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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后续+完结

九盏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遇把收拾起来的东西装进包里,直接下了楼。此时,云止白已经煮好了面,正打算去叫他,看见他面色冰冷地走下来,奇怪地道:“哥哥,怎么了?”祁遇此时已经不想演戏了,鹿般澄澈的眸子没了笑意,显得那样冰冷,“云止白,你是不是进了我的房间,拿了我柜子里的东西?”云止白眼皮一跳,眼神闪烁,“东西?什么东西?哥哥,我听不懂你的话。”祁遇攥紧手指,压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目若寒冰,“云止白,这个家,除了你爸你妈,就只有你会进我的房间,我劝你赶紧把东西拿给我,不要逼我发火。”云止白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了,眼眶一红,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哥哥,你的意思我是小偷吗?我知道我是孤儿院出身,你看不起我,但你又何必这样污蔑我。”一旁的方兰月听见,顿时火冒三丈,用力推了...

主角:沈停薄惊聿   更新:2025-01-21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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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停薄惊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遇把收拾起来的东西装进包里,直接下了楼。此时,云止白已经煮好了面,正打算去叫他,看见他面色冰冷地走下来,奇怪地道:“哥哥,怎么了?”祁遇此时已经不想演戏了,鹿般澄澈的眸子没了笑意,显得那样冰冷,“云止白,你是不是进了我的房间,拿了我柜子里的东西?”云止白眼皮一跳,眼神闪烁,“东西?什么东西?哥哥,我听不懂你的话。”祁遇攥紧手指,压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目若寒冰,“云止白,这个家,除了你爸你妈,就只有你会进我的房间,我劝你赶紧把东西拿给我,不要逼我发火。”云止白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了,眼眶一红,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哥哥,你的意思我是小偷吗?我知道我是孤儿院出身,你看不起我,但你又何必这样污蔑我。”一旁的方兰月听见,顿时火冒三丈,用力推了...

《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祁遇把收拾起来的东西装进包里,直接下了楼。

此时,云止白已经煮好了面,正打算去叫他,看见他面色冰冷地走下来,奇怪地道:“哥哥,怎么了?”

祁遇此时已经不想演戏了,鹿般澄澈的眸子没了笑意,显得那样冰冷,“云止白,你是不是进了我的房间,拿了我柜子里的东西?”

云止白眼皮一跳,眼神闪烁,“东西?什么东西?哥哥,我听不懂你的话。”

祁遇攥紧手指,压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目若寒冰,“云止白,这个家,除了你爸你妈,就只有你会进我的房间,我劝你赶紧把东西拿给我,不要逼我发火。”

云止白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了,眼眶一红,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哥哥,你的意思我是小偷吗?我知道我是孤儿院出身,你看不起我,但你又何必这样污蔑我。”

一旁的方兰月听见,顿时火冒三丈,用力推了祁遇一把,“你嘴里胡咧咧什么呢?你都不是我们的儿子,祁家有哪一样东西属于你?别说止白没拿,就是拿了,也是理所应当。”

祁遇的后腰重重撞在桌沿上,钻心的痛,瓷白的小脸冰寒了两分,“方兰月,你搞搞清楚,他拿走的东西是我师父给我的,不是你们祁家的。”

三年前,因为云止白的到来,他在祁家吃不饱穿不暖,就在一家雕玉坊找了份学徒的工作。

师父见他有灵性,就经常教他一些雕玉的知识,而柜子里的那几块玉就是师父临终留给他的。

祁富顺还在心系薄惊聿,虽然对祁遇说的话不以为然,但还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劝道:“不就是几块玉嘛,丢了就丢了,回头爸给你多买几块好的不就行了。”

祁遇用力地咬了咬牙,“几百万?爸,你确定你买得起?”

祁富顺的脸色变了变,“几……几百万?”

祁遇这会也冷静了下来,冷冷地点了下头,涔着冰冷的目光望向云止白,“你不承认是吧?那就报警,大几百万的东西,怎么样都可以立案了。”

云止白脸色瞬间白了,还想死撑,却见祁遇真的拿出了手机,心头瞬间一慌,声音艰涩。

“你……你别报警,我想起来了,我昨天去你房间,看见你柜子里的工具,觉得好玩,就拿回去玩了,我现在就还给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

祁遇冷笑,“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拿吗?”

云止白干巴巴地解释,“我……我刚刚忘记了。”

他说完,回到房间,拿出一只木制的盒子和一套雕玉工具交还给了祁遇。

这个盒子是上了锁的,他觉得肯定是好东西,看祁遇不在,就偷了回去,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祁遇发现了。

祁遇看盒子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收起来装进包里,逼视着云止白,“你随便进我房间,拿我东西,给我道歉。”

方兰月立马不满地道:“他都还给你了,凭什么还让他道歉,何况不就是几块烂玉吗?谁稀罕似的。止白,咱们不道。”

祁遇没说话,只是看向祁富顺。

祁富顺一顿,对着云止白道:“止白,你给你哥哥道个歉。”

方兰月还想再争,却被祁富顺狠狠瞪了一眼,心有不甘地闭了嘴。

云止白见状,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声对不起,望向祁遇的目光却如同淬了毒。

祁富顺其实有点眼热那盒子里的玉,但是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笑着对祁遇道:“小遇,现在可以说说你怎么认识薄少的吗?”

祁遇眸光轻闪,一改刚才的强势,微垂下羽睫,显得瑟缩,“爸,其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是我害怕他迁怒你们。”

祁富顺心头一跳,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什么意思?”

祁遇猛地一下扒开衣领,将之前被薄惊聿咬伤的锁骨露出来,“前天晚上,我在酒店遇到了薄惊聿,以为他是臭流氓,就拿酒瓶将他砸了个头破流血。

之后他就把我带了回去,折磨了我整整一夜,还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他的哈巴狗,如果不听话,就打死我。”

他边说边哭,惨白的小脸配着锁骨上深可见刻的伤痕,显得那么可怜。

祁富顺慌了也惊了,“你……你把薄少给砸了?还砸伤了头?”

祁遇用力点头,仰着小脸,眼巴巴地望着他,“爸,你救救我吧,其实我今天是从薄家庄园逃回来的,如果你不救我,我被薄惊聿抓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祁富顺梦想破灭,脸色阴得几乎滴出水,“救你?你让我怎么救你?那是薄惊聿,杀人不眨眼的薄家大少,我救你,不是害死自己吗?”

祁遇咬着唇,眼泪滚滚而落,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爸,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方兰月心脏怦怦地跳,“你算什么儿子?你惹谁不好,惹薄惊聿,你赶紧滚,立马滚。老祁,快把他赶出去,不然一会薄惊聿发现了,我们都得死。”

她就说这个野种不是好东西,果然就给家里惹了大事。

薄惊聿那是什么人?连自己大伯都不放过的人,得罪了他,他们还有什么活路?

这个灾星,他还跑回来干什么?他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祁遇小脸惨白,“妈,你真的这么绝情?”

方兰月恨不得打死他,“什么叫我们绝情?是你自己惹的祸,凭什么让我们给你背?”

祁遇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我知道了,好,我不拖累你们,你把户口本给我,我走。”

方兰月奇怪地道:“你拿户口本做什么?”

止白成绩不好,但是这个野种学习却不错,她还想着等成绩出来,让止白直接代替祁遇呢?

祁遇垂眸,掩下眸底的寒光,“当然是逃走,不然我留在这里,薄惊聿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方兰月一想也是,再也没有多想,赶紧把户口本找回来,扔过去,“快点走。”

祁遇正在去接,却被云止白抢先一步。

云止白拿着户口本,一脸狐疑,“哥哥,你要逃走就逃走,有身份证就行,拿户口本有什么用?”

他直觉祁遇是在胡说,因为如果祁遇真的打伤了薄惊聿,又怎么能完好无损地跑回来?

刚才听爸爸说,薄惊聿可不是什么善人,身边光杀手就养了十七八个。

祁富顺也回过神来了,望着祁遇的眼神充满不善。

正在这时,沈停带着一行人冲了进来,看见祁遇,目露凶光。

“好啊,原来你逃到了这里?”

祁富顺抬头一看,顿时心底一凉。

原来这个野种说的是真的?!


至于祁遇……呵,他占了他十八年的人生,到时候他一定把他狠狠踩在脚下。

薄淮声将云止白送回祁家,琢磨着他说的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回到薄家庄园后,他给祁遇发了条信息,约到他花园见面。

此时,祁遇正在房间画玉雕设计图,看到短信,鹿眸微微眯了眯。

他收起手机,看向一旁正在处理事务的薄惊聿,思虑再三,“阿聿,我能出去一趟吗?”

薄惊聿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如玉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叠文件。

听完祁遇的话,他眸底闪过一抹阴郁,定定地望了他一眼,“去哪?”

祁遇内心惴惴,但还是把手机掏了出来,递给他,“是淮声学长,他好像找我有事。”

他说完,忍不住胆颤心惊地望着薄惊聿。

上一世,他爱慕薄淮声,而薄惊聿也知道,每一次只要听他提到对方,薄惊聿的脸就会变得格外阴鸷。

就在他正想着怎么说服薄惊聿,又不会让他生气的时候,却突然听到——

“嗯。好。”

祁遇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睁大眼睛,“阿聿,你……你说什么?”

薄惊聿被祁遇的态度取悦,狭长墨眸轻眯,“我说好,可以去,不过只给你二十分钟。”

祁遇喜出望外,哒哒哒地跑过去,在薄惊聿脸上亲了一下,“放心,我最多十分钟就回来。”

等祁遇离开后,薄惊聿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眸光轻闪,沉声道:“去跟着小遇,看他和薄淮声说什么。”

李二从暗处走出来,恭声说了句了是,跟了上去。

等李二走后,薄惊聿走到窗前,遥遥地望着后花园的方向,寒酷的墨眸情绪莫测。

片刻后,他掏出手机,给沈停下达了命令,“查一下小遇和薄淮声,着重调查一下两人的关系。”



这边。

祁遇并不知道薄惊聿派了李二跟着他,下了楼后,他就去了后花园。

此时,月朗星稀,微风轻轻吹过,带着树叶微动,响起沙沙的悦耳声。

薄淮声坐在石凳上,俊脸温文尔雅,看见祁遇,桃花眸里便露出三分深情,“小遇。”

祁遇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浓酒味,忍不住皱了下眉,“淮声学长,你找我什么事?”

薄淮声想去拉祁遇的手,却被他躲开,不由一愣,“小遇,你怎么了?”

以后他要是主动牵祁遇的手,祁遇只会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绝对不会躲的。

祁遇掩去眸底的恶心,垂着眼皮,“淮声学长,我现在是薄惊聿的人,为了你着想,我们还是不要太亲密。”

薄淮声脑中瞬间浮现出薄惊聿那张阴鸷喋血的脸,眸色阴了阴,深情款款地道:“为了我,你受委屈了,竟然被薄惊聿那个恶魔这样折磨。”

祁遇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委屈的表情,“淮声学长知道就好,我就希望你以后不要对不起我。你今天找我什么事?我不能呆太久,会被薄惊聿发现。”

薄淮声也害怕被薄惊聿知道,三言两语地说了雕玉的事,但是他很聪明,没有说是去参加雕玉大赛,只说是给别人送礼。

“小遇,我知道你的玉雕得很好,所以希望你帮帮我。”

祁遇咬着唇,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

“可是什么?”

祁遇抬起雾气缭绕的鹿眸看他,“雕玉要用玉,我没有钱买。”

薄淮声下意识地道:“你可以找薄惊聿要啊。”反应过来后,猛地一愣,解释道:“小遇,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遇再度被薄淮声的无耻刷新的认知,顿时恶心得要命。


周亦然却没有那些顾忌,直接就开口了,“阿聿今天出去了一趟,不知道被谁泄密了行踪,被仇家埋伏。”

“仇家?”祁遇皱眉,“哪些仇家?”

他记得上一世,薄惊聿也会时不时受伤,但是因为那时候他和薄惊聿势同水火,并没有关心这些事。

周亦然叩地一声,将茶杯放在茶几上,“不清楚,对方很滑头,不论得不得手,埋伏完就跑,连人都没有抓到。”

祁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细细地将上一世和薄惊聿有过节的人都滤了一遍,但是除了薄淮声和云止白,却始终想不出来别人,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一边。

过了没几分钟,薄惊聿从浴室走了出来,他裹了一条浴巾。

祁遇语气带着责备,“怎么把保鲜膜揭了?”

薄惊聿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将毛巾扔到一边,听到祁遇的话,薄唇轻抿,“麻烦。”

祁遇气,“麻烦就可以不管伤口了?薄惊聿,你小孩子吗?”

薄惊聿狠狠拧了下眉,浑身散发出冷气。

沈停后背窜出冷汗,膝盖一软,差点就要跪下。

祁少是怎么做到的?对着薄爷那张冷脸,竟然敢开口教训他?

他下意识就要开口,想帮祁遇求情,“爷,祁少……”

薄惊聿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滚出去。”

沈停头皮一紧,转身就往外跑,“是,薄爷。”

周亦然比沈停胆子大,不但轻笑一声,走出去时还说了一句。

“好好听祁少的话,别把伤口弄发炎了。”

薄惊聿寒眸一凉,等沈停和周亦然离开,看向祁遇,薄唇轻轻动了动,“下次不揭了。”

祁遇翻了个白眼,“最好是这样,坐下,我帮你吹头发。”

薄惊聿眸色松了松,大步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祁遇找出吹风机,调到二档,仔细地帮他吹头发,同时絮叨,“洗完头发要吹干,不然空调一吹,肯定会头疼,严重点还会感冒。”

薄惊聿感受着祁遇柔软的手指在发间穿过,偶尔轻轻按揉着头皮,舒服得让人发麻。

他冷冽的声线显得放松,“好。”

祁遇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难道是知道误会了他,所以心生愧疚?

说话间,头发也吹干了。

祁遇把吹风机收起来,放回浴室,等出来时,就被薄惊聿堵在门口。

薄惊聿一手按着墙,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墨眸幽暗莫测,“我今天这么乖,有没有奖励。”

祁遇小脸红透了,结结巴巴的,“你要什么奖励?”

薄惊聿掐着祁遇的腰,将他抱起来,往房间走。

“你小心伤口。”

祁遇想要挣扎,又害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由着他。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宋文澜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聿,我听管家说你受伤了……哎呀,你们继续,我先出去。”

祁遇脸红得像滴血,赶紧把薄惊聿推开,“薄奶奶。”

宋文澜背对着他们,笑眯眯的,“看来小聿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你们不用管我,忙你们的。”

祁遇:“……”

他忍不住瞪了薄惊聿一眼。

薄惊聿缓缓站起身,“奶奶找我有事?”

宋文澜转头,偷偷看了薄惊聿一眼,见他已经起来了,这才转过身,眉间闪过担忧,“我听管家说你受伤了,就来看看。”

她说完,看完薄惊聿腹部的伤口,脸色大变,“伤这么狠?怎么弄的?”

刚才动作大,薄惊聿缝合好的伤口又渗了些血出来,看起来十分可怖。

祁遇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和薄惊聿胡闹,赶紧拿出酒精,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祁遇眼睛一亮,“我之前怎么没想到?不过这样一来,他们万一找我从你手里要钱怎么办?不行不行,你还是咬吧。”

上一世,他就见识过祁富顺和方兰月的贪婪,从他跟了薄惊聿后,那两人就经常伸手找他要钱,每一次不是要几百万,就是上千万。

偏偏那时候他不知道两人的真面目,他们一开口,他就用薄惊聿的黑卡把钱刷出来给他们。

他赶紧按住薄惊聿的头,“别,你的方法不行,快点咬。”

他不是不想听薄惊聿的,实在是因为他太了解祁富顺和方兰月的无耻。

薄惊聿抬起头,眸里流光浮动,看了祁遇一眼,朝着门的方向喊了一声,“沈停。”

沈停推门走了进来,“爷。”

薄惊聿一手锢着祁遇的腰,一手捏着他的指尖把玩,声调轻慢,“你带批人把祁富顺和方兰月绑了。”

既然祁家那对夫妻这么让小遇烦,干脆让他们消失好了。

沈停正在领命称是,却被祁遇拦住。

祁遇着急忙慌的,攀着薄惊聿的胳膊,“别别别,我不让你咬了,你别动手沾血。”

他是万万没想到薄惊聿要这样解决,不过也不意外,薄惊聿的手段一向狠厉。

薄惊聿挑起眼皮看他,“不让咬了?”

祁遇:“……”

他小小地瞪了他一眼,“不让咬了。”

薄惊聿捏着他的下巴,“乖。一会让沈停陪你去祁家。”

祁遇还能说什么,只能同意,带着沈停和数十名保镖去了祁家。

此时。

方兰月坐在客厅里,望着一脸乖巧的云止白,“乖乖,你没骗妈妈?薄惊聿真的因为祁遇,把他自己的爸爸关进了地下室。”

云止白回想着从薄淮声那里打听到的消息,轻轻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一开始,他也听信了祁遇的话,觉得薄惊聿囚禁了他,可是慢慢地,他觉察出了不对劲。

如果薄惊聿真的像祁遇说的那样,打算狠狠地收拾祁遇,又怎么允许他自由在薄家庄园出入?

可是……之前祁遇脖子上的伤又不像假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祁遇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们误会,让他们以为他惹了薄惊聿,目的就是户口本。

那个贱种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聪明?原来他不是最在乎这个家,甚至为了留在这个家,对他们摇尾乞怜吗?

方兰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野种,竟然敢耍我们,等一会我就好好收拾他。”

云止白乖巧地道:“妈,哥哥可能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一会只让他把户口本交出来,同意把成绩让给我就行。”

前两天,他查了分数,发现自己只考了四百多分,连好一点的一本都上不了,所以他就故意在方兰月面前卖惨。

果然,一心想要对他好的方兰月立马上钩,想也不想地就说让他代替祁遇,霸占他的高考分数。

那个贱种可是考了七百多分,是状元,有了他的成绩,华国的大学还不是任他挑。

不过有一点比较可惜,那个贱种已经报了志愿,还是他最不喜欢的中医系,简直是坏他好事。

祁遇带着沈停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云止白一脸阴恻恻的表情,显得很不爽似的。

他眉梢一挑,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我来了,你找我什么事?”

沈停带着十几个保镖,如同守护神似地站在了祁遇身后。

方兰月正打算对着祁遇破口大骂,看到这个架势,眉头一跳,“小……小遇,你回家就回家,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薄老太爷和薄老夫人正在吃饭,听见佣人的禀告,眉头重重地拧了起来,“你说惊聿带了个男人回来?还一起进了房间?”

佣人头埋得低低的,“是的,老太爷。”

薄钧鸿眉头皱得更紧了,挥了挥手,示意佣人下去,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宋文澜给他夹了块虾饺,“你叹什么气?小聿找了个人不是好事?”

薄钧鸿没有吃饭的心思,把碗一推,“那也得找个正经的女生,带个男人像什么话?行了,不吃了,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宋文澜坐着不动,翻了个不怎么优雅的白眼,“我才不去,平白惹人嫌,要去你去。”

薄钧鸿气结,又生气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宋文澜笑着道:“这才对嘛,行了,赶紧吃饭吧。”

知道这个消息的不只是薄钧鸿和宋文澜,还包括薄宗生的几位太太。

蒋碧薇将燕窝吹凉,优雅地喝了一口,“这个薄惊聿可真是,竟然找了个男人。淮声,你可别学他。”

薄淮声穿着浅色的休闲服,俊美的面容温文尔雅,双腿交叠靠坐在餐椅上。

听完蒋碧薇的话,他眼皮动了动,停了几秒才开口,“知道了,妈。”

蒋碧薇说起了别的,“你爸最近是在国外还是哪?我给他打电话,老严一直不露口风。”

薄淮声抬起眼皮,看了蒋碧薇一眼,淡淡摇头,“父亲的行踪我不清楚。”

蒋碧薇重重地将调羹砸进了碗里,骂了一句,“我听相熟的媒体说你爸又找了个女的,一把年纪了,屋里那么多女人不够?还要找?”

除了她之外,薄宗山养了五个女人,有两个和她一样住在老宅,另外两个住在别处。现在又找了一个,简直是色心不改。

薄淮声没接这话头。

蒋碧薇发了一会火,也不想喝燕窝了,吩咐司机备车,她要去商场。

等蒋碧薇走后,薄准声将手里的报纸折起来,放到了一边,眼神明明灭灭。

薄惊聿找了个男人?是谁呢?



这边。

傅惊聿和祁遇吃饭吃到一半,就被沈停着急忙慌地叫走了,听语气,好像是公司里有急事。

这一年,薄惊聿刚刚接收薄氏集团,还没有坐稳位置,许多事需要亲力亲为,再加上不服他的人很多,经常会给他使绊子。

听到沈停的话,薄惊聿略显薄的眼皮凶狠抬起,带着令人心惊胆颤的阴鸷,他叩地一声,将调羹放进碗里,看向祁遇。

“你在这里呆着,我安排了保镖守在门口,有事叫他。”

祁遇乖乖点头,看着薄惊聿穿上外套,顿了顿,走过去,很自然地帮他整理领口。

“那你记得休息。”

“等我回来。”

祁遇又很乖地点头,等薄惊聿离开后,他打量熟悉的房间,眼底隐隐发起了热。

没想到老天待他这么不薄,竟然让他重生了,这一世,他一定会保护好薄惊聿,和他和和美美地过一生。

折腾了一夜,他也有点困,去房间洗过澡后,就躺到了床上。

本以为重生回来,他会失眠,没想到躺在熟悉的床铺上,他竟很快睡着了。

只是这一觉,他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又梦到了前世发生的事情。

他被薄淮声和云止白骗到仓库,一辆卡车急驶而来,直接从他腿上碾过,仿佛怕他不死,来回辗了好几次。

鲜血汩汩流出,剧烈的疼痛如同灵魂被撕成两瓣。

随后,薄惊聿冲进来,看着变成两截的他,阴鸷寒酷的双眸像是染了血般红。

他想将他抱起来,又害怕弄疼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极了小孩。

祁遇只觉得一颗心又酸又涩,被浓稠的绝望包围着,几乎无法呼吸。

下一秒,他惊醒过来,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被碾压成两截的极致痛苦,他捂住脸,剧烈地喘息了一声,忍不住拿起手机,给薄惊聿打了过去。

他想要听阿聿的声音,现在就想听,好来确认这一切不是幻想,不是梦。

这一世,他还没记过薄惊聿的号码,但是却对那一串数字烂熟于心。

嘟嘟——

两声过后,那边接了起来,紧接着传来薄惊聿冷淡寒酷的嗓音。

“小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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