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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仙侠途许太平白府全文

此间月色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鸣般震颤着大地。一队人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如同一道黑色旋风,呼啸而至。他们胯下的战马,皆是通体乌黑,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煞气。为首一人,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在场众人。“青玄仙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青衫青年陆云帆目光一凝,手中长剑紧握,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黑衣人并未理会陆云帆的质问,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被众人围在中央的许太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翻身下马,缓步走向许太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有趣,真是有趣......”黑衣人上下打量着许太平,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他并...

主角:许太平白府   更新:2025-01-24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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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太平白府的武侠仙侠小说《太平仙侠途许太平白府全文》,由网络作家“此间月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鸣般震颤着大地。一队人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如同一道黑色旋风,呼啸而至。他们胯下的战马,皆是通体乌黑,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煞气。为首一人,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在场众人。“青玄仙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青衫青年陆云帆目光一凝,手中长剑紧握,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黑衣人并未理会陆云帆的质问,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被众人围在中央的许太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翻身下马,缓步走向许太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有趣,真是有趣......”黑衣人上下打量着许太平,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他并...

《太平仙侠途许太平白府全文》精彩片段

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鸣般震颤着大地。
一队人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如同一道黑色旋风,呼啸而至。
他们胯下的战马,皆是通体乌黑,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煞气。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在场众人。
“青玄仙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衫青年陆云帆目光一凝,手中长剑紧握,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黑衣人并未理会陆云帆的质问,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被众人围在中央的许太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他翻身下马,缓步走向许太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
“有趣,真是有趣......”黑衣人上下打量着许太平,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他并没有回答陆云帆的问题,而是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许太平。
“你想做什么!”红衣女弟子见状,立刻闪身挡在许太平面前,手中短剑寒光闪烁。
黑衣人停下了脚步,目光转向红衣女弟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小丫头,别多管闲事。”
气氛骤然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白家管事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
黑衣人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许太平,缓缓说道:“你,跟我走。”
红衣女弟子柳如烟柳眉倒竖,手中短剑嗡鸣作响,剑尖直指黑衣人,“休想!”她娇喝一声,身形如电,瞬间攻向黑衣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不躲不闪,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一股无形的气浪便将柳如烟震退数步。
一直沉默不语的青衫青年陆云帆见状,也拔剑出鞘,剑光如霜,寒气逼人,加入战局。
两人联手,剑招凌厉,配合默契,一时间竟与黑衣人不相上下。
躲在人群后的二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这乱局中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她见新势力之人实力强横,便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扭着水蛇腰,凑到黑衣人近前,娇滴滴地说道:“这位大爷,您看,这小子是我侄子,从小就不听话,给您添麻烦了。不如这样,我把他带回去好好管教,保证不会再冲撞了您。”
躲在暗处的神秘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口中喃喃自语:“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的白家管事,战战兢兢地走到黑衣人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这位大人,您......您也要参与这太平......这少年的事吗?”
黑衣人并未理会二婶和白家管事,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与两位青玄仙门弟子缠斗在一起的自己手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突然,他抬起一只手,示意手下停手。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动衣衫的猎猎声响。
黑衣人这才将目光转向许太平,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给你一个选择,臣服,或者,死。”许太平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眼神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黑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却又很快被冰冷的杀意取代。
“看来,你是选择后者了。”他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威压便笼罩了整个现场,令人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面容俊美,气质出尘的男子,缓缓从人群中走出。
他手中握着一柄白玉折扇,轻轻摇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贵气。
新势力之人冷笑一声,“怎么,又来一个送死的?青玄仙门还真是人才济济啊。”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根本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红衣女弟子柳如烟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喊道:“大师兄!”青衫青年陆云帆也恭敬地向来人行了一礼。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许太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随后,他转向新势力之人,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朋友,我青玄仙门要保的人,你动不得。”
新势力之人闻言,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狂妄和挑衅。
“青玄仙门?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怎么保他!”他话音未落,身后众人便齐齐上前一步,杀气腾腾,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开战的架势。
白衣男子面色不变,手中折扇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扩散开来,将新势力之人的威压尽数化解。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大师兄,不可!”柳如烟急忙劝阻,“他们人多势众,我们......”
白衣男子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新势力之人,缓缓说道:“我一人足矣。”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新势力之人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便被更为强烈的贪婪所取代。
他死死地盯着许太平,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小子,我今天要定了!”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话音未落,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只听得一声巨响,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狂暴的气浪,席卷四周。
躲在暗处的神秘人见状,眉头紧锁,口中喃喃自语:“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紧紧地盯着场中激战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难道......”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尘土,将激战的中心笼罩其中。
白衣男子身形飘逸,宛如谪仙临凡,手中白玉折扇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凌厉的劲风,逼得新势力之人连连后退。
新势力之人怒吼连连,手中一把鬼头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却始终无法突破白衣男子的防御。
神秘人隐藏在暗处,一双眼睛如同毒蛇般,紧紧地盯着场中激战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他并没有出手,而是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一个可以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时机。
许太平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更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这场战斗的焦点。
他看着新势力之人那狰狞的面孔,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青玄仙门弟子们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红衣女弟子柳如烟焦急地说道:“大师兄一个人能应付吗?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青衫青年陆云帆摇了摇头,“大师兄的实力深不可测,我们上去只会添乱。”他顿了顿,又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太平,不能让新势力之人得逞。”
就在这时,新势力之人突然发出一声怒吼,身形暴涨,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他手中的鬼头大刀,也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黑色光芒。
“小子,受死吧!”他怒吼一声,挥刀劈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面色不变,手中折扇轻轻一挥,化解了新势力之人的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新势力之人嘴角突然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他手中的鬼头大刀突然改变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了毫无防备的许太平!
“太平!小心!”柳如烟惊呼一声。
神秘人眼中精光一闪,喃喃自语道:“好机会......”

他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好。”白衣人微微一笑,随即看向黑衣人,语气冰冷:“你,可以滚了。”
黑衣人脸色阴沉,却不敢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许太平一眼,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黑衣人的离去,压抑的氛围也随之消散,白家管事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暗道:终于结束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庆幸,便听到白衣人淡淡的声音:“白管事,你,也该付出代价了。”
白家管事脸色骤变,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
白衣人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只是轻轻一挥手,白家管事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众人见状,皆是一惊,看向白衣人的目光充满了敬畏。
白衣人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是转头看向许太平,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走吧。”
“等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未知力量之人面目狰狞,手中黑色的能量球膨胀收缩,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
他嘶吼着,将能量球狠狠砸向许太平,速度之快,宛如流星划过夜空。
许太平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能量球擦着他的衣角飞过,在地面上炸开一个巨大的坑洞。
“小畜生,你逃不掉的!”未知力量之人咆哮着,再次凝聚能量,准备发动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直沉默不语的神秘人突然动了。
他身形如鬼魅,瞬间出现在未知力量之人身后,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刺入未知力量之人的后心。
未知力量之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僵硬,手中的能量球也随之消散。
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神秘人,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甘。
神秘人面无表情地抽出匕首,未知力量之人的身体轰然倒地,再无生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连许太平也感到意外,他没想到神秘人会突然出手,而且下手如此狠辣。
神秘人转过身,看向许太平,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
许太平还未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脚下一空,地面竟然塌陷了!
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向下坠落,眼前一片黑暗......
“太平!”红衣女弟子惊呼一声,飞身扑向塌陷处,却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该死!”青衫青年脸色阴沉,手中长剑一挥,将周围几个新势力之人逼退,然后纵身一跃,跳入塌陷的坑洞之中。
神秘人站在坑洞边缘,看着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游戏,才刚刚开始......”
“不——”一个声音从坑洞深处传来,凄厉而绝望......
许太平坠入黑暗的深渊,耳边呼啸着风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翻滚着。
他强忍着眩晕和恐惧,努力调整身形,终于在坠落到谷底之前稳住了身体。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潮湿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
几乎同一时间,青衫青年也坠落下来,他稳稳落地,剑尖点地,溅起一圈尘土。
“太平,你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
许太平摇了摇头,还未开口,便听到洞穴上方传来红衣女弟子的声音:“太平!青衫师兄!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这里!”青衫青年回应道。
红衣女弟子随后也落了下来,她手中长鞭一甩,缠绕在洞穴顶部的一块岩石上,减缓了下降的速度,轻盈地落在了许太平和青衫青年身旁。
“这里是什么地方?”红衣女弟子环顾四周,秀眉微蹙。
“不知道。”青衫青年摇了摇头,“但这地方,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洞穴深处传来,回荡在整个空间里,令人毛骨悚然。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小家伙们。”
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正是之前被神秘人刺杀的未知力量之人!
他竟然没死!
他脸色苍白,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没想到吧,我还没死!”他嘶哑着声音说道,“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你…你不是死了吗?”红衣女弟子惊呼道。
未知力量之人狂笑道:“我命硬的很,区区一刀,怎么可能杀得了我?不过,也多亏了他那一刀,让我觉醒了真正的力量!”他说着,双手缓缓抬起,一股强大的黑色能量在他掌心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能量球,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
“小心!他要使出绝招了!”青衫青年脸色凝重,手中长剑紧握,严阵以待。
黑色能量球越来越大,散发的威压也越来越强,整个洞穴都开始颤抖起来。
许太平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明白,如果被这能量球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真气,准备迎接这致命一击。
“去死吧!”未知力量之人怒吼一声,将手中的黑色能量球狠狠地砸向许太平等人。
黑色能量球划破空气,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朝着他们呼啸而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突然从许太平身上迸发而出,形成一个金色的护盾,挡在了黑色能量球的前面。
“轰!”
一声巨响,整个洞穴都剧烈震动起来,无数碎石从洞顶落下,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什么?!”未知力量之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震惊。
金光散去,许太平三人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而金色的护盾也随之消失。
“这…这怎么可能?!”未知力量之人惊恐地喊道。
许太平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也不知道这金光是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小子,别愣着了,赶紧解决他!我的力量维持不了多久!”
“你是谁?”许太平在心中问道。
“我是......”
“轰——”洞穴再次剧烈震动,未知力量之人再次发动了攻击......
一个更大的黑色能量球,挟裹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朝着许太平等人碾压而来!
神秘人站在洞穴入口,看着下方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有趣,越来越有趣了......”他缓缓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团黑色的火焰......
黑色的能量球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威压,如同一颗坠落的陨星,狠狠地砸向许太平三人。
飞沙走石,洞穴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许太平牙关紧咬,双拳紧握,他能感觉到那股力量的恐怖,足以将他们碾成齑粉。
脑海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小子,集中精神,感受力量的流动!”许太平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捕捉那股未知力量的轨迹。
青衫青年和红衣女弟子背靠着背,两人联手撑起一道防护罩,抵御着能量球的冲击。
防护罩剧烈颤抖,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随时都有可能破碎。

神秘人抚摸着许太平手腕上的玉佩,语气低沉而充满蛊惑:“此子身怀‘天衍灵脉’,乃万年难遇的修道奇才,若能加以引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是......”他故意顿了顿,眼神飘忽,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只是这灵脉尚未觉醒,若强行开启,恐有性命之忧。”
青衫青年与红衣女弟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天衍灵脉,那可是传说中才能听闻的至高灵脉!
传闻拥有此脉者,修炼速度一日千里,可轻易突破瓶颈,成就无上大道。
若这孩子真是天衍灵脉的拥有者,那......
二婶一听“天衍灵脉”四个字,眼睛顿时放光,原本的惧怕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贪婪。
她搓着手,腆着脸凑到神秘人身边,谄媚道:“这位前辈,您看,这孩子既然如此金贵,不如......”她伸出两根油腻的手指搓了搓,“不如您看,能不能......”
神秘人斜睨了她一眼,并未理会,而是继续对仙门弟子说道:“这孩子命途多舛,需得特殊机缘方能化解。我此来,便是为了带他前往一处秘境,助他觉醒灵脉。”
白家管事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孩子居然身怀如此秘密!
他眼珠一转,暗自盘算:若是能将这孩子藏起来,待价而沽,岂不是......
他悄悄拉住许太平,想将他带走。
“且慢!”红衣女弟子察觉到了白家管事的意图,厉声喝道。
她上前一步,挡在许太平身前,目光如电,直视白家管事,“你想做什么?”
白家管事被这气势吓得一哆嗦,强装镇定道:“这......这孩子是我白家的......”
“你的?”红衣女弟子冷笑一声,“你白家何时有了这等人物?”
白家管事额头上渗出冷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神秘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诸位,莫要争抢了,这孩子......”他突然伸手,在许太平的后颈处轻轻一按,许太平双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神秘人抱起许太平,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三日之后,城外落霞峰顶,我等你们......”
红衣女弟子柳眉倒竖,眼中精光闪烁,一把精致的短剑悄无声息地滑入她的掌心。
她向前一步,几乎与白家管事鼻尖对鼻尖,语气冰冷如霜:“你白家?好大的口气!这孩子是我青玄仙门内定的弟子,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便让你白家鸡犬不留!”白家管事吓得面如土色,双腿打颤,他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哪见过这般阵仗,当下便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青衫青年名为陆云帆,他并未理会白家管事的窘态,而是将目光锁定在神秘人消失的地方,眉头紧锁。
此人身法诡异,来历不明,却对许太平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知道“天衍灵脉”这等隐秘之事,绝非等闲之辈。
他心中暗忖:此人究竟有何目的?
难道真是为了帮助许太平觉醒灵脉?
还是另有所图?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际,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边响起:“三日之后,落霞峰顶,想要这孩子活命,便带上‘九幽玄冰’。否则......”声音戛然而止,却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心头炸响。
九幽玄冰,那可是至阴至寒之物,可用来炼制绝世凶器,亦可用来压制体内狂暴的灵力,但其所在之地危机重重,即使是修仙之人也难以轻易获得。
二婶一听,顿时炸了锅......
二婶一听要“九幽玄冰”,顿时炸了锅,泼妇骂街的本性一下子暴露无遗。
“什么九幽玄冰!那是人能弄到的东西吗?你个杀千刀的,拐走我侄子不说,还要我们去送死!我呸!你当我是什么,冤大头吗?老娘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太平还回来,我就去官府告你,告你拐卖儿童!”她唾沫星子横飞,指着神秘人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
红衣女弟子柳眉一挑,冷冷地瞥了二婶一眼:“闭嘴!你那点腌臜心思,真当别人看不出来?太平若真是你侄子,你又岂会将他卖入白家为奴?”二婶被这凌厉的眼神吓得一缩脖子,嘴里嘟囔着,却不敢再大声叫嚷。
陆云帆负手而立,目光深邃,似乎在权衡利弊。
“九幽玄冰......此事非同小可。”他缓缓开口,语气凝重,“此物极其罕见,且获取难度极大,我等需得从长计议。”红衣女弟子也收敛了怒气,点头表示赞同:“师兄所言极是。那神秘人来历不明,其目的究竟为何,我们尚不清楚。贸然答应他的要求,恐有陷阱。”
躲在角落里的许太平,虽然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却将众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九幽玄冰......天衍灵脉......”这些陌生的词汇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一阵迷茫,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难道,自己真的拥有某种特殊的力量?
难道,自己真的有机会改变命运?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心中默默祈祷着。
白家管事眼珠滴溜溜地转,像算盘珠子一样拨弄着心中的小九九。
他弓着腰,赔着笑脸,对着青玄仙门的两位弟子说道:“两位仙师,这九幽玄冰虽然珍贵,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小的知道一处地方,或许藏有此物。”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两人的反应,见他们果然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这才继续说道:“只是那地方凶险异常,小的一个人势单力薄,恐怕难以成事。若是两位仙师愿意与小的合作,事成之后,小的愿将所得之物双手奉上,只求两位仙师能保小的性命无虞。”
他这番话可谓是老奸巨猾,既表达了自身的能力,又突出了获取九幽玄冰的难度,同时还将自己的利益与仙门弟子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可谓是一石三鸟。
躲在暗处观察这一切的神秘人,听到白家管事的话,也不禁微微颔首。
这白家管事虽然贪婪胆小,却也有些小聪明。
他原本打算自己去取九幽玄冰,但如今有了这白家管事的指引,倒是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红衣女弟子柳眉微蹙,心中暗自思量。
这白家管事的话,是真是假?
他究竟是真心合作,还是另有所图?
陆云帆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你的提议,我们考虑考虑。不过,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他语气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后果自负。”
白家管事连忙点头哈腰,保证自己绝无二心。
就在众人即将达成新的协议之时,一阵阴冷的风突然刮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呵呵,好热闹的场面啊。”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九幽玄冰,我‘幽冥教’也想要呢。”
众人心中一惊,齐刷刷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穿黑袍,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的人影,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手中握着一柄黑色的长剑,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红衣女弟子柳眉倒竖,厉声喝道:“幽冥教!你们想干什么?”
黑袍人冷笑一声,并未理会红衣女弟子的质问,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昏迷不醒的许太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天衍灵脉......真是令人垂涎啊。”他伸出干枯的手爪,朝着许太平抓去。
“放肆!”红衣女弟子身形一闪,挡在许太平身前,手中短剑如闪电般刺出。
“哼!”黑袍人冷哼一声,挥剑格挡,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开来,将红衣女弟子震退数步。
陆云帆见状,也拔出长剑,加入了战局。
一时间,场中剑光闪烁,杀气腾腾。
白家管事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原本只是想借机捞点好处,却没想到引来了幽冥教这样的庞然大物。
躲在暗处的神秘人,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他低声喃喃道,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伴随着马蹄声,一个洪亮的声音响彻夜空:“青玄仙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不错,”青衫青年将一块温润的玉佩缓缓从袖中取出,玉佩散发着淡淡的青光,隐约可见其中流转的仙气,“此乃我青玄仙门掌门亲赐的寻缘玉,它指引我们找到了许太平。你若执意阻拦,便是与我青玄仙门为敌!”
白家管事眼中的贪婪之色更浓,他干笑两声:“仙师说笑了,我白家岂敢与仙门为敌?只是这买卖奴仆,签了契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哪有说废就废的道理?更何况,那小子确实已经被我卖到矿山去了,生死由命,小老儿也无能为力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青衫青年手中的玉佩,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将这宝贝弄到手。
正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后院传来:“是谁啊,一大清早在门口吵吵嚷嚷的?”二婶扭着肥胖的身躯,从后院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青玄仙门弟子,顿时脸色一变。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立刻换上了一副哭丧的表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仙师老爷啊,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那苦命的侄儿太平,被这黑心肝的管事卖到矿山去了!那矿山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太平这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红衣女弟子一眼就看穿了二婶的伪装,她柳眉倒竖,怒斥道:“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们已经知道是你偷偷把太平卖给白家的!你贪图钱财,丧尽天良,竟然连自己的亲侄儿都不放过!”
二婶被戳穿了谎言,却也不慌不忙,反而哭得更加大声了:“仙师明鉴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要吃饭,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才出此下策的啊!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青玄仙门弟子的脸色,心中祈祷着他们能心软放过自己。
青衫青年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他将玉佩收回袖中,对白家管事说道:“许太平,我们必须要带走。你若执意阻拦......”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扫过白家管事和二婶,语气冰冷,“后果自负。”
白家管事额角渗出冷汗,青衫青年最后那四个字,如同四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修仙者的手段,他有所耳闻,毁他区区一个白家,不过弹指之间。
他眼珠一转,陪着笑脸道:“仙师息怒,息怒!既然仙师执意要带走那小子,小老儿自然不敢阻拦。只是......这买人的银子,还有这许多日子的吃穿用度......”他搓了搓手指,一脸的贪婪。
“你要多少?”红衣女弟子不耐烦地问道。
白家管事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银子!”
二婶一听,顿时急了:“五百两?那小子值不了这么多!我当初才卖了五十两!”
白家管事狠狠地瞪了二婶一眼:“你懂什么!这可是仙师要的人!五百两,少一分都不行!”
红衣女弟子冷笑一声:“五百两?你真是狮子大开口!我最多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白家管事跳脚道,“少于三百两,免谈!”
双方你来我往,争执不下。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人群外传来:“三百两?我出一千两!”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神秘人,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走到白家管事面前,扔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一千两,我要买下许太平。”
白家管事愣住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横插一脚,而且出手如此阔绰。
他看了看手中的银子,又看了看青玄仙门弟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婶的眼睛则早已变成了铜钱的形状,一千两!
这可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巨款!
她连忙跑到神秘人面前,点头哈腰道:“这位老爷,您真是慧眼识珠啊!我那侄儿虽然命苦,但绝对是个好苗子......”
红衣女弟子怒喝一声:“住口!”她上前一步,挡在神秘人面前,冷冷地说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青玄仙门抢人?”
神秘人缓缓抬起头,斗笠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盯着红衣女弟子,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青玄仙门?哼,我劝你们还是少管闲事......”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了被众人遗忘在角落里的许太平,语气意味深长,“这孩子,与我有缘......”

“赔钱货!扫个地都扫不干净,是想饿死我们全家吗?!”尖锐的叫骂声刺破了清晨的宁静,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破旧的院子里瑟瑟发抖。
这已经是许太平这三天来听到的第十七次咒骂了。
他不过十二岁,瘦弱的肩膀却承担着远超他年龄的重担。
许太平是许家村出了名的苦孩子,爹娘早逝,跟着年迈的爷爷相依为命,寄人篱下住在二叔家。
二叔老实木讷,家中大小事宜皆由二婶柳氏说了算。
柳氏泼辣刻薄,视太平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他赶出家门。
每日除了繁重的家务,还要忍受柳氏无休止的谩骂和刁难。
此刻,许太平正拿着比自己还高的扫帚,吃力地清理着院子里的落叶。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仿佛他这苦涩的人生,无依无靠,随风飘荡。
他紧咬着嘴唇,小小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时间紧迫,他必须在爷爷彻底倒下之前,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还不快去劈柴!是想冻死老娘吗?”柳氏叉着腰,肥硕的身躯像一座小山般堵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许太平。
许太平放下扫帚,低着头走向柴房。
昏暗的柴房里,堆满了凌乱的木柴。
他拿起斧头,一下一下地劈着,木屑飞溅,仿佛要将他瘦小的身躯吞噬......
突然,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太平儿......”
昏暗的柴房里,弥漫着木屑的清香,一下一下的劈柴声,如同一下一下敲击在老人的心上。
爷爷看着瘦小的太平吃力地挥舞着斧头,心疼得像刀绞一般。
他颤巍巍地走到太平身边,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孙儿满是老茧的小手,“太平儿,苦了你了......”
许太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到爷爷布满皱纹的脸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心疼的光芒,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个笑容:“爷爷,我不苦。”
爷爷叹了口气,将许太平拉到柴房角落,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着的小物件,塞到太平手里。
“孩子,”爷爷的声音低沉而神秘,“这是你爹留给你的东西,他说,这是你的机缘,是改变你命运的机会......”
许太平疑惑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古朴的玉佩,入手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玉佩正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飞龙,背面则刻着一个古朴的“仙”字。
他正要细看,爷爷却一把将玉佩紧紧攥在他的手里,“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示人!也切不可轻易使用!”老人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平日里的慈祥判若两人。
“爷爷,这是什么?”许太平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这是......”爷爷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望着柴房外的天空,“这是仙缘......”
“咳咳......”一阵突兀的咳嗽声打破了柴房里的宁静。
柳氏肥胖的身影出现在柴房门口,她眯着细长的眼睛,目光像毒蛇般在爷孙俩身上来回扫视。
“老头子,鬼鬼祟祟的,又在干什么呢?”
爷爷明显地一颤,将太平护在身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警惕。
“没…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太平劈柴劈得怎么样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柳氏的目光。
柳氏显然不信,她一步步走近,目光紧紧地盯着太平攥紧的拳头。
“太平,你手里拿的什么?拿出来给二婶看看。”她语气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肥胖的身体挡住了柴房门口的光线,让本就昏暗的柴房更显得压抑。
许太平下意识地将手藏到身后,小小的身体更加紧贴着爷爷,他害怕爷爷的秘密被发现,更害怕再次遭受柳氏的责骂。
他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倔强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柳氏见状,更加确定爷孙俩有事瞒着她。
她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老翁,伸手就去抓太平的手,“快拿出来!是不是老头子又偷藏了什么好吃的?!”她尖锐的声音在柴房里回荡,如同夜枭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许太平死死地攥着拳头,不肯松手。
玉佩硌着他的手心,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柳氏用力地掰着太平的手指,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小兔崽子,还挺倔!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恶狠狠地瞪着太平,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
僵持中,她一把抢过太平手中的玉佩......
“这是什么?!”
柳氏翻来覆去地打量着手中的玉佩,贪婪的目光在她浑浊的眼中闪烁。
这玉佩入手温润,雕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
“好啊,老头子,你竟然藏着宝贝!我说你怎么这么护着这个赔钱货,原来是想把好东西都留给他!”柳氏尖声叫骂,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这是太平爹娘留给他的遗物,与你无关!”爷爷颤抖着声音说道,伸出枯瘦的手想要夺回玉佩。
“遗物?我看是偷来的吧!一个泥腿子,能有什么好东西!”柳氏一把将爷爷的手推开,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太平,你老实告诉二婶,这玉佩是从哪来的?不说实话,我就告诉你二叔,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许太平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倔强的眼神里充满了反抗(defiance:反抗、蔑视,此处意译为反抗)。
他知道,就算说了实话,二婶也不会相信,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见太平不肯开口,柳氏怒火中烧,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小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太平被打得踉跄了几步,白嫩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你干什么?!”爷爷见状,心疼地一把将太平护在身后,怒视着柳氏。
“他是你侄子,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我教训我自己的侄子,关你什么事!老不死的,你再敢多管闲事,连你一起打!”柳氏泼妇骂街般地叫嚣着,肥胖的身躯像一堵墙般挡在柴房门口,气势汹汹。
“你......你......”爷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柳氏的手指颤抖不已。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这玉佩现在是我的了!还有这个赔钱货,留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柳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不如卖到白家做奴才,还能换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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