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后来,我们的关系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他还是对我那样的好,可却从不敢公布我们的关系。
我以为我们早晚会有走到阳光下的那天,可没想到,原来我只是他初恋的替身。
苏景深,如果你给的是这样的宠爱,那我不稀罕。
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下接听键,成熟妩媚的女声传来。
“你就是寄住在景深家里的那个小朋友吧?”
“我是你嫂子,景深出门了吗?我洗好澡都他等半天了!”
原来,苏景深是去找她了,怪不得那么急。
瞬间,我心里冰凉一片,忍不住开口问她。
“你怎么有我电话?”
“哎呀,当然是你哥哥给的了。”
许清浅娇笑着,话里话外都在宣告着主权。
“对了,你哥还让我嘱咐你别打电话打扰我们。你都二十三了,我和你哥两个成年人晚上要忙什么,你也该懂了吧。”
一小时后,许清浅加了我的好友,给我发了张苏景深熟睡的照片,男人赤裸的身上吻痕遍布。
空荡的家中,我枯坐到天色微明,然后打开手机买了一张一星期后去荷兰的机票。
我本想趁着苏景深不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可却突然想起,我偷藏的求婚对戒还落在酒店。
那是妈妈给我留下的遗物。
她曾说,希望我能戴着它嫁给自己最爱的人。
我匆匆赶去宴厅,刚好赶上订婚宴开始。
眼前的场景纯白梦幻,就如我设想中的那样。
乐队小提琴声响起的瞬间,我忍不住眼眶微微发酸。
我努力平复情绪,在宴会厅搜寻着,终于在垃圾桶里找到我的那束穿梭百合,小心翼翼地翻找其中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