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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弱水替沧海:傅宴辞沈云阶番外笔趣阁

傅宴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宴辞,你也要我给庄晚柠输血吗?”傅宴辞第一次看到沈云阶这样的眼神,仿佛透着无尽的绝望和荒芜死寂。心没来由地生出慌乱不安来。很快,他又回想起这三年与庄晚柠翻云覆雨的画面,黑黝黝的眸子里染上欲色。对于他来说,沈云阶是不可亵玩的女神,庄晚柠则是能满足他一切癖好的床伴。床伴自然比不上女神。但两者他都不想失去。眼下并不是二选一,只是取些血而已,没事的。“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姐妹。”傅宴辞下意识躲避沈云阶的目光:“有医生在,你不会出事的。”“我会帮你补回来的,我这就让管家给你炖些补气血的汤来。”说着,傅宴辞拿起手机走出病房。沈云阶像是被一下子被抽空了般,躺在病床上出神地望着他的背影。还记得6岁那年,庄晚柠摔死了她的猫咪,她向父母控诉,得到的只...

主角:傅宴辞沈云阶   更新:2025-01-10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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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辞沈云阶的女频言情小说《终有弱水替沧海:傅宴辞沈云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傅宴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宴辞,你也要我给庄晚柠输血吗?”傅宴辞第一次看到沈云阶这样的眼神,仿佛透着无尽的绝望和荒芜死寂。心没来由地生出慌乱不安来。很快,他又回想起这三年与庄晚柠翻云覆雨的画面,黑黝黝的眸子里染上欲色。对于他来说,沈云阶是不可亵玩的女神,庄晚柠则是能满足他一切癖好的床伴。床伴自然比不上女神。但两者他都不想失去。眼下并不是二选一,只是取些血而已,没事的。“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姐妹。”傅宴辞下意识躲避沈云阶的目光:“有医生在,你不会出事的。”“我会帮你补回来的,我这就让管家给你炖些补气血的汤来。”说着,傅宴辞拿起手机走出病房。沈云阶像是被一下子被抽空了般,躺在病床上出神地望着他的背影。还记得6岁那年,庄晚柠摔死了她的猫咪,她向父母控诉,得到的只...

《终有弱水替沧海:傅宴辞沈云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傅宴辞,你也要我给庄晚柠输血吗?”

傅宴辞第一次看到沈云阶这样的眼神,仿佛透着无尽的绝望和荒芜死寂。

心没来由地生出慌乱不安来。

很快,他又回想起这三年与庄晚柠翻云覆雨的画面,黑黝黝的眸子里染上欲色。

对于他来说,沈云阶是不可亵玩的女神,庄晚柠则是能满足他一切癖好的床伴。

床伴自然比不上女神。

但两者他都不想失去。

眼下并不是二选一,只是取些血而已,没事的。

“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姐妹。”

傅宴辞下意识躲避沈云阶的目光:“有医生在,你不会出事的。”

“我会帮你补回来的,我这就让管家给你炖些补气血的汤来。”

说着,傅宴辞拿起手机走出病房。

沈云阶像是被一下子被抽空了般,躺在病床上出神地望着他的背影。

还记得6岁那年,庄晚柠摔死了她的猫咪,她向父母控诉,得到的只有斥责。

她委屈极了,又哭又闹,最后换来的不再是母亲温暖的怀抱和安抚,而是无情的耳光。

她背着书包离家出走,是傅宴辞找到了她。

他牵着她回家,说他会快快长大,保护她。

他食言了。

傅宴辞走后,沈母再无顾忌:“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输些血给柠柠怎么了?

柠柠伤到的可是脑袋!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

“我看你就是想拖时间,害死柠柠!”

沈临州拧眉:“云阶,只是要你一点血。”

不等沈云阶反应,他沉声吩咐医生。

“快抽。”

“这……抽伤患的血恐怕不太合适。”

医生擦汗,“院方已经从市医院调取血源了,再等半个小时——不行!

万一柠柠出什么差池怎么办?”

沈母忧心如焚,眼看着说不通,索性快步上前,动作粗暴地抓起沈云阶的手,将针头插进血管里。

冰冷的触感让沈云阶的灵魂都在颤抖。

生机随着鲜血一同快速流逝。

一阵阵眩晕让沈云阶仿佛回到了最幸福的幼年,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想要再瞧瞧母亲的面孔,视线模糊得实在看不真切,只好用极低的气音唤了声:“妈……妈,云阶好疼啊。”

“妈……”这一声声小猫似的“妈”让沈母心头莫名一窒。

可她很快又想起另一间病房里生死不知的养女。

“云阶,别任性了。”

沈母狠狠心转过头不看女儿,埋怨道:“要不是你,柠柠也不会遭此劫难,你好好长长记性吧。”

“已经抽了200毫升了。”

医生赶紧提醒。

沈父催促着:“继续抽。”

沈母迟疑了下,点头附和道:“多抽些以防万一也好,200毫升够做什么啊?。”

沈临州满脑袋都是被摔出血窟窿的庄晚柠,无暇顾及妹妹,频频看向病房外,念叨着:“柠柠,你千万不要有事。”

警告!

宿主目前身体不足以支撑到新身份亡故。

系统发出刺耳警报声。

似乎是回光返照,沈云阶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余光中还看到那个她视为救赎的男人挂了电话回到病房。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眸。

系统,要多少积分你扣吧。

带我离开。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

它本没有托管灵魂的业务,最终还是为宿主破了例。

灵魂即将脱离。


沈氏实力原本略逊傅氏一筹,这才能忍受他同时和姐妹俩纠缠不清,最后还上跟着要将庄晚柠嫁给他。

后来,王氏在王少一事上被接连戏弄两回,狠狠收拾了沈氏一顿。

饶是如此,沈氏如今实力竟与傅氏不相上下。

傅宴辞宠妻狂魔人设崩塌,又终日酗酒、不理公务,野心勃勃的叔伯们卷土重来,傅氏集团内忧外患。

偏偏就在这时,傅宴辞向多年盟友沈家宣战。

两家利益牵扯颇深。

沈氏集团伤筋动骨,傅氏集团也落不到好处。

傅宴辞不管不顾,像条疯狗般紧咬着沈家不放,而沈临州为了保住自己的“妻儿”,也不曾心慈手软。

就在沈傅两家两败俱伤时,沈云阶已成功借孟氏集团千金孟黎月的尸体还魂三个月。

画布前,狸花猫慵懒地窝在脚边。

沈云阶专注地创作着,不知疲惫。

宿主,孟黎月懵懂如幼童,在美术方面却颇有天赋。

孟家人特地聘请了数位国际著名大师来教授她学习素描、国画、油画、水彩画……孟小姐十数年如一年的绘画技术已经融合在肌肉记忆里。

你又何必这么辛苦呢?

沈云阶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认真地作画:系统,这些技能终究不是我的,只有不断练习,才能融会贯通地运用。

而且,我想把过去的三千个小世界里发生的故事画下来。

那三千个被主角践踏无辜惨死,奉献魄力许愿改变过去的人。

他们都是至纯至善之人。

他们应该被看见。

“月月。”

夜深了,孟母端着一杯温牛奶进了门,温柔慈爱的目光始终落在女儿身上,轻声道:“月月,该休息了。”

“谢谢妈妈。”

沈云阶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刚清醒时,沈云阶很不适应,不敢叫孟母“妈妈”,是孟母无微不至的母爱让她卸下了心防。

她很幸运,能在孟家重获新生。

沈云阶起初曾问过原主的去向。

孟氏夫妇半生行善,他们的功德庇护着孟黎月转世投胎到了另一个幸福富足的家庭中,宿主不必担心。

系统打点过天道,孟家人不会察觉异常。

从此,宿主你就是孟黎月本人。

孟母出神地望着安静乖巧的女儿,怜爱地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月月,你从前心智宛若孩童,妈妈总担心等将来我和你爸爸百年之后,你哥哥护不住你。”

“就算他能护你,等以后有了妻子儿女,又有多少精力照顾你呢?”

“妈妈实在放心不下你。”

“好在上天垂怜。”

孟母哽咽了一下,美目中氤氲着层层莹光。

望着女儿清澈透亮的眸子,孟母潸然泪下:“月月,你终于长大了,妈妈以后就是不在了,也不用担心你会被欺负了。”

感受着孟母蓬勃的爱意,孟黎月心头一酸。

第一次鼓起勇气抱住她。

“妈妈。”

孟母怔了下,又哭又笑,用力地回抱住女儿:“月月,妈妈的孩子,妈妈终于等到今天了。”

门外,父子俩听到动静赶到。

孟父红着眼眶上前,将妻女揽到怀里:“好了,好了,月月能恢复正常是好事,别哭哭啼啼的了。”

孟母哭得越发厉害:“我就是心疼月月。”

“我们家月月背后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是小傻子,就像王家的那个大少爷,王家行事狠辣,依然有人议论王琛是疯子。”

孟父心疼地擦拭着妻子脸上的泪水。

他安抚道:“瑶瑶,我们的月月已经好起来了,以后谁敢再说月月是小傻子,我孟振朝与他势不两立。”

孟鹤宇抬脚走了进来。

“既然妹妹好了,那咱就带她出去遛遛。”

“让大家好好看看,我妹妹才不是傻子。”

“你这孩子!”

孟母气得拍了孟鹤宇肩头一下,“什么叫‘遛遛’?

你妹妹又不是驴子和马。”

孟鹤宇赶紧讨饶:“妈,妈,我错了,我错了。”

“是带妹妹出去惊煞众人。”

孟鹤宇抓着母亲的手,满脸骄傲:“妈,您不知道,董事会看了妹妹的画作之后,简直惊为天人,催着我赶紧把版权买下来。”

“他们一致决定要将漫画印刷出册,发行出去,说一定会大爆。”

“要是他们知道作者是妹妹,不得吓死啊?”

闻言,孟母摸了摸孟黎月的发顶。

“我的月月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孟黎月望着原身的父母哥哥,只觉得心灵一阵阵颤动。

她本来已经不再对亲情抱有期待了的。

原来,被人疼爱在乎的感觉这么好啊。

孟黎月下定了决心。

她一定会替原身守护好孟家,谁都无法伤害她的家人一分一毫。

“最近倒是有不少拍卖会、音乐会,但是规模都太小了。”

孟母操心着女儿痊愈后在圈子里的第一次亮相:“唉,都没来得及给月月置办时兴的礼服。”

孟父想到了什么:“下个月是萧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容城各界名流都会到场,不如咱带月月过去?”

“可以。”

孟母拍手一笑,“到时候大家就知道月月已经康复了。”

“说起来真是巧了,萧家家主萧止淮也是三个月前突然就清醒了。”

“跟咱月月差不了几天。”

萧止淮?

听着这熟悉的名字,孟黎月不免恍然。

第一个世界里觉醒的那个反派npc,后面每一个世界都会化作不同角色出现在她身边。

他的每个名字都带着“淮”字。

巧合吗?


沈云阶彻底休眠那刻,傅宴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生命中被硬生生抽离。

他慌乱地看向虚空。

“别走!”

一旁的沈临州神情复杂地安慰道:“柠柠会没事的。”

傅宴辞张了张嘴,说不清缘由。

没过多久,傅宴辞和沈家人的手机接二连三疯了般响起,这才得知沈家的监控视频竟泄露出去,霸榜热搜。

一头雾水的傅宴辞打开了傅母发过来的视频。

不等他们弄清楚电话那端说的视频是什么,段特助赶到了手术室前。

“傅总,您快看看。”

段特助气喘吁吁地将视频点开奉上。

姐姐,怎么?

聘礼落到我手上,失眠了?

庄晚柠的声音清晰地传出。

“聘礼?”

傅宴辞语气悠然转寒。

沈家人没来得及理会他,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中的庄晚柠。

昏暗的画面中,她那双淬了毒般的眸子分外让人心惊。

沈母后退半步:“这,这是柠柠?”

视频还在往下播放。

你醒来的前一晚,宴辞在病床前要了我整整三回。

我的身体让他爱到发狂呢。

“庄晚柠!”

傅宴辞再也顾不上他为沈云阶精心积攒的追究聘礼为何会到庄晚柠手上,前所未有的惊恐差点险些将他吞噬殆尽。

庄晚柠!

她怎么敢的!

沈临州早就知道她和傅宴辞有染,亲耳听到她这么说,心还是没忍住一阵阵抽痛,但傅宴辞的反应更让他心寒。

“傅宴辞,你这是什么态度?

柠柠那么喜欢你,要不是你——”去死吧!

这时,屏幕中的庄晚柠恶狠狠地推了沈云阶一把。

沈临州目眦欲裂地看着妹妹在坠楼的瞬间拉着庄晚柠一起滚下楼梯。

所以,不是妹妹推了庄晚柠?

他们还强行抽了妹妹几百毫升的血。

“柠,柠柠。”

“云阶……”沈临州他脸色一白,跌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

柠柠怎么会对云阶下这么重的手?

这监控还是他亲手安装的,可他都没有翻看录像,就认定是妹妹推了她。

沈临州,痛苦地抓着头发。

“为什么会这样?

柠柠一向善良懂事的。”

一边是昏迷三年刚刚苏醒的妹妹,一边是不顾伦理暗恋多年的养妹。

他不知该怎么选。

沈父看着评论区不堪的言论,脸色越来越沉,最终怒不可遏:“一定是沈云阶故意泄露了视频!

沈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逆女!”

沈父转身气势汹汹地往病房方向赶去,他的怒喝让傅宴辞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

刚走到病房门口,医生跟见鬼似的跑了出来,撞见沈父两人,急得拍腿大呼:“沈总,傅总,不好了!

沈小姐去世了!”

“你说什么!”

傅宴辞的眸子瞬间聚集起恐怖异常的血色,一把揪住医生的领子,“谁去世了?”

“她才刚醒!”

医生欲哭无泪:“沈云阶小姐她确实已经……不在了。”

后面追过来的沈母听到了这些话,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沈父停止冲进病房的举动,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妻子。

沈母死死地攥着他的手,嘴唇抿得没有血色。

“不在了?”

沈父铁青着老脸:“二十年的血都抽过来了,哪那么容易死?”

扭过头,沈父对着那个差点被掐死的医生怒斥道:“沈云阶给了你们多少钱?

居然敢配合她对父母撒这种谎!”

“是怕我追究她将家丑外扬吧?”

“不孝女!”

医生刚被傅宴辞扔到地上,战战兢兢,欲言又止。

这是傅氏旗下的私人医院,有些事不是他该细究的。

“沈小姐本就失血过多,哪里经得住……”沈母险些昏厥过去。

医生不似作假的表情让傅宴辞如坠冰窟,一时间竟不敢进病房确认,只好无能狂怒,挥着拳头打人。

“你还敢咒她!

她不会死!”

场面一片混乱。

沈父极力揽着浑身瘫软的妻子,冲进了病房,一把将白布掀开:“沈云阶,你演够了没有!

你给我起——”沈父的怒气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震悚无措。

他怀里的沈母更是被山洪海啸般的惊惧和懊悔淹没,周遭的空气被隔绝,叫她张大了嘴巴还是无法呼吸。

纠缠许久的不安化作实质,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的是女儿一声声细若游丝的“妈”。

那句“云阶疼”化作利刃,将沈母的心生剖开来。

终于,她发出悲戚的叫喊声。

“云阶!”


寿宴过后,萧止淮对孟家人下了手,首先将“刺头儿”孟鹤宇约出来,几番投其所好,两人很快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紧接着,萧氏给了孟氏好几个项目。

孟父本就对萧止淮很是欣赏,这下子更是完全不好继续“考验”他了。

至于孟母,她的闺中密友正好是萧止淮的堂姑,萧止淮没少让姑姑在他未来丈母娘面前美言几句。

堂姑想要与主支打好关系,自是不遗余力地促成亲事。

听多了,孟母便也觉得萧止淮是个不错的。

之后,萧止淮借口喜欢猫登堂入室。

孟黎月怀里抱着狸花猫,捏着它山竹般的小爪爪,含笑道:“堂堂萧家家主,要什么样的猫没有,非得天天来看它?”

萧止淮并未掩饰眼底那强烈的情意。

“因为,独一无二。”

孟黎月抬首,对上了他那如星空般深邃神秘的眼眸,白玉般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了抹诱人的绯红。

萧止淮的心随即泛起了浓浓的暖意。

他的小殿下真美好啊。

突然,萧止淮注意到她那丝绸般的乌发粘上了几根猫毛。

他不自觉地抬手,当指尖落在她那柔顺的发丝上时,一股更加强大的电流在他体内肆意流窜。

等缓过神来,萧止淮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实在冒昧唐突。

正要道歉,他发现了什么,傻乎乎地咧嘴笑了。

刚刚,她没有抗拒。

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意味着他终于慢慢地入侵到了她的心里。

三千世了,萧止淮很有耐心,他相信自己会有那么一天,霸占她的全部身心。

萧止淮磨蹭到晚上八点才走,前脚刚走,后脚又上门。

孟鹤宇大大咧咧道:“这么难舍难分,干脆选个日子上门提亲得了。”

“我等着从老弟变成大哥咧。”

孟母无奈地点了点自家儿子的脑门。

“你呀。”

“这哪有女方催着订婚的啊?”

听孟家人这口风,萧止淮恨不能当场转身回去准备聘礼,把婚事给定了,但他这次上门是为了给孟黎月送文件。

“月月,这是你让我查的事情。”

傅宴辞刚在寿宴上大闹一通,称她就是“云阶”,孟黎月不太方便借用孟家的势力调查沈家的陈年旧事。

她索性拜托他帮忙。

萧止淮猜得到她的确就是沈云阶,想着她所经历的种种,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二十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是庄晚柠的父亲刻意为之。”

萧止淮小心留意着她的表情变化。

“车祸前几天,他查出了胃癌晚期,放心不下独女,索性制造了这场车祸,用命让沈家欠他一个天大的恩情。”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沈家如此本末倒置!

萧止淮对自己的前任岳父岳母大舅哥没有半点好感,只有深重的恨意。

他们怎么敢的!

孟黎月颤抖着捏着那份文件,她终于查清了真相,愤怒、不甘,万般情绪交加。

“小殿下,你还好吗?”

她泪眼盈盈地望着他,最后埋首在了男人的肩头,小声地抽泣着。

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裳。

闷闷的嗓音传出,带着令人心碎的委屈和释然。

“阿淮,我不欠她的。”

第二天,庄父当年故意伪造车祸的证据摆在了沈父和沈临州的案头。

包括庄晚柠在校期间排挤孤立抹黑霸凌沈云阶的证据。

一并呈上。


“妹妹,别怕,有哥哥在呢。”

前往萧家老宅的车内,孟鹤宇见妹妹全程沉默,耍宝似的比了比拳头:“谁敢惹我妹妹不高兴,看我不扁他!”

孟黎月失笑:“我不是害怕。”

“我只是在想,那位萧家家主,刚好也是三年前成为植物人的。”

“也?”

孟鹤宇挠了挠脑袋瓜,“还有谁?”

孟黎月心一滞。

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知道了!”

孟鹤宇,“妹妹你指的是沈家的女儿吧?

最近这几个月,沈傅两家的事确实传得沸沸扬扬的。”

孟母略有耳闻:“听说那孩子出院当天夜里就被养妹从楼上推了下来,还被家人和未婚夫逼着抽血,不治而亡。”

“事情曝光后,沈家力保养女。”

孟母摇了摇头:“沈家口口声声说那养女的父亲对他们的女儿有救命之恩,难道女儿就该为此付出生命吗?”

“说起来,那养女这般心狠手辣,很难想象她父亲竟豁出命救雇主家的孩子。”

“我看二十多年的车祸说不准有什么蹊跷。”

孟黎月不免失神。

当初身为局中人,她只顾着伤感、不平,如今细想,沈家人对庄晚柠的偏爱是因为庄父救了她的性命。

可庄父当真救了她吗?

“好了,不说这么沉重的事情了。”

孟鹤宇岔开了话题:“说起萧家家主,那可是个绝地反杀的传奇人物。”

“他父母是商业联姻,感情不和,萧夫人怀上他以后,他爹萧财龙就堂而皇之地跟初恋住到了一起,生儿育女。”

“萧夫人产后抑郁自杀,萧老爷子坚决不许萧财龙外面的女人进门。”

“那对母子一直心怀怨怼。”

孟鹤宇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萧家的八卦。

“萧止淮出意外,就是那私生子设计的。”

“萧止淮醒来之后,雷厉风行地夺回了萧家家主之位,将他那个好弟弟送进监狱,判了个无期徒刑。”

“渣爹都被气中风了,哈哈。”

孟鹤宇乐不可支,像是看了场现实版豪门逆袭打脸爽剧。

孟母颔首:“这些年多亏了萧老爷子,萧家偌大的家业才没有落到那私生子手上。”

“萧家家主很重视老爷子的大寿。”

“老爷子其实是个严肃古板的性子。”

孟父搭话,“止淮挺可怜的。”

孟黎月安静地听着萧止淮三言两语就被概括的人生经历。

这些语句背后是沉甸甸的过往。

“他能走到今天很不容易。”

不知道萧止淮是不是就是第一个世界里觉醒的反派。

若是,她总算明白他为何有着那样偏执的性子了。

就因为她无意间在雪夜里救了他,他就放弃灭世,纠缠了她三千世。

他没有拥有过爱,才会那么渴望爱。

抓住一点温暖,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孟黎月正思索着,车停在了萧家老宅门口。

萧止淮以雷霆手段坐稳了家主之位,带领着萧氏集团更上了个阶梯,不管有没有收到请柬,宾客们都挤破了脑袋过来贺寿。

贺家可谓门庭若市。

在这几个月里,孟氏同样处于话题中心。

宾客们对孟家这位生来痴傻,一夕之间恢复清醒,翻身成为天才画家的千金很感兴趣。

车辆还没停稳,目光齐刷刷地聚集过去。

“这位便是孟家大小姐孟黎月了?”

“这举手投足落落大方的,还有这刻在骨子里的贵气,一看就是世家大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名门闺秀。”

“刚恢复清醒,短时间内没办法学习这么多社交礼仪吧?”

“说不准人家根本就没傻,之前不爱参加宴会是一直在构思剧情,要不然怎么能一下子画出那么好的作品呢?”

“孟小姐不是傻,是奇才!

那些画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

“对呀,人家可是艺术家呢。”

“所以说这就是人言可畏,人家孟小姐只是想要居家潜心创作,就有人在背后蛐蛐说什么孟家生了个小傻子。”

“流言太可怕了。”

孟黎月在宾客们心中的形象瞬间逆转,豪门太太们主动跟孟母攀谈,介绍起自家单身的子侄后辈。

还有不少青年才俊主动搭讪。

各个都是人中龙凤。

孟黎月礼貌从容地应对着,正当与一位温和儒雅的男士交谈时,一道分外灼热的视线直戳戳地落到了她身上。

回首望去,孟黎月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眸。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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