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桐顿时愣住了,眼神错愕。
她知道,也许是我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了她。
也知道了她在冰雪大世界和古思源的事情。
曹奕茗,我在东北投资了冰雪大世界,你要是在家待着无聊可以随时去玩,咱们自己家的产业,不用你花一分钱。
前段时间,你说你要重回舞台,去当伴舞,现在怎么又突然提出要和我离婚?
是觉得我不在意你吗?
你要清楚,在外面工作可不比在家里来的舒服,一个伴舞你能有多大的出息?
再说了一个月也就一万多块钱,我给你的零花钱有多少,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怎么?
是不是有钱人的生活满足不了你,你要出去继续体验没钱人的生活?
你住在这里一千多平的大别墅,过着人上人无数人艳羡富贵的日子,还不满意吗?
她语气高傲,眼神轻蔑打量着我。
我想想这些年她对我的这幅嘴脸,顿时来了火气。
陈千桐,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我给你一个人当保姆就算了,凭什么还要我给你闺蜜洗衣服,刷鞋子?
我是她的谁?
她又是我的谁?
我将她助理的衣帽间打开,里面堆满了各种名牌服饰和鞋子,还有成套的内衣内裤。
谁家老公要给别的女人洗衣服?
甚至连内衣内裤也要洗?
你当我是什么?
对,我承认,你给我的零花钱是我几辈子都赚不来的财富,冰雪大世界开业,你不告诉我,没关系,但是我凭什么要伺候你的助理?
陈千桐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深吸一口,淡淡道:我闺蜜从我创业就一直跟随我左右,她即是我的下属,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姐妹,我的工作大多数都是交给她处理,所以她很忙,也很累,我让你帮她洗衣服,也是想让我姐妹轻松一些,毕竟她是为我工作。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让我过来。
我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她将脚搭在我身上,继续道:给我按按,最近路走得太多,脚都肿了。
看着她美丽的小脚丫,我心中有些心疼。
还是给她按起了脚。
她看到我手上空荡荡的,便皱起了眉头问。
婚戒呢?
怎么不戴婚戒了?
我爷爷住院需要手术费,被我卖了。
陈千桐脸色一变,立马给她的助理打电话询问。
我老公爷爷手术费的事情,我不是都安排给你了吗?
你怎么没办?
那边传来助理解释的声音。
我办了,只是等我带着钱去医院的时候,你老公就把手术费交完了。
陈千桐挂断电话,指责我道。
那可是我送给你的婚戒,你怎么说卖就卖了?
五百万的婚戒,你卖了多少?
卖了四百万。
陈千桐被我气笑了:我是不差钱,可你也不能四百万就卖了呀,那是出自大师之手,很有收藏价值的,在奢侈品店轻轻松松就能卖到五百万,你真是拿我当财神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