的。
记得初见她时是十七岁那年,在郊外的河边。
幼时的伙伴拉着我说是去看美人。
我被他们拽着躲在丛林中偷看,那时我并不想去,想着陪他们来瞅一眼得了。
可就是那一眼,让我沦陷至深。
他们几个姑娘,在那坐着靠羊肉。
一身水蓝色的她蹲在河边打水,她微微挽起袖露出白嫩的手腕,不经意间的回眸更是让我魂牵梦萦。
那日回去后,我向母亲说了。
母亲告诉我,父亲生前与丞相交好,我跟她有一纸婚书。
于是我满心欢喜地拿着婚书去相府找她,却被相府的仆人拒之门外。
这时她从里面走出来了,她穿着红色薄纱襦裙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她靠近我。
我闻见了,一种很香很香的香味。
她很温柔的笑亲手将我扶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可当我拿出婚书时,她脸色聚变像换了个人一般怒斥我痴心妄想。
甚至当街侮辱我,命人打折了我的腿。
我恨,我不甘心,誓要出人头地。
所以当腿养好之后,我去当了兵。
唯有在战场上杀出一片路,我才能出人头地才能让她看得起我。
于是我拼了命去立下功,从浦小将,到了教头,再是浦副将,浦将军,骠骑大将军。
终于我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骠骑大将军了。
五年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会想起她的面孔,甚至深夜里会梦到她在我身下,被我弄哭的模样。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回了京,故意让她一个丞相之女伏低做小成我的妾。
在大婚之夜,我故意带回青楼妓女就是想折辱她。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没有什么反应。
我心里很难受,让她罚跪在屋外。
那一夜我没碰柳蔺,而是站在窗前看了她整整一夜。
我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恨还是爱。
每每看见她时总能想到过往不堪的一面,我想欺负她,可欺负她后心里又忍不住的痛。
我对她有种道不清的情愫。
直到那日她为了救崔相在雨里跪着时我心痛不已,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
后来她有孕了,我高兴坏了一心想刚她好好过下去。
可发生种种,孩子没了她也没了。
不,她没死!
我回过神,冷声喊开他们。
[派人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看着悬崖边哭得泣不成声的沈嘉文,我鄙夷道:[将他关到隶狱,还有召集七十万将士于宫门前集合。]侍卫冷汗直流:[将军我们这是?][皇帝老儿不是最怕别人抢他的皇位吗?
那便取他皇位。]说罢,我转身提剑离去。
宫门外,数十仗内站着黑压压一片将士,我一声令下,几十万大军便冲进宫内,不过片刻御林军便投降了。
废物皇帝一听,准备逃跑。
被我带人将其堵到了甬道内。
他被吓得瑟瑟发抖,嘴巴却很硬,不停的吼叫着:[浦丰你敢造反?]我笑:[这郯国半壁江山都是我打下的,我有何不敢?]我走近,附身拍了拍他的脸:[我原本不想杀你的,可怪就怪在你自作聪明灭了崔府满门。][我答应蓉儿的要为她报仇][先皇英明一世,怎会选了你这么个废物当皇帝。]他跌倒在地,颤着手指向我,结结巴巴道:[你,你放肆!!!]我笑着扭断了他指向我的手指。
[杀]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当皇帝,可他们错了。
我将在羚州的王爷招回京,扶他登上皇位。
而我唯一的要求是让将崔家死因公布天下,要他替那废物皇帝下罪己诏。
做完这些后,我将兵权上交给皇帝后独自来到蓉儿跳下去的悬崖。
学着她当日的模样,往后倒下。
竟看见初见蓉儿时的样子,她回眸对我笑着招手......(完)
醒来后,银华满脸激动的走过来:[姨娘,老爷跟少爷被送回府了!][说是将军进谏念在老爷以往功劳的份上回府关押,待查明真相。][不过现如今将军的甲卫围在相府外,不许任何人进出。]我悬着的心终于着了地。
以浦丰的性子,这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只要离了那鬼地方,有的是机会翻身。
我起身四肢一阵难以启齿的酸楚感布满全身,昨日翻云覆雨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我摇了摇头,将那些羞耻的画面摇掉。
从床榻下的柜子取出盒子。
打开里面有好几片金叶,还有各试各样价值不菲的首饰。
这是我的陪嫁。
我递给银华:[崔家财产被缴,如今各个路子都需要钱财打点,你想个办法交给哥哥。]银华振重的点头接过,转身离去。
我不便出府,银华是个机灵的与将军府的人处得不错,定能将东西送出府交到哥哥手中。
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浦丰对我的态度不再冷冰冰的,整日将我带在身边。
他写折子,我就在旁边为他研磨。
他每日为我挽发描眉,听见我与银华说我想要秋千便亲手为我在院里制作,不假手于人。
他手心被划了一大口,却笑着说没事。
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底的某处地方渐渐软了下来。
那日早膳,我才吃了两口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几下。
吓得浦丰忙去请大夫。
大夫诊出了喜脉。
浦丰开心极了,又是厚赏大夫,下人,又是激动地紧紧抱住我:[蓉儿我们有孩子了?]触及我冷若冰霜的眼眸时,他顿了顿问:[怎么了蓉儿,你不开心吗?]我故作伤感道:[开心,只不过一想到孩子出生就见不了祖父未免有些难过]浦丰知道我想说什么,一只手将我的头按靠在他肩膀:[蓉儿,再给我一点时间!]他声音沉沉的,辨不出任何情绪。
我没在说什么。
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我也开始期待孩子出世的那一刻。
可能是顾忌孩子未来的名分,浦丰将我抬为了正妻。
这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柳蔺了。
她面色带笑地向我福身行礼:[恭喜姐姐被抬为夫人。]睨了一眼她虚假的嘴脸,我敷衍的颔首:[有礼了,我乏了不送。]她嘴角抽了一下,又咧起嘴笑道:[姐姐莫怪,妾只是想着姐姐在世上已无至亲,怕姐姐寂寞特来陪姐姐说话罢了。]听见此话,我脚步顿住,转身怒目对视:[侧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满脸惊讶的捂嘴:[崔府满门已被甲卫尽数处死,姐姐不知道么?]她的话如同一击重拳狠狠的砸在我心中。
[你骗我,他答应我的饶父亲不死]我不顾一切的向府外跑去,府门前的侍卫欲拦住我,我奋力往外冲。
他们顾忌我怀有身孕不敢碰我。
我一路狂奔向丞相府。
站在府门外,一眼望去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泪流满面用了很大的勇气才敢往里面走。
每个躺在血泊中的都是我熟悉的人,扶起奄奄一息的乳娘,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指向书房便了气。
我连忙跑进去。
一推开门父亲整个人被白绫悬挂梁柱上,脸色惨白。
再是脚下哥哥死不瞑目的头颅。
这一幕直冲大脑,我整个人无力跌倒在地,心中就像有一把钝刀将我生生剥开般。
我嘶哑的哭着,喊着。
腹部突然一阵疼痛感,一股热流从大腿往下流,我掀开裙摆一滩黑血映入眼帘。
我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模糊间听见有人在喊我。
再次醒来,打量着屋内熟悉的陈设,我久久回不过神。
摸了摸平扁的肚子,一滴眼泪毫无征兆从眼角落下。
孩子没了一只温热的手为我拭去眼角的泪。
我这才看见一直坐在榻边的浦丰,我躲开他的触碰,想起父亲和哥哥惨死的模样心中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一巴掌扇过去,他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我一巴掌[你明明答应过我,留他们一命,为什么?]他神情无措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让他们动手][浦丰,浦大将军他们是你的人,只听从你的调令。
不是你还能有谁?]他红了眼:[对不起,蓉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会这样。
甲卫已经被我关起来了。
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打断他的话:[上次你说给你些时间,你会将父亲放了。][我信了,我等啊等。
等到崔府灭了门,等到孩子死在了腹中。][浦丰我该拿什么信你。]我哭吼着,从袖间拔出金簪对准自己的脖子。
他脸色变得煞白[不,不要]我轻呵一声:[从前你总是拿我家人相挟,如今我了无牵挂。
浦丰你控制不了我]话落,银华被押了进来。
看见我银华落了泪,嘴里被塞着布,不停说着什么。
最终,我放下了颈间的簪子。
浦丰扑上来夺走金簪紧紧的抱住我:[蓉儿你信我,我会找出凶手]我双目空洞,任由他抱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楼住我的腰吻了下来。
他侵略性的啃咬着我嘴唇,像是惩罚般。
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一时忘了抵抗。
他撬开我牙关,用力往里面探,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没有退缩的余地。
我被吻得呼吸急促,差点呼吸不过来时他松开了我。
还没来得及稳住呼吸,他又抱着我走向书桌,将我放在桌上又将桌上的书籍扫落在地。
他再次附身吻向我,手在我身上游动着,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时,我回过神奋力推开他拉紧了微松的衣领。
他眼中闪过错愕忧伤,又很快恢复正常表情。
他嗤笑一声看向我:[怎么?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他从我怀中抽出那药膏:[是沈家二公子么?][你监视我?]他将那瓶药膏奋力摔碎在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我心内猛地一跳。
[崔莹蓉没有下次,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父亲。]言罢徒脚踩着药膏碎片渣子走了,面无表情。
自从打了柳蔺两巴掌后,她便不敢来招惹我,连每日请安都免了。
我乐得自在。
用完膳便到院后湖边的小亭子弹古筝。
我的古筝是母亲教的,母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古筝在京城敢称第一,绝无人敢称第二。
母亲死后我继承了母亲京城才女的衣钵。
可尽管古筝弹得再好,却怎么也弹不出母亲教我的第一曲。
我闭着眼努力去寻找那曲子的记忆,却越想越模糊。
忽然听见银华远处传来的声音:[姨娘不好了不好了。]我拨动琴弦问:[发生何事了,好生说。]她气喘吁吁跑到我面前,呼了几口大气才道:[老爷朝堂上弹劾将军未果被押入隶狱了。]轰地一声,大脑炸开。
我猛然起身,古筝被碰到重重地掉落在地,琴弦断裂发出一声沉沉的哀鸣声。
怎么会这样?
[崔莹蓉没有下次,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父亲。]那日浦丰的话,在耳边响起。
[那哥哥呢?
现如今局势如何][大少爷也被押入隶狱,相府被下旨查封。]隶狱,那是浦丰的地盘,各种酷刑,审问手段让人求人不能求生不得专门审问重犯的地方。
被人们称为鬼牢,在里面从来没有不招的罪人。
父亲一把老骨头怎会受得了。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脑中闪过一张冷峻的面庞,浦丰的院子走去。
好似预料到我要来,门外足足添了两倍的侍卫守着。
他们拦着我,无论如何都不让我进。
我屈膝跪下,朝屋内大喊:[妾求将军放过父亲一命。]此时此刻,我已顾不得什么闺秀礼仪体面,不停的磕头嘴里重复着那句话。
可过了很久很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声音也因喊的久,声音变得有些哑了。
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水冲刷着我让我模糊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些。
我不断喊着:[求将军饶父亲一命。]过了很久很久,就在我意识模糊要昏倒时,门被打开了。
他一身玄黑色衣裳,站在屋门内着蹙眉冷眼看我。
我再次重重一头磕在地,这一次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浦丰眼疾手快地接住摇摇欲坠的我,拦腰抱着进了屋。
[怎么就这么....]他止住话拿着布,为我擦去额头上的血。
我避开,急忙跪下:[五年前是我不对,我忏悔,只求将军。]他打断我的话:[崔莹蓉,他想杀我。
若不是我早有防备今日我就回不来了。][如今你一开口便想要我放过他?]听言,一滴泪从右眼眶中掉落。
他动作温柔的为我擦去泪滴:[去沐浴罢,水是热的别着凉了。]我神情恍惚地点头往里走去。
隔着屏风,我褪去湿漉漉的衣裳,抬脚进浴池中。
待洗好,我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丝绸薄布半裹在身上,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般走了出去。
浦丰正坐在书桌前看折子。
我赤脚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紧张害怕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先是错愕,然后双目滚热的打量着我,身下的手反而将我托住,好似怕我掉下来。
见他没有不悦,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低头就要吻下来,我抬手挡住他:[将军可否饶父亲一命?]他顿了顿,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潮红,声音沙哑:[我真是疯了。]话落,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吻得激烈,从嘴唇到耳边,再到颈间一路往下。
一阵酥麻传来。
他将书桌上的折子扫落在地,将我抱坐上去。
身上的布顺着身体滑落在地......
五年前浦丰还只是一个寒门书生,却与出身相府嫡女的我有婚约。
那时的我不屑地将婚书丢在地上,当众侮辱他命人打折他的腿。
他双眼猩红狠狠瞪着我:[崔莹蓉,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向我忏悔。]我不以为意,直到五年后他成了权势滔天的骠骑大将军。
回京受赏时天子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他当着百官的面戏谑道:[听闻丞相嫡女姿色不错,臣想要纳她为妾。]——父亲在朝堂上被气晕,人是被抬着回来的。
如今的浦丰心狠手辣,手上握着七十万大军是当今圣上都忌惮的存在。
父亲也不敢得罪他,只能让我委身做他的妾。
我是晚上进的府,妾室不可走正门,我被扶着从侧门入内。
端坐于屋内等了许久,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男女嘻戏的声音,接着门被用力踹开了。
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呀!
这怎么还有一个新娘呢将军]一道强烈的视线射过来,接着一阵沉重的步伐在慢慢向我走来。
我紧张的屏住呼吸。
头上的红盖头被他粗暴地掀开,一张丰神如玉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我与柳娘要在这行男欢女爱之事,烦请崔小姐,哦不崔姨娘让个位。]虽觉荒唐,不过入府前我便知道浦丰是想报复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时听见这话也只是稍稍震惊一下,便起身,行礼:[妾告退。]行完礼,便转身退下。
刚走到门口,身后一道冷声传来:[站住。]我停住脚,转身问道:[将军还有何事要吩咐?][崔姨娘怕是没行过房,不若留下助兴学学床上功夫。]真是荒唐直至极。
我蹙眉:[浦丰你别太过分]听言,浦丰推开腿上坐着的美人,脸色阴沉地起身向我走来。
他捏住我的双颊[崔莹蓉,现在不是五年前。
你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嫡女,你只是将军府一个贱妾][现在的我一句话就可以让崔氏消失,我劝你听话些。]他用力甩开我的脸:[别在这扫兴,即不愿意便出去跪着。]我咬牙,转身在屋外跪下。
有句话他说得对,现在的他动动手指崔氏就会覆灭。
不久,屋内传来不堪入耳的喘息声,还有女子放荡的叫声。
光是听着便让人红了脸。
我挺着腰跪到晨曦,直到屋内有一个老妈妈走了出来:[姨娘可以回去了。][对了,柳姑娘已经被抬为了侧夫人,府内夫人之位空虚。
姨娘便要每日晨时向柳侧夫人请安。][现还有一个时辰,姨娘先回院梳洗一下吧。]我点头道谢。
跪了许久,膝盖已经麻痛到现在毫无知觉。
起身时差点摔倒在地,婢女银华上前扶住我,才将将站稳。
老妈妈带我们去了所住的院落,很小,不过院后是一片绿湖,我喜弹古筝,这地方倒是很适合。
老妈妈走后,我再也坚持不住坐了下来。
银华掀开一看,膝盖已经脱了皮,渗出血。
她满脸心疼地从怀中拿出一小瓶药,轻轻为我擦着。
药膏敷上冰冰凉凉的。
[这将军怎么这样啊!
大婚之日在婚房里同其他女人……唉][若是沈少爷定会对小姐如珍似宝,奈何命运弄人啊!]银华嘴里不停嘟囔着,为我抱不平。
脑中闪过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我与沈侍郎家二公子两情相悦原都要定亲了……见我脸色不好,银华才后知后觉没再说话。
很快到了回门的日子,我一早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银华回相府。
父亲已在厅堂中等候了多时,听见下人通传的声音,急地出来接我。
见到父亲的那一刻,这几日压在心内的委屈一涌而上,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抱住了父亲。
自我记事起很少有这么失礼,父亲忙问:[蓉儿这是怎了?
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我稳住情绪,笑着摇了摇头。
父亲不信的拉着我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了一遍。
手上的烫痕还是被父亲看见。
[这,这怎么会这样?
蓉儿这是浦丰做的?]我摇头。
父亲怒吼:[岂有此理!
浦丰他怎么敢、我去找他]说着,父亲就要往外走去。
我急忙拦住父亲:[爹爹,不要。]父亲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平复了情绪后将拉我到桌前坐下:[蓉儿啊!
今天为父特意命厨房为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吃,你都瘦了。]我感动的点头,埋着头吃。
正吃着下人来报,沈家二公子来了。
父亲笑着连连喊下人请他进来。
[这几日嘉文一直来府里陪我下棋,他是个好孩子可惜了]听见父亲的话,我将头埋得更低。
父亲刚说完,人就走进来了。
他温和的笑着,极有礼的向父亲与我行礼:[见过崔伯父,蓉妹妹]父亲亲手扶起他,让下人添碗筷。
不经意间抬眼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见我望过去,他迅速躲开。
很快到了该回府的时候。
我恋恋不舍告别父亲,走出府去。
正要踏上马车,身后传来沈嘉文的声音:[蓉妹妹]他一身月白色衣衫,因跑得快脸色涨得潮红。
我向他福了一礼:[嘉文哥何事?]他张了张口,伸手将一瓶药膏给我:[这是享无膏,去疤很好。]我楞了楞。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下意识抽出手:[男女有别,嘉文哥如今我已为人妻这样不妥。]沈嘉文顿了顿,依旧将药膏塞进我手中。
[蓉妹妹,保护好自己等我我会将你救出火坑]说完像是害怕被拒绝般快步跑开,看着少年跑远的身影,我心猛地一猝。
回到将军府,浦丰身边的侍卫早早等在那儿,见我下来立即走了过来:[孟姨娘,将军在书房等你。
请跟属下来。]我跟在侍卫身后,来到书房。
侍卫将我带到后,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屋内就我跟浦丰两人,心中突然想起关于浦丰杀人不眨眼的传说。
他放下书,一双鹰眼向我看过来:[今日回门为何不告诉我?][将军公务繁忙,妾不敢叨扰。]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是吗?
是不敢叨扰还是想趁机私会外男啊!]他微怒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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