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脚踹在孩子身上。
两人狼狈倒地,张轩倔强地爬了起来,继续往他身上爬。
我看着混乱的场面,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感。
我决定将这场混乱推向高潮。
我打开手机,连接上监控手表,播放恐怖音乐。
那阴森的旋律在寂静的夜里回响,和着张轩时不时发出的阴笑声,让恐怖的氛围更加浓厚。
期间,我还时不时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叫声,章茉莉和张进轩惊恐地四处张望,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
害怕的两人居然紧紧相依,不停用手推搡着张轩的脸蛋,豆大的汗珠从两人的额头上砸落。
张轩兴奋得“赫赫”直笑。
发现张轩有创伤综合征的时候还是半年前,那次我和张进轩吵得并不算激烈。
但他被吓到了,晚上死死咬着我的手臂不松口,嘴里一直嘿嘿笑着流口水,我胆子大,也没叫醒张进轩,只觉得孩子是吓到了。
后来注意没在他面前吵过,他也就没再犯,今天居然这么激烈。
有意思,真有意思。
章茉莉在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中,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张进轩瞪大了眼睛,他颤抖着双手试图将她晃醒,声音沙哑而颤抖,“快醒醒,你就这样倒下了你儿子怎么办?”
章茉莉的意识被唤醒,伸长指甲疯狂抓挠着张进轩的手臂而后死死抱住他,怎么也不肯松手,张轩也趁机突破防线狠狠咬在他的胳膊上。
这一整晚,张进轩推开张轩,又被他缠上,直到天光大亮,他的脸上多了几道深深的牙印。
张轩终于倒在地上,张进轩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他瘫坐在地,双手抱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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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整晚,才开始打包张进轩的东西,发现其中有绝大部分都是我买的。
顿时气得全部挂二手平台上卖了,收拾到最后,居然只有三条裤衩子两件衣服一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