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毅川皮皮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毅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了。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跟我说是一个路过的阿姨送我来的。“不过你那紧急联系人到底是谁呀?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人家都给你挂了。”我摇摇头,没有回答。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给我释放善意,而我掏心掏肺了五年的父子却能那么狠心。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这些年真不值。打了几瓶点滴,烧退了之后,我就出了医院。我很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好好放空一下。可生活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都没有工作,江毅川也只给我一点生活费,所以我并没有存下多少钱。所以第二天,我就给之前电视台的领导打去了电话。结婚前,我是电视台本地新闻栏目最受欢迎的主持人。当时我决定离职时,很多领导都觉得可惜。但我一心为了江毅川,为了那个家放弃了自己的前途。那时...
《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了。
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跟我说是一个路过的阿姨送我来的。
“不过你那紧急联系人到底是谁呀?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人家都给你挂了。”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给我释放善意,而我掏心掏肺了五年的父子却能那么狠心。
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这些年真不值。
打了几瓶点滴,烧退了之后,我就出了医院。
我很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好好放空一下。
可生活不是电视剧,这些年我都没有工作,江毅川也只给我一点生活费,所以我并没有存下多少钱。
所以第二天,我就给之前电视台的领导打去了电话。
结婚前,我是电视台本地新闻栏目最受欢迎的主持人。
当时我决定离职时,很多领导都觉得可惜。
但我一心为了江毅川,为了那个家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那时候年轻气盛,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
可惜,我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如今五年没面对镜头,我本来并没抱太多希望。
可没想到我的老领导二话没说,直接安排我和台长见面。
这些年,我虽忙着照顾他们父子,但也抽时间练习瑜伽,所以身材保持的还很好。
再加上我之前的业务能力太出众,领导层讨论后决定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拿着行李搬到台长给我准备的公寓,打算开启新生活。
经过一周的业务熟悉期,我顺利上岗。
再次登台的第一天就打破了我走后这五年的最高收视记录。
台长特别高兴,为此举行了庆功宴。
后辈给我敬酒时,我下意识拒绝:“抱歉,我不喝酒。”
说完我才想起自己不是不喝酒,而是因为江毅川一句我喝酒会影响开车去接他应酬,我才不再接触酒精的。
现在离婚了,我也自由了。
于是我笑着接过酒杯说道:“开玩笑的,我能喝!”
说着,我就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后,我喝的有些头晕,这时手机响了。
是警察打来的。
“沈小姐,您外甥女找到了。”
近一秒,我就彻底清醒了,立刻打车前往警察局。
在警察局见到那个小女孩时,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简直是我姐姐的缩小版。
半小时后,警察告诉我,经过和我姐姐姐夫基因比对,确认就是他们走失的女儿。
当年,姐姐带茉莉逛公园,转头去给她买棉花糖时,她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姐姐自责加上难过,在孩子丢了的第二个月,最终精神崩溃自杀了。
接连失去妻女,姐夫一夜间老了十几岁,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看着心里实在不好受,当时皮皮才两岁,十分黏我,只有我抱着才不哭。
可无奈,我为了帮姐夫找茉莉,只能忍痛将皮皮放在他奶奶家。
一个月后,有人说在一个镇子里看到了很像的孩子。
姐夫马不停蹄赶去,结果去了之后发现性别都不一样。
姐夫伤心欲绝后,恍惚间掉到了河里,不幸溺亡。
没多久,警察告诉我,人贩子带着孩子们偷渡东南亚,但坐的那艘船发生了侧翻,沉了。
“船上的人全部遇难,您外甥女应该就在其中......”至此,线索彻底断掉,而我也仅剩下江毅川和皮皮这唯二的亲人了。
我没理他,越过他们朝里面走去,却被江毅川拽住。
他语带讥讽道:“呵,你不是要离婚吗?
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舔着个脸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
江毅川一僵,“不给儿子过你给谁过?”
我不想多跟他纠缠,“不想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
江毅川顿时黑了脸,“沈长清,差不多得了,别等我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理他,径直转身越过他们。
茉莉一看见我就笑着朝我挥手,我也朝她挥了挥。
皮皮就坐在茉莉旁边那一桌,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我,明显是误以为我在跟他挥手。
我无视了他,继续坐到了茉莉旁边。
江毅川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茉莉很震惊。
“沈长清,这个女孩是谁?”
“与你无关。”
江毅川被气的够呛,但碍于公众场合,他忍住没发作。
我和茉莉则心无旁骛地大快朵颐。
快吃完时,茉莉想上厕所,我要陪她她却说不用,我也就没管了。
我看见皮皮也朝厕所走去。
但我估计是去上厕所的,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不一会儿,服务员大喊:“快来啊!
谁是家长,这里有两个小孩打起来了!”我一屁股坐起,就朝厕所那里跑去。
皮皮和茉莉躺在地上,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看见我,皮皮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红着眼委屈道:“妈妈救我,我好疼啊。”
在他无助可怜的眼神下,我毫不犹豫地就向他冲过去。
付费卡点。
然而下一秒,我蹲在地上将茉莉抱在了怀里。
“小宝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弄疼?”
我四处查找,看茉莉有没有受伤。
皮皮见状一下就破防了,直接哇得哭出了声。
其实上幼儿园后他就很少哭了,此刻却看着我哭到崩溃,看起来真的好像委屈难受极了。
以前看到他这样,我一定立刻蹲下心疼地抱住他,温柔地哄他:“不哭不哭,妈妈在呢。”
可现在我却无动于衷,关心的却是茉莉。
茉莉乖巧地说自己没事,“小姨,他说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是他妈妈,真的吗?”
我摇摇头,“他胡说的,小姨才不是他妈妈。”
皮皮听后,突然止住了哭声,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然瞪大眼睛。
这时,江毅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听到儿子打架还不是......”可他说到一半就停了。
我就说他怎么听到孩子打架还悠闲成那样,原来是误以为我会来管皮皮。
所以等他看见皮皮孤零零地待到角落,而我怀里抱着茉莉时,震惊不已。
一脸愠怒道:“沈长清,你儿子都被打哭了,还抱着别人的孩子哄。”
说着,他就上手来扒拉茉莉,我一把打开他的手。
“我儿子?
他自己说怕他的苏阿姨伤心,让我少来看他你忘了?”
“所以我现在没有儿子。”
我还记得自己曾经意外听到皮皮跟苏瑞讲电话。
那时候他说:“我妈妈真的好烦啊,我听奶奶说她根本不是我亲生妈妈,苏阿姨如果你是我妈妈那该多好啊,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跟我爸爸结婚好不好,我想你做我妈妈。”
现在我成全他,他应该很开心不是吗?
我抱起茉莉准备离开,却被苏瑞拦住,他一副当老师的语气:“长清姐姐,这我就要说你几句了,皮皮可是你一手抚养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啊?”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一直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不是教他给他爸说让换掉我这个妈妈吗?
反正他也更喜欢你,你来当他妈妈不就好了。”
江毅川听后一脸震惊地看向苏瑞,苏瑞连忙否认,“我没有!
你别听她胡说。”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留下一句,“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说完我就抱着茉莉离开了。
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起才发现是皮皮。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妈妈。”
“你打错了,我不是你妈妈。”
对面突然开始抽抽嗒嗒,似乎是哭了。
“妈妈,我好疼,我的胳膊受伤了。”
我的心头突然一窒,伸手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怕我再多听一句,就会下意识的心软。
他是我满心满眼照顾了五年的孩子,也是我好闺蜜的亲生骨血。
当初我和闺蜜被困在火场,是闺蜜怀孕将我推了出去,这才换来我活着的机会。
所以我一直把皮皮当自己的亲生孩子般疼爱。
看着他,就好像闺蜜还活着一样。
他小时候也是真的很黏我,牙牙学语时,开口第一个词就是“妈妈”。
小时候江毅川抱他,他都哭个不停。
只有在我怀里时才不会哭,就那么静静的呆着,十分可爱。
但此刻,茉莉脆弱软糯的声音让那些尘封的记忆彻底模糊。
闺蜜难产去世时,将刚出生的孩子托付给我。
而闺蜜老公也说不想自己的孩子没有妈妈。
于是为了报答闺蜜的救命之恩,我嫁给了闺蜜老公,成为了他们孩子的妈妈。
可婚后,只因我在彻夜缠绵时喊出声,就被江毅川捂着嘴巴大骂:“不心机会死吗?
别的女人怎么不像你这样故意发浪地喊?”
骂完后,江毅川一边抽回身子,一边将我推到露天阳台上淋雨惩罚。
两小时后,儿子拿着一把伞匆匆走来。
却冷漠地看着我,将手中的伞剪成碎片。
高烧晕厥的前一秒,我不想再继续报恩了。
——阳光的温度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在阳台跌坐了整整一夜了。
此刻我因为淋雨而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子,在儿子剪碎的破伞面前更像是跳梁小丑。
过了许久,江毅川终于赏赐般打开了阳台上的门锁,而我也向他提出离婚。
他蹙眉,满脸不悦地问我:“沈长清,你在这装什么可怜?
不是你乱喊乱叫,我会惩罚你吗?”
“呵,还学会欲擒故纵了!”
我按捺住想为自己辩解的冲动,声音哑涩道:“江毅川,我们离婚吧。”
“那儿子呢?”
“皮皮本来就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抚养权我当然不会争。”
“不过你也不用给我分割财产,这部分的钱就当是我让给皮皮的吧。”
江毅川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上我的眼神中也有了一丝探究。
他知道,毕竟平时我最宝贵这个孩子。
过了半晌,江毅川板着脸威胁道:“我劝你适可而止,再作下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看来他认定我离婚是在耍性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决定离婚那刻起,我就没打算再回头。
我没再过多解释,拿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回了房间。
见我收拾行李,江毅川说:“等一下,办手续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一个女人家也不用急着搬出去。”
我平静地用他曾经怼过我的话回他。
“不了,做事情还是快刀斩乱麻比较好。”
见我执意如此,他也没再说什么。
行李很多,但我只带了必要的。
我拖着行李箱出来时,皮皮正在客厅看电视里的新闻。
小小年纪就极度自律,和他爸爸一样,当然也和他爸爸一样,对我格外冷漠。
他放下书,走到我面前,一脸不耐烦道:“你确定要和爸爸离婚?”
我点头。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我还是看出了他眼角透出的欣喜。
接着,皮皮用恩赐般的语气对我说:“离婚后,我允许你来看我,但一个月只能看一次,次数多了我怕苏阿姨不开心。”
他口中的苏阿姨,是江毅川的初恋苏瑞。
要不是苏家出变故举家移民,江毅川估计都不会和我闺蜜结婚。
最近苏瑞回国,两人再次联系上。
而他也经常带皮皮去见苏瑞。
苏瑞是记者,皮皮觉得她又漂亮又厉害。
以前我会因为皮皮喜欢苏瑞不喜欢我而伤心难过,可现在我却心如止水。
昨晚的事让我彻底看开。
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开门离开。
我快到大门时,江毅川出来了。
“你到底着急什么?
房子都没找好就搬出去?
是为了偷腥吧。”
我没说话,打开了大门。
“我让司机送你吧。”
“不用。”
昨晚淋了一夜的暴雨,此刻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我拖着随时可能晕倒的身体,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走出了大门。
这一对父子,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关系。
可出去没走几步,我就两眼一黑栽了下去。
“小姨,你怎么哭了。”
茉莉用他小手帮我擦掉眼泪,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湿了眼眶。
还好有茉莉,小姑娘嘴巴特别甜,还很懂事,可以治愈我全部的负面情绪。
不一会儿,江毅川打来了电话,我没接,他就一直打,我只好将他号码拉黑。
可他又开始换着陌生号码打,我最后只好接起。
“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了,我和你已经离婚了,如果是扯离婚证的事,你可以短信通知我。”
“儿子受伤了,是苏瑞带他玩的时候弄的,孩子很疼,一直吵着要你回来呢。”
“伤了就找医生,找我干什么?
我又不会治。”
江毅川难以置信道:“他可是你照顾了五年的儿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
我觉得好笑,“冷血?
我只是在成全你,成全他罢了,他不是说不喜欢我,想让他的苏阿姨当他妈妈吗,现在腿伤了应该去找他的新妈妈啊,找我做什么?”
“而且你不觉得你们父子很好笑吗,我在的时候厌恶我到极点,现在我腾了位置,你们却三天两头打电话。”
“小姨,你快看我的拼图拼好了。”
就在这时,茉莉拿着拼好的拼图给我看。
而电话那边也突然换成了皮皮。
他的声音充满愤怒和不可思议:“妈妈,你是我妈妈,怎么能陪着别人一直玩呢?
我不允许别人抢走你,你只能和我玩拼图。”
以前我确实只陪他玩拼图,可他说这些幼稚,没有电子游戏好玩。
电子游戏伤眼睛,我都是禁止他玩的。
现在他又要和我玩了,可是我已经不把他当我儿子了。
我转头笑着夸茉莉:“哇好棒!
茉莉真厉害,今天奖励你吃烤鸡翅。”
“妈妈,你真的不喜欢我,改喜欢那个丑女孩了吗?”
我打断他:“我确实不喜欢你了,你不值得我喜欢,你去找你喜欢的苏阿姨吧,我已经不是你妈妈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再次见到江毅川是在我家门口。
我和茉莉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了他,而他旁边还牵着皮皮。
江毅川一开口就很欠揍,他说:“都让你冷静这么久了,你也气消了吧,消了就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他可真是自以为是,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在耍脾气。
我气笑了,“江毅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是真的不想跟你过了,这种日子我受够了,离婚协议你也签了,你现在这样拖泥带水真的不太符合你作风。”
“我知道就是因为那天我罚你的事,我现在低声下气来跟你道歉行了吧。”
我轻笑,“你想多了,那天的事只能算个导火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已经不想跟你生活了。
还有提醒一下,道歉不是这样道歉的。”
说完,我就越过他们去开门。
就在我准备进门时,皮皮突然抱住了我的腿,仰头眼巴巴望着我,“妈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点点头,“你不是更喜欢苏阿姨吗?”
他小声说:“我不喜欢她,她才不是我妈妈。”
我没再回答他,转身牵着茉莉进了家门。
说完后,我就准备挂掉。
却听到他突然转移话题道:“今天我要带皮皮去上篮球课,你可以来看看他。”
“不用了。”
说完,我没等他说话,毫不犹豫挂断。
放下手机,我继续给茉莉做糖醋排骨吃。
生活就这么平静地继续着。
直到那天,我从直播间出来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皮皮幼儿园的主班老师。
他说今天是学校的亲子日,需要家长和孩子一起参加,所有家长都到了,就差皮皮的了。
老师很热情邀请我去,我却打断了他:“老师抱歉哈,我和皮皮的父亲已经离婚了,他的监护权也判给了他父亲,这些事情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了。”
老师有些尴尬,我继续问道:“皮皮在你旁边吗?”
得到老师肯定的回答后,我让他帮忙开一下免提。
紧接着,我当着全班同学和家长的面,淡淡开口:“皮皮,你上次也确认了,我和你爸爸已经离婚了,我不再是你妈妈了,你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了,所以以后,不认识你,还是你爸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我跟老师说了声抱歉就挂了电话。
下班后,我去幼儿园接了茉莉。
我带她去吃烤肉时,隔壁桌居然在过生日。
我突然想到茉莉生日,一查日历,居然就在这周日。
所以周日那天,我提前推掉了全部工作,就是准备好好陪陪茉莉。
我知道,她这些年肯定都没过过生日。
点好餐后,我让茉莉在位置上等我,我去拿蛋糕。
正当我提着蛋糕朝餐厅走去,却没想到和江毅川狭路相逢。
他旁边站着苏瑞。
苏瑞率先开口:“长清姐姐,你不是在跟毅川哥哥闹离婚吗?
干嘛还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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