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深脑子空白几秒,他不知道怎么走进大堂的。只知道走到婚礼现场时,他宛若被雷击中般,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失去思考。偌大的屏幕上,依次投放着他和许鹿的离婚协议书,他和项雪儿拍的九十九张婚纱照以及他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傅深一个踉跄,失神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开始回忆这些天和许鹿相处的细节。傅深这才发现,许鹿估计早就知道项雪儿的存在。否则中午他离开时,许鹿看他的眼睛,不会只剩一片荒芜。她那句再见,现在听起来更像是告别。他还傻傻地以为,他隐瞒得很好。不过,他和项雪儿只走了肾,没走心啊。鹿鹿她真的误会他了。傅深再次看向秘书,语气中透着哀伤:“鹿鹿去了哪里?”秘书依旧摇头:“抱歉,夫人不让我说。”就在这时,门口处一个人影小跑进来。项雪儿穿着...
《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深脑子空白几秒,他不知道怎么走进大堂的。
只知道走到婚礼现场时,他宛若被雷击中般,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失去思考。
偌大的屏幕上,依次投放着他和许鹿的离婚协议书,他和项雪儿拍的九十九张婚纱照以及他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傅深一个踉跄,失神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开始回忆这些天和许鹿相处的细节。
傅深这才发现,许鹿估计早就知道项雪儿的存在。
否则中午他离开时,许鹿看他的眼睛,不会只剩一片荒芜。
她那句再见,现在听起来更像是告别。
他还傻傻地以为,他隐瞒得很好。
不过,他和项雪儿只走了肾,没走心啊。
鹿鹿她真的误会他了。
傅深再次看向秘书,语气中透着哀伤:“鹿鹿去了哪里?”
秘书依旧摇头:“抱歉,夫人不让我说。”
就在这时,门口处一个人影小跑进来。
项雪儿穿着婚纱走进婚礼现场。
她看着大屏上投放的婚纱照,小脸满是激动,哪有半点下午在医院时的虚弱感。
“你说的惊喜就是和我举办婚礼?
我好喜欢啊!”
相比于项雪儿的欣喜,傅深俊脸阴沉。
“谁通知你来的?
你先回去,不要再在这里待了,晚上我再和你说。”
项雪儿小嘴嘟起,精致又傲慢的小脸写满不满。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傅深。
“不是你让人通知我来这里的吗?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婚礼,我作为准新娘出席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不过深深,既然你都和许鹿离婚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瞒着我是想给我惊喜吗?”
“对了,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啊?
你通知我爸妈来参加了吗?
你是不是还想给我准备别的惊喜?”
项雪儿一连串话问得傅深头疼。
他正想让她赶紧离开,突然乌泱泱一群人走了过来。
宾客们齐齐走进大堂,惊讶地打量着这个婚礼现场。
他们错愕地看着大屏幕上投放的离婚协议书、傅深和项雪儿的婚纱照、还有傅深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
突然,大屏一闪,开始播放许鹿偷拍的湖边、粉色大G车震的视频。
有人眼尖,惊呼道:“车震的女主角不是许鹿!
看着像这个什么项雪儿。”
宾客们瞬间对眼前的婚纱照议论纷纷,其中不乏吃瓜、骂爹和感慨的。
不过,许鹿的好友们大都为她打抱不平。
“所以,我们鹿鹿是婚内被绿了?”
“难怪鹿鹿今天没出席自己的生日宴,原来她是不要傅深了,换我我也嫌弃!”
“啧,三好老公在外面偷吃,不过这小三长得也不咋地,难不成是活好吗?”
傅深脸色阴沉,打电话命令酒店经理关掉大屏幕。
可是大屏再次一闪,几张聊天记录被放了出来。
是许鹿截图的,她和傅深的聊天记录。
第一张截图是项雪儿挑衅发来的语音,长达三十秒。
秘书制作时贴心地配了个音频。
“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
“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
众宾客顿时哗然,项雪儿脸色惨白,心底一阵慌乱。
许鹿这个贱人,怎么把聊天记录放出来了?
傅深微微一怔,他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项雪儿的父母吃饭。
当时他一阵后怕,抛下项雪儿一家就赶了过来。
幸好许鹿没出大事。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
许鹿水眸微敛,直直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鹿鹿,好累。”
傅深拧了拧眉心。
许鹿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
傅深坐在一旁陪她,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他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傅深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
一分钟后,他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
傅深前脚刚走没多久,林笑很快来看望许鹿。
只不过,她脸色不佳。
“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见到林笑,许鹿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傅深?”
林笑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电梯一开门我就看到傅深和项雪儿。”
“当时我觉得不对劲儿跟着人群走出电梯,就看到项雪儿拿着孕检报告单,傅深嘴角都要笑烂了,喃喃说他要当爸爸了。”
许鹿微愣,她若有所思地垂眸,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她怀孕了啊。”
林笑只觉得此时的许鹿有点异常,偏偏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她凑近许鹿,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生气?
不对,也没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啊。”
许鹿微微一笑,苍白的唇微启:“你不知道,傅深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三年前,他们备孕长达一年,她一直怀不上。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预约去医院做检查。
傅深担心她心理压力大,陪着她一起做检查。
结果出来,显示傅深不育症。
那晚她一宿没睡,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傅深爱她就好。
甚至,她担心影响到傅深自尊和事业,让何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称她需要调理身体才好怀孕。
如今,傅深激动自己喜当爹,她这三年小心翼翼的隐瞒显得格外愚蠢。
“我靠!
惊天大瓜啊!”
林笑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她搓了搓手,眉毛一挑:“我有主意了,鹿鹿,五天后你要去挪威定居,我们就当做不知情。”
“等项雪儿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傅深的检查结果寄给他。
我倒是想看看,傅深得知后会不会后悔发疯?”
隔天一早,傅深没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许鹿病房,汇报完婚礼筹备的事,她犹豫地看了眼许鹿。
“有话直说。”
许鹿秀眉微蹙。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着许鹿,小声道:“中午傅总让我把资料送到别墅那边,我过去时看到项雪儿穿着睡衣在夫人您家别墅客厅沙发上坐着。”
“夫人,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许鹿小脸微寒。
她还在住院,项雪儿就迫不及待住进他们的家?
难怪昨晚傅深特意告知她,她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她。
“我知道了,多谢。”
许鹿拿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显示黑漆漆一片。
傅深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许鹿皱了皱眉,看向一旁还未离开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傅深和项雪儿,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夫人。”
深夜十点,傅深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许鹿,黑眸满是歉意:“鹿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抱歉,今天我忙着……”许鹿蹙眉,直接打断他,给他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生日宴,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傅深一愣,笑着拉起许鹿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鹿鹿了解我。”
许鹿盯着傅深,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傅深心脏漏跳了半拍,喃喃道:“鹿鹿……”他刚想说点什么,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进来,给许鹿换上新吊瓶。
隔天,许鹿打开监控。
别墅里,项雪儿和傅深正在共进午餐。
项雪儿坐在她常做的位置上,娇嗔着说自己怀孕了,怎么都不肯吃饭。
傅深耐着性子,拿着勺子一勺勺哄她吃。
“听话,养好身子,等生下宝宝,我想办法让鹿鹿收我们的孩子做干儿子。”
大半个小时后,项雪儿吃撑了。
她挺着肚子,得意洋洋地上楼。
傅深把佣人们喊了过来,沉声交代:“雪儿怀孕了,她脾气不好,你们多多包容。
还有,雪儿住进来的事情,等鹿鹿回来,谁都不许告诉她!”
“是,先生。”
许鹿平静地看着监控录像。
她挪开目光,开始交代秘书准备婚礼邀请函,她今天会罗列出一份邀请函通知名单。
项雪儿意识到不小心说漏嘴,她连忙停下来。
傅深眼神阴鸷,他盯着项雪儿,一字一顿道:“是你让薛浩害死鹿鹿的?”
项雪儿急忙摇头,依旧狡辩:“我没有……”砰!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傅深一拳砸在她脸上。
这一拳直接将项雪儿脸打歪。
打得她吐了一嘴的血。
傅深眯起眼,仿佛发疯一般,一拳又一拳砸在项雪儿脸上。
几分钟后,项雪儿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可傅深的拳头依旧不减。
周围的宾客看着傅深疯魔的模样,没有一人敢上前。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来,傅深才停止打项雪儿。
项雪儿被救护车拉走时,早已血肉模糊。
很快,喧闹快乐的满月宴,只剩下婴儿哭泣的声音。
三天后,许鹿以许新生的身份出席许家活动。
她这次换了新发型,戴着金丝眼镜,人前戴着黑色口罩。
她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她的模样。
再次回到办公室,许鹿刚坐下,没多久她就接到林笑电话。
对方语气轻快,似是有什么好消息:“鹿鹿,恶人有恶报,项雪儿被傅深打伤坐骨神经,现在瘫了,坐轮椅了。”
许鹿滑动鼠标的动作一顿,水眸微垂:“傅深呢,他要蹲监狱吗?”
林笑摇头,惋惜地叹了口气:“傅老爷子不允许傅家人有蹲监狱的黑历史,私下找律师和项父项母谈判,给三百万解决了这件事。”
顿了顿,林笑补充道:“不过,傅深前天就被傅老爷子强制送出国,五年内不允许他再回国。
听说傅深到了国外,仿佛受到什么重大刺激般,不吃不喝,每天醒来只做一件事,就是画你的画像。”
“只是那个宝宝惨了,母亲终身残疾,父亲死了。”
许鹿垂了垂眸,神色清冷。
“终于要结束了。”
电话那边,林笑沉默几秒,心疼得说不出话。
她比谁都清楚,这两三个月来许鹿得下了多狠的决心,才能从一段长达七年的感情中清醒脱离,冷静地处理这段虐缘牵扯的人和事。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断电话,陆淮敲门进来。
他拿着挪威这边一家超火、很难买的凤梨酥,放在许鹿桌子上:“刚买的,你尝尝。”
许鹿看着陆淮,想起傅深刚开始追她那会儿,也是殷勤地投她所好,给她买她很喜欢的凤梨酥。
许鹿抬头,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男人,秀眉轻蹙:“陆淮,我刚结束一段七年的感情,如今身心疲惫。”
“现在我需要空窗两个月,再去考虑和你的关系,如果我现在就和你暧昧,对你不公平。”
女子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陆淮薄唇微扬,他迎上许鹿的视线:“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他可以等,也愿意等。
许鹿怔怔地看着他,水眸浮起一抹异色。
半晌,她拿起桌面的凤梨酥,轻轻尝了一口。
两年后,挪威某教堂。
一场庄重的婚礼正在举行。
温暖的阳光落在新娘的白色婚纱上,晕染出一层金光。
许鹿捧着鲜花,红着眼看着眼前温润的男人。
陆淮正拿着麦克风,深情告白:“鹿鹿,不,老婆。
你可能不相信,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可是许爸爸许妈妈那天来公司找我,想约我出来吃饭,我看到许妈妈手机屏幕壁纸上你的照片时,当时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挠。”
“那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嗯,就是你了。
如果是你,结婚也挺好的。”
“你知道吗?
老婆,你答应和我交往的那一晚,我像个毛头小孩,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我偷偷发了条朋友圈,有事做有人爱有所期待。”
“在我向你求婚,你点头的那一刻,我很感谢上帝,感谢他赐予我一份如此美好的姻缘。”
“老婆,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忠诚于婚姻,是我们陆家人的自我准则。”
十年后,傅深因公来挪威。
他入住酒店后,下楼吃饭。
隔着不远,他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许鹿和陆淮以及他们九岁的女儿,坐在一起吃饭。
小女孩长得和许鹿有五分相似,笑起来时眉眼弯弯。
可此时的她双手环胸,正气鼓鼓地嘟着嘴:“爸比,你偏心妈咪,你给她剥虾,每次等到她吃饱了你才给我剥。
今天我生日耶,就不能破例一回吗?”
许鹿粉唇微扬,正准备给女儿剥虾,被陆淮伸手制止。
他揉揉女儿的头,温润一笑:“宝贝,这不是偏心,这是心疼你妈咪。
她手指多好看啊,要是因为剥虾粘到油,我心里难受。”
他的老婆,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漂漂亮亮的。
傅深看着处于幸福中的许鹿,他踱步往外走。
刚出餐厅,傅深泪流满面。
这次,他没再上前打扰许鹿。
鹿鹿,知道你活着,我很开心。
对不起鹿鹿,下辈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换我来爱你。
和傅深结婚的第五年,许鹿收到傅深初恋拿他手机发的挑衅语音和床照。
“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
“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
一个月后,他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
许鹿看着窗外绽放的蓝色烟花,又看了眼自己对面空着的座位。
傅深初恋再次挑衅,发了一张他们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
许鹿没有哭闹,默默签了离婚协议书,又交代秘书去准备一场婚礼。
“夫人,新郎新娘写谁的名字?”
“傅深和项雪儿的。”
七天后,她飞去挪威,亲手成全他们,送他们结婚。
——“夫人,保险柜里的离婚协议书拿过来了。”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西餐厅里,秘书将离婚协议递给许鹿。
五年前,傅总和夫人领证那天。
傅总为表明真心,特意立了离婚协议书并签好名,放进保险柜里。
只要他出轨,夫人可以随时签字离婚。
许鹿迅速签下名字。
她看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神色黯淡:“你把离婚协议拿给李律师,再去预约一个酒店,提前布置好婚礼现场。”
秘书怔了怔,试探道:“新郎新娘写哪两个人的名字?”
“写傅深和项雪儿的。”
秘书沉默几秒。
项雪儿是傅总的初恋。
她颤抖着声音,继续问道:“夫人,几天后举办婚礼?”
许鹿缓缓看向窗外。
持续一小时的蓝色烟花终于燃烧完,最后在半空中留下一行字。
“傅深&许鹿,结婚五周年快乐。”
许鹿收回目光,抿了抿唇:“七天后举办婚礼,再帮我定一张当天飞去挪威的机票。”
“挪威?”
秘书错愕几秒,犹豫劝道:“夫人,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其实五年前夫人领证当天,除了傅总主动签署的离婚协议。
定居在挪威的夫人的父母没要傅总的千万彩礼,只是让傅总签下一个婚前协议。
若夫人因婚姻伤心,孤身一人回娘家,傅总这辈子不能踏入挪威半步。
到时,傅总连求复合的机会都没有。
“不考虑了。”
许鹿摇了摇头。
七天后刚好是她的生日。
她会离开傅深飞去挪威,让人给他和项雪儿举办一场婚礼,成全他们。
等秘书离开,许鹿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是傅深拿公司的微博账号,高调地发了一条蓝色烟花绽放的照片,并艾特她。
“老婆,结婚五周年快乐,永远爱你。”
这条微博一发出,一分钟不到,评论数高达到999+。
“慕了慕了,我就说临城今晚怎么放了一个小时的蓝色烟花,原来是傅总给夫人放的。”
“结婚五年,傅总每年示爱都那么高调。”
“我听说,去年傅总做完全麻手术回到病房,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看到夫人,第一句话就是你胃不好,中午按时吃饭了吗?
哎,当时把护士都感动哭了。”
在一堆评论中,傅深回复了这条:“鹿鹿是我的妻子,爱她、宠她、护她一世平安顺遂,是我作为丈夫的责任。”
一刹那,这条评论底下满是一阵羡慕哀嚎声。
而作为艳羡对象的许鹿,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空着的位置。
其实,她和傅深是有过爱情的。
相恋七年,他们从未吵过架。
这七年来,傅深把金钱、名份和爱意全都给了她。
可就在一个月前,傅深出差的那晚,她发现傅深早有二心。
那晚傅深发来一条语音。
她点开听时,话筒里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
“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
当时,她还不知道这个女生是谁。
直到两星期前的聚会上,傅深和这个女生一起走进包厢。
傅深和她介绍,这是他的远房亲戚,表妹妹。
项雪儿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冲她打招呼:“嗨,回国六个多月,终于见到表嫂嫂了。”
女生娇俏熟悉的声音,听得许鹿脑子一片空白。
后来她待不住提前离开,傅深半夜回家,她收到一条陌生消息。
“今晚天台太刺激了,我没控制好,抓痕都留在前任哥身上了。”
“该说不说,还是我前任哥猛啊,电动马达臀似的。”
许鹿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傅深,男人扣子解开两颗,胸膛处满是抓痕。
而他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她定制的情侣衬衫的男款。
领子上,有她亲手绣的丈夫缩写“Husband。”
那晚,傅深收到衬衫时,他感动地拉起她的手,对她承诺:“鹿鹿,以后穿你送的这件衬衫,我要提醒自己离别的女人远点,我要为你守身如玉。”
如今这个英文上,多了一个鲜艳的红唇印。
直到今天,她和傅深过五周年结婚纪念日。
她先到的西餐厅,过了五分钟,她接到傅深的电话。
他说他在给她准备一个惊喜,赶不过去陪她吃烛光晚餐,让她自己先看烟花。
傅深说完便挂断电话,两分钟后,她收到他微信发来的一张照片。
点开看,他正在陪项雪儿吃烛光晚餐。
鲜花红酒、浪漫至极。
现在这条示爱微博,应该是傅深躺在项雪儿怀里发的吧?
半个小时后,许鹿坐在出租车内,看着不远处的粉色大G。
傅深打开天窗,只一分钟的功夫,粉色大G迅速晃动。
周围有不少人驻足观看,惊叹。
“野战,刺激啊。”
“啧啧,还是有钱人会玩,湖边、大G、美女,今晚爽翻了。”
许鹿红着眼看着摇晃的车子,只觉得浑身冷透,她颤抖着手录了个五分钟的视频。
随即,她将视频发给秘书,沙哑着声音交代:“婚礼当天,你把这段视频放出来。”
发完语音,许鹿给许母打电话:“妈,我七天后去挪威找你和爸爸。”
电话那头,许母察觉到许鹿声音微颤,有些不对劲儿,她狠狠蹙眉:“傅深陪你过来吗?”
“我自己回去。”
“好,别难过。”
许母脸色不佳,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妈妈到时去机场接你。”
三更半夜,傅深回来时动作很大,将熟睡的许鹿吵醒。
他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捧着许鹿的脸亲。
兴许是因为许鹿今晚突然生气,他不安地念叨着:“老婆,我好爱你。”
“你可以冲我发火,可以骂我打我,但是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老婆,你别担心,我不会出轨的。”
偌大的床上,许鹿冷冷地盯着傅深。
男人估计是喝多了,回家时忘记擦掉脖子上的红唇印。
可他眼里透露的爱意,竟不掺半分虚假。
隔天早上,许鹿迷迷糊糊睡醒。
傅深帮她挤好牙膏,递上温热的漱口水,给她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许鹿收拾妥当,傅深和她一起下楼。
餐桌上,傅深手机震动,他瞥了一眼消息,略带歉意地看着许鹿:“鹿鹿,今晚我不回来了,有个聚会。”
许鹿吃煎饼的动作一顿,她知道傅深今天要陪项雪儿,索性懒得拆穿他。
“好。”
等傅深离开,许鹿找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他。
二十分钟后,傅深开进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
项雪儿穿着白色小香风,围着白色围巾,打扮得漂亮又精致。
她大老远地看到傅深的宾利,娇俏又激动地挥手,小跑着钻进车里。
两人估计在车上腻歪了一会儿,傅深才开车驶出小区。
半个小时后,黑色宾利停在一家婚纱拍照摄像馆。
项雪儿钻出副驾驶,等傅深走上来,她亲密地挽着傅深的手往里走。
门口的服务员见到两人,热情上前招待:“傅总和项小姐来啦,我们提前清场了,我先带二位去看看待会儿要拍摄的婚纱照类型。”
车内,许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股寒意迅速席卷全身。
倏然,手机响了。
许鹿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是闺蜜林笑打来的。
她划过接听,话筒里很快传来林笑爽朗的声音:“鹿鹿,在哪里,我找你喝下午茶。”
许鹿直接报了婚纱摄像馆的位置。
电话那边,林笑愣了几秒,随即哀嚎一声:“你和傅深结婚五年,现在居然又要重新去拍婚纱照,行啊,越处越恩爱,羡煞我等单身狗。”
许鹿微微失神,苦涩道:“笑笑,他不是和我拍婚纱照。”
林笑错愕几秒,随即意识到不对劲儿:“和别的女人拍?
傅深出轨了?
不可能啊!
你等等,我二十分钟后杀到!”
二十分钟后,许鹿钻进林笑车里。
在林笑担忧的问话中,许鹿说了近期项雪儿回国后,傅深出轨一事。
接着,她将一个月前项雪儿拿傅深手机发的那条挑衅语音播放出来,又指向婚纱店,苦涩一笑:“笑笑,如你所见,项雪儿今天过生日,傅深准备陪她拍婚纱照。”
林笑顺着视线看过去。
婚纱店里,傅深正在低头给项雪儿整理婚纱领口。
他表情温柔,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个艺术品。
林笑狠狠蹙眉:“我受不了了,我去暴打他们一顿,替你出口恶气。”
林笑是个暴脾气。
她挽起袖子就要冲进婚纱店,被许鹿先一步拦住。
“等等,我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傅深和项雪儿走出婚纱店。
两人一个换上笔挺黑西装,一个换上雪白收腰的婚纱,牵手钻进宾利车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来到湖边。
以防被偷拍,这边的婚纱拍摄点提前被围起来,摄影师早早就等候着。
见两人来,摄影师谄媚笑道:“傅先生和项小姐真是般配,金童玉女,是我拍过颜值最高的一对夫妻。”
项雪儿挽着傅深的手,娇笑道:“谁让我眼光好,会挑男人,我老公是真的帅。”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两人换了三套西装和婚纱。
冬季气温偏冷,拍摄间隙,傅深体贴地拿起厚披肩,披在项雪儿身上。
项雪儿拍摄状态不好,傅深会哄着她鼓励她,直到她顺利进入状态。
在拍摄完成后,傅深并没有着急离开,他突然单膝跪下。
在项雪儿惊喜的目光中,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和求婚戒指:“之前你说你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强调说不用求婚。”
“可我不能委屈你,雪儿,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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