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琛陆雅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动心在我戒断之后: 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时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疏迅速将人搀扶着放在车的副驾驶上用安全带绑好,她直接开车去往了医院。江疏打电话给家里,让管家李叔送来一些替换衣物。江疏听着医生交代的忙前忙后,办好了住院手续已经临近中午。医生说傅时琛今天会醒过来,只是劳累过度才会突然晕厥。“李叔,麻烦你告诉傅家的人傅时琛生病的事,我还有点事,就不多留了。”江疏拿起包她今天还要去看房,本来上午就准备先去看两套。结果因为傅时琛的事给耽搁了。“咳咳,等等,江疏......”江疏转身看向已经醒来的傅时琛,眼眸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而傅时琛的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他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江疏,原本平静疏离的一张脸却突然多了一丝狐疑,“江疏,你不是从楼梯摔下去吗,我记得我把你送到医院,经过抢救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江...
《他动心在我戒断之后: 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疏迅速将人搀扶着放在车的副驾驶上用安全带绑好,她直接开车去往了医院。
江疏打电话给家里,让管家李叔送来一些替换衣物。
江疏听着医生交代的忙前忙后,办好了住院手续已经临近中午。
医生说傅时琛今天会醒过来,只是劳累过度才会突然晕厥。
“李叔,麻烦你告诉傅家的人傅时琛生病的事,我还有点事,就不多留了。”
江疏拿起包她今天还要去看房,本来上午就准备先去看两套。
结果因为傅时琛的事给耽搁了。
“咳咳,等等,江疏......”
江疏转身看向已经醒来的傅时琛,眼眸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而傅时琛的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他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江疏,原本平静疏离的一张脸却突然多了一丝狐疑,
“江疏,你不是从楼梯摔下去吗,我记得我把你送到医院,经过抢救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
江疏心里不可抑制地涌出疼痛,原来起伏的情绪不比流血轻松。
傅时琛看着江疏波澜不惊的模样,鼻翼之间隐约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所以他现在是在医院。
脑子里接连不断的痛感的刺激着他,他的脑海里全是之前的记忆和现在记忆混杂一团,傅时琛伸手捂着头,眉心紧皱。
江疏听着他的话,心中逐渐明白,这个傅时琛已经不是刚刚在民政局和她离婚的傅时琛了。
他是来自五年后的傅时琛,也就是说,傅时琛和她一样重生了。
傅时琛头痛欲裂,眼前闪过的画面全都是江疏撕心裂肺地解释。
她说她没有和奶奶一起策划嫁给她,她的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必要的时候连她也会牺牲。
所以上一世的五年,他一直都在误解她,把她当成一个十足的拜金女。
傅时琛第一次感觉到心疼的滋味是如何,他抬头看向江疏,这五年来,她一个人究竟承受了多少,却半个字都未曾向他倾诉。
是他的漠视摧垮了她。
“江疏,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你。”
江疏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她的手握着自己廉价的包包越抓越紧,当初不曾弥补,现在说这些,他难道不绝的太晚了吗?
算了,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些事情应该早做了断。
“不必了,你的道歉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就该划清界限。”
江疏指了指他病床前面的床头柜上放着的那本明晃晃的红色证件。
傅时琛目光落在那证件上面,只觉得格外扎眼。
他胸口涌出一阵怒火,看向江疏的时候,他眼底甚至还多了一丝不舍。
江疏只觉得他如今的目光有些越界,立刻转头看到了别的方向。
“江疏,我不同意离婚,这离婚证不算数,同意离婚的是之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而且婚姻不是儿戏,既然结婚了就要对这段婚姻负责任,你说对不对?”
一旁的管家早已识趣地离开,偌大的高级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江疏看向傅时琛,心中愈发觉得这场婚姻简直荒谬。
“够了,傅时琛,我不想跟你扯那么多,我和你一样来自五年后,五年后的我有对不起你吗,还是我对这段婚姻不负责任?”
江疏整个身子都因为傅时琛的这些话气到发抖,他是怎么有脸来指责别人的。
他曾经亲眼目睹了她付出一切,却还能在这种时刻将矛盾源头指向她,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傅时琛,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在你们傅家按照你们的喜好活着,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这场婚姻让我窒息!事实告诉我,和你的婚姻不是我一个人努力就有用的!”
生来就注定无法跨越的鸿沟,期待用单相思的爱情去填补,这真是她这辈子最天真的想法。
其实他哪里是真的想要认错,他只不过是习惯了被她用心地对待。
习惯她毫无错处地帮他应对在外的所有场合和宴会,但是在家里又能细心温柔地对待他。
就连傅爷爷生病的时候,也是她在忙前忙后的照料。
可惜,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将她视为利益交换的物品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对他而言也太物超所值了不是吗?
她是一个足够让他省心的妻子,从来不和他张嘴要什么,一切困难自己去克服,这段婚姻对傅时琛来说,其实是很称他心的。
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的冷漠疏离而大吵大闹,失了分寸,甚至在他冷眼旁观的时候,她还要悉心照料他的感受。
也只有她的父亲江明和他索要了几次合作和投资,而她却什么要求都没提过,她甚至都没敢奢望过有一天傅时琛能够对她多一分关心。
江疏真是痛恨往日的自己,她本来就是傅时琛的妻子,却在他面前活的没有一点自尊。
她甚至理所当然地认为傅时琛的冷漠一定是因为他还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她的存在。
可是五年了啊,当初的五年,就算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傅时琛根本没有心。
江疏看向傅时琛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带着希望和请求,而她却只觉得好笑,迟到的弥补能有什么用?
江疏冷笑,她的目光正如当初傅时琛打量她一模一样,她要把以前受过的委屈还给他。
“傅时琛,作为傅氏财团的继承人,所以你需要一个足够贤惠的妻子,帮你操持家里,和你出席宴会,可是这一切是为了谁,为了我吗?不,不是,是为了你自己,你就是这种人,所有时候做出的选择都是以你自己为先。”
江疏看着傅时琛茫然的表情,他这样高贵的太子爷,大概从来没被人劈头盖脸这么指责过吧。
但是这本来就是他该承受,他该明白这段婚姻给别人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不是只有他享受了一切,这段婚姻就可以持续下去的。
江疏的手紧紧攥着包,心里的一口气似乎消了大半。
傅时琛从来都不知道为了这场婚姻付出了多少,他和他的家人每次都对她做的菜嗤之以鼻,但是家里做饭的师傅说,她的菜甚至能赶上他的水平,而她的书法作品他同样看不进眼里,因为他和别人谈生意,需要江疏去接触那位夫人。
正好她有学习,而那位夫人的女儿找不到一个很好的书法老师。
她正好有时间,主动请缨教了那位千金整整两个月的书法,所以才会让那位夫人松了口。
那位夫人和傅时琛见面的时候都夸赞了江疏知书达理,而傅时琛却只顾着谈生意,对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江疏对学习这些事情并不反感,只是傅家人对她的无视,心底的看不上让她一次次深受打击。
明明,其他人就说她做的很好,可是每次回到傅家,她心底都会发颤,生怕做的菜不合她们胃口,或者插的花被他们视为廉价。
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傅时琛眼盲心瞎的无视掉,这种痛苦他怎么可能会懂!
江疏抬眸看向傅时琛,从前她几乎将这个男人视为生命的全部,宁愿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也不想看到他皱一下眉。
可是现在,似乎不喜欢他之后,对他的所有滤镜全都消失殆尽。
傅时琛并不是完美无缺的,他甚至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丈夫。
江疏重新平静下来,她胸口剧烈的起伏让她明白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还是会难过不堪。
这段过往的遮羞布扯开,她真的很恼火以前的自己。
她将手机还给面前的傅时琛,继续开口,“是,我爸就是这样的人,他将身无分文的我赶出家门还会问我要钱,你的父亲也会这样吗?所以你不用给他任何好处,我也不会在意这些。”江疏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傅时琛第一次认真审视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她的眼底波澜不惊,所以她不是在撒谎。傅时琛缓缓坐下,江疏毫无扭捏地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与他平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傅时琛的眼中看到几分认真,真是讽刺,谈到离婚的时候,他才开始认真。“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才解释这些给我听?”傅时琛毫无情绪的问话如同针一般狠狠扎进江疏的心里,他在怀疑她。江疏一动不动,浑身绷紧了看向面前一脸淡然的男人,心底涌出的一阵阵痛处似乎不断刺激着她的泪腺,她伸手将自己的脸遮住,但是再遮也没办法控制哽咽的嗓音。“没有为什么,只是要离婚了,我有必要证明我的清白,还有,傅时琛,我奶奶也没有要你娶我来回报她对傅爷爷的救命之恩,她只是不放心我孤零零一个人留在世上而已。”傅时琛的心里感觉被狠狠砸了一下,眼底却疑惑更甚,“奶奶已经不在了,死者为大,谁会这么议论她?”江疏听到傅时琛的话,心底替奶奶的委屈更甚,“奶奶没有挟恩图报要你娶我,傅时琛,奶奶没有,她只是太担心我了,离开之前才舍不得我,握着我的手说放心不下我从今往后一个人过得苦,傅爷爷只是善良看不得奶奶难过,才会顺势说会帮忙照看我,你听清楚了吗?奶奶是市一院心外科的专家医生,她一辈子两袖清风,没有给任何人走过后门,也没有收过好处,救病人更是从来不求回报,傅时琛,你听懂了吗?”傅时琛看着江疏掩面伏身在她的腿上,隐隐约约传来的啜泣声驱使着他上前握住了江疏的手。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一个女人,只是凭着本能声音放轻了许多,“好,我懂了,江疏,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说起这些?”谁说的,江疏内心充斥的苦涩滋味让她痛苦不堪,还能有谁呢,是和他从小一同长大的陆雅啊,还有他的那些朋友们,每一个都是这样认为的,这不都是他一直以来默认的吗?但是这些,她要怎么才能解释清楚,难道告诉傅时琛,她是来自五年后的江疏,她亲耳听到了这一切?他只会把她当成疯子,根本不会信她说的话,所以她无从辩驳。这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她一直都在承受,而傅时琛也从来未曾当过一回事。江疏抬眸,泪水盈满的眼睛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惜,她讷讷地看着傅时琛,傅时琛只觉得心里涌出一阵酸涩。“傅时琛,你还是不懂,不是因为奶奶过世了我不容许别人说她,而是因为她本来就清清白白,没有谋划过任何事情,她不该承受莫须有的罪名,你应该和别人说清楚,不可以再污蔑她!”江疏胸中的一团火夹杂着委屈,让她的声音都有些破碎,而强大的情绪波折摧残的她胃里一阵阵翻涌着痛苦不堪的感觉。她的鬓角冒出点点冷汗,嘴唇都开始发白,但是她强撑着不想在傅时琛面前狼狈。傅时琛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却有一瞬间的躲闪,他转头将覆盖在她手上的那双大手抽回,直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江疏挺直腰板,胃里又是一阵抽搐,她伸手摸在腰间,额头上的冷汗岑岑,她盯着面前的男人,希望他能给个答案。这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可是对江疏而言,却是侮辱了她和奶奶整整五年,奶奶生前被人敬佩,死后却要被他们这些二世祖鞭笞,他们不配!傅时琛的眸子微敛,嘴里认真地回答,“好,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也有所误会,我和你道歉,我之后就将这件事情和所有人解释清楚。”江疏听到傅时琛的回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当初在他们面前无法解释的真相现在终于能够解释清楚了,她心里微微涌起一点点开心。但是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她这场本就不该降临在她身上的婚姻,现在回到五年前,她和傅时琛算不得真正的夫妻,她应该给自己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及早抽身才是。傅时琛盯着江疏思考的模样,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忍不住开口,“这场婚姻你不和我索取好处,奶奶也从来没有让你和我结婚,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傅时琛蹙眉,江疏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傅大总裁居然还会问她这种问题。真心在他那儿原来还重要吗,既然重要,他为什么从来都看不到,如果不重要,为什么要问?大概只是好奇,好奇她这样的普通人所谓的情爱是怎么样的。江疏将脸上的泪痕擦干,苍白的唇色让她看起来多添了一份病态美,只是她开口说的话却无一丝隐瞒,“对,我没有卖身求荣,只是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傅时琛眉宇舒展,忍不住继续追问,“我很好,为什么还要和我离婚?”江疏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逐渐平静,此刻的她看这个男人心中居然没有了痛处。她平静地解释,“因为我发现,你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好,我不喜欢你了。”傅时琛看着她眼神里的决绝,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流逝,事情也不应该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你真的想离婚?”傅时琛看向江疏,再一次试探。江疏一张小脸惨白,胃里的疼痛让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但是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开口回答,“嗯,咱们离婚吧。”傅时琛蹙眉,眉宇之间是一片平静,他果真从未对她有过一丝情分,不然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还是这么平静。“好,我同意你说的。”江疏听到这句话心口释然,然后将卧室的门推开,直接朝着旁边的客房去了。第二天,江疏一大早就给自己熬了粥,昨天虽然喝了药,可是还需要温热的流食来养养胃,既然决定要离开傅家,她就不再会为了任何人伤害自己的身体。一碗清粥喝完,她收拾好了碗筷,许久之后别墅的厨师才来准备早饭。江疏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在网上浏览招聘信息和租房信息,今天离婚之后,她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住所。傅时琛收拾好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江疏不垂头看着手机。而餐厅这边的早饭齐全,有中式也有西式,但是江疏却没有过来吃的打算。他犹豫许久,还是开口询问,“先吃过早饭,我就带你去民政局。”江疏转头看向傅时琛,他每天都是这样得体,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手腕上的百达翡丽也很衬他。在他身边,唯一和他不配的就是她了吧。江疏昂着头,唇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我吃过了,你慢用。”傅时琛看着她标准化的笑容,眉头紧蹙,心里仿佛憋了一口气,只能转头回去用过早餐之后,就带江疏去往了民政局。两个人刚结婚没多久就来离婚,多少都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江疏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她看着那本离婚证,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上一世她蹉跎在这场婚姻里被所有人在背后取笑的画面。那时候的江疏永远要低头,因为傅家的一切强迫着她不能抬头,只能做个应声虫被他们家安排一切,可惜就算她将头低到了尘埃里,那些人也从来视而不见。如今她终于顺利地摆脱了这场婚姻,心中的轻快让她粲然一笑,她终于可以平视傅时琛了,毕竟从今往后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了。“傅时琛,谢谢你和爷爷这么久以来的照顾,我今天回去会收拾好一切离开,往后咱们山水不相逢,再也不见了。”江疏说出这句话,心头的大石头落了地,只觉得今天的阳光都比往日的美好。傅时琛看着眼前的江疏,心里一阵阵痛感传来,眼前的身影也模糊起来,江疏看着高大的男人突然倒在地上,她眼神里带着惊恐。“傅时琛,傅时琛,你怎么了?!”
傅时琛看向江疏脸色难看,她说他自私,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江疏会这么说。
他也只是在陆雅开口责备她的时候没有出言维护,还有误会她和奶奶,但是这两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他刚刚已经道过歉了。
江疏为什么会说他自私,他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江疏抬眸瞥了一眼傅时琛,他依旧是那副稀松平常的模样,仿佛她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可是傅氏财团的掌权人,她所说的这些对他而言,应该根本就理解不了吧。
江疏冷脸走出病房,期待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能够理解她,她真是疯了。
傅时琛看着江疏离开,心里好似被狠狠揪了一把。
可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半个月后,傅时琛和他的几个朋友聚在酒吧里,傅时琛一杯一杯地将酒喝下,周围的几个朋友都看傻了眼。
半小时后,陆雅姗姗来迟。
傅时琛不似平时慢慢品尝红酒的甘甜亦或是苦涩,他只是不懂,为什么江疏说走就走。
这一切难道都是他一个人的错吗,五年的感情,她眼底的喜欢居然可以消失的那么干脆。
傅时琛拿起酒瓶往就酒杯里倒酒,却发现酒瓶已经空了。
陆雅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时琛这么失控的模样,她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周围人自动将傅时琛身边的位置空出来。
陆雅心安理得地坐在傅时琛的身边,她伸手拦下傅时琛端起的酒杯,
“时琛哥,你喝多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江疏做了什么不合你心意的事情,让你厌烦了,她那样的女孩子,你当金丝雀好好养着就是了,什么都不懂也不是她的错,何必为了她伤害你自己的身体。”
陆雅看着傅时琛揉着眉心,周围的人也开始插话。
“陆雅说的没错,傅哥,为了个廉价又幻想飞上指头当凤凰的女人,何必这样?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傅哥,不喜欢她大不了以后腻了想办法甩了就是,想嫁给你的女人多了去了,陆雅你说是不是啊?”
陆雅轻笑了一声,“你们别说了,待会儿时琛哥要生气了。”
“傅哥怎么会生气,江疏那种女人,做了还不敢让人说了,要我说,肯定是她在她奶奶临死前撺掇她奶奶做的这种事,这种女人,傅哥玩得过她吗?”
一声声轻蔑不堪入耳的话再次出现在傅时琛的耳畔,傅时琛却发了怒,
“够了,江疏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她和她奶奶没做过那些事情,以前是我误会了她,以后这种话要是再让我听到,咱们之间的所有合作就没必要继续了。”
陆雅面色尴尬,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身边却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谁敢公然和傅时琛过不去,那就是自讨苦吃。
第三天,傅时琛酒醒之后就已经到了中午,下楼就看到他的母亲正在拿着一条蓝宝石项链在自己身上比划,他看着坐在另一边的陆雅,眉头微微皱起。
“妈,不要随便收别人的东西。”
陆雅听到傅时琛的话,脸色白了一片,傅时琛从未这么和她说过话。
“时琛哥,这是上次我妈从国外给阿姨带的礼物,她让我顺便拿来。”
傅时琛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而傅太太却在午饭之前接到了朋友电话,约她一起去做美容,她简单吃了一份沙拉就仓皇离开了。
餐厅里只剩下傅时琛和陆雅两个人。
“时琛哥,昨天你说的话都让大家寒心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就那么不给大家面子?”
傅时琛听到外人这两个字,似乎隐约有了理解江疏。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面前的陆雅,陆雅以为傅时琛真的听进去了,
“时琛哥,你是不是真的被那个女人的三言两语给哄骗了,那种女人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她的出身不好,江明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知道了吗,江明做出那种事情肯定是江疏的意思,他们父女就是一丘之貉!”
陆雅似乎还没有说完的意思,傅时琛紧握双拳,才将自己的怒火隐藏下去,他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一起长大,他当做妹妹一样看待的人会是这个德行。
“还有呢?”
陆雅就知道傅时琛昨天不过是喝多了酒,才会说那些胡话。
“她那样的穷人,和风月场合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因为她找到了你这样的男人,否则她说不定也要沦落风尘,为了钱去做那些事情。”
陆雅的话就像是淬了毒的箭一样,扎在人心口,让人疼痛难忍。
原来江疏口中的针对,就是这样。
他一直以为陆雅是个不谙世事的千金闺秀,有所有人的宠爱,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去伤害一个和她没什么利益冲突的可怜女人。
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臆测而已,而江疏却在陆雅的争锋相对里生生挨了五年。
上一世的五年间,陆雅找生意的借口屡次出入傅家,每一次江疏和她接触之后,都不想和他说话,她的眼神委屈,好似总有什么话要说。
但是他却一次次无视她,只觉得她是蓄意让他疏远自己的朋友,她干涉的太多。
其实她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反而将自己先入为主的恶意强行套加在她身上。
“陆雅,江疏是我的妻子,你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思说出这种令人恶心的话!”
陆雅一愣,眼神疑惑地看向傅时琛。
“你什么都有,却要伤害一个无辜的江疏,她出身不好难道是她可以选的吗,还是你出身好你就觉得你生来高人一等!你这样满心恶念的人连江疏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傅时琛抬眸看向面前脸色苍白,眼眶微红的陆雅,他眼前却全是江疏那双发红的眼睛。
“傅时琛,你太过分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陆雅说完,就从傅家哭着离开了,没了耳边的聒噪,他揉了揉眉心让厨房的师傅做几个简单的菜。
江疏连着两天找房子,她一直在最廉价的酒店住着,每一天的钱花的就像是纸一样。
还好她投的一家建筑公司的简历通过了。
而今天又有一处房子要去看,简单的一室一厅,最合适她这种没有朋友的人。
她跟着中介去看的时候,路途就有些远,不过小区附近就有高铁站,她去工作的地方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江疏跟着中介乘坐电梯到了十六楼,这里的装修虽然有些老旧,但是东西却全是没用过的。
“江小姐,这里是和您的要求最符合的,您看合适吗?”
江疏看完一圈,有独立的浴室,干净卫生,卧室也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客厅有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厨房,一年的租金是五万。
她庆幸奶奶曾经留给她的钱她还没动,不然如今她真的该流落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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