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漫时澈的女频言情小说《父子火葬场后,她转身改嫁死对头乔漫时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林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漫摸了摸时可心的脑袋,夸她懂事能干。昨晚确实有些贪杯,她以为经过司靳渊几人的刺激,自己早已清醒。没想到,是自己浑然不觉罢了。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乔漫打算离开。现在是项目的关键时期,她还是得赶去公司。乔漫下楼时,时可心让她吃完早餐再走。乔漫不忍拒绝孩子,便也坐下来,喝了两口粥。时可心双手撑着脸颊,看向乔漫时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眼看着乔漫就要把小米粥喝完了,时可心终于忍不住问道,“乔阿姨,你和我爸爸是吵架了吗?”乔漫不解。“爸爸昨晚抱着你回来的时候,一直嘀咕你是个什么渣女。”噗!乔漫差点没把喝了一半的小米粥喷出来。敢情他还记着大学把他甩了的事情。这个男人,还真挺记仇的!乔漫放下手里的碗,拍拍孩子的脑袋,“你爸爸胡说的,阿姨可喜欢你爸爸了。...
《父子火葬场后,她转身改嫁死对头乔漫时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乔漫摸了摸时可心的脑袋,夸她懂事能干。
昨晚确实有些贪杯,她以为经过司靳渊几人的刺激,自己早已清醒。
没想到,是自己浑然不觉罢了。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乔漫打算离开。
现在是项目的关键时期,她还是得赶去公司。
乔漫下楼时,时可心让她吃完早餐再走。
乔漫不忍拒绝孩子,便也坐下来,喝了两口粥。
时可心双手撑着脸颊,看向乔漫时歪着脑袋一脸疑惑。
眼看着乔漫就要把小米粥喝完了,时可心终于忍不住问道,“乔阿姨,你和我爸爸是吵架了吗?”
乔漫不解。
“爸爸昨晚抱着你回来的时候,一直嘀咕你是个什么渣女。”
噗!
乔漫差点没把喝了一半的小米粥喷出来。
敢情他还记着大学把他甩了的事情。
这个男人,还真挺记仇的!
乔漫放下手里的碗,拍拍孩子的脑袋,“你爸爸胡说的,阿姨可喜欢你爸爸了。”
说完,也没注意时可心咧到耳根的嘴角,踩着高跟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公司。
医院里。
司靳渊醒来时,头上包裹着厚重的纱布。
他不记得当时是被谁打了,只知道被酒瓶子砸中后便失去了意识。
池软软守在他的身边,正低头给他削苹果。
“软软。”
池软软听到司靳渊嘶哑的声音,立即放下手里的苹果,凑到跟前。
“昨晚是谁打的我?”
他很想回忆,可脑子里的记忆就停留在昏迷之前,怎么也想不起来。
池软软支支吾吾,眼神闪躲,“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没看清。”
池软软根本不想再提起昨晚的事情,还好放出录像后司靳渊并没有相信乔漫他们。
要不然,司靳渊肯定会对自己生气的。
她只想这件事情赶快过去,不要再提了。
“不过,我猜应该是姜晚那边的人,毕竟是她的酒吧,人多势众,她想做点什么岂不是轻而易举。”
时澈她是惹不起了,不过可以把矛头指向姜晚。
她早就看她们两姐妹不顺眼,乔漫不用说了,为了当上乔氏的总裁夫人,她忍忍就算了。
可姜晚她又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骑到自己的头上。
自己说的又没有错,时澈既然帮了她们,就是姜晚那边的人。
到时候就算司靳渊发现了真相,也不能责怪自己什么。
听到池软软的分析,司靳渊也点点头,深黑的眸子里抹过一记狠厉。
这笔账,他记下了!
乔漫刚到公司,立即被乔盛叫去办公室。
这一幕,正好让茶水间的玲姐看到。
“玲姐,你说董事长会不会把乔漫开除了啊?”
几个同事在茶水间八卦。
玲姐瞥了一眼董事长办公室,不屑道,“那是自然,乔漫偷取策划书的事情,我已经上报给董事长了,就算她乔漫再得董事长的喜欢,也不能如此包庇她吧。”
之前董事长看中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办事能力。
所以她断定,董事长一定是一个惜才的人,不可能让一个小偷,毁了公司的风气。
几个同事还有些担心,面面相觑,露出难言之色。
“可是,这乔漫毕竟和董事长有那种关系。”
“能这么轻易被开除吗?”
她们分析得也不错,不过玲姐对乔漫的身份实在嗤之以鼻。
一个靠男人上位的女人,除了会说些甜言蜜语哄男人开心,还会干什么?
池软软怎么说都是董事长的亲女儿,面对利益,董事长自然分辨得出亲生女儿和情人谁更重要一些。
玲姐白了一眼,拿起咖啡,抛下一句“你们懂什么”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坐等乔漫被开除的消息。
办公室里,乔漫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细细品尝刚刚秘书送进来泡好的茶。
“说说策划书的事情吧,你们组长玲姐都把投诉送到我这里来了。”
乔漫翘起二郎腿,轻抿了一口茶后,闭上眼享受茶香流转在鼻尖的芬芳和口腔里的香甜。
好茶!
她答非所问,“这茶好,一会儿让我带点回去。”
乔盛急死了,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公司里受委屈。
从位置站起身来,冲冲扯过乔漫的茶杯,“你不要转移话题,赶紧汇报。”
乔漫一脸无奈,又把茶杯拿了过来,放在桌面上后,把乔盛摁在了位置上,绕过他的后背给他捶捶肩。
“放心吧,我有办法自己解决。”
乔盛不乐意,半回头,余光只瞥见她的白色衬衣,吐了口浊气,语重心长,“当初我说直接给你个经理的位置,你不要,现在好了,看你是个实习生,是个人都想欺负你。”
“我女儿什么时候在自己家的公司还能受这种委屈!”
“你就听我的,把总经理的位置给你,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乔漫手上的动作不停,眉头微皱。
知道爸爸是为了自己好,可她如今还陷入策划书那个风波还没有澄清。
贸然晋升总经理,那些员工肯定是不服气的。
关乎公司的利益,乔漫不得不慎重考虑。
“我知道了爸,我会努力的,您再给我点时间。”
“这总经理的位置,我要堂堂正正,名正言顺坐上去。”
从乔盛的办公室出来后,乔漫明显感受到了同事们的异常目光。
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也知道她们想要知道什么。
不过乔漫并不在意,回到位置后继续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凳子还没坐热,玲姐提了水果篮和一束鲜花放在乔漫的桌子上。
她公事公办的模样,“司总受伤住院了,公司派你作为代表去慰问一下。”
乔漫犹豫的目光在玲姐的脸上扫视,她不得不怀疑,玲姐就是故意针对自己的。
“看什么看?这是今天的任务。”
乔漫收下花,起身。
也好,正好可以去看看司靳渊那个男人,被砸死没。
乔漫左手捧着鲜花,右手拿着果篮在等电梯。
看着电梯楼层的数字逐渐上升跳跃,乔漫直接把鲜花丢进垃圾桶里。
下楼后,转身进了花店,自掏腰包给他买了束白菊,打车前往医院。
乔漫没忍住,捂嘴笑出声。
垂眸间,眼尾含着笑的样子落入了三楼男子的眼里。
一举一动都牵着他的视线。
反应过来时,时澈迅速移开目光。
人群里也开始传出一些稀碎的笑声。
司靳渊额角青筋跳了跳,抿紧薄唇磨了磨后齿。
既然姜晚要看录像,那就看好了。
只有真相摆在大众面前,乔漫才会承认。
原本软软被推下楼,等不到一个道歉已经够委屈了,现在就走,岂不是让乔漫往后更加的猖狂。
原本想着他会念及夫妻情分,没必要把事情摊开来说。
以后乔氏也归自己管,他可不想因为乔漫,让乔氏蒙上不好的名声。
但今天为了软软不再受委屈,他倒要看看,这回乔漫怎么道歉!
“既然这样,那就放录像吧。”
池软软愣在原地,双脚一软,没站稳,又跌入司靳渊的怀里。
司靳渊以为池软软是身体不适才没站稳,拍了拍后背安慰,将池软软要说的话硬生生给拍回肚子里。
他抬头看向姜晚和乔漫两人,沉沉出声。
“看了录像,你们两个,必须给软软当面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找软软的麻烦。”
乔漫缓缓走下楼梯,浑身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
她大多时候不笑,就很容易给人一种距离感。
乔漫没有理他,示意姜晚可以播放了。
看着大屏幕亮起,池软软两眼一黑,差点没晕死过去。
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手指也紧紧抓住司靳渊的衬衫。
从池软软三个人上楼梯到自导自演滚下去,除了酒吧音乐嘈杂,没把几个人的声音录下来,全程下来,乔漫的手从未碰到过池软软一分一毫。
而且在池软软滚下去那一瞬间,姜晚还特意把画面放大,把池软软的表情给了个特写。
一副得逞的笑容就这么呈现在大众面前。
人群里统一发出嫌弃的语气声。
池软软紧闭双眼,连看都不敢看。
她能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宛如一把把利刃,全都折射在自己的身上。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相比别人的看法,她更在意的是司靳渊对她的看法。
好不容易立起的人设,不能就这么毁了。
她缓缓睁开眼,努力挤出两滴眼泪,目光真挚地望着司靳渊,“不是这样的阿渊,你相信我。”
“乔漫刚刚真的推我了。”
“阿渊,所有人都站在乔漫那边,我只有你了。”
看到那双盈满潋滟水色的眼睛时,司靳渊僵了下。
苦肉计对司靳渊,那是吃得死死的。
即使看到了录像,他也不得不怀疑是姜晚让人剪辑过的。
毕竟乔漫那样城府极深的人,让人剪个视频,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面色不耐烦地剮了乔漫一眼,“你以为弄个剪辑的视频,骗得过他们,骗得过我?”
乔漫和姜晚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乔漫红唇一张一合,面色冷淡,“怪不得网上都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姜晚也把手伸在半空中,朝着酒吧经理摆了摆,示意把视频关掉。
然后对着围成一圈的保安道,“把这四只畜生赶出去!”
没意思。
司靳渊什么时候在姜晚这里受到这般屈辱,他握紧双拳,力道收紧。
冷声呵斥道,“你再说一次?”
乔漫上前挡在姜晚的面前,眼神骤冷,一巴掌拍掉了司靳渊指着的手指,“你算什么东西!”
姜晚整张瓜子脸写满了诧异,看向乔漫的眼神,从不可置信逐渐转变成崇拜。
我靠!
乔漫被鬼上身了吗?
竟然敢公然和她心爱的司靳渊对峙?
还是为了她自己?
不行了,她好感动。
是亲姐妹没错了!
司靳渊双眼微眯,自尊的挑衅在这一刻到达顶峰,他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捏着乔漫的下颌。
掌心的力道在逐渐收紧。
乔漫赤吃痛皱眉,却依然双目寒冷盯着他。
哐当!
一个白色的酒瓶飞过来,准确无误地砸在司靳渊的额头。
一道鲜红缓缓从他的额角流下。
乔漫脸颊的痛感消失,眼睁睁地看着司靳渊在自己面前两眼一翻,重重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顺着酒瓶飞来的轨道望去,时澈双手插兜,慵懒地靠在墙角,轮廓硬朗的五官,身形挺拔俽长的身影出现在全场的视线里。
他漫不经心地转了转白皙手腕上的钢表,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散漫。
“不好意思,太久没练,下手有些重了。”
姜晚崇拜的眼神从乔漫的身上转移到了时澈身上。
浑然没注意到乔漫难以言喻的的嘴角。
他竟然在这儿?
时澈也注意到了乔漫投过来的目光,他拧眉嗤了声,眼神悠悠地停在她身上。
与她对视。
乔漫却把眼神挪开。
池软软三人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姜晚好心给他们叫了救护车。
从酒吧出来,时澈的车在路边。
乔漫原本想躲开他,想到今晚他的出手相助,还是走过去,猫身在车窗前,跟他说了声谢谢。
车里的人没有回应。
在乔漫愣神之际,驾驶位上的男人一声不吭地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乔漫:....
有病!
身子还没站稳,乔漫两眼一黑,整个人晕倒在马路上。
后视镜里看到突然倒下的那抹艳丽的红色,时澈心头提到了嗓子眼儿。
踩下急速刹车,娴熟地将车子掉头,停在乔漫面前。
下车,横抱起乔漫,丢在了后座。
乔漫醒来的时候,时可心正趴在床边,一双葡萄般的乌黑大眼睛正盯着乔漫看。
看到乔漫醒来,她开心地咧嘴笑,露出一排牙齿。
“乔阿姨,你醒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乔漫摇摇头,扫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布置,粉白相间,还放了很多布偶和拼图,大概猜到这是时可心的房间。
“可心,昨晚是你爸爸送我回来的吗?”
她只记得晕倒前,似乎隐隐约约看到时澈调头。
只是她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回来救自己的还是碾死自己的。
时可心点点头,“他说你喝多了,还拜托我要照顾好乔阿姨哦。”
乔漫被老公送进了监狱。
监舍的电视上播放着司靳渊坐拥海城龙头企业,乔氏集团最大股东的新闻。
他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站在人群里,所有的闪光灯都对准他,男人发言,浑厚的嗓音引得人群尖叫。
这嗓音乔漫迷恋了十几年,如今伴着厕所的骚臭和腿上沉重的脚铐,倒也没觉得多悦耳动听。
“乔漫,亲属探监。”
听到亲属两个字,乔漫的第一反应是刚刚上大学的儿子。
应该是他知道了司靳渊的恶行,儿子一定是来接自己回家的!
想到这儿,昏沉几日的乔漫,眼里闪烁起了光芒。
儿子司骁麟是她能出去的全部希望!
“麟麟,你爸为了独吞乔氏集团,诬陷我非法转移公司财产,你有办法救我出去的,对不对?”
乔漫期待地盯着他。
以前是她不懂事,以为司靳渊就是她的避风港。
为了和他在一起,不顾爸爸的反对,不惜与乔家断绝关系,也要和司靳渊结婚。
她把那个男人当做避风港,无条件信任,在婚后便有了司骁麟。
乔父嘴上说着断绝关系,实际也就乔漫一个女儿哪里舍得。
在知道乔漫怀孕后,更是心软地开始把司靳渊带在身边当亲儿子对待。
没想到司靳渊却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就觊觎乔氏已久。
乔漫依旧清晰记得他当日的嘴角。
势在必得的嘴角上扬,“这是你们乔家欠我的。”
“你爸临死前可是给我下跪要我放过你呢。”
“司靳渊,你不是人!”
司靳渊不再听她说什么,一记狠厉,保安便上前将乔漫摁住,一大沓充份的证据,直接把乔漫送进监狱。
“麟麟,妈就只有你了。”
司骁麟看着对面蓬头垢面的乔漫,冷笑一声,“妈,您还是在里面待着吧。”
唇齿间的嫌弃,乔漫尽收眼底。
十八年前司骁麟出生时,乔漫大出血,最后意识弥留之际也是要医生保小。
从小到大,他的吃穿用度,小到发烧感冒,大到学业教育,哪一件不是过乔漫的手。
如今,竟然嫌弃她坐过牢?
可现实是,也只有司骁麟可以救她出去。
她当乔家大小姐当了三十多年,如今监舍里睡觉和厕所都是在一起的。
她受不了了。
她也知道错了。
她不应该恋爱脑,心疼和扶持凤凰男,害得父亲惨死,自己落得个蹲监狱的下场!
司骁麟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你对我好?哈哈乔女士,那只是你单方面的以为你为了我好。”
“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要!”
“你知不知道我多憧憬别的小孩儿有炸鸡冰淇淋吃,可以去水上乐园,你呢,永远有上不完的兴趣班和做不完的作业。”
乔漫失语,捏着电话机的右手微微颤抖。
司骁麟颔首,“还好有软软阿姨弥补了我的童年。”
当他提到池软软时,乔漫甚至能看到他眼里的自豪。
怪不得每次司靳渊带孩子出去回来后,司骁麟总会莫名其妙要么发烧拉肚子,要么全身皮肤病。
乔漫不给他吃炸鸡冰淇淋和去水上乐园,是因为他从小的免疫力就比别的孩子差,医生千叮咛万嘱咐。
这些在他的眼里,原来都是所谓的对他不好。
池软软不过带他去几趟游乐园,就把乔漫所有的好全部都抹杀。
“哦对了,你可不是我妈,软软阿姨才是我生物学上的亲生母亲。”
乔漫突然收住了眼泪,不明所以地看向司骁麟。
“你说什么?”
司骁麟从书包里掏出了亲子鉴定甩在她的脸上,薄唇一张一合。
“我爸说了,十八年前在酒店那个夜晚,跟你睡一起的压根儿不是我爸,而是时小公子时澈。”
“你肚子怀的,也是他的女儿时可心,只不过,在我出生时,我被爸爸跟时可心调了包,我才成为你名义上的儿子。”
司骁麟眼里的厌恶尽显,“我和我爸委屈了十八年!乔氏本应该就是我们家的!”
“忘了告诉你,时澈父女俩为了赶来救你,出车祸,死了,当然了,是我的杰作,开心吗妈妈。”
乔漫一巴掌狠狠拍在玻璃窗上,浓重的腥味涌上喉咙。
她被狱警钳制住双手,任凭乔漫如何哭喊,也挣脱不开。
终于,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乔漫的双眼渐渐模糊。
临死前,司骁麟胜利的表情一直在乔漫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一定会让这些伤害她的人,永无翻身之日!
“老爷,大小姐醒了。”
迷迷糊糊中,乔漫似乎听到了乔家佣人王妈的声音。
明明眼里并没有泪水,可哀嚎却传遍整个办公室。
听到动静的乔漫放下手里的工作,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司骁麟埋头靠在池软软的怀里干嚎。
她太了解这个养在自己身边的养子了。
卖惨的模式跟池软软如出一辙。
有时候乔漫都怀疑,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会遗传。
时可心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两个拼图碎片,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助。
乔漫一眼就看到了她小手臂上的抓痕,鲜红醒目,与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
一股内疚涌上心头。
蹲在时可心的旁边,焦急地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
时可心懂事地摇摇头,两条辫子也跟着脑袋晃动,肉嘟嘟的脸颊随着说话声抖动,“我没事的,乔阿姨。”
听到时可心的声音,刚刚还在哭的司骁麟立即止住了声音。
小小的单眼皮充满着不可思议,“妈妈,明明是我受伤了,为什么你要关心她?”
“她刚刚推我了,你不是说动手打人的是坏孩子吗,你为什么站在她那边?”
司骁麟看时可心的眼神中,透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怨恨。
乔漫心头一惊。
池软软站拉起来,整理好自己的嫩黄色职业装,皱眉道,“是啊,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小姑娘推了麟麟。”
“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乔小姐你总不能偏袒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吧。”
员工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司骁麟哭得最惨,胸口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浓眉的周围已经布满了汗珠,额前的刘海更是湿透一大片。
怎么看,都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听到自己被人说是野孩子,时可心的眸色受伤地暗了暗。
不过没关系,她以前也会被幼儿园的小朋友骂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
她已经习惯了。
时可心小心翼翼扯了扯乔漫的褐色长裙,“乔阿姨,我是不是惹祸了?”
乔漫摸了摸时可心的脑袋,看向池软软时,温柔的目光瞬间一寸寸凉下去,只剩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
“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一直装有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
珍妮这时候窜进来,捧着保温杯一脸担忧,“漫漫,还是算了吧,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而已,咱们没必要得罪董事长的外孙。”
“到时候恐怕你连公司都呆不下去。”
乔漫没理她,直接叫人看监控。
司骁麟听到看监控,整个人明显慌了,害怕地躲到池软软的怀里。
“我看谁敢?这么一顶帽子扣在司总儿子头上,还要查看监控证明清白,你们是不是不把董事长和司总放在眼里?”
池软软的语气不容辩驳。
牵扯到乔盛和司靳渊,保安也不敢擅自查看监控。
乔漫嘴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地敛眸,“怎么?你是心虚吗?”
司骁麟这回是真的哭了,撒开池软软的怀抱。
直冲到乔漫面前,哭着用双手捶打她的腹部,“你个坏人,为什么相信别人都不相信我。”
乔漫尝试阻止他,可还没等她抓到司骁麟的双手,他立马跑开,把铺在地上的拼图一脚踹开。
顿时,拼图碎片散落一地。
司骁麟回头,红肿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时可心,“你要是再欺负我,下一个被踢的就是你!”
乔漫只觉得呼吸一窒,胸腔内浑浊的怒气直冲脑门。
她扬起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司骁麟的脸上。
众人不可思议。
这是乔漫第一次打司骁麟。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呵护,遵崇科学养娃带出来的司骁麟,长成这副模样。
这一巴掌,打得司骁麟都忘记了哭泣。
只是呆愣地望着眼前面色平静的乔漫。
为什么平日里连睡觉都会给他讲故事的妈妈,会为了一个陌生人打他?
他开始怀疑,难道真的像软软阿姨说的那样。
妈妈并不是真的爱他。
只是爱他们家的金钱罢了。
他对乔漫太失望了,失望到他只能对着乔漫怒吼,“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滚!”
说完,司骁麟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池软软担心他,连高跟鞋都丢了,也跟着追了出去。
时可心捏了捏乔漫的手心,发现她的手掌正冒着冷汗。
软糯的声音包裹着歉意,“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打他的,对不起乔阿姨,我给你添麻烦了。”
乔漫回过神来,“可心,你没有错。”
眼看快要到下班时间,乔漫把孩子送回了家。
然后驾车来到民政局门口时,正好到了约定的时间。
等了一会儿,司靳渊才姗姗来迟。
一开口,就是讨伐乔漫打儿子的事情。
被乔漫冷冷回怼,“我对儿子的教育你没资格插手了,要么你来教。”
司靳渊没话说,因为平日里除了个别周末带出去玩,其余时间确实没怎么管过司骁麟。
“乔漫,儿子的抚养权和财产归我,你净身出户。”
乔漫没有异议,本来她名下也没有钱,二十万都没有。
“还有,乔氏要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乔漫早料到他会狮子大开口,直接一沓他出轨池软软的证据甩在桌面上。
“大不了我起诉离婚,到时候你属于过错方,儿子和财产不仅全都归我,我还有权追回在婚姻期间你为池软软花出去的夫妻共同财产。”
毫不避讳地把照片亮出来,就连工作人员也用鄙夷的眼神扫视司靳渊。
他哑口无言。
竟然让乔漫偷偷收集了证据。
司靳渊狭长的丹凤眼重新审视着乔漫。
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她乖巧,听话。
看自己时,双眼充满了崇拜与爱意。
回想起以前乔漫在家等自己的样子,司靳渊觉得心头莫名堵得慌。
“三十天离婚冷静期,到时候来办完手续就正式离婚。”
乔漫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司靳渊烦躁地扯了扯黑色领带。
这一幕落在乔漫的眼里,调侃道,“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
知道他最受不了激将法,司靳渊签下字后,咬牙切齿,“乔漫,你到时候别后悔!”
再见昔日好友,乔漫内心忐忑,把跑车的钥匙甩在车上时,她的眼神一刻也不敢从姜晚的脸上离开。
看到姜晚原本翘着脚的身体,在见到车钥匙的那一刻,侧了一下,乔漫的内心平静了不少。
以她对姜晚的了解,这是姜晚感兴趣的表现。
因为这辆跑车属于限量款,当初姜晚可是出了高价她都没卖。
姜晚坐直了身体,单手把烟蒂弹进烟灰缸,不经意勾起嘴角,露出不屑,“乔漫,当初你可是选择站在司靳渊那个渣男身边,抛弃了我,一辆车你以为我就会原谅你?”
乔漫扶额,知道姜晚心里委屈,作为姜家从小被捧着长大的掌上明珠,她的内心是骄傲的。
“那个帝王绿的手镯,也送你。”
姜晚听到帝王绿,再也坐不住了,两眼放光,“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乔漫和姜晚两个人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再加上两家是世交,两个人无论在哪一方面都莫名契合。
不过姜晚对新事物会比较好奇,她开酒吧,玩跑车,抽烟喝酒不在话下。
直到她征服了某一项技能后,又继续开展下一项。
所以她对各行各业多多少少有些研究。
再加上家里对她的宠爱,就算商业头脑不怎么样,酒吧亏损经营,姜家那些家产,她也玩得起。
乔漫抬手往姜晚的杯子里倒酒,垂眸盯着流动的液体,眸光闪烁。
“我办公室的监控坏了,帮我复原一下。”
乔漫倒完酒,顺手就把掌心张开,完好的U盘就掉落在桌面上。
眼里闪过一丝惊奇后,姜晚眼神飘忽地端详了乔漫好一会儿。
她这才发现,印象里的乖乖女乔漫,似乎今天并没有穿司靳渊喜欢的白裙子。
而是一反常态,一身红色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般炫丽,上扬的眼尾下是一双冷眼勾魂的双眸。
姜晚微微张嘴,咽下这乔漫给她带来的反差感。
对面人露出细微的惊讶,乔漫全部敛入眼中,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乔漫抬腕,轻抿了一口威士忌。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也该向她坦白了。
姜晚清了清嗓子,“复原监控很简单,但我要知道,这跟司靳渊没关系吧?”
如果又是为了司靳渊那个渣男,她才不帮!
乔漫放下酒杯,点了点头,“还真跟他有关。”
姜晚起身要走,乔漫赶紧拉住她,“不过这次,我是为了把他赶出乔氏。”
听到满意的答案,姜晚才满意地笑了。
抓起桌上的U盘和车钥匙,头也不回,“三天后来找我。”
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五彩的灯光忽闪忽亮地折射在桌上的威士忌上。
时澈坐在酒吧三楼视野最好的贵宾卡座上,他一眼就看到了二楼那抹艳丽的红色。
昏暗的酒吧里,那一抹红鹤立鸡群,十分耀眼。
他脸上冷淡无波,举起前面倒好的酒,举手投足间有种令人难以忽视的矜贵。
男人挑眉,将轻飘飘的视线收了回来。
她怎么在这?
倒是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
“老大,那位好像是乔小姐?”
听到手下人的汇报,时澈嗤了声,他又没瞎。
垂眸的瞬间,目光又悠悠地回到那抹红色上。
酒劲儿有些上头,乔漫头开始有些沉。
起身刚想要离开,面前正好迎面撞上了池软软和她的两个好姐妹。
因为有些头晕目眩的关系,乔漫尽管努力撑大了眼睛,也有些分不清,对面三个人里,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池软软。
乔漫也不想分辨了,反正都是一个医生做的。
今天有些贪杯,她只想回家休息。
可池软软却不让她走,转头朝好姐妹使了个眼色,科技脸一号便替她出头,伸手推搡了乔漫一把。
乔漫没站稳,重心着后,整个人靠在了二楼的扶手栏杆上。
科技脸一号开始捂嘴嘲笑,“软软,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公司的小偷啊?”
科技脸二号也用那双开了眼角的大眼,将乔漫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要不,今天我们就给她点儿教训,把她丢出去,让那些猥琐男捡尸怎么样?”
哈哈哈。
乔漫只觉得这三个人的笑声刺耳,像极了小时候看动画片里的白骨精。
池软软三人还在为自己想到的完美办法沾沾自喜,商量了几秒钟,几个人便分工明确。
两人各架着乔漫的左右手,而池软软则在前面带路。
乔漫自然不依,不耐烦地甩开左右两人。
池软软看乔漫不听话,扬起手,巴掌还没落下时,余光便瞥见了从门口进来的司靳渊。
忽然心生一计,立即让两个姐妹松开乔漫。
自己则在司靳渊的目光投向自己之前,惊呼一声,整个人侧身就往楼下滚去。
尖锐的惊呼声瞬间让乔漫酒醒不少。
看着滚滚而下的池软软,又抬眼看到怒发冲冠而来的司靳渊。
乔漫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司靳渊第一时间把池软软扶了起来,他面容黑了一半,语调沉冷。
那双黑眸仿佛要把乔漫吞噬,“乔漫,你过分了!”
池软软还没说话,两个科技脸立即明白过来,一唱一和,指责乔漫将人推下楼梯。
“刚刚软软还在好心劝乔小姐别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样也会害了乔氏的名声。”
“就是啊,明明软软是好言相劝,不知道是不是说到了乔小姐的心坎,她竟然恼羞成怒,把软软推了下去。”
“真的太可怕了。”
怀里的池软软脸色苍白,一脸虚弱地靠在司靳渊的怀里,像极了当代林黛玉,就连说话的语气,也苍白无力。
“阿渊,你别怪乔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司靳渊深邃的眼眸像两块寒冰,没有半分感情。
“你别替她说话,她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乔漫百无聊赖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她嘴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地敛眸。
“哦?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