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对着太医声音嘶哑:
“我知道你是三哥的人,但他尸骨已寒。你下如今还在这里行骗,当真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她这几年爬了那么多男人的床,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怎会身体亏空?”
我松了口气,抽回手腕:
“是啊,皇上何不再赐我几个男宠整日床榻照顾着?”
江玄宴盯着我浪荡的模样,彻底怒了。他双目猩红地用拳头锤穿了桌子,搂起庄雨眠就往外走。
直到房间恢复安静,窗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我这才得以喘息。
趴在床榻边不停地咳嗽着,刚刚的画面像利剑一样插进喉咙,一股甜腥味传来,鲜血染红了地面。
又吐血了。
缓过气后,我便回了城郊自己的小院子,倒头昏睡了去。
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阿狸用舌头舔我,阿竹在在窗外鸣叫。摸了摸小阿狸柔软的脑袋,我强忍住身体的疼痛爬起来。
看着阿狸湖蓝色的眼睛,我忍不住鼻尖一酸。
与江玄宴回门路上街道动乱,分不清哪几个皇子们吵的不可开交。我只轻轻看了一眼街上浑身是血的小猫,他便亦然给我抱回了马车。
也正是那次露面,众皇子才注意到江玄宴娶了当朝掌管兵权的嫡女,自此卷入了夺嫡风波。
江玄宴小心翼翼地把小猫递到我面前,温柔地笑:
“把它当做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可好?”
我狠狠点头,“将它养的白白胖胖的。”
陪在身旁这么多年,阿狸长胖了,但再也没有见过江玄宴了。
想到这里,眼前一黑。只见黑衣人一个刀手,我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四周金碧辉煌,床榻四周都是龙纹。
这是皇宫。
我捂住咳嗽的嘴,可还没等我缓过气来,一张熟悉的脸猛地映入眼帘。
男人紧紧掐住我的脖子,整个人骑在我身上,一个巴掌扇到我脸上,
“你这贱人,居然还活着!你怎么还没去死!”
“要不是你当年爬到我的床上,我养了几千个死侍又怎么一夜之间被江玄宴夺走?这皇位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