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昼郁含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媚眼如丝,狗王爷甘作裙下臣傅昼郁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含羞隐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策啊。为什么就憋不住呢?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这不是自讨苦吃自作自受自寻死路吗?傅昼办事的时候,郁含终于想起还在大牢里面的老爹,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一边懊恼暴脾气坏事,一边想找机会提一下她爹的事。哪想她刚闷哼了声,就被他捂住嘴巴,别提说话了,险些不能呼吸。说这厮怒急攻心想趁机要了她的命都有可能!他果然恨他!她咬牙忍受这漫长的挞伐,好不容易等他结束,就被无情的打发离开。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她抖着腿捡衣服,因为有目的还没达成,动作便越发磨蹭。傅昼把手臂搭在眼睛上,露出精致冷硬的下颚,表情很放松,想来刚才那场确实很餍足。郁含琢磨着,男人一般在这个时候都很好说话,于是嗲声嗲气的开口,“王爷……”“滚出去。”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她沉默的...
《大小姐媚眼如丝,狗王爷甘作裙下臣傅昼郁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失策啊。
为什么就憋不住呢?
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
这不是自讨苦吃自作自受自寻死路吗?
傅昼办事的时候,郁含终于想起还在大牢里面的老爹,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一边懊恼暴脾气坏事,一边想找机会提一下她爹的事。
哪想她刚闷哼了声,就被他捂住嘴巴,别提说话了,险些不能呼吸。
说这厮怒急攻心想趁机要了她的命都有可能!
他果然恨他!
她咬牙忍受这漫长的挞伐,好不容易等他结束,就被无情的打发离开。
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她抖着腿捡衣服,因为有目的还没达成,动作便越发磨蹭。
傅昼把手臂搭在眼睛上,露出精致冷硬的下颚,表情很放松,想来刚才那场确实很餍足。
郁含琢磨着,男人一般在这个时候都很好说话,于是嗲声嗲气的开口,“王爷……”
“滚出去。”
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
她沉默的将衣服穿好后,没听话的滚远而是跪在地上,再次娇滴滴开口,“王爷,妾错了,妾都是胡言乱语的,其实在妾心中,王爷您英俊潇洒,才能卓越,能够待在您身边,是妾的福分!妾最爱的就是你了!”
傅昼似笑非笑的哼了声,坐起身来,衣服松垮的挂在身上,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郁含不自在的咽下口水,“王爷……”
他却直接把她要说的话堵了回来,“不用装了,郁玄海的事情,本王插不了手,你省省心。”
这话骗鬼去吧!
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插不了手?
端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当今继承大统的是六皇子,而她爹一直支持的都是六皇子的死对头四皇子。
站错队这事,在官场上其实挺常见,所以此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郁含的要求也不过分,只要能留她爹一命,官职荣华什么的,哪还敢奢求。
傅昼一手扶持六皇子坐上那个位置,很受他的信任与器重,他只要稍微斡旋一番,他爹就能活命。
可他偏偏拒绝。
郁含不高兴,但时至今日,她哪敢发脾气。
求人办事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她不急不恼,笑的谄媚,“王爷,你生我的气我认,只要你肯帮我这回,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就是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吭一声,您要是还觉得不解恨,就把我当成一条狗……”
“郁含。”他眉梢动了动,出声打断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一条狗,舍弃自己的前程?本王爬到现在的位置不容易,郁玄海先前可没少为四皇子出谋划策,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
郁含的心往下沉,还是固执的问,“王爷也没办法吗?”
“本王没必要。”
言下之意就是,他有办法,但她不值得他付出。
他身居高位,现实且功利,单凭二人过去那短暂的相许,他不愿意做那么多。
哪怕他明知道,郁玄海对她有多重要。
郁含了然,迟钝的点点头,“那王爷能不能给妾指条明路?还有别的法子能救我爹爹吗?”
人果然是贱的。
她对他谄媚恭维的时候,他觉得做作矫情,一点都不像三年前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那个她。
等到她发觉他不帮她,扭头就对他冷淡疏离时,他又开始恨她为什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是了。
她本来就是个薄情寡义,是个感情上不安分的女人。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还会是。
傅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身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冰冷。
郁含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不知死活的又补充了句,“这几个月,谢谢惠顾啊王爷。”
“成。”傅昼噙着抹笑倏地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郁大小姐最好把握好这一个月的时间。”
郁含听出言外之意,挑了挑眉,“麻烦您说人话,拐弯抹角的我可没兴趣猜。”
在他府上,求他办事的时候,一句一个奴家人家,现在倒好,敬语都不屑说,连他的话都懒得猜。
傅昼舔了舔牙,从鼻腔发出声短促的轻呵,“你要尽快搭上他,好让他帮你求情,帮你父亲求情,帮你们郁家求情,他和本王是好友,倘若真要开口要保你们,本王确实得好好斟酌考量一番。”
“没错,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王爷只是玩玩我,不代表别人就不会对我真心。”郁含也不藏着掖着,她知道就算不说出来,傅昼浑身长满心眼,也能猜得到她的目的。
傅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万一他也是玩玩你呢?”
郁含耸肩,“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王爷不要总关心我,不然我会以为,你对我旧情难忘。”
傅昼冷声澄清,“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但凡本王对你有一点留恋,何至于像如今这么对你。”
郁含:“说的也是,那倘若我这一个月没搭上周公子呢?”
傅昼:“回京的时候,本王就会把你也关进大牢,和你们郁家一起受死吧。”
郁含顿了顿,几乎要忍不住鼓掌,“要说狠还是你傅昼狠,学到了,果然跟着你能学到不少东西,看来在周公子的事情上,我得使出十八般武艺了,不然就要死翘翘咯。”
她连他的名字都叫上了。
傅昼:“好好享受这一个月吧,但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不会上钩,也不会帮你,你总归要死。”
房间里的香薰早已烧完,连袅袅的白雾都消散殆尽。
明明是盛夏时分,郁含还是冷的浑身发抖。
她狠狠掐了下手心,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傅昼的那些话,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抖。
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更或者是疼的。
说不清是伤口更疼,还是心更疼。
她以为在到达山庄那晚,被赵子阔抓到,报出傅昼的名号,能够保住小命。
毕竟傅昼喜欢她的身子,言语恶毒,但除了那档子事上会折腾她,他没真正的欺负过她。
尽管他表现的对她没有爱意,只有厌恶,可她就是莫名有种自信,觉得他多少是不舍得的。
至少不会让她死。
今时今刻才明白过来,早在她当众出现的时候,傅昼就计划好一回京就送她去死。
真是可笑,她可太可笑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他会对她手下留情?
郁含掐的手心都出血了,才缓慢松开。
她不能在不值得的人身上耗费太多心力,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哄的周怀信出言保她。
狗东西挺闷骚啊!
傅昼接下来倒没再故意磋磨她,非但如此,他还用最快的速度上完药,之后匆匆离开了房间。
郁含在身后问他去哪儿,被他丢下句“要你管”就消失不见。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水,显然是沐浴去了。
他见郁含还在,不由头疼,那种念头消下去,声音便又冷起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郁含心想您还装上正经人了,你刚才做什么去了你敢说吗?
她按下念头,真情演出起来,抿着唇,通红的眼睛还有点泪光痕迹,“王爷不想看见我吗?”
傅昼知道今晚做不成什么,没有留她的必要,“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郁含点了点头,“好。”
这么快就答应了?
真是猝不及防,叫人始料不及。
傅昼都做好她会死缠烂打留下来的准备了,连拒绝她的说辞都想好了,哪想她突然搞这么一手。
就好像是摆好了姿势要打一架,对方却突然磕头求饶。
傅昼狐疑的审视着她,以为她要耍什么新花招。
然而什么都没有,她穿好衣服,行过礼后就真的走了。
虽然赶走她挺顺利,甚至是几个月以来最顺利的一回,但傅昼躺下后,又觉得有点空虚。
他想起她哭泣的模样,还有刚才离开时的蹒跚,把她反常的听话,最后归结为是身体不适引起的。
殊不知这只是郁含的新手段。
回到自个房间的时候,郁含终于不再哭丧个脸,反而叉腰冷笑了两声。
她没忘记刚才傅昼那一脸吃瘪的样子,大概是在惊讶她为什么如此听话。
还能为什么?
换套路了呀哥哥,你还在用以前的眼光看人家,小心再被骗的神魂颠倒。
傅昼果然很吃她乖顺柔弱这一套。
她想,对付男人,苦肉计加美人计,果然屡试不爽。
因为找到了新路子,郁含这一晚睡得很香,次日醒来时,难免面色红润。
她在出发回山庄之前,对镜化了个淡妆,不是化漂亮,而是化的憔悴了些。
脸上扑了层几不可见的粉,白皙的脸显得有些惨白,眼下涂抹了些灰青眼脂,唇色也化淡了几分。
等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果不其然迅速引起了注意。
季娉婷惊讶的低呼,“含妹妹,你气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郁含恹恹的抬了抬眼皮子,“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
季娉婷不解,“怎么会没睡好?难道你房间里也像颜妹妹闹蟑螂了吗?”
颜黛昨晚借蟑螂哄傅昼去房间的事,季娉婷自然知道,她嘴上不说,就等着找机会内涵呢。
郁含不去掺和她们两个暗斗,哪边也不帮,只说,“昨天摔的太狠了,疼得一宿都没怎么睡。”
季娉婷见她不帮着嘲讽颜黛,也随意说了句,“哦,怪不得。”
傅昼扫了眼郁含,眉头皱了皱,但没多说什么,招呼众人准备回山庄。
他们来的时候,是坐的马车,郁含骑的是马,回去自然还是和来时一样。
四个人上了马车,郁含单独骑马。
傅昼看着那道动作不利索的身影,指尖不由得捻了捻,等见她好不容易爬上马,莫名松了口气。
一行人启程往回走。
傅昼嫌弃车厢里面人多空气闷,特意叫开了窗,他靠在一旁假寐,只偶尔往外瞟一眼。
前半段路都相安无事,哪想刚出了城,才沿着山路没走多久,忽听一道低呼声。
傅昼侧头看她,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舔了舔唇,“或许你可以去勾当今圣上,入了他的眼,吹他的枕边风那可有用多了。不过,以你这副残花败柳之躯,怕是难了,女子还是要自矜自爱,你是生了副好样貌,可单靠这个就想要男人为你卖命,便自信的略显愚蠢了。”
“是是是,王爷说的是,王爷说的太对了,我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要是能够早点遇到像王爷您这样的人生导师,得您提点两句,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后悔,太后悔了!”她认真诚恳的道,“王爷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郁含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才躬身离开房间,只是房门一关上,脸上的笑就消失殆尽。
叫她去勾皇上?
他该不会以为她没有起过这个念头吧?
在来缠上他之前,这个主意就被她否决了。
皇上有个同胞妹妹,和她一见面就能杀红了眼,她还提议把她卖进官窑,可见有多讨厌她。
她如果去勾皇上,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在那位公主的怂恿胡闹下,被吃干抹尽后再被丢进官窑。
傅昼可真不是个玩意。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都睡了她不下十次,居然还想着把她往死里整。
她偏偏不让他如愿。
他越让她去找别人,她就非要缠着他不放。
只是傅昼不可能带她去山庄,她只能偷偷跟着去。
郁含没回自己的小院,中途改了道,摸黑钻进一辆马车中。
为了不被提前发现,还谨慎的藏进座位下面的夹层里,打算将就一晚。
她不敢睡的太沉,天还没亮,听见外面的动静,惊醒后再无困意,打着哈欠等待。
果不其然,一会儿就传来颜黛和季娉婷的互相寒暄,以及对傅昼的问安。
傅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淡,叫她们免礼后,打发各自上车,准备出发。
颜黛明着示爱,“王爷,咱们坐一辆吧,方便照顾你。”
“不用。”傅昼捏了捏眉心,“本王有公务要处理。”
“王爷好辛苦,偏偏含妹妹不懂事,还要惹您生气,王爷昨天一定好好教训她了吧?”
“你提她做什么?闲的?要是不想去,就和她一起留在府上!”傅昼一脸不悦,甩着袖子上了车。
他一坐下来,藏着的郁含瞬间僵着不敢动,生怕闹出点动静被发现。
这狗东西正在气头上,搞不好会拿她撒气泻火。
好在相安无事,马车终于晃晃悠悠的启程。
郁含藏在逼仄的夹层里,实在无聊,车厢的地儿就这么大,她只能从小孔留意傅昼。
他上了车之后就在看折子,好像确实挺忙。
想来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这活儿应该不太好干。
车厢里安静的不像话,郁含不敢大喘气,只是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直到一阵剧烈的颠簸,她的脑袋猛的磕在夹层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疼的她失声骂娘。
“滚出来!”
傅昼的声音阴涔涔的,还有那泛着寒光的近在咫尺的长剑,瞬间让她无比清醒。
她轻笑了声,矫揉造作的撒娇,“王爷好凶呀,你把剑挪开点,千万别误伤了人家,人家这就出来了呢。”
郁含不敢动了,也不敢再乱说话,因为她知道,傅昼那狗东西真能做出把她丢出去的事来。
她乖巧安静的趴在床上,感受着他难得的好心。
这算是两人几个月以来,最和谐温馨的时刻了,竟莫名让人感动的想落泪。
郁含不知怎么想到三年前,转而迅速又想到今昔对比,一时没忍住,吸了吸鼻子。
正低头上药的傅昼抬头,便见她眼闪泪花,泫然欲泣的模样,皱起眉来。
他嫌弃的问,“你又作什么妖?”
郁含当真存了几分真情实感,嗲嗲的开口,“王爷都好久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了。”
傅昼被她作死的嗓音,弄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不习惯?”
郁含回头看他,烛火晃动中,瘪着嘴说,“以前习惯,现在受宠若惊。”
“那行。”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郁含没弄懂他这莫名的态度是怎么个意思,就感到压下去的大手骤然加力,顿时疼的她头皮紧绷。
“王爷?”她控制不住的挤眼泪,“你干嘛呀?好疼的呀!”
这女人媚骨天成,从长相到神态再到声音,无时无刻不是勾人的。
傅昼眸色暗了几分,忍着发痒的喉咙说,“你不是不习惯温柔的?”
他还有理了,回答的那叫一个气定神闲,一副“我是替你着想”的态度。
郁含现在浑身疼,不想和他吵,及时打住话题,只噙着泪讨好的说,“轻…轻点,真的疼。”
她声线带着轻微的颤抖,傅昼察觉到,再度朝她看了眼。
这一眼直接看的魂儿都没了。
晶莹的泪珠,从通红的狐狸眼溢出,顺着白皙小脸往下滑,更像是一个重拳狠狠砸在他心口。
傅昼几乎瞬间无法呼吸,他脑中有短暂的空白,匆忙垂下视线,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哭。
三年前她矜傲张扬,高兴了就笑盈盈的,不高兴便板着个脸,很少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更不要提哭。
三年后家里落败,她没哭,跑来求他,她没哭,被他羞辱,她没哭。
甚至他在床上欺负她最狠的时候,她都死咬着牙有骨气的一言不发。
傅昼没想到,只是上个药,她能疼哭了。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她刚才的模样。
小脸嫩白,两腮却如粉云,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嘴巴也是红的,哭起来也依然该死的好看。
他一边心疼的想对她温柔些,一边又恶劣的想让她就这么哭下去。
于是手下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
郁含在他力道重的时候,呜咽着求他,他便若无其事的抬头看她,之后会轻一点。
轻着轻着,又慢慢重起来,直到她再次开口,他再次抬头看她哭起来的小模样。
傅昼像是找到了乐趣,而郁含也很快发现了规律。
他不吃她平常勾人那种手段,似乎很吃她娇滴滴示弱这套。
郁含心中顿时乐了,强忍着上扬的嘴角,在他力道再度重起来的时候,哭的梨花带雨。
“王爷……”豆大的泪珠扑簌簌的往下掉,她小心翼翼的求他,“别上药了……真的好疼……”
傅昼想看她哭,然而真的看到她哭成泪人的时候,莫名心烦,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心虚。
他只粗粗扫了眼,就垂眸继续给她上药,“还能疼死不成?给你矫情的,下次你自己上药!”
话虽然不客气,可手上的动作明显轻柔许多。
郁含得逞的扬了扬眉,懂了,原来他现在不喜欢明着勾他的,改喜欢暗着撩拨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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